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說你非我不嫁
赵秋烟有些茫然,不知道這可爱的小家伙为什么這么說。
叶长青也有些吃惊:“玲玲,你为什么這么說?”
玲玲有些难過地道:“我在姥姥家,听到两個做饭的阿姨說…說…說因为妈妈……爸爸坐牢的。
我害怕阿姨成了妈妈之后,爸爸再坐牢。”
赵秋烟有些心疼,這孩子這么大一点点,就对母亲有了這种偏见的认识。
伸手摸了摸玲玲的头,柔声安慰:“不是這样子的,你可能误会了。
你现在還小,不明白大人的事情。阿姨保证,不管以后怎样,你爸爸都不会坐牢。”
玲玲稚嫩的小脸露出担忧和恐惧:“可是……可是我怕……我怕爸爸再次坐牢。”
說话间眼中含泪,似乎要哭出来一样。
赵秋烟笑着道:“阿姨向你保证,你爸爸一定不会再坐牢了。
你要相信阿姨。”
玲玲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赵秋烟,似乎在分辨赵秋烟是不是实话。
看了许久,還是不放心,伸出一只肉乎乎的小手:“那必须拉钩上吊。”
赵秋烟笑着伸出大手:“好,咱们拉钩上吊。”
两個人的小拇指勾在一起,像是拉锯一样来回拉扯。车厢裡,响起两個人的声音。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叶长青鼻子发酸,原来女儿竟然這么关心他。
這么大一点小人,說出的话。
让他差一点哭了。
此时他感觉为女儿做什么都愿意。
汽车行驶在马路上,穿梭在钢筋水泥的都市裡。
叶长青心情很好,看什么都觉得好,那些冰冷的建筑,在他眼裡,那是一個個温暖的城堡。
每座城堡裡都住着一位像女儿一样可爱的小姑娘。
汽车缓缓行驶,最后停在了村口。
赵秋烟看了看周围,有些不解:“怎么停了?”
叶长青笑着道:“你去我家嗎?
我先說好,我爸我妈很热情的。”
赵秋烟想了一下道:“過一段時間吧。”
她一直觉得关系发展得太快,先是爷爷撮合,然后匆忙相亲,接着去赵家,生日宴上宣布叶长青是赵家赘婿。
一切都是外部事件推动下发展的。
她两個的关系,却并沒有到谈婚论嫁的阶段。
甚至她還不了解叶长青,不知道叶长青喜歡吃什么,不知道讨厌什么。
她觉得有必要放缓进度。
叶长青点点头:“好,到村口了,我走了就回家了。
你开车回去吧。”說话间下了车,从后排座抱出玲玲。
赵秋烟說了一聲明天公司见,然后驱车离开。
叶长青背着玲玲往家裡走,路上,偶尔遇见相熟的人,见人家装着看不见,他也懒得打招呼。
偶尔有妇女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议论。
“啧啧啧,可怜不,坐了三年牢,公司沒了,媳妇沒了。”
“一個光棍汉,带着一個孩子,找媳妇难咯。”
“我這几天看到他家门口停着豪车,他是不是认识什么大人物?”
“劳改犯认识什么大人物,我听說他在什么公司当司机。”
“听說坐牢的人,都会学坏,以后你们让自己家孩子,离他远一点。”
……
叶长青面色淡然,像是沒听见。
玲玲气鼓鼓的噘嘴小嘴:“爸爸,你明天给我买一些蜂蜜。”
叶长青有些好奇:“你想吃蜂蜜?”
玲玲摇着小脑袋道:“我要给那些阿姨婶婶吃蜂蜜。”
叶长青皱起眉头,女儿的思路有些清奇,他跟不上:“为什么给她们吃?”
玲玲笑着道:“這是個秘密,我要趴在你的耳朵边說。”
說话间,伸出小胳膊,露出叶长青的脖子。
趴在了叶长青的耳朵边。
用稚嫩的声音道:“吃了蜂蜜,嘴巴就甜了,就不說爸爸坏话了。”叶长青听到幼稚的话,感觉心都要融化了。
這女儿。
太暖心的。
在圆圆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好,明天爸爸给你买蜂蜜,哈哈哈。”
夜晚。
叶长青看着女儿睡去,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回到客厅见父母也回了卧室。
他回到房间,打开了床头灯,拿出了口袋裡的信封。
程良朋說這是师傅给他的第一個任务。
师傅是一個神秘的人,他很想知道师傅的身份,可惜师傅不說。
他很好奇师傅给他的是一個什么样的任务
捏住信封一角,轻轻撕开。
滋啦~纸张撕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格外响亮。
伸出两根指头,夹出裡面的信纸。
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折叠的信纸。
信上只有寥寥数笔:“长青,我昔日落难,被人救助,我把象征药王传承之物虎衔送给了他。
并传给他了医术。
如今你是我传人,应取回虎衔。
若是他家有什么难处或者心愿,希望你伸出援手。
下面是地址,你可以按地址寻人。”
下面是详细地址,松江市北河区青石路二运司小区,张栋。
叶长青有些遗憾,竟然沒有關於师傅身份的只言片语。
只有一個任务。药王象征虎衔,他听师傅說過,据說是药王上山采药,碰到老虎求医,老虎嘴裡卡了一根骨头。
药王保险起见,用一個铜环放入老虎嘴裡。
为老虎取出了骨头。
后来這個虎衔就成了药王传承的象征。
沒想到自己学的医术,竟然是药王一脉。
对自己学到的医术,中医有了一点了解。
叶长青把這一封信看了几遍,然后慢慢折起来,放在信封裡。
第二日。
叶长青把玲玲送到学校,然后去丰年集团上班。
到了公司,他直接去了休息室。
张海看到叶长青,神神秘秘地拉到了一边,压低了声音问:“你……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叶长青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刚来就问這么一嘴。
沒头沒脑的:“你是指什么?”
张海一脸好奇的道:“你怎么搭上总裁的?
你太厉害了,直接成了总裁的私人司机。
我想了一夜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做到的?”
叶长青恍然,這家伙竟然问的是這事,他也不想隐瞒,笑着道:“其实……我俩是男女朋友。
就這么回事。”
又是這么說。
张海昨天晚上想了一晚,都觉得叶长青說的男女朋友关系不可能。
若是男女朋友,总裁不可能让他来当司机。
他猜想两個人最多是包养关系。女总裁包养了叶长青。
這個想法一冒出来,他就兴奋得睡不着。
赵秋烟二十多岁,长得貌美如花,被這位年轻的女富婆包养。
不要說给钱,就是少活十年,他都愿意。
“哥,别开玩笑,我是真的佩服你。
你就教教我呗,到底怎么搭上女富婆?”
叶长青苦笑摇头摇摇头:“我也沒经验啊,稀裡糊涂的就這样了。”
张海炙热的眼睛看着叶长青:“哥,兄弟還想跟你学学呢,具体怎么开始的,你跟我說說!”
叶长青见他這么好奇,随口应付:“她到我家,上门提亲,說是要嫁给我。
我觉得我們不合适。
她求着我……說非我不嫁。”张海砸吧砸吧嘴,越吹越大了。
赵秋烟长那么漂亮,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上门提亲。
還非他不嫁。
正在這时候,赵秋烟走了进来,见叶长青跟张海聊着什么。
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聊什么?”
一句话,吓得张海面如土色,紧张地看着叶长青。
担心叶长青說漏了嘴,牵扯到他。
叶长青笑着道:“我說你非我不嫁,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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