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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偿命

作者:佚名
沈长泽目光狠厉的盯着姜舒,切齿道:“你不要太過分。”

  “侯爷若觉得過分,大可不必勉强。”姜舒镇定自若,丝毫不惧,半分不退。

  沈长泽从未见過如此硬气的姜舒,有些惊愕。

  僵持片刻见姜舒确然沒有让步的意思,沈长泽妥协道:“和离书我可以先给你,但雪球只是一條狗什么都不懂,能不能放過它?”

  姜舒冷笑:“我沒要沈清容偿命,已是明理。”

  雪球虽不是元凶,但它咬死不白是事实。若继续任它由沈母纵养,必成恶犬。

  是以姜舒打算,为它另寻主人训养。当然,她坚持要雪球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给侯府一個教训,也为自己和不白出口恶气。

  至于沈清容,姜舒明白让她给一只兔子偿命,是不可能的妄想,所以她给了沈清容别的教训。

  “一條狗和侯府嫡长子相比孰轻孰重,侯爷還需要想嗎?”姜舒冷声讥诮。

  沈长泽目光深沉的看了姜舒一眼,转身走了。

  当沈母得知姜舒执意要雪球时,她抱着雪球不肯撒手。

  雪球的确只是一條狗,但它陪伴沈母多年,对沈母而言如同孩子亲人一般,难以割舍。

  “母亲,這是救晏阳的唯一机会。”沈长泽皱眉相劝。

  沈母红着眼愤声道:“她为什么非要雪球的命,雪球死了她的兔子也活不過来。”

  沈长泽缄默不语。

  原本他也不明白姜舒为何非要雪球偿命,可看到沈母护着雪球万分不舍的模样后,他明白了。

  因为明白,便知這事沒有商量的余地。

  雪球必须死。

  “锦初伤了身子,恐无法再有孕,晏阳是侯府唯一的嫡子。”沈长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沈母听后终于放开了雪球,抚摸着雪球的毛发道:“让它死的痛快些,少些痛苦。”

  雪球什么都不懂,伸长舌头欢快的舔着沈母的手。

  沈母哽咽流泪,最后看了一眼雪球,狠心进屋关上了门。

  雪球欲追上去刨门,被沈长泽一剑刺死。

  瞬息而亡,沒有痛苦。

  沈长泽上前,拎起雪球的尸体往听竹楼去。

  姜舒已换好衣服梳妆齐整,喝着茶耐心的等着。

  不多时,沈长泽便拎着雪球的尸体来了。

  姜舒扫了一眼,面色惊变:“你把雪球杀了?”

  雪球毫无生气的垂着脑袋,四肢绵软,雪白的毛发上染着鲜红的血,显然是死了。

  沈长泽以为姜舒是不满意,皱眉道:“它只是條狗。”

  姜舒明白他会错意了,但雪球已经死了,此时說什么都显得虚假,便也懒得解释,转而问沈长泽道:“和离书呢?”

  沈长泽从怀中取出一张薄纸,递给姜舒過目。

  姜舒凝神细看,不放過一字一句。

  最后看到沈长泽已落了名盖了印,姜舒满意的勾起唇角。

  “楮玉,让人备车去平西将军府。”

  姜舒說着,将和离书小心叠好收了起来。

  沈长泽不放心道:“你收了和离书,若沒有求得庄老夫人撤控该如何?”

  那他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姜舒秀眉轻挑,不以为意道:“我既答应了自当尽力,但庄老夫人毕竟与我无亲无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姜舒所言句句在理,沈长泽无可反驳,只能提心吊胆的等着。

  备好车,楮玉抱着姜舒一早让她备好的礼盒,同她一起去了平西将军府。

  此事牵扯到庄老夫人,姜舒自然要给庄老夫人备一份厚礼。听闻庄老夫人信奉观音,正好姜舒手中有一尊成色不错的玉观音。

  至于郁澜,姜舒改送了她一对东珠耳坠,郁澜瞧见时喜歡的不得了。

  “其实你不必送此大礼。”郁澜嘴上說着,手上却将耳坠收了起来。

  她虽贵为公主,见過不少好东西,但這样的极品东珠耳坠也很难不爱。

  姜舒但笑不语,看着楮玉捧着的锦盒道:“我想去拜见一下庄老夫人。”

  “应该的,這事儿她老人家可出了不少力,现在還蒙在鼓裡呢。”郁澜心虚讪笑。

  姜舒瞪大眼,被郁澜的胆大妄为惊到了。

  姜舒不敢想,庄老夫人知道真相后会如何。

  看出她的担忧,郁澜宽慰道:“沒事,顶多骂我两句,又不痛不痒。”

  姜舒一路忐忑,郁澜却跟沒事儿人一样,想来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

  庄老夫人在府中供奉了一尊观音像,此时正在观音像前诵念观音经。

  听到下人禀报后,她从观音像前起身,步履平稳的移步正厅。

  “见過老夫人。”姜舒福身恭敬见礼。

  庄老夫人瞥她一眼,道:“坐吧。”

  姜舒和郁澜规矩坐下。

  “你们来找我這個老婆子做何?”庄老夫人明知故问。

  姜舒起身,看着上首满面威严的庄老夫人,抿唇道:“我想求庄老夫人撤回控告,放過沈晏阳。”

  庄老夫人冷哼道:“放過他?我平西将军府的公子,岂是他想打就能打的。”

  “既然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這事儿沒得商量。”

  “母亲。”郁澜起身道:“其实韫儿只是皮外伤,并沒有伤到脑袋,也不会影响读书。”

  庄老夫人一听,拍桌震怒:“你是韫儿的母亲,竟然为了帮外人,连這种诓骗的话都說得出口,良心何安!”

  郁澜神色讪讪,硬着头皮道:“我沒有骗您,韫儿当真只是皮外伤,您若不信可亲自去瞧瞧问问。”

  庄老夫人自然不信。

  事关庄韫,庄老夫人半点不敢马虎大意,一定要亲自驗證。

  于是三人一道去了庄韫院裡。

  “韫儿。”庄老夫人踏进屋子,看见庄韫坐在榻上玩九连环。

  那是姜舒方送给他的,庄韫新奇的很。

  陈太医在一旁整理药品,准备给庄韫换药。

  “祖母。”庄韫声音明亮的唤了一声,精气神十足。

  庄老夫人走過去问他:“你头可晕可疼?”

  庄韫摇头:“不晕,也不怎么疼了。”

  庄老夫人還是不放心,又问陈太医。

  陈太医看了一眼郁澜,见郁澜点头便如实相告。

  “小公子只伤及表皮,伤口不深也未碰伤脑袋,不会有任何影响,老夫人放心。”

  正巧要换药,陈太医索性拆开庄韫头上的棉布,让庄老夫人亲自查看。

  庄韫本就只是皮外伤,陈太医又用了宫中最好的药,两天時間就已结痂。

  从结痂大小可以看出,伤口不深也不长,用不了多久便能恢复如初。

  庄老夫人放了心,愠怒的责问郁澜之前为何要骗她,害她担忧痛心,還去宫裡告御状。

  郁澜清咳道:“母亲,让陈太医给韫儿换药,我們换個地方說。”

  “哼!”庄老夫人甩袖,走在前头回了她的院子。

  郁澜和姜舒赶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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