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生物计划[重生] 番外完結_39 作者:未知 交完钱之后,宋有闲出门特意注意了一下学校裡的人的发型。果然一路上就看到了好几個一样的,虽然宋有闲很不理解這些人的审美,可是跟着流行应该是沒有错的,宋有闲放下心来。 宋有闲回到家的时候,陆期白還在和x市的人做视频会议,看到宋有闲开门进来,习惯性的抬头看了一眼,顿时被自己口水呛住,咳了一個天翻地覆。 忍着笑意,陆期白勉强开完了会。关了电脑,陆期白看着宋有闲整理自己的东西打包到箱子裡,挑了挑眉:“這是要去住宿舍?” “嗯,学校强制。”宋有闲把整理好的东西一打包,转头不太适应的对着陆期白拨了拨自己的刘海,“好看嗎?” 视觉再一次受到了冲击,陆期白终于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等陆期白笑了一個尽兴之后,陆期白擦了擦眼角的泪,才对着宋有闲问道:“你怎么忽然想起来去剪头发?”這句话說的时候,声音裡還带着笑。 宋有闲不太高兴的解释了一下。 难得宋有闲有打扮自己的這個想法,陆期白還惊讶了一下。要知道当初他们来首都,要去司士明研究所的时候,宋有闲都沒有需要特意打扮的意思。 “有点难看。”陆期白十分直白的对着宋有闲的新造型做出了点评。宋有闲這個脸型,配上這個厚重的刘海,简直就是灾难,感觉就是一個大铁锅扣在他脑门上。 宋有闲其实长得并不差,然而大约是无父无母,還喜歡沒日沒夜看书,对個人形象并不怎么在意,過去就随便收拾一下,勉强算個普普通通。可宋有闲真的要收拾起来,也是可以做到挺好看的程度。 前世宋有闲“光脑之父”的头衔之所以在国内乃至国外都赫赫有名,和他传播出来的遗照上完全可以用英俊来形容的样子有关系。原因好像是前世国外那個研究所,招投资的时候经常带着宋有闲,有特别给他弄了造型的关系。 陆期白自己本身就是属于恃美行凶,反正长成他這样,随随便便打扮都很帅。让他给宋有闲收拾形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从他日常仿佛弄堂老大爷一般的打扮就知道,他是完全沒有时尚和艺术细胞的家伙。 可是他有专业的造型师和化妆团队啊。 一個电话把人喊過来,给宋有闲重新打造了一下造型。吹吹烫烫甚至他们還给头发染了一個比较低调的深棕色,几個小时之后,对宋有闲的脸型进行了完美修饰的发型完成了。 对着镜子中的那個脸,宋有闲左右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认认真真的打量了自己好一阵子,明明十分熟悉,宋有闲却完全不敢相信是自己。 在宋有闲震惊的时候,陆期白脸忽然就凑了過来,贴着宋有闲的脸,一只手比了一個v字,另一只手咔嚓了一张照片。拿着這张照片,陆期白对着自己的造型师摇了摇,调侃道:“你们看,我和我家圆圆這两张脸是不是特别配。” 感受自己脸颊上从另外一個人那边传递過来的温度,配上陆期白理所当然的那個,我家圆圆四個字,宋有闲的耳朵抑制不住的泛起了红色。炸毛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把从陆期白手上把他手机抢走:“把照片删了!” 手机在抢夺過程中按到了关机键,顿时锁屏了。宋有闲点了半天图案沒有解开锁,红着耳朵,一炸一炸的要陆期白删照片。 不知道宋有闲到底为什么炸毛,明明看他脸上的這個表情也不是生气。陆期白好好好的随口应声,哄着从宋有闲那边重新拿回手机,操作几下悄悄把图片上传網络保存了,才刪除了手机裡的照片,对着宋有闲展示了一下。 看着两個少年人闹腾,造型师和化妆师两個人不由感慨年轻真好。 造型师走之前,還特意把宋有闲有的那些衣服倒腾了一下,重新给他做了几套搭配,让宋有闲和陆期白一样,两個沒有时尚细胞的人,就這样成套的穿出去就对了。 既然宋有闲要长時間住宿舍,陆期白就觉得自己干脆也回x市办公好了,要不然這样异地靠视频会议来交流,其实還是满不方便的。 把自己的打算告知了宋有闲,收获了宋有闲一個异样的目光:“你這样說,我還以为你是特意为我待在首都的。” “……怎么可能,我专辑前几天才拍完。”陆期白顿了一下,才对着宋有闲說道。 陆期白专辑确实是前几天才拍完,可实际上陆期白裡并沒有多少他的戏份,大多数都是由其他演员来表演的,他只要到几個個地方录個唱歌的镜头就可以了。实际上早在半個多月前他的那些镜头就拍完了,但是這一段時間以来,不知道为什么陆期白就是沒有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可以回x市了。不需要再這样麻烦的,隔着大半個华国开什么视频会议。 好像他就应该這么理所当然的,待在這個房间裡,和宋有闲一起生活。如果不是宋有闲提出来,自己要住学校好几個月,陆期白恐怕都不会提出自己要回x市办公。 宋有闲沒有留意陆期白话语裡的漏洞。就像是陆期白不了解宋有闲具体在实验室裡做什么实验一样,宋有闲其实也只知道陆期白来首都是为了录自己新专辑,具体工作哪方面也处于不明所以的状态。 反正回家之后,两人轮流做個饭,陆期白就弹弹钢琴,弹弹吉他,试一试自己新编的曲,给宋有闲唱一段看看好不好听。宋有闲则是窝在陆期白演奏室沙发裡看新出来的生物论文,更新自己生物方面的知识,一边给陆期白新编的歌曲一個反饋,說一下好听不好听。 两人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到了晚上十点半,两人准时的收拾收拾好自己,各回各屋睡觉。他们之间相处久這样平平淡淡的,這三個月来,也沒有起過什么波澜,相处的的感觉陆期白自认为就和普通的舍友一样。 对于宋有闲其实也一样,刚才对着陆期白說出来的那句话也只是随口的一個调侃罢了。 宋有闲不知道自己一句话给陆期白内心的炸下来一個雷。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之后,和陆期白吃了一個晚饭,就這么自然而然的带着自己的行李离开了這個房子。就好像宋有闲過去那些在這個房间生活的那些日子裡一样,似乎就是从這個房子裡到研究所裡上個班。 陆期白留在房间裡目送宋有闲离开,兀自的纠结了很久。 前世今生陆期白也沒有過要和人长久居住在一起的想法。但要說他对宋有闲有什么爱情,陆期白怎么也觉得不可能。 他们之间又沒有什么轰轰烈烈,你死我活的,最起码的一见钟情,日久生情,干柴烈火的,也完全沒有存在過。 陆期白辗转反侧纠结了好几個小时,乱弹了好一阵子钢琴,最终才给自己下了一個结论—— 可能老父亲对自己孩子就是這样,放不下自己羽翼下雏鸟,所以舍不得离开吧。 宋有闲這次再到宿舍,宿舍裡的人都已经来了,他一进门就看两個大男孩窝在一起,一人拿着一台手机,好像在玩什么游戏。 见到宋有闲进门,两人目光从手机裡移出来,看向宋有闲手中提着的行李,就确定這是他们早早就来宿舍占了位置后,又失踪了一天的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