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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

作者:风疏影
系统一爪把烟拍到地上。

  它看杨泽不是想抽烟,  而是不让他抽。這人沒有公德心,抽烟离它远点啊,猫鼻子也很灵敏的。

  烟卷掉在地上,  杨泽讪笑一声:“昏头了,  不過是只猫。”他低头去捡,  一只猫绒绒的爪子按在烟卷上。

  杨泽:“?”

  他半是疑惑半是惊奇的从烟盒重新抽了根烟出来,  又被一爪拍在地上。

  “有点意思嘿。”杨泽掏出自己的烟盒在系统眼前来回晃,看系统不爱搭理他又掏出第三根来。

  系统被他烦得够呛,跳起来打算叼住他的烟盒。

  杨泽预判了系统的行动,将烟盒高高举在头顶。

  系统呲了呲牙,  跳到远一点的地方。

  抽吧抽吧,  离它远点就行。

  杨泽不放過它,非要贴着系统。

  系统眯了眯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嗲嗲的“喵”了一声。

  杨泽被萌到了,  蹲在它身前:“咪咪咪~”

  系统歪嘴一笑,  趁杨泽摸它头狠狠给了他肚子一拳。

  边乐回来后,杨泽捂着肚子坐在地上,  系统则悠悠闲闲的舔爪。

  杨泽远远冲边乐竖起大拇指:“你的猫真不错,就算是搞偷袭,能打到我也很厉害了……”

  “嗯……”边乐回道。

  自从上個世界被吃了之后一直偷偷锻炼,  還时不时拿他练手,  当然厉害。

  想到這边乐轻轻叹气,  系统武力值越来越高,以后打架打不過它怎么办……

  跟他一样想法的不止一個人,  何琪琪听到边乐被猫救了之后,  在游戏上用□□指着他的脑门让他学防身术。

  “我会防身术,  只不過杀伤力比较大,轻易不能使用。”边乐說的是实话,在上個世界他沒少被白刀训练,只不過他生活比较平静一直用不上,显得十分生疏。

  对他的话何琪琪一個标点符号都不信:“什么防身术,躺在地上瞎划拉嗎?”

  边乐:“……”

  他承认白刀教的东西是有些不雅。

  “城主我自己找,這些日子你跟杨泽学习学习吧。”何琪琪不顾边乐的反对,强行把边乐摁在极寒城外练身手。

  边乐纠结几分钟想开了,他是得多学一学,至少以后得跟系统打個五五开。

  为了不让系统偷学,他让系统暂时先跟着御天下,美其名曰让它练招式熟练度。

  御天下非常欣喜的把系统接了過去,還夸游戏有人性,主人和宠物居然能分开练,对此边乐只能微笑。

  为了最好的教学成果,杨泽让边乐把痛感调最高。

  “你小时候打過架嗎?”杨泽将身上能加属性的装备脱了個干净,只剩能御寒的棉衣。

  “基本沒有。”边乐沒拆装备,魔法师血量少,拆了装备被锤几下就沒了。

  杨泽对他的答案不意外:“怪不得。”

  “我舅舅教過我,不過当时我沒好好学。”边乐惆怅道。

  “现在来得及。”杨泽抬手勾了勾:“你先打我几下。”

  边乐站在原地不动,苦口婆心的劝他:“我痛感调最高就可以了,你最好调成零。”

  杨泽用堪称慈祥的眼神看边乐:“沒事,你尽管来。”

  一個打架靠扑腾的人,再疼能疼到哪去。

  边乐看他不信,又强调一遍:“我說真的,我只是很长時間沒和人动手,比较生疏,一旦动手人可能死掉。”

  杨泽勾勾嘴角,仿佛小孩子在装腔作势:“来吧。”

  五分钟后,杨泽黑着脸从复活点回来。

  還好游戏有保护功能,人遭遇到不能承受的痛感之后会弹出游戏,不然他现在恐怕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不对,他确实有阴影了,现在看到边乐的脸两腿之间就隐隐幻痛。

  杨泽不禁沉思,教這种东西,得多费舅舅。

  “你還好吧?”边乐关切的询问。白刀的技巧又阴又痛,讲究不择手段、一击必杀,用在杨泽身上他還-->>挺不好意思的。

  杨泽哆嗦了一下:“還行。”他把痛感默默调成零。

  “這种技巧遇到穷凶恶极的人可以用,一般恶人我教你别的。”

  边乐看他给自己的下半身套了一层又一层护甲,乖乖点头:“好的。”

  极寒城雪白一片,积雪终年不化。每当寒风吹起,堆叠在各处的雪花四散开来,又似一场大雪飘落。

  亚西伯恩披着熊皮从雪山走下。自从儿子失踪后,他每個月有一大半時間在雪山上度過——十三年前他的儿子被恶魔掳走,最后的消失地就是這座雪山。

  旁人告诉他被恶魔掳走的人回不来了,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沒那么简单。那個恶魔口口声声說是为休利特而来的,但却沒杀死任何人,只将人掳走。根据恶魔的属性来看,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城裡的人提出不同的猜测,甚至有人說儿子已经倒戈恶魔。他不喜歡這种猜测,杀了谣言的根源后就下令不许别人再提此事。

  十三年過去,恐怕现在只剩他自己還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忘掉你之前学习的东西,出拳要直,要有风度。”

  “打架为什么還要风度……”

  “不许犟嘴。”

  “哦……”

  亚西伯恩从风声中隐约听到对话,他更加思念儿子了。

  儿子是他手把手教的,因为身份的缘故,无论是出拳還是用剑,他们总是要比旁人矜持一些。

  最开始儿子也曾问過這個問題的,那时候他怎么說的他已经记不得了,按照他的性格,大约只是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吧。

  如果能選擇,他一定不会让儿子拘泥形式,活着就好、能赢就好,不要再输给恶魔了。

  亚西伯恩踩着雪,深一脚浅一脚向声音的方向走去。

  “腰板挺起来。”杨泽拿着边乐贡献的法杖去点边乐的后背:“架势摆起来。”

  边乐又忍不住說道:“架势好不好看不要紧,能赢就行。”

  杨泽刚要反驳,一個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他說的对,能赢就行。”

  亚希伯恩看着边乐年轻的脸庞,怀念道:“你跟我的儿子很像,他最初练武时跟你一样……”

  边乐笑开了花。

  被杨泽锻炼了好几天,他還以为他沒有這方面天赋。原来不是他太差劲,别人也這样。

  亚西伯恩继续道:“那年他三岁。”

  边乐:“……”

  杨泽憋笑,对男人解释道:“他现在必须学這個,他自己会的有点……過分?”

  边乐的招式有用是有用,但出手对方大概率人就沒了。

  亚西伯恩摇头:“能赢怎么都不過分。”他是儿子走后才领悟了這個道理,可惜领悟的太晚了。

  杨泽挠头,這個苦大仇深的npc似乎有不为人知的隐秘?

  “不信你跟他打一架,他真得学点别的。”杨泽把亚西伯恩领到边乐对面,“你多套点防护甲,最好把头盔也戴上。”

  亚西伯恩棕色的眸子看着边乐的脸,神情恍惚。

  他有多久沒和自己的儿子切磋了?

  自打儿子成年之后就再沒有了吧……

  “哈哈哈,好吧,正好我也手痒了。”亚西伯恩沒将杨泽的话放在心上,他将熊皮扯下扔到一旁,对边乐招手:“来吧。”

  边乐十分犹豫,杨泽還能复活,npc能刷新嗎?

  亚西伯恩看出边乐的顾虑,他低吟一句,给自己套上一层低级魔法护罩:“這样就放心了吧?”

  边乐舒了口气:“嗯!”

  亚西伯恩眼神中隐隐带着几分慈爱:“不要留手……”

  他话還沒說完,边乐便开始攻击。

  白刀說過,他身体素质比不上别人,所以要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出手,只要打中一下他就赢了。

  亚西伯恩看着对方翘起的脚尖,双腿一夹,将边乐的脚死死夹住。還沒等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一把白雪糊在他脸上。

  即使這样,亚西伯恩凭着多年的经验下半身還是沒松劲,双手向前抓去。他感觉到对方的重心瞬间下移,正当他的双手也要变换方向,“啪嚓”一声脆响,他的防护罩,裂了。

  “嘿嘿,算不算我赢了啊?”

  亚希伯恩将脸上的雪抹掉,睁开眼,那個极像儿子的年轻人坐在地上,双手拿着不知名的尖刺冲他灿烂的笑。

  “算。”亚西伯恩松开腿,感叹道:“是我错了,你跟我儿子一点都不一样。”

  他儿子打架如果這么沒下限,三個恶魔也掳不走他。

  别以为他闭着眼就不知道防护罩是怎么裂的!

  還好他套上了,不然原地变性。

  亚西伯恩扭头对杨泽說道:“你說的对,他应该学点别的。”

  半個月后,何琪琪垂头丧气的来找杨泽。

  他跟杨泽旁边的亚西伯恩打了個招呼后便蹲在地上,闷闷不乐道:“他人呢?我打算去别的城市打探一下。”

  她在极寒城蹲了這么多天,连城主的影子都沒见過。

  “快来了,最近有了些成果,让他去城裡买套衣服试试看。”杨泽表情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

  亚西伯恩想到這半個月的成果也欣慰的微笑。

  何琪琪将下巴抵在手背上:“你不是来教打架的嗎?买什么衣服啊?”

  两個男人听到她的话身形一僵,纷纷咳嗽起来。

  “你来了。”

  何琪琪耳朵一麻。

  這是怎样的声音啊。温润、平缓、柔和、低沉,仅仅三個字,她仿佛看到了一個贵公子从城堡中走来。

  她红着脸抬头。

  那人背对着阳光,轮廓有着淡淡的光晕。他修长的双腿被筒靴裹住,上身蓝白色的马甲钉着一排坠着细链子的金属排扣。链子斜斜的坠在胸前一侧,并在腰处收尾。

  他身后雪白的毛绒披风随风舞动,每一個弧度都撞在何琪琪心上。

  她再向上看出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啪叽。

  她心中的小鹿一头撞死在墙上。

  边乐向她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彬彬有礼道:“地上凉。”

  何琪琪抱着胳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边乐這一身够唬人的,要是她之前不认识他,說不定真得翻车。

  何琪琪回头看那两個让边乐变成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你们……”

  杨泽情不自禁的鼓掌:“真棒,想象不到是我教出来的。”

  亚西伯恩悄悄抹泪:“太像了,我儿子也曾穿過這种款式的衣服。不過他穿的是黑色的……”

  何琪琪:???

  是她理解出现了什么偏差嗎?

  她明明给孩子报的是武打班,为什么上成了礼仪课?

  杨泽像是炫耀自家孩子的家长:“快,给她展示一下我們的教学成果。”

  亚西伯恩也在旁边加油:“我教你的也给她瞧瞧!”

  边乐点头,走远了些,从背包冲拿出一把贵族爱用的细剑。何琪琪槽多无口:“为什么是剑,他拿這個都上不了地铁。”

  边乐将剑竖在自己身前,然后直直向前一刺,接连做出几個击剑动作。

  “好!”杨泽在何琪琪身后激动的喊道。

  何琪琪痛苦捂头:“好看是好看,是不是哪裡不对劲。”

  “很对劲,就是這种感觉。”

  亚西伯恩坐在何琪琪身旁欣赏:“不用担心,以他的性格,打不過别人他也不会吃亏的。”

  “虽然知道他是那种性格,可是他上次差点被人掳走了,所……。”

  “什么?!”亚西伯恩大惊失色,从地上爬起大步走向耍剑的边乐:“不要练這個了,我来教你怎么更准确的扬沙子。”

  這次轮到杨泽大惊失色:“你不是教贵族礼仪的嗎?”

  亚西伯恩一把将边乐搂在怀裡:“什么礼仪不礼仪!迂腐!孩子的健康最重要。”

  杨泽也走過去,扯着边乐的胳膊将人拽出来:“他已经健康過头了!”

  两人一人拽着一只胳膊-->>,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着。

  边乐的痛感還沒调下来,被两人扯得绷不住表情:“我都学,都学行了吧!”

  何琪琪在中间左右为难,哪個她都劝不住。

  一個尖细的声音在他们头顶响起:“戒指在你身上嗎?”

  杨泽与何琪琪对戒指一词十分敏感,他们迅速掏出武器往头顶望去。而亚西伯恩听到声音心中一凛,上前一步将边乐护在身后。

  边乐抬头,一個红皮肤的人形生物悬空在他头顶三米之上。

  那個生物的脸上坑坑洼洼,只有一條横在头颅的巨大裂缝像是它的嘴。

  “你的味道,和尼科尔的灰烬上的味道一样。”它向边乐伸出它红色的四肢:“给我。”

  从边乐的视角来看,這只生物的信息全是问号。

  他附在亚西伯恩耳边:“你先走,過后我再找你。”

  戒指他肯定不给,所以他已经做好了被杀的准备,但死前肯定不能连累這個人很好的大叔。

  亚西伯恩摇头。

  他与恶魔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果只有他自己在场,他一定拔剑便上。但這三個人在,他不能只顾自己。

  红色生物的声音更尖细了:“给我!”

  声波震荡开来,震掉边乐五分之四的血條。

  “這不是你该出场的时候。”更遥远的地方传来声音:“滚回你该在的地方。”

  与红色生物的声音截然相反,這道声音带有治愈力量,边乐的血條瞬间回满。

  “我只是想拿回一個小玩意儿罢了。您知道,我們的王总是将东西……”

  “我不想知道你的王如何,只要我在,轮不到你们撒野。”

  “嘻嘻,是嗎?”红色恶魔手掌中泛起红色的雾,它从雾中掏出一张半透明的纸。“如果真如您所說,那尼科尔不会出现,你也不会与我這种‘劣等生物’多费口舌。您的禁锢,越来越弱了……”

  它用指尖在纸上划了几下,头颅巨大的裂缝对着天空:“我‘公平’的拿回东西,這您就沒办法阻止了吧?”

  透明的纸从他掌中迅速飘起,箭矢般射向边乐。

  【哈特的挑战书;您已被哈特强制挑战。】

  游戏提示框在边乐眼前亮起,上面還列明了比斗奖励、時間、地点和注意事项。

  “准备好东西,三日后我来拿。”红雾将恶魔的身体团团包住后,恶魔消失不见。

  边乐把信息框分享给何琪琪和杨泽,至于亚西伯恩……原住民只能通過对话了解。

  “這叫哪门子公平?”何琪琪气得大叫。

  虽然比斗时双方等级强行一致,但恶魔的各项数值比同等级的玩家多好几倍,這是天然的劣势。

  杨泽研究了一下:“這是绝对偏向赢家的挑战书。赢家可从输家那裡拿走任意一样东西,若输家无此样东西,需在七日内为其准备妥当,否则立即死亡。而且在挑战后一個月内,输家不能像赢家发起进攻。”

  边乐看了两遍注意事项,心中大致有数。

  亚西伯恩望着天空,呢喃道:“光明女神……”

  他的反常引起了边乐的注意:“什么光明女神?”

  “那個声音……”亚西伯恩也不确定,但能做到這种程度,恐怕只有“神”了吧。

  “是嗎?”边乐仰起头,对着天空大喊:“您還在嗎?”

  “我永远与你同在。”比起与恶魔对话的时,這道声音柔和许多。

  边乐深吸一口气:“您能给我加几個buff使使嗎?”

  声音沉默,天空中飞過的鸟儿就像她掉落的省略号。

  半晌,两道辉光从天降落。

  【神的祝福:72小时内血量加成1000,法力加成1000。】

  【神的光辉:72小时内攻击力加成1000,恢复速度大幅度缩小。】

  “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谢谢!!!”边乐的嘴角快咧到耳根,他只是试着问问,沒想到這么大收获。

  声音不再出现,边乐信心满满的挺起胸膛:“现在的我是无敌的。”亚西伯恩仍旧担心:“血量之类的問題不大,還可以用药弥补。麻烦的是恶魔有很多诡魅法术,人类恐怕难以抵挡。”

  他只字不提戒指的事情,能让恶魔惦记的东西,一定十分贵重。他们萍水相逢,還是不過问比较好。

  边乐三人沒那么多忌讳,他们主动将找人的事情告诉他:“你知道极寒城城主在哪裡嗎?戒指与他有关,无论如何想让他看一眼。”

  “他的戒指?”

  “不,是他儿媳妇的戒指。”

  亚西伯恩此刻无比庆幸他的“多管闲事”,若是他当时沒有向他们走来,不知他還能不能见到与儿子有关的东西了。

  “那你们可以把东西交给我。”

  他从包裹中拿出代表着城主身份的手杖:“我就是极寒城城主——亚西伯恩,我的儿子名叫……克伦威尔。”

  何琪琪的下巴快砸到地上:“你你你……”

  她找了好长時間都沒找到的人,竟然躲在這裡!

  “你们两個!”何琪琪对边乐和杨泽怒目而视:“都不知道问问嗎?”

  “不怪他们,是我自己特意隐瞒。”亚西伯恩眼中含着悲伤:“可以把戒指给我看看嗎?”

  “当然可以。”戒指被边乐送到亚西伯恩手上。

  亚西伯恩痛苦万分:“居然是婚戒……你们从哪裡找到的?”

  边乐将自己打怪的事情简要說了一下。

  亚西伯恩理不清头绪。

  這婚戒并无特殊之处,恶魔为什么将将它拿回去?

  他又将戒指還了回去:“等到比斗结束之后,若是你赢了,可以将它让我给嗎?若是输了,你就把它给恶魔吧。”

  “你不要嗎?”边乐将戒指捧在手裡。

  “戒指哪裡有人重要。”亚西伯恩双手重重摁在边乐肩上:“要赢啊!”

  边乐点头:“一定!”

  为了打赢,边乐做足了准备,他把系统又捞了回来。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系统凉凉道。但自家宿主有难不能不帮,它只能一边抱怨一边干活。

  三天時間很快就到,跟边乐有关的人得知消息,特意前往指定地点观战。

  御天下壕气十足,提前一天让人带了观战用的椅子给场边围了一圈。他坐在椅子上磕着瓜子說道:“人家這运气,boss直接撞身上了,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啊。”

  副会长剑起温山皱眉:“参照上次那個boss,想打赢太难。”

  “嗨,打不赢就打不赢呗,boss又不会洗号。”

  “也是。”

  除了御天下的公会,還有其他几家公会通過别的途径知道消息,前来观战,只是這几家公会裡沒有霸帮的存在。

  “那疯狗看来是真凉了。”御天下唏嘘:“当初多狂啊,起個游戏名還叫争霸四海。”

  剑起温山跟他一起嗑瓜子。

  某人要是打开面板,就能看到自己的游戏名也好不到哪去。

  沈见风拼命给边乐灌药:“满上满上,数值不行不要紧,咱可以嗑药。”

  “嗝~喝不动了。”边乐捂着嘴巴拒绝,這游戏喝药太真实了,他像是一口气灌了两升的矿泉水。

  闪避加成、免毒加成……能加的边乐都给加上了,趁此机会一定要让恶魔有来无回。

  沈见风从头到脚打量边乐:“感觉一段時間不见,你好像有哪裡不对。”

  边乐用手帕擦擦嘴角:“沒什么不对啊。”

  沈见风双眼一眯,指着手帕道:“就是這裡不对,你居然用手帕!”

  边乐将手帕收回去,整理了下衣襟:“做人要优雅,就算打架也要打出风度。”

  沈见风被他雷的后退一大步。

  他不觉得一個会反向碰瓷的人有优雅這种东西存在。

  约定的時間到了,场地中间泛起红雾,恶魔出现。

  “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嗎?”恶魔尖细的声音挠刮着众人的鼓膜。“如果你提前将东西给我,我可以让你少受点苦。”

  边乐的慢-->>慢走入场中。“现在给你,還能算做比斗奖励嗎?”

  边乐沒换法袍,還穿着之前的那身衣服,手上拿着细剑。

  场中不认识他的人如同之前的何琪琪一样,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好帅啊。”

  “他是不是把捏脸上调到最大了?”

  “声音也好听。”

  御天下手裡的瓜子快握不住了,他拉着剑起温山的胳膊:“這人之前是這画风?”

  剑起温山只见了他几面,不确定道:“衣服显的?”

  杨泽看到场中众人的反应,手掌都快拍麻了:“对,就是這样,坚持住!”

  何琪琪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挑战书生效,比斗开始。】

  恶魔被规则拉到与边乐同一個等级,有限制等级的悬空术失效。他缓缓落到地面上,咧嘴笑:“真可惜沒骗……”

  边乐用细剑挑起一大块土扬到他脸上,一边向前冲刺一边正义十足的說道:“住嘴!我不屑与恶魔說话!”

  恶魔捂着眼睛不停向后跳,突然,他脚下一空,一人宽的陷阱出现在他脚下。

  “這裡怎么会有陷阱?!”恶魔避开了陷阱下方大部分尖刺,但脚掌還是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边乐义正严词道:“你作恶多端,所以厄运之神格外眷顾你。”

  系·厄运之神·统打了個哈欠。

  它挖了三天,最好這恶魔都能踩到,不然就白费功夫了。

  杨泽激动的握拳:“就是這样!”

  何琪琪死鱼眼。

  行吧……

  虽然场外求助、挖陷阱、嗑药水、搞偷袭,但是话說的漂亮。

  恶魔张开双翼:“你以为這种小把戏能困住我?這可是我特意准备的飞行装备!”

  边乐表情肃穆:“恶魔就是恶魔,手段上不得台面。”他掏出一個装着蓝色粉末的瓶子,将粉末洒在地面蓝色花纹的空缺处。

  在花纹连成整体的时,场地瞬间绽放幽蓝色的光芒,恶魔从天坠落。

  “天啊,我只是手抖了一下,這裡怎么会出现禁飞封印?”边乐又掏出一瓶紫色粉末的瓶子,将粉末洒在紫色花纹的空缺处。“手怎么又抖了,這下法术也不能用了。”

  蓝色与紫色的光芒映在红色的脸上,衬得恶魔脸色发黑。

  成形了的封印对于目前的他而言无法破坏。

  恶魔气到发狂,坐在地上大骂:“咱俩到底谁手段上不得台面啊?你是恶魔還是我是恶魔?”

  边乐在双手交握在胸前,虔诚道:“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感谢幸运之神的偏爱。”

  亚西·幸运之神·伯恩:不客气。段上不得台面。”他掏出一個装着蓝色粉末的瓶子,将粉末洒在地面蓝色花纹的空缺处。

  在花纹连成整体的时,场地瞬间绽放幽蓝色的光芒,恶魔从天坠落。

  “天啊,我只是手抖了一下,這裡怎么会出现禁飞封印?”边乐又掏出一瓶紫色粉末的瓶子,将粉末洒在紫色花纹的空缺处。“手怎么又抖了,這下法术也不能用了。”

  蓝色与紫色的光芒映在红色的脸上,衬得恶魔脸色发黑。

  成形了的封印对于目前的他而言无法破坏。

  恶魔气到发狂,坐在地上大骂:“咱俩到底谁手段上不得台面啊?你是恶魔還是我是恶魔?”

  边乐在双手交握在胸前,虔诚道:“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感谢幸运之神的偏爱。”

  亚西·幸运之神·伯恩:不客气。段上不得台面。”他掏出一個装着蓝色粉末的瓶子,将粉末洒在地面蓝色花纹的空缺处。

  在花纹连成整体的时,场地瞬间绽放幽蓝色的光芒,恶魔从天坠落。

  “天啊,我只是手抖了一下,這裡怎么会出现禁飞封印?”边乐又掏出一瓶紫色粉末的瓶子,将粉末洒在紫色花纹的空缺处。“手怎么又抖了,這下法术也不能用了。”

  蓝色与紫色的光芒映在红色的脸上,衬得恶魔脸色发黑。

  成形了的封印对于目前的他而言无法破坏。

  恶魔气到发狂,坐在地-->>上大骂:“咱俩到底谁手段上不得台面啊?你是恶魔還是我是恶魔?”

  边乐在双手交握在胸前,虔诚道:“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感谢幸运之神的偏爱。”

  亚西·幸运之神·伯恩: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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