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珠加更】
昨晚弄髒的牀單,上邊亂七八糟的痕跡太多,血跡、水痕交錯,肯定是要不得了,蘇妙清已經偷偷丟棄。誰曾想,這麼快就又弄髒新換上的。
明天醒來一定要他親手洗g淨,不許拿去給阿姨,不然她定會不好意思再和打掃衛生的阿姨見面。
"你的水好多,不止流到牀單上,還有我的腿上,全都是。怎麼生的這麼白,那麼軟,想每天都1。不止浴室,還要試遍家中每一個地方,沙發,窗戶,yAn臺,你說好不好?"纔剛剛S過一次,徐恩臨還埋在裏面不肯出來,重重壓着她,咬着她的脣說些讓人臉紅的話。
"不要再說了。"這人好像快把自己說興奮了,身T裏軟下去的yjIng似乎又在變y,撐的她有些難受。
徐恩臨Ai看她臉紅的模樣,牀笫之間所有的葷話都是情趣。
"不鬧你了,我們去洗澡。"
嘴上說着結束了,最後卻還是抱着她在浴室裏從後面來了一回。
等到真正結束,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徐恩臨是神清氣爽了,只可憐了蘇妙清要他抱着走。
太不合理了,明明出力氣的人是他。
徐恩臨摟着人躺在大牀上,饜足過後,開始說些T己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問題總是要得到妥善解決的,話也是必定要說開的,他不想這些成爲兩人心中的刺。
蘇妙清趴在他的x口,長髮鋪開,有些散在了他的身上,髮尾刺的微癢並不難受。撫m0她光lU0的後背,打算一會兒再哄她入睡。
"昨天的事,是我沒有提前處理好,讓你平白受了委屈,妙清,我向你道歉。"蘇妙清不知他爲何舊事重提,只是靜靜地聽着。
今天b昨天折騰的久,卻沒那麼痛了,她也能從變化多樣的動作中感受到絲絲歡愉,而不再是一味承受充滿力量的撞擊。
安靜的氛圍之中,徐恩臨感覺又回到了兩人婚禮那一天,他端着架子,故作冷漠,一結束就馬不停蹄跑到了另外一個城市,名爲出差實則逃避,絲毫不顧及蘇妙清的感受。
那時他只覺得,身邊這個人是被母親強加到身邊的,把一切原因都歸咎於蘇妙清的不拒絕,卻沒想過,自己也是促成這段婚姻的推手。
"我做了一些錯事,沒有顧慮你的感受,現在迷途知返,希望得到你的原諒。"與她額頭碰額頭,徐恩臨將壓在心中的話說出來。
"曾經知道要娶妻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對我來說是不可理喻的,因此我曾向他們抱怨過,所以天賜對你說的那些話,一部分是爲了我,我沒有立場去指責他,畢竟我纔是罪魁禍首。"
在與她相處的這些日子裏,她的溫柔與善良,與她相處時的愜意,還有她偶爾流露出的俏皮,都讓他心動不已,腦中全部都是蘇妙清的一顰一笑,甚至一驚一乍的模樣,他漸漸明白自己的心意。
可做過的事情已經成爲既定事實,他改變不了,只希望能求得她的原諒,再慢慢彌補,他一定會讓蘇妙清感受到他的情與Ai。
"我後悔做過的事情,卻知道改變不了,妙清,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嗎,讓我對你好,寵你,Ai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妙清是個念舊的人,活的輕鬆簡單是她的人生信條,她只想記住那些能讓自己高興的事,因爲若長久沉溺於不痛快之中,除了越發消沉,沒有其他的好處,這個道理,她從小便懂得。
初聽楊天賜那些帶着刺的指責,她確實難過,甚至遷怒了徐恩臨。可細想過後,卻也能夠釋懷了,還是那句話,徐恩臨對她如何,旁人怎麼知道,所以她與自己釋懷了。
她更看重未來。
"恩臨,我不怪你。就像你說的,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我們該做的,是把未來過好,不是嗎?"
徐恩臨懸着的心終於放下,慶幸母親的堅持,否則自己就要錯過她了。
"那你能不能叫一聲老公給我聽聽?你還沒這樣叫過我。"才正經不過多久,他又變成無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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