第38章 简直辣眼睛!
“沒什么不好的,這次的事也算是让我看清了一些事。”风一海话落长叹了一口气。
他只当娘是更喜歡二弟三弟,才会特别不待见他跟六郎,却从沒想過娘已经完全不把他這個儿子当一回事了。
不然也不会至今不来看他一眼,只還一味的想着要从他们這边拿走吃的。
“既然爹這样說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初次听到田思思喊他爹,风一海震惊之余,也满是欣慰。
喂完风一海吃蛋羹,田思思又去打水来帮风一海擦拭了一下身体。
当然!
碍于這個时代的人格外的注重男女有别,她只帮风一海擦了擦脸跟手臂什么的。
完事后,她盯着风一海问:“爹是不是在担心明天换药的事?”
被戳穿,风一海也沒有隐瞒。
沉沉的叹了口气,道:“以前六郎他爷爷受伤后第一次换药的时候,我在旁目睹了那個過程,那干掉的血粘连在皮肉上,血淋淋的生生拉扯下来……”
话到這儿,风一海就說不下去了。
听徐大夫說了明天要换药之后,他就不受控制的反复想起那一幕,越想就越是害怕!
“爹别自己吓唬自己,我相信你能撑過去的。”田思思声音平缓,心裡却是已经替风一海捏了一把汗。
這個时代沒有麻醉药,止痛药的效果甚微,全靠咬牙撑,那過程有多煎熬可想而知。
“嗯。”
不想让小辈操心,风一海拼命压下害怕点了头。
当晚,风六郎从山裡出来,收货颇丰,担心猎物明日死了不好卖,他在留下一只野鸡后,把余下的直接去卖给了村裡的屠户风水生。
体谅风六郎家裡的情况,风水生几乎沒有赚他什么钱,给了他最高的价格。
回到家裡,风六郎把银子全部给了田思思,而后就立刻用冷水冲了個澡。
田思思在厨房裡捣鼓了一阵,出去瞧见他就穿了個大裤衩站在院子裡冲澡,当即拧眉道:“就算在自己家裡,你也该注意一下形象,洗澡就去洗澡的地方!”
话虽那般說……
這家裡其实根本就沒有类似浴室一样的东西!
她洗澡的时候就是装一大盆水到茅房去洗的。
在臭气熏天的茅房裡洗澡,那感觉……
她每次都恨不能一秒洗完!
“家裡又沒有外人,有什么关系?”风六郎大大咧咧的說罢,也不擦身上的水,就那么回房穿衣服去了。
“万一有人来看到了多不好啊?”田思思跟上去,却沒有跟进房裡,就靠在门外墙壁上等着,她可不想贸贸然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說起這事……”
顿了顿,风六郎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续道:“我今天去找了村裡的木匠,让他帮爹做一個拐杖,還顺便让他帮我們家做個浴桶,往后你就烧了水在房裡洗澡吧。”
田思思扭头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之前从茅房洗完澡出来,她就冲他抱怨了一句,他竟然就记下了。
這么体贴的男人可是不多见啊!
這一晚,风六郎依旧在风一海房裡陪着。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陪着。
田思思躺在床上,想着风六郎白天說過的有关圆房的话题,她是一整晚都沒有睡好,导致第二天早上风六郎出门前敲了好几次门,都沒有把她叫醒。
担心她在裡面出了什么事,风六郎直接撬开了门栓,入内见她裹着被子睡的正香,他直接坐到床沿摸上了她的额头。
好似不烫……
怎么叫不醒?
皱皱眉,风六郎倾身贴到田思思耳边唤道:“媳妇儿,该起床了。”
“唔……”田思思睡着之前一直在想着跟圆房相关的事,以至于睡着后就做了那么一出梦。
梦裡她跟风六郎赤身裸体的交叠在一起,眼看就要突破那道防线了,却突然被一個声音吵醒,半睡半醒的她是立即不满的嘟起了嘴。
“媳妇儿?”风六郎稍稍拔高声音,再次唤了一声。
“你怎么……”田思思猛地睁开眼,還有些分不清现实跟梦境,脱口就自言自语的嘀咕,“难不成刚刚那個不是梦?”
“你做什么梦了?”风六郎一脸好奇。
“梦到某人占我便宜!”田思思话落欲坐起身,哪知风六郎却用手把她禁锢在了床上,還兴致盎然的问:“媳妇儿你是不是因为我昨天的话而迫不及待的想跟我圆房了?”
“呸!怎么可能!”
田思思矢口否认。
然实际上……
梦裡的她那可是相当的配合啊!
都特么主动的张开双腿了……
简直辣眼睛!
风六郎盯着她脸上生动变幻的表情,心中一动,忍不住就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下去。
虽是初次亲吻,可那柔软的触感却是引得他立刻就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唇齿,生涩又笨拙的在她口中掠夺。
田思思瞪圆了双眼,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由着他极富侵略性的亲吻。
好半晌,眼看田思思就要窒息了,风六郎才意犹未尽的放過她,盯着那双被他亲吻到微微有些发肿的唇瓣道:“余下的改日继续。”
田思思怔了怔,紧接着就捂着嘴,红着脸骂道:“你一大早的发什么情!”
风六郎摇摇头,一本正经的否认,“我并非突然发情。”
话落,风六郎紧紧一皱眉。
他们又不是动物!他怎么還跟着她一块儿用上‘发情’二字了啊!
接着,他笑呵呵的问:“媳妇儿你不知道从我們成亲那晚你把我踹下床开始,我就一直都在惦记着要如何把你吃干抹净嗎?”
“哼!”田思思故作生气的扭头,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可都是她的初吻,不過感觉意外的不差,她对他的印象好像比她自己想象中来的還要好。
“我进山去了,我会在徐大夫来之前回家的。”
“小心别遇上发情的母老虎,到时候干柴烈火……”
话到這儿,田思思狡黠一笑。
风六郎很是无语,正欲說她两句,就听她幽幽续道:“那母老虎肯定得把你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媳妇儿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才沒有在担心你!”
田思思口不对心的扭头,接着却见风六郎捏着下巴,十分认真的說:“用媳妇儿你那個說法,我就是发情的老虎,媳妇儿你早迟得被我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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