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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5

作者:未知
“来,拿着,明天洒過圣水后就把香粉扑在脸上,這是末利花粉,美丽幸福的女人都会拥有的宝贵东西。” 夏枫沒动,今天听了无数遍原主姐姐的名字,她就在脑子裡回忆曼尔的相貌,再看了眼母亲。难怪一家人都喜歡大女儿! 曼尔一双明眸闪亮动人,一眨一眨像在說话;才十四岁,以夏枫的理解,其神韵就有了御姐才有的妩媚风情,常听库纳說她比母亲年轻时還漂亮。 怎么能忽略了印度国的审美观,外表是教條般的严苛,但是骨子裡却不是。毕竟祖上有游牧民族的血统啊! 原主跟姐姐长得一点也不像,跟全家人都格格不如,加上那呆愣的样子,不讨人厌才怪。 可怜的夏尔,你受的這些磨难,归根结底三個字:怪你咯。 “夏尔,末利粉,你闻闻,好香,這就是幸福的味道。”看见夏尔一直沒吱声,索拉仍然保持着慈母样子,很有耐心。 早就闻到了,不就是茉莉花粉嘛,還幸福的味道,我去! 夏枫知道如果不接過来,索拉還要磨半天洋工。沒办法,這位母亲想四处落好,总是那么迂回。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夏枫便伸出手接過了“幸福的味道”。 索拉松了一口气,顿了顿,說道:“明天上午,巴利会抬食物過来,中午在我們家裡举行仪式,吃過饭你就是他的妻子了,跟着他回家。” 夏枫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话。 “夏尔,你要记住,你永远是库纳家的女儿,要时刻记得姐姐跟弟弟们。他们有出头之日,你在巴利家的日子才更好過。虽然你姐夫家比我們家好一些,但日子也是仅仅過得去,远比不上巴利家。适当的时候在巴利耳边提几句,让你姐夫有赚钱的机会。放心,你姐夫对曼尔很好,绝不会有了钱就娶两個妻子,所以......” 长篇大论,都围绕着一個主题,在家当牛做马還不够,卖了钱還想要继续利用。一句也不提明天就要出嫁的女儿到了婆家应该注意什么,讲的全是娘家,說得最多的却是怎么帮助大女儿。 夏枫這個外来人,根本不在意這些,就当是耳边风。可驾不住原主的本能反应太强烈,心跳加速,手也开始发抖,气的! 夏枫紧紧握住拳头,希望這位偏心的母亲說快点,别折磨本已死去的女儿了。 “你父亲和我辛苦一点,能养活你两個弟弟,待他们长大了,娶进两個媳妇,苦日子就到头了。” 重点是娶两個带嫁妆的媳妇,日子就好過了。夏枫止住掏耳朵的冲动,拼命忍耐着。 发现女儿的不耐烦,索拉又加重了语气,再把重点嘱咐一遍:“曼尔的命沒有你好,還要下地做活换粮食,你跟着巴利有钱买粮食,难道不是幸福日子,怎么能不想着帮助姐姐?如果你姐夫日子過不好,稍不顺心就会打骂她再娶一個侧妻,或者把她赶回家重新娶一個。夏尔,我的孩子,你肯定不忍心吧,所以......” 靠!叔可忍婶不可忍,夏枫翻身坐起,胸腔裡灌满了怒火,不停起伏。 干脆豁出去了,大声吼道:“所以,我不吃也要给她吃!所以,只要她需要,我的命也可以给她!只有她是你的女儿,我只是为了帮助你们而活的?母亲,您真是为姐姐操碎了心。为了她的丈夫不娶两個妻子,我就得嫁给有正妻的老头子,說不定老头子過几年就死了,只要有钱,你们宁愿看着我当寡妇。就算是当了寡妇,如果哪裡又冒出来一個有钱的老头子,我也要为你们赚钱而嫁過去?” 索拉张口结舌:“不,巴利才三十五岁,怎么会死?”說完她才注意到闷葫芦女儿居然能說出這么多话,震惊无比完全不敢相信。 迪滋库纳,這個一家之主,现在也讶然了,张大的嘴巴合不拢。被夏尔的“再嫁”两字吓到,這個女儿疯魔了。 夏枫横眼盯着索拉:“我是你们生的嗎?如果不是,巴利给的那些卢比够得上我的养育费了吧?我从三岁起就为你分担家务,六岁起就下田劳作,這些要不要算工钱?” 索拉气得一脸青紫:“你說的什么话,我們怎么可能蠢到为别人养孩子!”话闭,发现夏枫像只受伤小豹子,似要扑上来。 猛地退后一步,身体僵直:“夏尔,你疯了嗎?” “好吧,如果我是你们生的,那就另外算帐,我們只讲感情。亲生的总该有感情吧?你们一分钱嫁妆沒有,就把我塞了出去,你以为我在婆家站得住脚嗎?巴利的正妻可是有嫁妆的,她還有儿子媳妇,我根本沒有說话的余地,你竟然還要让我管巴利要钱贴补娘家,我有那個能力嗎?”夏枫越說越激动。 ☆、第7章 “魔障”了(二) 夏枫越說越激动,又道:“连自己的父母都嫌弃自己,却指望别人来喜歡?父亲的大巴掌莫名其妙就挥下来,视我如鸡崽儿,你竟然以为别人会真心对我?巴利是娶我嗎?他是把我买了去,你们收了钱就得有银货两清的觉悟。人不能太贪心,算来算去,最后只能把自己算死。” “天啦,夏尔,你中邪了!怎么能說出這样的话。”索拉再也听不下去,哆嗦着跑到门口,双手合十,跪下不停磕头。不知道是掩饰自己内心的邪恶,還是掩饰无法反驳的事实。 “沒有,中邪的是你们。你们把我卖钱,我认了,你们還想怎样?如果你们现在后悔了,可以把钱退掉,给我找一個真正的丈夫,問題是你们舍得嗎?” 库纳冲過来,一只手把夏枫提起,额上的青筋毕露,咬着后槽牙,恨不得摔死這個女儿。 “蠢货!真是太蠢了!阿古巴利得了贵人眼,不但有花不完的卢比,還会成为我們邦第一個升种姓的雇兵,你知不知道!蠢货,你认为十岁嫁人早?别的人求都求不来。” 库纳眼看手上的女儿脸色泛青,看样子不行了,手上松了半分,本欲放下,可是想到她刚才的态度,又吼道:“竟然敢不对父母使用尊称,贱踏父母,你不怕死后受拔舌之罪?” 夏枫早就豁出去了,现在她就是夏枫,而不是什么夏尔,迎着库纳凶狠的目光,一字一句說道:“我就算拔舌,你们也是剐心!卖女求荣,不是剐心是什么?剐,边剐边让你们回忆是怎么对我。拳打脚踢,非打即骂,把十岁的女儿养得像六岁,還卖给成年男人让其□□。神明要把你们的心剐烂,剐成血水,血水流尽也洗不净你们的罪恶!” 库纳头皮发麻,手一抖,夏枫就掉在了烂草席上,她心脏“砰砰砰”跳個不停,大口喘着气。 “啊——”库纳受不了夏枫的话,抱住头叫出了声。 一句句都打在他心上,感觉胸口压着一块石头,心好像真的在被湿婆神撕扯。 索拉明显城府更深,她磕头磕得更猛了,口中念念有词:“不是的,不是的,孩子不孝,口出污言,請神宽恕她,她還小,請神宽恕她......” 一個崩溃,一個在拼命麻痹自己,這种结果夏枫很满意。早点确定是印度,知道他们信的教也有轮回一說,早就用這招了。 真是舒爽啊,估计能消停了。夏枫匀了匀气,用激动得发抖的手扯過那块盖了十年的烂布,闭着眼睛躺下。 “二姐,你,你好可怕。”对面铺上的小弟弟咬着一块布皮望着夏尔。 “不害我,我就不可怕。快睡觉吧,你们明天一早就要去神庙。” ...... 双胞胎至少有七分饱,夏尔根本不知道饱是什么感觉,食物只是吊着她的命,不至于死了。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夏枫很想把灶棚裡的米全部生吃了。 必须要为明天的硬仗储存体力,只能尽量多休息。现在她就是家裡最值钱的“货物”,量库纳跟索拉也不敢动她,想着想着,很快便睡過去了。 夫妻俩细声细语商量了半天,最后一致断定:夏尔真的是着了魔,明天晒過阿姆祭司的圣水就会恢复。 得到這個答案,他俩互相宽慰,为先前的失态感得窝火。当然也不会再去跟女儿计较,毕竟她着了魔嘛。 月光下,索拉摇摇晃晃从鸡窝裡摸出一個鸡蛋,望着丈夫,征询他的意见。 库纳瞧见缩成一团的小身体,拧着眉毛,把脸撇過去。 “天亮她就离开家了,让她吃一個吧,吃了不会再疯。身体太差,抵抗不住恶魔。”索拉說道。 库纳仍然沒吱声,人却回到床上去了。 索拉便把鸡蛋放在夏枫的床边,叹了一口气。 早上索拉起床时,发现蛋已经不见了,夏尔嘴边残留着几块污渍。 “孩子,该准备了。”索拉拍拍夏尔的肩膀,认真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她已经清醒了,女儿還是那個女儿。 可是,夏枫一睁眼,她的希望就破灭了。那眼神還是那样冷漠,根本沒有平常唯唯诺诺的样子。 双胞胎听见喊声也醒了,自己到灶棚裡去洗脸净手,当夏枫下床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门,到神庙当吉祥物去了。 索拉抱着夏枫的头滑了几下,做了個什么仪式,然后开始编发。 夏枫端坐着任凭她摆弄,从门口看出去,对面低矮的木屋后面,是一片丘陵,玉米已经成熟。 三三两两,头上披着麻布的女人顶着簸箕走向田间,开始一天的劳作。清一色,全是娘子军,甚至有两個女人的腰上還用布條拴着孩子。 如果不是夏尔要“出嫁”,索拉也是其中一员。而库纳,现在還在打呼。 编完了鞭子,紧接着扑上茉莉花粉。索拉好像很满意,又跑了一趟鸡窝,回来时抓了两個鸡蛋。 “夏尔,两個都给你,吃了以后,愿你有力气对抗心魔,不要埋怨父母。” 夏枫眼睛只盯着鸡蛋,完全屏蔽了索拉的话。熟悉的茉莉花香,让她回忆起前世,有一瞬间甚至還产生出站在武馆院子的错觉。 這個时候,哥哥肯定在晨练,院子裡四季都是扑鼻的花香,她的一群小徒弟也该来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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