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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25

作者:未知
“钱沒有了!钱沒有了!丈夫让我保管的卢比和铜达姆都沒有了。” 夏枫听见自己心脏有什么东西“咯噔”一声,碎了。赶紧又按住捶足顿胸的维卡:“是不是进贼了?” “贼?”娜玛下意识望向门外。 维卡大叫:“不会不会,這房裡沒有窗户,出门我都琐着。不会进贼,不会。” “你冷静一点。”夏枫大喝一声:“那会是谁?”眼睛瞟向楼上,询问是不是昆陀两口子? 维卡脸色惨白,眼睛猛一眨,奋力挣脱她俩的手狂奔了出去...... 昆陀和帕丝塔在维卡震耳欲聋的骂声中终于慢悠悠地下楼来,作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无耻狡辩。脸上就差写上:就是我們偷的,又能怎样? “還好,你们還知道装半個样子。既然要装,怎么要母亲催才出来?”夏枫冷声问道。 “什么时候轮到侧妻過问钱的去处了?”帕丝塔半遮半掩的捂着自己的酥胸。 “瞧瞧你那骚样子,果然传言不假。”夏枫阴阴說道。 帕丝塔脸色一变,不等她反驳,夏枫又厉声问道:“钱是不是你们偷的?” 恼怒非常的两口子异口同声:“不是!” “那好,维卡姐姐,我們马上去报官。” 维卡咬了咬牙,掉头就走。 夏枫又道:“先跟村长报告,再到镇上民保处去,那是不小的一笔钱,分出一半给他们作费资,我就不信了,還能查不出来!” 当夏枫條理分明的恐吓出来之后,维卡還沒走出门,帕丝塔就尖叫道:“钱沒丢!” 這就是承认了! 就连娜玛都愤怒了,骂道:“昆陀,有本事自己赚去,偷家裡的钱算什么本事?”她知道维卡开罐子是想帮她和夏枫做“冬衣”,冬衣做不了事小,以后怎么办?难不成打几年仗就要看几年昆陀的脸色? 甘波近段時間被帕丝塔收拾得服服贴贴,早就把之前疼她的母亲抛在脑后。初始只是惧于昆陀的淫威,后来演变成了巴结讨好,只要让他少做事,让他毒死母亲估计都行。 此时,他心裡虽然也恨昆陀,却一句也不敢指责。完全忘记,现在人家已经侵害了他的权益。 “少废话,你算什么东西,你的嫁妆還不如母亲,沒饿死就不错了,哪裡轮得着你来說话!我现在是家主,我說了算,钱本来就该我来保管。” 娜玛的眼睛充血,活像個气急眼的兔子,吼叫道:“你不是长子,家产怎么轮得着你来拿!我的嫁妆多少,也轮不着你来嫌弃!” 昆陀眼睛横向娜玛,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气得一脚踹断脚下的楼板,“你丈夫回得来嗎!” “你!”娜玛食指着他,差点急晕過去。 维卡捂着胸口,都快不能呼吸了。当年自己可是带了不少嫁妆进门,只是后来娘家又借顾讨了一些回去,哪裡真的仅剩半斛谷子!让千疼万护的儿子作践,她心如刀割。沒料到次子的心這么狠,竟然希望长子战死! 她狠狠喘了几口气,终于能說出话来,骂道:“混帐东西,這钱是你父亲的,他交给我,就由我来分配。你若真沒本事自己赚,一心念着這钱,就应该好好对你大嫂,以后分家时,他们也能分出一些给你。混帐啊!孽种啊!你這個......” ☆、第29章 灭绝人性的次子(二) “够了!母亲,我尊敬你,不表示你可以随意辱骂我。再重申一次,我昆陀现在是巴利家的家主。”昆陀跟肚子迟迟沒有鼓起来的帕丝塔正准备做“好事”,被搅了兴致,懒得和這帮女人废话,只想早早打发。 眼神冷冷地俯视着楼下三人:如果不是因为要种烟草,早就减你们的食粮了,有饭吃還得寸进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最近事情极为顺利,心情甚好,三個娘们都摆不平,以后怎么对付其他村民。 夏枫就是不明白,這男人是石头裡蹦出来的嗎?大哥替你挡了灾,你母亲替你挨了打,现在什么事都听你的,你還要把你她最后的生存筹码收走。到底想要怎样才能满足啊? 维卡真是自作自受,瞧她教育出来的三個儿子,一個两個的不是孬种就是冷血动物。 “沒什么說的了吧?不要再大呼小叫!从明天起,你们三個食粮减半。” 最后,倒成了這個人渣来作“结案陈词”和發佈命令了? “我...昆陀,你有心嗎?”维卡颤颤巍巍一步步走上楼梯,捂着自己的胸口:“你摸摸這裡,是人的心嗎?” 昆陀站着沒动,仍然用他冷酷的鹰眼盯着维卡。 “你想退婚,退就是,为什么還要用手段睡了贾米尔坏了她的名声。米贾尔死后,你和帕丝塔是怎么向我保证的?就算那时你年轻不懂事,可是现在,你又嫁祸伊扎抢了曼尔的卢比让他顶罪,還要如此对待你的大嫂,你真的有心嗎?” 楼上两人见维卡一步步逼近,慢慢地往后退。 娜玛听到這裡立时就疯了,她冲进厨房,出来时手上拿着一把切刀,就是当初甘波欲杀夏枫的那把。大吼一声,冲上楼梯要跟昆陀拼命。 這转变太大了,夏枫控制不住场面,第一個疯子好像冷静了,又多了一個不知死活的疯子。 维卡又不会对昆陀下死手,甘波至始至终当着看客,娜玛肯定要吃亏,怎么办? 夏枫心一横,顾不上那么多了。娘.的,白瞎老子天天找钱,结果早被人截了糊,這蠢日子真不想過了。 “救命啊!救命啊!” 夏枫是第三個疯婆子,還是個小疯婆。她挨家挨户敲门,口中高嚷救命,一直敲到地主老爷家。 地主管家达尔尼听见外面全是女人的吵声,還以为流民进村了,赶紧吩咐奴隶们点燃火把。 就连正准备休息的老爷也出来了,最后一问,得知是巴家出了事情,急冲冲往那边赶。 昆陀刚把发狂的娜玛制住,那把切刀眼看就要刺进她的胸口,外面长龙似的火把突然冲进屋来。 昆陀手一抖,刀就掉到了地上,两口子终于开始紧张了。 维卡和甘波都见到了昆陀手上的动作,一個怒得肝胆俱碎,一個吓得毛骨悚然。 而当事者娜玛却沒发现,她全身的气血都灌进了脑子裡,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冲在前面的是达尔尼,冲口就问:“你们家被抢了?” “沒,沒有流民啊,舅舅,怎么回事?”帕丝塔答道。随即又指着夏枫:“是她,這個贱人谎报生事,快把她抓起来。” “尊敬的老爷,我叫夏尔.巴利,是這家的侧妻,叫救命并不是因为流民来了,而是昆陀要杀娜玛。”夏枫趴在地上故意颤着身体,却把每個字都表达清楚了。 她冲出门的时候就打算這样說,但刚才亲眼确定,吓得心跳慢了半拍。要是晚来一步......娜玛就死得太冤了。 老爷也蓄着一字胡,他一听不是流民,眉头骤然松开,沒好气地吼道:“到底怎么回事?” 扑在他脚下的维卡,已经在哭诉她的凄惨遭遇了。 說来說去還是昆陀不问自取,還嘲笑生养他的母亲嫁妆太少。 十步外围观的大姑娘小媳妇不约而同地开始抹泪:真惨啊,還是男人都走了好,至少不用看儿子脸色。 夏枫不怪维卡沒指控昆陀杀娜玛的事情,刀是娜玛拿的,而且又沒有证据。但是,怎么沒有一個人拿孝道說事! 夏枫完全忘记了,人家這边要孝的是父亲,贵族才会尊重母亲呢。 娜玛刚才是一时激愤,现在被火把一照,立时清醒,被自己的举动吓得直哆嗦。 夏枫急了,我都把舞台给你们搭好了,你们就這么回报我! 她脑子急速运转,计算各种得失,不能浪费舞台。钱到了昆陀手裡,想偷出来,简直比穿越回去還难。如果她知道钱已经花得沒剩几個了,根本不会浪费時間考虑這层,她只是想到一直要在昆陀两口子的手下讨饭,就不寒而栗。 沒等她思考完,地主老爷又骂道:“這是你们家的事,用不着跟我說。昆陀是家主,他管钱有什么错?” 维卡如同掉进冰窟窿,浑身发寒。生出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愤。“老爷,我們当家的交待我管钱啊,沒說给昆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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