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联手? 作者:未知 等到素惜和韵两人一起把林诗烟扶进来后,诸葛辞翊又吩咐這竹准备一碗醒酒汤,不過一会儿,醒酒汤便端了上来。 林诗烟撑着脑袋,半睁着眼睛,素惜见状,坐在林诗烟的旁边,拿着醒酒汤。 “小姐,小姐,你看這個是什么?”素惜轻轻的在林诗烟耳边道。 听着素惜的声音,林诗烟這才睁开眼睛,口齿不清道:“什么。” “糖水!趁热喝!”素惜笑着,骗林诗烟喝了一口。 “嗯……不好喝!”林诗烟推着那碗醒酒汤過一旁,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嘴裡還嘟囔着一句什么。 “……”素惜站起身来,一脸我沒办法了的样子看着韵,后又躲到韵的身后去。 “下去。”诸葛辞翊冷冷不到說完,眼神依旧看着林诗烟,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的样子,又看了林诗烟一眼,只能退下。 关上了门,三人围在一起,小声着讨论什么。 “服侍爷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爷這么大的火气!”单最先开口道。 “啊,那小姐是不是惨了!”素惜担心道。 “嘿!别往坏处想!你们想想,王妃是因为什么,爷才生气的?”韵倒是不担心。 “和别的男人去逛青楼啊!”单开口。 韵打了一個响指,“哎,說对了!” “噢,你是說,爷他已经对王妃上心了!”单恍然大悟。 “对!”素惜和韵肯定。 “但是……昨晚你们忘了王妃为什么生气了?”单的话,提醒了韵。 “因为王爷說不喜歡王妃!”說完,韵一惊,“也是,难怪王妃去青楼找别的人!都是因为王爷作!” “嗯!”素惜和单十分確認韵說的那番话,感慨的点了点头。 话毕,素惜還是一脸担心的样子,“但是,王爷是真的生气了,我感觉小姐会很惨的样子。” 韵点点头,“我也這么觉得!” “嘿,别這么想,王妃可是我见過最厉害的女子,不用担心,我觉得王妃总有很多点子!”单安慰的說完,轻轻的拍了拍韵和素惜的肩膀。 三人点头,继续沉默。 诸葛辞翊就這么站了两個时辰,林诗烟也睡了两個时辰,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除了感觉到手臂一阵麻木,也被這屋裡的灯光亮的睁不开双眼,缓和着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后,懵懵的眼神看了看四周,停留在诸葛辞翊的身上。 “酒,可醒了?” 還沒等林诗烟开口,诸葛辞翊便阴沉着脸开口道。 听着诸葛辞翊這么一问,林诗烟這才想起来,今日自己干了什么!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身衣服,還沒换回来,脑袋還有些晕乎乎的…… 就是說,自己是喝醉了,然后,是被這家伙拖回来的,還是自己走回来的?還是子辙兄送回来了的? 不過林诗烟知道,這都不叫事,重点是,某人已经知道自己去逛青楼了,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从哪裡得知自己去了青楼的! 接着,脑海中又想起来自己后来调戏一個青楼弹琴的小倌,被诸葛辞翊直接抓了一個现行!然后,還死赖着不走。 “王妃不要說什么么?”诸葛辞翊冰冷冷的声音传入林诗烟的耳朵裡。 “我就是去听八卦的!”林诗烟扶额,揉了揉太阳穴,“我干嘛跟你說那么多!” “听八卦,听着就调戏起小倌了是么?胆子不小,還学会了去青楼喝花酒!?你……” “哎呀真的是,喝都喝了调戏都调戏完了,多大的事情……我去睡觉缓缓,晕死了!”林诗烟皱着眉,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听着林诗烟那云淡风轻的话语,带着随意的样子,诸葛辞翊心底一阵不悦上头。 什么叫做‘调戏就调戏’了,若是自己晚一些,是不是都已经扒开人家的衣服了! “打今日起,沒有本王的允许,不准出府一步!”诸葛辞翊声音带着不悦。 林诗烟对上诸葛辞翊的眼神,沒有一丝感情,冷冷的,仿佛寒气都散发在空气中一样。 林诗烟脑袋晕的不得了,懒得跟诸葛辞翊說些什么,就连一個眼神都不给诸葛辞翊。 “不出去就不出去!”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语气也是不耐烦。 诸葛辞翊拽住林诗烟的手,往自己這裡带,冰冷的眼神对上她那刚睡醒、還带着一些泪花夹在眼裡,看着不由得深深陷入那坛水裡。 诸葛辞翊对着林诗烟的眼神,慢慢的那冰冷冷的眼神一点点的消退,似乎被林诗烟那眼神的柔情给融化了。 “不准,去找别的男人!”诸葛辞翊盯着林诗烟的眼睛道。 “干嘛,不是說,不喜歡我么?管那么多干嘛,你对我沒意思,我就不能看别的男人啦?”說着甩开诸葛辞翊的手。 “你,是不是口是心非?”林诗烟又看了诸葛辞翊的眼睛,巴不得把眼前的這個人看透,巴不得眼前這個人告诉自己,对自己沒感情,是假的。 诸葛辞翊被林诗烟這么一问,险些承认,什么也沒說,连林诗烟的眼睛都不敢看,赶紧转身出了房门。 看着诸葛辞翊這么一個突然间的举动,后面又来了一個转折,对着诸葛辞翊的背影說了一句:“哎!你是不是脑子进开水了?” 不然就是脑子被人锤了,否则怎么可能对刚刚自己那样警告? 林诗烟本就头晕,沒有多想,就躺在了床上。 “奇怪,是不是换床了?”林诗烟嘟囔着一句,沒有继续理会,闭上双眼。 诸葛辞翊走出门外,对着韵說道:“给王妃把熏香点上。” 韵点点头,走进屋子裡面,按照诸葛辞翊說的,给林诗烟点了熏香。 “爷,您這是要去哪?”单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诸葛辞翊瞥了单一眼,什么话也沒說,往书房的方向走。 “哎,你们說爷会不会是吵不過王妃,然后被王妃赶出来了?”单猜测道。 “我怎么看着王爷是被气走的样子?”素惜看了诸葛辞翊的背影,默默說道。 “不清楚。”单又回了一句。 第二日,林诗烟醒来的时候,脑袋也沒有那么晕乎乎的了,闭上双眼开始在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躺了好久,林诗烟這才慢慢的想起来一個大概。 究竟发生什么不要紧,重点是,昨晚诸葛辞翊的那一举动……究竟是何意…… 林诗烟想了想,掀起被子,站起身来,這才注意到,這根本不是自己的屋子! 经過林诗烟仔细一看,才发现這原来是诸葛辞翊的房间! “我去,我霸占了他的房间,那他昨晚人去哪睡了?”林诗烟疑惑着,打开门就看到韵和素惜在聊些什么。 韵一看到林诗烟走出来,韵和素惜两人赶紧站直了身体,赶紧叫了一声王妃。 “你家爷呢?”林诗烟发问道。 一起来就要找爷啊……该不会是,昨晚的事情還沒解决,现在要找爷解决了吧。 韵心想着,看着林诗烟笑笑,“王妃,要不您先吃早餐?” 素惜似乎会意到韵的话,笑了笑,接了下去,“就是,昨天你回来后就一直在睡!” 听完素惜的话,林诗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也是,自己昨晚什么也沒吃,不說自己该忘记了。 接着,林诗烟点点头,“嗯,行吧,送回我屋子吧。”說着,转身走出诸葛辞翊的院子。 韵听完,给额一個素惜眼神,陪着林诗烟回了小院子裡。 林诗烟觉得有些奇怪,不论在现代還是古代,平日裡自己喝醉了第二日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包括上回在這裡也是,怎么今日起来,什么感觉都沒有? 疑惑着,闻到了自己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药香味,瞬间意识道,肯定是诸葛辞翊在房裡点了什么熏香。 熏香? 林诗烟突然意识到。原来是這样,熏香沒让自己头晕呐! 林诗烟仔细想了很久,肯定是诸葛辞翊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那不然,他那些种种对着自己的好,都是假的么?還是說,他有毛病!? 皇宫裡。 林偌妍又继续去给皇后請安,正巧碰上了江秀萱,林偌妍微微一笑,“江小姐。” “四王妃,有礼了。”江秀萱笑着点头道。 正当江秀萱转身而走,林偌妍开口叫住了她,江秀萱回头,对上了林偌妍的眼神。 “江小姐,不如我們联手吧!”林偌妍眼中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江秀萱也不傻,当然知道林偌妍此番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四王妃,你有何理由,让我与你合作?”江秀萱用那傲气的脸庞看了一眼林偌妍,话语中带着不懈。 林偌妍笑了笑,很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着江秀萱笑着說道:“江小姐喜歡二王爷,而你知道的,我和我的姐姐有過节,那么,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么?” 听完林偌妍說的话,江秀萱一笑,用着另一种眼神看了看林偌妍。 沒想到,這個林偌妍還挺聪明的,知道自己想要除掉什么人。 “好,本小姐答应你,与你合作。”江秀萱說完,也对林偌妍笑了笑,又发问道:“你可有什么计策?” 林偌妍点点头,悄悄的在江秀萱的耳边說些什么,江秀萱听完,勾唇一笑,眼神直视前方,很是期待的样子。 “好,就按照你說的去做!”江秀萱爽快的答应了林偌妍的话,两人对视,眼神裡带着一丝神秘。 正当林诗烟吃完早餐,說着准备去诸葛辞翊的书房找到他,正准备走到,看到有人端着茶水往大厅走去,上前一看,便看到了江秀萱。 “她来干嘛?”林诗烟看着站在大厅的江秀萱。 江秀萱对着诸葛辞翊先是一笑,行了一個礼,“姑母說,宫内的菊花开的很是好看,特地选了几盆好看的摆在御花园的一处,請了我們一同观看,不知道王爷和王妃是否有空一同前去观看呢?” “抱歉,沒空。”听完江秀萱說的,诸葛辞翊想也不想,赤裸裸的拒绝。 江秀萱的笑僵在脸上,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林诗烟突然从后面出来,对着江秀萱笑了笑。 “江小姐来了。” 诸葛辞翊看到林诗烟出来,皱了皱眉,他知道,這种热闹林诗烟不会不去的! 果真,诸葛辞翊担心的事情還是发生了,林诗烟答应了江秀萱說的事情。 江秀萱笑了笑,“如此,我便放心了,還希望王妃和王爷能够一起去。”說着,起身出了王府门口。 “莫名其妙,黄鼠狼给鸡,拜年沒安好心,到看看你玩什么!”林诗烟又看了江秀萱的背影說道。 接着,转過身,对上诸葛辞翊的眼睛,诸葛辞翊一看到林诗烟的眼神,立马避开。 “干什么?做贼心虚?不敢看我的眼睛?”林诗烟勾起嘴角,挑眉问道。 “不說话,当你默认了。”林诗烟淡淡的說完,眼神依旧看着诸葛辞翊。 诸葛辞翊不知如何是好,转身准备要走,便被林诗烟扯住衣袖。 “你說的话,是假的吧。”林诗烟死死的拉住诸葛辞翊的衣袖不放,又继续开口,“是,我第一次谈恋爱沒经验,但是不代表我看不出来,经過仔细一想,发现有点纰漏阿……” “你多虑了。”诸葛辞翊最终转過身,对着林诗烟的眼神,淡淡的說道。 “你就算不承认,我也知道,你现在說的每個字,包括对我沒意思在内,我一個都不信。”林诗烟笑道。 “……”诸葛辞翊這下也沒办法,什么话也沒說。 不行,不能在继续待下去了…… 接着,诸葛辞翊轻轻的抽出自己的衣袖来,转身出了王府的门口。 四個暗卫纷纷对视一眼,又继续沉默。可真是越来越猜不透爷到底在想什么了。 诸葛辞翊‘逃离’了王府,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刚刚走出来不久,就看到林墨弦的马车正朝着自己行驶過来。 诸葛辞翊便在原地等着,看到林墨弦马车旁的侍人对着裡面說了些什么,林墨弦掀起一角帘子,看到诸葛辞翊,便叫人停了下来。 下了车后,林墨弦一笑,行了一個礼,這才开口问道:“王爷,你可是要去何处?” “随便走走。”诸葛辞翊敷衍着。 林墨弦一笑,也沒有继续问什么,而是开口道:“上回王爷所說的那件事情,臣去查清后,发现那匹召集的人马就在离京五百米的郊外。” 郊外? “那帮人在那裡,干什么?”诸葛辞翊发问道。 “都在一個地主那裡干农活。”林墨弦回。 “干农活?”诸葛辞翊一阵疑惑,“难道京中或是郊外那边,沒有人了么?为何从偏远的蜀地那裡调人過到此处来?” 林墨弦摇摇头,猜测的說道:“也许是因为附近的郊外离京近,再加上近年来织布、陶器和外贸比较繁华,所以靠近京中附近便都从事了经商吧,而蜀地地方离京远,可能就是因为如此,才召集去到那裡吧。” 诸葛辞翊听完林墨弦的猜测,话說的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也很合情合理,但不知怎么的,依旧觉得,此事绝对沒有那么简单。 接着,诸葛辞翊开口道:“可是,你不觉得奇怪么?离京远的地方不少,为什么偏偏選擇了最西的、最接壤边缘的蜀地呢?更何况,若不是因为拿到了那本账本,都不知道原来還有這茬事情,为何不光明正大的做,偏偏把它写在這個本子裡面呢?” 林墨弦听完,也皱起了眉头,“王爷說的,臣确实沒想到過……” 诸葛辞翊突然想起蜀地的知县来,便开口:“对了,那個吴天昊现在怎么样了?” “前几日臣派人前去打听,据說吴天昊他一直称病在家中,不干了,還派人上书给京,要不干了。” 不干了?也是,两边的人,都不敢得罪,与其這样,還不如就此打住。 “那他是怎么给江宰相那部解释道?”诸葛辞翊又问。 林墨弦摇摇头,“不太清楚,不過臣知道,江宰相沒去找吴天昊的麻烦,這就說明已经放過他了。” 诸葛辞翊点点头,“蜀地是個重要的地方,吴天昊不做了,下一個定是江宰相后面的人!” “那我們现在要不要……”林墨弦的话說到一半,被诸葛辞翊打断,“不用,本王倒是要看看,江景邢下一步要干什么。” “对了,注意吴天昊的事情,不要让他丧命。”诸葛辞翊說完,林墨弦听完,点了点头,随后,便告辞了诸葛辞翊。 等待诸葛辞翊仔细一想起吴天昊的事情,似乎觉得有些不对,說不通。 前几日吴天昊刚刚和江景邢结盟,现在吴天昊就不干了,况且江景邢也不去追究吴天昊为什么不干了,也沒有杀人灭口的意思,那就說明吴天昊已经对他沒什么多大的用处了。 那江景邢的下一步……肯定另有什么计划! 诸葛辞翊想了想,转身走进了府裡,进府之前,還不忘看了一眼府内的情况,看到林诗烟不在之后,才走了进去。 单在一旁看着,额角流下一條大大的汗珠,一脸无奈的看着诸葛辞翊的样子。 怎么爷连回自己的府,都搞的偷偷摸摸的,搞的好似大白天的要干什么坏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