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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40

作者:未知
夏枫這一犹豫,维卡就看出了問題,问出的话让她啼笑皆非:是不是万能的神主不让你說? 总之,只要牵扯到神明,什么理由都可信。 這個时候,死胖子巴依正吃着富贵糕,为自己的“好运气”欣喜水已。而他旁边的三少爷,却抚摸着自己的“圣线”含笑不语。 后来,三少爷实在是见不得巴依的得意,一脚踹過去。 巴依抹着嘴巴哈哈笑道:“三少爷,您就放心吧。那小姑娘是個天才,一定能让您发财的。” 三少爷再次警告他,绝不能把他们去過神庙的事情告诉他镇长父亲。 巴依恨不得用脚拍胸脯保证:“怎么会?我跟了三少爷您一年,就算以前再蠢也学聪明了。這事我有也份,要是大人知道了,我也要挨罚的。” “呵!”拉贾尼烦躁地挥了下手:“知道你不会說,但亵渎神明的罪行,你要担了。每天晚上祈祷九遍,知道嗎?” “知道,知道。”巴依嘴上答得快,心裡却不以为然。反正他们信的又不是這位神明,亵渎也不怕吧。 他见少爷心情甚好,立即再次老生常谈,請求他想要的好处——希望能让她妻子做女仆的总管事。 說来說去,巴依最终的目的就是這個。工钱多两倍,活儿還轻松,关键是有办事的人来孝敬。男人走姐夫的路子,女人就得走她妻子的路子。這一镇有上万人,每天来的人多不胜数。只要赚够钱,他就能带着妻子回旁遮普邦,那裡才是他锡克人的故乡啊,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衣锦還乡。 巴依突然开始伤感,越想越伤心,竟抹了一把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家少爷:“三少爷,您看看,我是不是愁得瘦了。” 三少爷作势又要踹他,他自己先一屁股缩到地上去:“三少爷,這次我真沒骗您,我真的看准了。” 三少爷拉贾尼沒好气地甩了甩手:“這是第几個了?每次你都說找着好买卖,不是被人骗了,就是合伙来骗我?要不是看在你姐夫的面上,我早就叫你滚蛋了。” “哎哟,我的少爷呀。我前面真是眼拙沒认准真货,這次是真的。您想想,我們锡克人的祖师曾說過:只有愚蠢的人,沒有愚蠢的手艺;每一只跛脚的羊陀,都有属于它的春天。那個小帮佣就是跛脚的小羊陀,而您,就是给她春天的神明啊。” “住口,你们這些野马一般的锡克人,什么都拿来比喻。”三少爷面上生气,心裡却熨帖无比。 巴依怎能不清楚,他脸上憋着不敢笑,眉毛却一抖一抖,正得意忘形。 拉贾尼话锋一转,也不再逗他玩了,說道:“我用两個卢比买到了准确的消息,你知道嗎?” “什么?”巴依两只肥腿用力蹬了好几下才爬起来,巴巴跑到拉贾尼身边蹲着。 拉贾尼眉头微皱,侧开身体,不想自己的衣服沾上他身上的泥灰,道:“你說得沒错,富贵糕的确是帮佣们做的,每個月分给古普德老太太两成利润。奇怪的是,另两個女帮佣都听那小姑娘的。据說,這家人是为了给她赚嫁妆才出来做生意,婆家提的嫁妆條件好像不低。” “是嗎?”巴依心裡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看来他真是“赌”准了。既然拉贾尼早已查清楚,干嘛刚才還吓呼我? 他低头掩饰住自己脸上的不爽。又想:富贵糕的小姑娘這事能成,那镇西边会做“魔力单根”双面鼓的小木匠,就不用再浪费時間去接触了。 巴依正等着三少爷继续說呢,却见他闭了口。便重复最后那句:“嫁妆條件不低?” 拉贾尼点点头:“嗯,三個女人都穿得不错,装扮齐整,应该是過得非常好的首陀罗。”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那姑娘要嫁的是吠舍呀?想让人家顺婚来娶她,要的东西能不嗎?”巴依說完又摇头:“不一定,您也见過她了,应该不认为她长得漂亮吧?您不觉得她很丑嗎?” “丑?”三少爷笑了,“我今天已经找人去了尼尼莫村,打听一下她要嫁的人是谁。如果是吠舍,我就找一個吠舍去娶她。如果是因为丑,那就更好办了,给她一個吠舍女婿,全家不得高兴得马上把她嫁了?” “啊?這......不好吧。”巴依想到那個有些高傲的丑姑娘,试图打消拉贾尼的坏主意:“三少爷,她应该是愿意嫁那個男人的,不然也不会跑来辛苦赚钱。” “辛苦嗎?蠢货!奥拉蒙管家沒有說错,你就是個又懒又蠢的锡克废物。他总是跟父亲說后悔让小姨子嫁给你了。” “三少爷!”巴依脸上露出少见的愤怒,“他哪裡是真心为我妻子好?整個哈兹尔镇,找得出我這样的丈夫嗎?我妻子比她姐姐還幸福。奥拉蒙管家真過份,凭什么看不起我們锡克人!我一個铜达姆的嫁妆都沒要,只是想帮着妻子赚点嫁妆好回家乡去,他一再阻拦我們,实在是太可恨太欺侮人了。” 拉贾尼嘴角的笑意加深,很快又掩去:“行了,别生气啦。那都是奥拉蒙說的,我知道他嫉妒你。”看见巴依脸上的诧异,耸耸肩:“不信?你看你把粮库管理得多好。证明你的有能力,他怕你抢饭碗,所以就在父亲面前說你的坏话。” 巴依一愣,不知作何表情。過了两秒,脸上才露出笑容:“三少爷您真聪明,看清楚了他的嘴脸。”仔细看,会发现巴依的笑其实沒达眼底。 他是乌龟有肉在壳壳裡,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巴依非常明白,如果姐夫真那样想,可能早让他妻子当了女管事,快快地把自己两口子打发回旁遮普邦了吧。這個三少爷,真是见不得别人家庭和睦。 拉贾尼這时才扯回正题,问道:“巴依,你說如果我們不要那小姑娘的嫁妆呢?” 巴依暗思:不要嫁妆,嫁给比自己高一個种姓的吠舍?只要脑子正常的父母都知道如何選擇,哪裡由得了小姑娘自己作主。 巴依偷偷瞟着三少爷,最不希望见到他脸上出现那样的笑容,那是非做不可的笃定。不知不觉握紧了双手,心裡有些内疚。 ...... 娜玛一听夏枫說分钱,欢喜得不行,說她终于靠着自己赚到工钱啦。 维卡笑說让夏枫快点分吧,娜玛都想伸手抢了。 “哈哈,平均分三份吧,如何?”夏枫說道。 “啊!那怎么行?”维卡摇头。 夏枫沒想到她居然会不同意,還沒等问出为什么,维卡又道:“沒有你能赚這么多钱嗎?别忘了,你還要還丈夫50個卢比。” “那我五,你们再平均分?”夏枫笑问。 “這......”维卡看了一眼娜玛,默不作声。 娜玛见夏枫好奇地望着自己,忙說:“夏枫,我和你不一样,只要母亲在,我所有的钱都归母亲管。但母亲早就說過会给我发工钱的,允许我拿回娘家去。” 原来是這样,媳妇沒有私产?夏枫认为是打破這种旧观念的时候了。问维卡:“帕丝塔的嫁妆和钱好像沒有让婆婆管吧。” 娜玛抢着回答:“不一样,她的舅舅是达尔尼。母亲也不能逼着她交出来,快分吧,母亲說每天给我20铜,算算,我能拿到多少?快。”她摩拳擦掌,兴奋得不得了。 夏枫静静地看着她,心說一天二十個铜板你就高兴成這样。 ☆、第44章 分帐 三万六千多铜达姆,换到一百四十二個卢比,還余下七百多。 阿克巴攻占首都德裡后,就开始增加卢比的铸造量,后来逐渐变成莫卧儿高级货物的主要交易货币,大大缓解了黄金的需求量,稳定了物价。 以前两百六十個铜达姆才能换到一個卢比,如今两百五就可以,但离正常的物价還是相差五十。至于金姆尔,人们更希望弄成首饰或者金條放在家裡,很少拿出去流通。评定某個大家族有多少钱财,金子是永恒的衡量物。 维卡颤颤巍巍地打开钱袋子,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說道:“多亏我們太太的脸面,要不然换不了這么多。”慢慢摸着银光闪闪的卢比,无限感慨:“以前一堆铜达姆放在那裡,我哪裡想到会有一百多,也从来沒摸過這么多卢比。天啦,我們比当家的還能赚!” 别看夏枫很能赚钱,但在她的思维裡,只有看见人民币才会像她们那样有强烈的满足感。因为她沒来得及感受一下這种货币的重要性,也不知道能换成什么她需要的东西。来這裡的几個月,最迫切的愿望除了吃,就是练功。对于卢比,只知是提高社会地位的一种向征。要让她激动得失态,恐怕只有摆一箱美金或者人民币才行。 看着這堆银币,她刚刚還在笑着联想:去掉它们黑黑的杂质,可以打多少個亮亮的手镯,闪闪的项圈?苗族姑娘的一幅头面够不够。 她打趣维卡:“你就别看了,快分吧,再不分,等会儿万一飞了怎么办。” 维卡竟真的就下意识把卢比袋子紧紧抱着,逗得夏枫哭笑不得。 這话有作用,维卡赶紧让夏枫過来一起数...... 数了三次,生怕错了一個,說来的确好笑,维卡只能数到一百,然后再一個個相加。夏枫在她数第一遍时就记清了,知道帐沒错。 维卡不慌不忙把卢比数完,仿佛很享受這個過程。她分出75個卢比给夏枫,說道:“你是神主派来帮助我們的使者,瞧瞧,你說過赚钱還给丈夫,果然做到了。” 夏枫无奈提醒道:“那是你的丈夫。” “嗯,拿好了,等他回来,就摆在他面前。” “好的呢,我不做巴利的侧妻,一样是你们的好伙伴。”夏枫顺嘴說道。 维卡一听,脸上盛放的笑容犹如突遇冰雹,瞬间就焉了。她觉得自己好像不希望巴利回家来,她们三個這样很好......猛地打個冷颤,赶紧甩甩头:怎么能有這样的想法,神明一定会不饶恕我的。 “维卡,怎么了?难道你想赖掉娜玛的工钱嗎?”夏枫想看的重头戏就是這個,见她发呆,不得不又打趣催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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