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54 作者:未知 然后,带着他们从厨房翻进去。看见夏枫“熟门熟路”的动作,维卡愣了一下,她并不知道這裡的窗板坏了。 夏枫一把抓過她的手,故意极小說地问:“你...你可以冷静下来嗎?” 却见维卡郑重点头:“放心,我早就有心理准备。” 夏枫不知是惊是喜,今天下午還是老样子,回到巴利家就突然恢复了听力,這简直沒法用科学来解释呀。维卡一根肠子通到底,不可能故意骗我們。此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耳朵好了。 维卡不知夏枫在想啥,伸出右腿用力翻過去,紧接着巴依一身肥肉也硬挤了进来。一时,小小的厨房塞满了人。左边两步远就是大屋,帕丝塔的哭声就是从那裡传出来的,只听她抽抽泣泣声嘶竭力,听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屋裡亮堂堂的,厨房门沒关,沒人傻到把脑袋凑到门口去。不由而同地扒木板瞅缝隙朝外面窥视。 一眼就看见正屋中有三個人,除了昆陀两口子,還有地主老爷。巴依也认识地主,下意识皱了皱眉。 大屋裡的三人哪裡料到门板后面趴着六双眼睛,仍在“商量”他们的正事。 帕丝塔双手被吊在梁柱上,全身伤痕累累,哭得都沒了力气。地上的两個男人,一個是她的丈夫,拿着鞭子,像是在逼供;另一個是她亲舅舅的“好”主人,冷眼旁观着。 帕丝塔哭累了,声音软棉无力:“老爷,当家的說得对,是我撒谎了。那帮人不是镇长管家的仆人,我根本不认识他们。舅舅身上也沒有卢比了,都是我骗昆陀的。我舅舅带了一点卢比走,买那婊.子用了,早就花光......我...我恨昆陀为那婊.子花钱,所以才故意哄他說舅舅身上有钱,是我的错,不关我丈夫的事。老爷,求求您,看在我死去的舅舅面上,饶了我吧。” “哼!达尔尼怎么有你這么蠢的侄女,這种事情也能哄?你让我丢了多大的脸,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绝不能轻饶了你。”地主老爷一脸青紫。 真是丢人啊,丢到卡布尔镇长那去了。他使劲捋了一把胡子,吼道:“那女人卖了多少钱?” 夏枫一凛:娜伊被卖了? 真是拙劣的借口,夏枫就不信這地主不知道事情真相。那畜牲的命真是好,无论做什么恶事,都有一個为他“专业”背黑锅的蠢老婆。而且,還总有人愿意放他一马。 “畜牲”回答地主:“老爷,您沒见到那贱货。她的手断了,又刚掉了孩子,像條死鱼一样,人家只给一個卢比。我好說歹說,才加了两百個铜达姆。” “這么說,還不够达尔尼的葬礼钱?”地主老爷朝外一挥手,立刻进来三個大汉。 “昆陀,枉你舅舅带你不薄,這事你看怎么办?” 三個大汉的目光琐着昆陀,他紧紧拽着抽打帕丝塔的藤條,心知今天這事三十亩地都解决不了。傍晚听說镇上封路,村裡人人自危,害怕叛军打进来,個個都在收拾粮食准备躲藏。 巴利跟伊扎或许已经战死,偏偏又沒有确切的消息,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老爷现在想要的不是地,而是钱,收买叛军的钱! 可他又去哪裡找钱?那些收了他钱的人,什么事也沒给他办成。 昆陀颓然坐在地上,后悔,后悔自己做错了。要是不花那钱些,哪裡会被逼到這种境地。 “說话!”地主老爷大喝一声,抢過他手中的藤條就朝他身上抽打,专打脸。 “别,别打,让我想想办法。”昆陀痛得四处蹦跳。 地主额头的青筋暴起,吼道:“快說,你有啥办法!” 昆陀一急,指着帕丝塔:“把她卖了。” “她?” 维卡和夏枫都有一种无法言表的震惊。 “对,我卖那贱人时,她也在。鸠亚祭司的徒弟以为我要卖的人是她。還开了价,說她至少值五個卢比。” 帕丝塔一张脸早就失了血色,睁着一双大眼睛,只见惊恐不见了眼泪。她也在后悔,心心念念的丈夫当初把前未婚妻害死时,她還为得到他整個人而得意;后来,连怀過他孩子的女人也舍得卖......早就应该知道,他对谁都是无情无义,是不是早该料到有這一天? “老爷!”她用尽力气挣扎着:“老爷,我的舅舅是达尔尼,您不能听昆陀的乱說啊。他沒有一句真话,我刚才說的都是他让......啊——” 昆陀听得话音不对,捡起地上的藤條用力抽上去。這一鞭子极恨,帕丝塔只叫了一声就晕了過去。昆陀收不住手,紧接着第二鞭又到了,把帕丝塔给抽得抖了一下,迷迷糊糊中又痛醒過来,气若游丝,想說话却說不了。 昆陀歇了口气,见她說不了话,终于是放心了。藤條在他手上垂着,鲜红的血液顺着條杆滴落在地,残忍至极。 “别把人打坏了。”地老爷忙夺過绳子,他眼睛望着帕丝塔,有些怀疑:“她這副样子能卖钱?”意思是你妻子這张脸太平常。 “能。”昆陀一听有门,赶紧加上一把火:“老爷,您来看。”說着,伸手一把扯掉“妻子”的纱丽,還不够,他再站上矮几,把裹着帕丝塔上身的那点布料也哗哗啦撕开。 “鸠亚祭司是什么人,他的徒弟都比我們识货。”昆陀两個眼珠微微发亮,他真是一個合格的推销员,不遗余力地介绍“货品”。 ☆、第57章 趁乱谋财 這撕衣服的声音听得地主老爷眉毛频颤,骨头像是被人用鸡毛掸子给抚了一遍似的,浑身舒爽。 “哦......”他两指捻着自己的胡须:“不错,少有女人有她這么健康吧,瞧這大腿多紧实,啧啧...瞧上面多饱满。”像市场上翻拣羊肉似的,在帕丝塔身上指指点点。 巴依暗中推了一把夏枫,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夏枫何尝忍得住,還不是怕那三個大汉!她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昆陀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若传言是真,叛军来了肯定需要大量庙妓,价格恐怕比下午的五個卢比還要高。” 地主眼睛一亮,猛地转身,对三個大汉說道:“你们叫齐人手,挨家挨户给我找。只要如這般的货色,全都给我捆了藏进粮库中。” 夏枫暗惊:這老家伙想趁乱谋财。 地主老爷见三個大汉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喜色,深知要让马干活,就得让马吃饱的道理:“把好一点的挑出来送进宅子裡,差一等的允许你们尝尝。哪家的妇人和姑娘货色好,想必你们心裡都有数。听好了,要悄悄的,暂时不要吵醒神庙那些贵人。” 大汉们异口同声:“谢老爷赏赐,定会给您办好!”說完,争先恐后跑出去。 “呵呵,昆陀,想不到你的脑子和达尔尼一样好使。” 昆陀整個后背都汗湿了,他现在只祈祷叛军真的打进来。要不然,出了事情又是他的错。 夏枫已经移步到鸡笼子处,這裡空空如也,曾经巴利在家时满笼的鸡早已不知去向,這两口子把日子越過越寒酸。她从缝隙朝门口“扫”了一遍,确定屋外再沒其他爪牙,心說:是时候了。 回到巴依身边,对他作了個抹脖子的动作。 巴依一愣。 夏枫马上又扔给他一個鄙视的眼神,然后指了指外面:想想那些可怜的女人。 巴依眼睛微眯,心一横,头一偏:同意。 转头把三個手下的脑袋凑一起,捂嘴說道:“你们抓住外面那两個,我来杀。谁要是不敢,以后别跟着我。” 维卡颤颤巍巍地說道:“夏...夏枫,让他少受点苦。” 唉,可怜印度母亲心啊! 夏枫示意大家都盯着她的手指。 三,二,一,時間一到,第一個冲出去,如一只灵活的水貂,身后就是巴依四人。他们出来时带出一股劲风,差点把屋中的油灯煽灭。 夏枫直奔昆陀,在他愣神的时候一拳击向他左腰,肾脏部位。 昆陀根本来不及反击,痛得蜷缩在地。 巴依沒功法诧异夏枫的力道,她连断手都能接上,力气铁定小不了。 “你们......” 你们個毛!這狗屁老爷最经不起打,在夏枫拳击昆陀的同时,巴依一脚就把他给撂倒了,“扑通”一声,磕在昆陀刚刚踩的矮几上,哼都沒哼一声就晕了過去。 慢了半步的维卡這时扑上来,朝着昆陀不停踹:“混帐,恶魔。”四肢并用像发了狂似的,夏枫都拉不住。 她扑在昆陀身上两人纠缠在一起,挡住了视线,夏枫忙喝止道:“冷静,现在是你动手還是我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