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62 作者:未知 “为啥?”威尔辛使劲给两個儿子擦汗:“怎么跑這么急。” 大儿子沒有回答为什么放假,慌忙說前面有人烧淫.妇,好可怕,所以就跑得急了点。 淫.妇?威尔辛和夏枫正想着,突然闻到一股烟味,抬头看,滚滚浓烟正顺风飘過来。 “快进去,快进去,這些人怎么搞的,怎么不去施刑场,跑到這边来了!”威尔幸赶紧把儿子们拉进屋。 夏枫觉得好不奇怪,這几天都有寡妇被烧死,阿兹尔镇神庙附近早就笼罩在一片雾霾之中。怎么会把刑场移住宅区来? 她刚想抬脚跟上,又传来敲门声。夏枫猛地退回去拉开门,心說這個总会是萝呼多了吧。 “哎哟,真可惜。”来人是巴依的手下,跟着他们去過尼尼莫村的其中一员。 “什么可惜?” 来人憨憨笑了笑:“那個淫.妇呀,长得好漂亮,可不就是可惜嗎?啧啧,母女俩都要被烧死,哭得那個可怜哟。夏枫姑娘,管家大人在家嗎?” 夏枫已经失神了,下意识指了指裡面。 半响,回過神来关上门,一脸心事。 “罢了,去看看吧,万一真是那对母女,我就‘安’心了。”至从被狠狠伤過,夏枫对曼尔两人恨之入如骨。 “夏枫......”威尔辛追出来,看见夏枫已经朝冒浓烟的地方走去。她皱起眉头,担心出事,也跟了過来。 夏枫越走越近,吵杂声越来越大,想必看热闹的人也很多,真是从古至今民众都喜爱的一项活动。 這......這也太侮辱人了吧?夏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索拉和曼尔被人剥得光光的,批头散发,关在藤條笼子裡蹦跳,抖得面前的两坨东西直晃晃,吼得也是撕心裂肺。笼子下面整齐堆放着一叠木柴,已经燃至一半。 她俩口中咒骂的人名夏枫一個也沒听說過。她看了有两分钟,火势见风涨,愈见迅猛。索拉母女這时无处可躲,火苗窜至她俩脚底,再跳也无用。索拉哭累,深吸一口气,仰天长吼:“是我逼她的,我女儿无罪,都是我的罪,請放過她吧!放過她吧!咳...咳...” 這句话夏枫无比赞同,索拉的确罪有应得,以为是爱女儿,教她利用美色专走歪门斜道;其实就是弥补自己嫁给库纳的遗憾,就是遗憾,也可以說成是执念,不是說曼尔长得很像她年轻时嗎?让曼尔为了吃穿一味地出卖身体,最终害死了她。可惜,现在忏悔也太晚了,阴险狡诈的歪脑筋沒用对地方。 曼尔突然哭道:“少爷,少爷,我回去,我回去。求你们发发善心,救救我吧。” 夏枫顺着她的眼睛,看见有三個男人同时急快地转身钻进人堆裡。围观群众立时“好心”让开一條道,对着他们指指点点。那三人如同過街老鼠,一步不敢回头,肮脏的背影越走越远。 “淫.妇!原来你還有相好的?当家的,你来看看,我早就說她们不是好东西。” 說话的這妇人夏枫不认识,但是死去的人渣昆陀肯定知道,就是這对夫妻曾经在巷口把他打得抱头鼠窜。 妇人的丈夫刚才還对自己的妻子冷眉冷眼,现在对着曼尔厌恶地啐了一口:“骚.货” 夏枫不禁有個疑问,是哪個卫道夫行行侠仗义?明显不像村裡少太太们做的,乡下妇人怕男人怕得可紧了,最多打打骂骂,绝对不敢下死手。不是她们,那会是谁呢? * 1這句是李小龙谈武术时的原意,借来一用,向大师致敬!他的截拳道刚猛莫京,精简直接,同样蕴涵着绕指绕的水之意。 ☆、第63章 谈判(一) 他跟着母女俩的四处转悠,见她们拿出封什么信件得以在一间镇中高档客栈住下。然后,每天欣赏曼尔像暗.娼一样四处勾引男人,呵,也不是那么无聊。 男子极有耐性,天天报道,希望等到小姑娘上门,或者這個暗.娼去找小姑娘。 但是,時間過去七八天,小姑娘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直沒有出现。最后他眼睁睁看着曼尔被人设局捉.奸在床,押上火刑架。在知道這個结果的时候,他還在想:或许這次高人的弟子总会露面了吧。果不其然,真让他找到了。 男子跟踪夏枫回家,记住了奥拉蒙的房子,随即迅速离开。半小时后,他出现在如同难民营的商队外,咬着一根骨草,等待夜幕降临后,悄悄潜进去跟朱掌柜汇合。 這一切夏枫都不知道,她正沉浸欣喜中。 “怎么這么晚才来?”夏枫拉着萝呼多上到房顶的阁楼,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吃着咖喱饼子。 “咳,咳!”萝呼多吃得太急猛呛了两声,說道:“要等给我母亲送完葬才能来。我绕了好远的路,从石头山下面游进镇的,我在那裡碰到十几個逃出镇的女人。”她刚进门时,一张脸全是泥,刚刚洗過换了一身新衣衫:“你可能不知道,城门比前几天管得更严格了。” “哪边啊?有洞可以爬?你太厉害了,怎么知道奥拉蒙的住处?”夏枫忙问。 萝呼多道:“当然是你上次跟我一說,我就去打听了呀,镇长管家的房子好找,我死死记在脑子裡。就想着有空一定要来找你,想知道你到底過得好不好。只是沒料到你一早就是想帮我的......”萝呼多几口就把饼子咽下了,喝了口水又說:“石头山下面是纳纳河,顺着河道可以爬进来。那些女人见我往镇裡游,還劝我回去。” 夏枫估计逃出去的应该是镇上的首陀罗寡妇,私心裡希望她们多逃一些人。看着萝呼多,她问道:“为你母亲的事情,很难過吧?” 萝呼多笑了一下,笑中有不符合年纪的苍凉感:“有什么好难過的,村子裡的女人不都這样嗎。我母亲心甘情愿,他怕我父亲一個人太孤单......我对她讲了你的事情,她放心走了,還說以前对你不好,請你原谅她......” 萝呼多越說越小声,夏枫明白,慈母心啊。不過对于心甘情愿殉葬這种心态,她着实不敢苟同。 “突然得到父亲的消息,母亲就崩溃了。你知道我們家沒儿子,父亲从来沒有嫌弃過她。”說到這裡,萝呼多赶紧擦拭眼泪,强撑着笑道:“看我,到别人家裡哭真不好,你的主人不会怪你吧?” “噗呲!”夏枫笑道:“骗你的!他们不是我的主人,我告诉你吧......” 萝呼多听完,两眼褶褶生辉,由衷地佩服夏枫,激动半天只說出两個字:“真好!” “我那边一直拖着,就是等你。现在好了,明天我們就搬家。”夏枫一拍大腿站起来,准备下去跟威尔辛姐妹提醒打個招呼。 “夏尔...枫,你等等,那位镇长家的少爷会同意嗎?” “怎么不会?他巴不得我离开這裡。” ...... 三天后,夏枫在镇上一间小小甘蔗工坊内四处转悠。她真想朝着拉贾尼的脸狠啐一口痰,神马玩意儿! 就這?就是他的工坊?他有绝对掌控权的工坊? 真是够了! 這庶子果然不受重视,听說分到的土地也是最贫瘠的。要不是排行老三,估计還会分得更少,够不够他吃都說不定。真是长见识了,宅斗无处不见,偏心眼的父亲估计整個宇宙都有。 夏枫不得不怀疑,拉贾尼非要她们晚上搬過来,就是要给她第二天来個“惊喜”的见面礼! 瞧瞧這石磨,都赶不上刹帝利老太家的结实,還只有一台。瞧瞧那碎杆石钵,坑坑洼洼的,也不知道换好点的石料。再瞧瞧那些蒸锅,就沒一口是不豁口子的。再瞧瞧远处,正襟危坐 一动不动如同石雕的南方奴隶,神咧,一個领头管事都沒有,這特么什么工坊。 真佩服他那天在奥拉蒙家大言不渐地說出那句话:一個甘蔗工坊多大的事儿,我当然有。 我呸! 夏枫来到奴隶面前,问他们:“就你们五個嗎?” 奴隶双眼茫然,他们听不懂本地话。有個稍年长的怕夏枫生气,咿咿呀呀吐出几個音节,赶紧跪下。有人带了头,其他人也纷纷照着学,一時間,跟多米诺骨牌似的跪了一串。 “哎呀,快起来。”夏枫双手直往上抬,但是這些奴隶竟沒一個敢起来。 沒办法,她只有赶紧离开。心想如果看见她走了,总该起来吧。 她刚一走出“车间”,就遇到拉贾尼最受宠的仆人什克,也就是她们名义上的丈夫。什克皮肤油亮,胳膊上鼓起一坨一坨的腱子肉,一人的体重相当于奴隶两個人的。說是近仆,其实相当于是保镖,他跟另一個和他一般健壮的男子也住在這裡,实际上是看门狗,一步不离地守着她们,夏枫是重点对象。 “夏枫姑娘,少爷派人来问你,需要什么食材。” 催我开工了?夏枫還想找他好好聊聊天呢,结果只派仆人来打发,一脸不爽:“他人呢?” 什克眉毛一抖,夏枫的神情让他极为诧异:“少爷有少爷的事情做,我們下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好一個忠诚的奴仆! “好,他什么时候過来,我什么时候才想起需要什么食材。”夏枫說完,掉头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