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命中注定的缘分
结局是我输了!
我输的沒有一点掺假的水分,欧阳若雪也绝对看不出来的掺假,就像我和她玩歌曲游戏时让她一样,這一次我同样让她赢了,虽然我知道她知道了肯定有些生气,我還是有些偏执自以为是的假装输了!
不知不觉间三盘象棋下完了,時間竟然過去了一個多小时,保持高度紧张的心情终于能放松了,我伸伸手脚转身看向欧阳若雪。下棋时的她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好像带着比往日的单纯更成熟些,比以前的安静更显得冷静一些。她对着我轻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却有些苦涩。
我的象棋是爷爷教的,不過那时候却一点也不感兴趣,不明白爷爷有些疯狂的痴迷,而且她总是不厌其烦的教我,马走日相走田车走直路炮翻山,還让我陪她下了一盘又一盘,面对着苦涩枯燥的棋盘和棋子,我只有无聊讨厌和不耐烦,所以到现在我的棋艺都不高。可是等到我喜歡上了下棋,他却走了!毫无征兆的就走了!我想下棋都找不到人下了。
爷爷在世的时候常說下棋时不能执拗与一车一炮,不能在局部厮杀拼命纠缠不休,得顾全大局小不忍则乱大谋。做人的时候得像小卒子一样一步一個脚印,但是千万不能小看一個小兵小卒,它能够将冲锋陷阵的英雄大将‘车’杀死,也能一步一步逼死‘将’和‘帅’。不要被金钱地位权利利益所蒙蔽,在象棋中地位最高的将帅,活动的范围连一兵一卒都不如。他们在那上面活的并不安稳,我們百姓能活的很心安就该知足了。爷爷還說人生能得一知己足以,因为将帅和士是离的最近的人,却說不定能是杀死它的帮凶。
我惊讶到以至于打断了她,问: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她同样的惊讶和疑惑,不過還是答道:欧阳豹,你认识我爷爷?
我不答反问:你爷爷說的知己叫什么名字?
她想了想說:好像外号叫虎子。
你爷爷是不是還经常說這么一句话,人一生早晚都是一個死,所以不必有太多牵挂和忧虑,象棋中的将和帅也有死的时候,命运无常活得潇洒就是了!
那這么說你就是......欧阳若雪脸色一红,下面的话不好意思說了。
对,我就是和你有娃娃亲的人!脸皮厚的我說完這话也沒脸红。
其实娃娃亲也就当年一說,当年我們两家還是邻居,而恰巧我妈和她妈一块怀孕,我爷爷和她爷爷感情特深,就口头约定要是我們俩一男一女,就给我俩定個娃娃亲。可我們俩都還沒出生呢,俩家就命运捉弄的全搬家了,所以這事也基本不算数了,而爷爷又去世的早,只有奶奶有次跟我提了一回。說起来還真是天意弄人啊,原来我們俩早二十年就该相见,所以到现在才会有這么深的缘分!
那你爷爷還在嗎?
已经走了,這事還是我奶对我說了呢,那时我還死活不同意,說哪還时兴娃娃亲這一套了,要是对方再是個满脸麻子才麻烦了。
欧阳若雪听我這么說她,忙生气道:我還不同意呢,我還害怕你是個丑八怪呢!
可惜啊!我叹口气道:沒想到你长的這么好看,现在有点后悔了。
她嫣然一笑,又学我說话:后悔可是晚了,世上可是沒卖后悔药的!
真的有些唏嘘不已,下個棋竟然下出個娃娃亲,我說我俩怎么這么有缘啊,原来是早就注定好的。脸都有些笑的抽筋了,心裡更是得意的忘形了,不過为了避免闹出笑话,還是面色平静地玩起电脑,而欧阳若雪只是安静地听着歌,又恢复了那個纯洁的女孩,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身子,我竟有种說不出的心疼,好想把她抱进怀中,沒有任何猥亵的拥抱,只为了给她一個温暖!
最后快一两点的时候,欧阳若雪說:我有点瞌睡了。
那你躺沙发上先睡会吧。
嗯,行。
可沙发就這么大的地儿,俩個人根本沒法躺,欧阳若雪想脱鞋又不敢脱,想躺又不敢躺,怎么都摆不好睡姿,我都想說直接挺我身上吧,又暖和又结实還免費,不過我還是拉不下那個脸面,我說:你把鞋脱下来,把脚伸到我后面。
她犹豫了一会還是把鞋脱了,很乖巧的把脚伸在了我身后,动的时候還弱弱地望了我几眼,特像個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她的脚伸到了我的后腰处,等碰到我的时候又轻颤了一下,我心裡也忍不住激动起来,偷偷感受着和她小脚的接触,那感觉跟偷情似得。不過忍住沒去看她,要不然不知道出啥事了,一個大美女睡到旁边,說沒一点歪想谁信啊,除非是太监或者性冷淡。
我在电脑前却精神很旺盛,看了一下欧阳若雪的qq简介,個性签名是‘我想找到多啦a梦,送我一座时光定格的城堡。’好像比我還要萌多啦a梦,只是干嘛要时光定格的城堡,要是真能找到多啦a梦,什么愿望实现不了啊,就是送她個童话王国也能办成。只是读起来句子却觉得有些伤感,我忽然想起了《童话》裡的那句歌词,‘你哭着对我說,童话裡都是骗人的’。她的头像是那种黑白色的夕阳,第一次见的时候特有种视觉冲击力,仿佛一瞬间目光就被她吸收,内心泛起一阵巨大而浓密的忧伤。本想进她空间转了一圈,却被密碼给挡了回来。再往她电脑上一看,她的qq竟然下了,也不知道空间裡有什么秘密,沒事還加把锁。弄得我特好奇,真想指着她教训一顿。
欧阳若雪哪知道我想什么,身体蜷缩成一小团,双手紧紧环着胳膊,好像降落人间的天使,但是她却迷了路,像個被抛弃的小孩,我竟有种想流泪的冲动,思索间眼眶竟有些泪光,男儿有泪可是不轻弹,我连忙一把抹了去。心想這欧阳若雪真厉害,睡個觉都能把我眼泪睡下来。
這时她的身子忽然抖了一下,我竟控制不住一般颤一下,随即骂了自己一句神经病,不過望着她那么瘦弱的身子,有种說不出的难過,鼻间又是蹿上一阵酸楚,我把身上的外套又给她盖上,這样光外套就三件了应该不冷了吧。
八......戒
忽然,从欧阳若雪口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不過以我的耳力還是听到了‘八戒’俩字,沒想到她做梦都叫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梦见我什么了,不過她嘴角忽然灿烂一笑,老子竟也跟着傻笑起来,原来被人梦见的感觉也挺好。
欧阳若雪,躺在沙发上,睡姿很难受,却睡的很心安,笑的很知足,像個沒长大的孩子!
我忽然想到了三個字——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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