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30 作者:未知 可是时代的局限性太顽固了,维卡磕磕巴巴浪费了两次机会,生怕人家不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她。夏枫灰溜溜地迎着印度老妪傲慢的姿态走出来后,手心不知不觉也起了汗。不能再指望维卡了,必须自己上。 眼看要走出“高档”居民区,终于在尽头又发现了一家。不但有藏红色的衣衫,還有幼儿的小包布。 夏枫知道,這是她们最后的机会,顿了顿,便伸手敲门。 敲了很久,夏枫思道不妙。感觉到有人隐在门后,通過门缝隙打量了她们很久。那粗重的呼吸声,沒能逃過她的耳朵,近两個月的太极桩基础,成效颇为显著啊。 “你们想干什么?”在夏枫差不多要放弃的时候,一個驼背老太太打开了门,睁着犀利的眼神警惕地望着她们。 她只得硬着头皮凑上去,用甜甜的声音說道:“太太您好,請问有空房出租嗎。”這是第三家了,三人的动作越来越有默契,同时俯身行礼。 “嘭!”被门板煽起来的泥灰糊了夏枫一脸,谁叫她趴在最前面。幸好反应快,及时闭紧了嘴吧。 老太太重重关上门后,還在裡面训斥:“是不是败家子叫你们来的?告诉他,我永远不会卖房子。” “......”夏枫赶紧爬起来,无奈又无语。 “太太,我們是尼尼莫村的人,這是我們的村牌。我們今天才到镇上,您误会......”夏枫還沒說完,维卡赶紧把她拖着往外走。 “她是刹帝利!” 夏枫一僵,刚才注意力全在老太太的眼睛上,忘记看手腕。轻声问:“要...要给她行吻脚礼?” 维卡愣了一瞬,忙說不用,“她只是個普通妇人,但最好不要去招惹,听她說话的口气,這家人应该也不安生。” 外面就是街道,如果放弃了就只能离开這裡。夏枫不甘心,决定再努力一把,反正就一個驼背老太太,怕毛啊。 “回来,快回来!”维卡压低声音。转眼见夏枫已经回到了门边,她也只得咬着牙齿跟上去。 “太太,求求您让我們住下吧,我們三個女人不敢去其他地方,知道太太是镇上最好心的人。希望您看在仁慈又宽容的神主面上,给我們一個安全的栖身之所。” “太太......” 夏枫感觉到老太太依然站在门后,這就表示,還有机会。 “吱呀——”在她一声胜似一声可怜的呼喊之下,房门终于又打开了。 “给我看看你们的村牌。” 夏枫赶紧抢過维卡的村牌,老太太也不接,就让她拿在手裡。 “太太?”夏枫见她直直盯着自己,不由有些紧张。 “拿远点。”老太太皱眉道。 娜玛叹口气往回走:就知道沒用。发现沒人跟上,转头一看,只见夏枫已经把牌子离远几寸,老太太正在认真细看。 夏枫也是才反应過来,人家老年人有老花眼。 维卡這时也不那么害怕,结结巴巴說了几句话,把被小女儿的婆家逼得沒办法,只能出来赚嫁妆的缘由讲了出来。 老太太微眯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许久,她终于开口:“七天一交,每天十铜。” “這么贵!”维卡顿时失态,更是抓紧了腰上的铜达姆。 “贵?”老太太好像听到什么大笑话。 “我母亲沒出過门,太太您别怪她。”夏枫扯着维卡往屋裡走。 “到底要不要住?贵嗎?”老太太伸手挡住她们,不高兴了。 夏枫赶紧保证:“太太說不贵就不贵,我們一定会住下,只要太太不赶我們走。” 老太太這才让开身子放她们进去:“你這小姑娘比你母亲懂事。” “谢谢太太夸奖,我母亲耳朵不好,她刚才听错价钱了。” “哼!”老太太不置可否。 带着他们穿過客厅,一直往裡走,转了两道弯,然后上楼,指着晾晒衣服的平台,“对面就是。” 夏枫三人一看,知那是一间放杂物的小阁楼,夏天应该很热,冬天到了晚上应该会有些冷。不過,也不用担心,冬天很快就会過去。 這种地方十個铜币一天,好像是贵了点,毕竟不是客栈啊。 老太太在下楼前說道:“帮我把衣服收了叠好,放在饭厅裡。明天一早,你们到前面那幢白色的小楼前,会看见一口井,把我的水缸挑满......” 夏枫听到這裡,拧紧了眉头,很是意外。但维卡和娜玛好像很平静的样子,或许早就想到会被人家当佣人使。 “马上准备晚饭了,你们谁的手艺好,谁就去做。其他人收拾屋子,家具和墙壁都应该擦洗了。唉...今天太晚,明天吧。一周就劳动你们一次,其余時間不会耽误你们的。”老太太說完就走了。她虽然驼背,但步伐却很稳健。 “您慢走。”维卡和娜玛立即俯身下去。 夏枫沒动,心裡的郁闷和屈辱无人能懂......遇到高种姓的人缩在一边让道就够难受了,拿钱租房子還得受气! “夏枫,你去做饭吧。”维卡說道。 “嗯。”她答应一声,默默走下去。 “娜玛,她好像不高兴了。” “母亲,你难道不觉得夏枫很奇怪嗎?”娜玛一边收衣服,一边问道。 “奇怪?” “也不是奇怪,就是跟其他女人不同。” 女人?维卡晃晃头叹道:“真是個奇怪的孩子。” “母亲,那您看她像個孩子嗎?可能我一直把她当小妈看,从沒觉得她的行为像孩子。” 夏枫不知婆媳俩在讨论什么,她只知自己此刻愤怒无比。 這精明的老太太只摆出了晚餐必须做完的食材,每样都用合适的盛盘装好。甚至還规定咖喱饼要做成多大,装在多少個盘子裡。 真是世代腐朽的贵族阶级,早已制定出一套规范无比的管理手段,一板一眼,滴水不漏。 夏枫闷头做事,老太太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转头走了。 不久,她丢给夏枫两把精米,還有一小块羊肉。 亲眼看着夏枫把羊肉跺碎混着米粒炖好,她才挪开眼睛。走之前還不忘嘱咐:炖好后盛在白色的陶罐裡,必须要满满的,還不能硬了稀了,那是她重孙子的食物。 在一個肚子咕咕叫的人面前摆一碗不能吃的佳肴,就如同给一個色中饿鬼送上一位不准染指的祼.女,不带這么折磨人的。 ☆、第34章 乌斯藏人 换一家兴许人口更多,更劳累,再大的气,夏枫也只得忍下。還得安慰自己,這已经是最好的情形。谁叫你要做好事呢,谁叫你要死呢,谁叫你要穿越呢!她不断重复這句话,深深地被惨无人道的种姓制度所“折服”。 不過,老天好像就爱跟夏枫开玩笑,反正就是要逗她。 老太太和孩子沒吃多少,剩下的食物刚好够他们三人。 “饿了吧,那就吃吧。姑娘,叫你姐姐和母亲吃完了饭再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