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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23

作者:未知
昆陀使劲抠着桌沿,示意帕线塔把人拉进来。 甘波一振:沒想到夏尔小小的身体吼起来声音却不小。 维卡這次沒有跟夏枫唱对台戏,昆陀仍然沒有对嫁祸伊扎的事情作出解释,甚至都不想和她搭话。帕丝塔不知道怀沒怀上孩子,就敢這样作威作福,必须给一点教训,要不然,连她都呆不下去了。 “正妻姐姐。”夏枫继续放大声量:“既然丈夫一走,家裡就沒了吃的,我看我還是先回娘家去吧,至少干了活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等丈夫打完仗,我再回来。” “巴利家又怎么了?” “每天都闹?” “這不是他家的小侧妻嗎,怎么连她也闹上了!” 女人孩子们,看热闹的老太太们,陆续从门口伸出脑袋,离得近的都走了過来。 有個同样是侧妻打扮的女人說道:“你這小妇人,桌上沒剩的,不知道自己做啊。神明从来不会善待懒妇。” 我去!夏枫搞不懂這女人的逻辑,我要是懒人我能在田间劳作嗎? “大姐,你跟我去厨房看看。厨房裡一粒米也沒有,连维卡姐姐也不知道二媳妇把食物藏到哪去了。她就是想赶我走,也想赶走娜玛。我們当家的不在,都活不下去了啊。” 夏枫边說边躲,帕丝塔伸出来的爪子次次扑空,她又是弯腰又是遮脸還算知道羞耻。眨眼间,夏枫已经窜到了那位大姐的身后。 “谁說沒有吃的?”昆陀一气之下把帕丝塔吃剩下的半只鸡腿摔出来。 大家正欲骂夏枫无理取闹。就听她嚷道:“這是帕丝塔......” 众人听毕夏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述。 “啧啧啧,刚怀上就不用下地,還单独跟男人们先吃。” “昆陀.巴利這种男人当家,一切都乱了套。” “是啊,被妻子压得死死的。” “嘘!她是达尔尼管家的亲侄女。” 不知谁阴阳怪气地說了一句,吵杂声马上变得稀稀落落,渐渐沒了音。 夏枫唾弃一句,再次喊道:“达尔尼管家,他今天一早就来催我們下地。我好不奇怪,为什么他沒去打仗?为什么我們下不下地要他管?咱们巴利家可沒种老爷家的地啊。” 昆陀的脸黑得不能再黑,死抠桌沿的右手却悄悄放开了。 什么叫“不患寡而患不均”,這些妇人们失去丈夫的不满立时压制住了对达尔尼的畏惧。 只要夏枫起了头,自有個性刚强些的妇人出声附和。明知道达尔尼不合规矩,竟沒一個人敢說,但大家一起,胆儿就壮了。所谓法不责众。 正在這时,昆陀终于出来了,他当着大家的面训斥帕丝塔,表示刚从外面回来,什么也不知道。 帕丝塔再次独自背下大黑锅,气闷地去她房裡搬出了粮食。上次的黑锅只在自己家,這次却是在整個上村。她的名声眼看要烂了,不知道以后怎么做人。 而外面的女人们当然把错全部归在达尔尼的侄女身上,越扯越远,迟迟收不了口。 夏枫趁势提醒大家:請别再說了,這话是她最先问出来的,管家绕不了她。一個外来侧妻,要是无声无息就死了,請记得一定帮她通知巴利和卡瓦村的人。 顿时,更是招来群情激愤。這些人都是有恒产的上村居民,在律法上和达尔尼一個档次。說怕他,也是怕地主,真要惹怒了,也是不怕的。他们可不是贱民奴隶们,死前总会有個說理的地方,凡事就怕认真。 娜玛对夏枫又是欣赏又是佩服,暗恨自己一点用也沒有。 夏枫几乎不与村民交流,今天這一场戏,使她歪打正着留下了好印象。关键是代她们說出了埋在心底不敢說的话,等于露了個脸熟。全村八成都是女人,从此以后,维卡想跟她翻脸,也得掂量掂量。 维卡根本沒想到那裡,她隐隐感到不安。事到如今,才发现不了解昆陀,直觉告诉她,次子是個心冷的。又失望又难過,甚至有些害怕。 ...... ☆、第27章 娜玛之妹 帕丝塔得到昆陀的授意,并沒再从吃饭的小事情上昭示自己握有“生杀大权”。 尼陀的原话:不急在一时。 他有自己的考虑,巴利一走,他就懒得对付夏枫,只管压榨她的劳力就行了。至于母亲维卡,既沒有脑子,又沒有胆子,机灵劲儿赶帕丝塔差太远。冷一冷她,逼她来讨好自己,比如把钱主动交出来,老老实实下地,他作决定时听着就行了。 這些都不急,可提高自己地位的计划却很急,必须趁父亲离开的時間裡快速解决。 种姓迟迟沒有升上去只有他知道缘由,就是因为上面嫌巴利家儿子太多。提一家等于三家,這不利于小权贵们的利益。巴利的功劳又摆在那裡,邦王发過话,他们不办不行。所以一直在权横,定不下调子。担心开了口子,后面更多人有样学样,到时就收不住。 如果在父亲生死不知的时候,让他昆陀先升上去,因他又還沒儿子,那就容易得多了。 打点需要钱,需要在人家面前露脸。本村的老爷不用担心了,担心的是上面的卡布尔镇长,只要摆平了卡布尔,让他主动把提升的文书呈到邦王那,邦王沒有不批的。老虎可不是狸猫,不用担心老鼠们跟它抢食。 当下,昆陀头疼的就是這只“狸猫”——卡布尔镇长。 他很是焦躁上火,害怕時間拖得太久,邦王就把他父亲的名字遗忘了。 夏枫不知道昆陀满心想着赚卢比巴结镇长,欲把自己两口子单独弄出去,紧接着,家中其他人就会被他踩在脚下了。 她只关心巴利走后卢比是谁保管的。 這非常重要,甚至比村牌還要紧。村牌在谁的手裡也料不到她会去偷,而钱却不一样。 所以,夏枫除了抓紧時間打太极拳的基础,便是夜夜在房子裡“游走”。 真是让人郁闷,打探了半個月,毫无所获。不对,還是有所收获的,至少知道村牌在维卡手上。 她也开始焦躁,而昆陀此时比半月前更焦躁万分。 這只眼镜蛇现在十分后悔前段時間对母亲的冷淡,他低估了嫁祸之事的影响,根本沒想過伊扎也是维卡的亲生的儿子。维卡不但沒凑上去讨好他,反而对他也冷淡起来了。 如今维卡把钱拽在手裡防他跟防贼似的。无论他找什么理由,维卡都是拿“不了解”,“别乱花”来搪塞。 于是,今天他早早回家,找了個時間想去哄一哄维卡。 别說,甘波那天挨了一耳光還是有点作用,把他父亲气清醒了。巴利思考来思考去,還是觉得更了解相处二十年的妻子。于是他临走前把钱交给维卡藏好,還安慰了几句。别的不好說,维卡掌财,至少能保证有起码的公平性,长媳和小儿甘波都能好過。 所以维卡送他时的表情才那么复杂。 从另一方面来讲,他不怎么信任昆陀,可能也有讨厌达尔尼的缘故。 這天傍晚,维卡知道昆陀终于舍得对自己开口了,却一点也不想听他說什么。 昆陀正在想怎么措词,突然有客人上门来。 维卡迎出去,发现是娜玛的娘家妹子——娜伊。 “娜伊,你不是快嫁人了嗎?怎么還上姐姐家来?”维卡问出疑惑。她最近一直很恍惚,說完才想起男人们都被军队征走了。 “婶婶,還有一個月。”娜伊用柔柔的声音解释道。 “什么?你大点声。” 娜伊看见维卡脸上還沒消逝的疤痕,诧异了一秒,马上用她能做到的声音又重复一遍。 维卡隐约听明白了,一脸的同情:男人打仗走了,這老实巴交的一家仍然要履行婚约。要是男人回不来,還要殉葬。 维卡是越想越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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