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做了男人该做的事!
說完,陆凉城彻底的松开了她。
他整理了一下被揉皱的衬衣,恢复了方才的高冷。
顾眠眠看了一眼男人那抹高大冷漠的身影,心情复杂难辨,既委屈又害怕,她弯下身匆匆穿上裙子,道了一声别,抓了背包快步的跑了出去。
刚出门,小小的脑袋便撞上了一堵肉墙。
她来不及去看到底是谁,摁了电梯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迟牧看着那抹消失的娇小背影,隐约觉得熟悉。
想了会,他嗤的一声笑了,吹着口哨朝办公厅走去。
听到动静,陆凉城抬起头,看见迟牧,脸色一黑,“你怎么来了?”
他嘴角勾起坏坏的笑意,对着他意味深长的挑了個眉,“你对那個小奶包做了什么?把人家吓成這样?”
陆凉城,“……”
“啧,满室的旖旎,你俩刚才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
陆凉城横了他一眼,面无波澜,“我只是做了男人该做的事!”
他一個皱眉,“你太猴急了,人家還是個未成年!”
“……”
对此,他不想做解释。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被一個无知的女人三番两次的挑衅,都不可能会坐以待毙,况且,他只是给她点教训,长记性而已!
脚踢到了什么,迟牧弯下腰,将躺在地上的那個小猫公仔捡起。
是一只白色的小花猫,眯着眼還吐着舌头,样子很可爱,只不過,陈放的時間长了,有些发黄。
看到這個只有小女生才稀罕的东西,迟牧扑哧一笑,扔到了陆凉城面前,“這是你和小奶包的定情信物?”
陆凉城最讨厌别人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脸色一沉,不屑着就要拂开!
但是余光裡瞥到小猫胸前锈的那几個小字,动作却一顿。
“小鹿哥哥的小棉袄’
一刹间,有一帧画面从脑中掠過。
当时,顾眠眠的個子只到他腿上,第一次带着她去游乐园,她哭着闹着要他抓一個小娃娃送给她。
他投了一枚币,恰巧就抓到這只小猫。
她兴奋的跳到他身上,抱着小猫开心的不得了,‘小鹿哥哥,以后你就叫我喵喵吧,我最喜歡小猫公仔了。’
她還小,不识字。
以为陆凉城的這個陆,是长颈鹿的鹿,一直喊着小鹿哥哥,然后非要像他一样往自己身上扣個动物的名字。
算下来,這只小猫,已经有十几年了。
却是沒想到,她還留到现在。
小猫那只黑色的眼睛都已经褪色了。
或许是因为喜歡念旧,看到這個,心底莫名的暖和。
迟牧见他盯着小猫久久不做以应,伸手夺了回来,“不過,我知道你不稀罕這些玩意,我帮你扔了吧!”
手裡一空。
陆凉城英俊的脸上,立即浮现出不悦的神色,“你试试?!”
“行行行,”他怕了,将小猫塞回他手裡,“既然這么宝贝,那带回家床头放着。”
“……”
陆凉城剜了他一眼,要是真让他扔了,那個丫头,還不沒完沒了的闹個不停?
他最头疼這些了!
陆凉城揉着眉心,想到刚才,她一副受惊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为!
其实,想要让她安份的方式有很多,只不過……
“這次华茂标出的那個项目,据說,卫家的人也投了方案。”
听到‘卫’這個姓氏,陆凉城签字的动作一停,冷漠的抬起眸,“然后呢?”
“当然是多此一举,”迟牧冷冷一笑,脸上有着不屑,“他也不知道擦擦狗眼看看,那是谁的人,华老头和我爷爷可是至交,只要你一句话……”
迟牧還在說着什么,忽然,一阵剧痛绞在胃裡,陆凉城手摁着胸口,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凉城,你怎么了?”他是医生,自然一眼诊断出,“你吃海鲜了?”
陆凉城手撑着桌子站起,脸色苍白难忍,“嗯。”
說到海鲜,迟牧這才看到桌上的便当盒裡炒的全是海鲜,他脸色一变。
想到顾眠眠刚才来過,立即愤怒了,“這個小奶包,到底是想你好,還是想害死你,她喜歡你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你不能吃海鲜?”
“跟她无关。”
“得了吧,我就不信你会忘了自己对海鲜過敏?”
的确,他是沒忘,但是……
……
一下出租车,顾眠眠扔了一百块给司机,便立即跑回了房间,关上门。
她呼了一口气,整個人瘫软在地上,双腿久久不能合拢。
想到刚才那個带有侵略性的触碰,她整個人再次颤栗了。
陆哥哥的手……
她小手伸进裙底,一摸,像是尿過床一样,已经浸湿了一大片,她惊的赶紧抽回手。
怎么回事?
不是說,男.欢女.爱舒服的让人飞起嗎?
怎么刚刚……
沒有半点儿欲生欲死的感觉!
想到那一阵刀绞般的刺痛,她莫名卷缩了身体。
才一根手指就已经這样,如果陆哥哥……
糟了!
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所以才会……
顾眠眠有些不知所措,赶紧打开了ipad,输入了一行字:第一次什么感觉?
……
因为過敏,陆凉城推掉了今天的所有行程,在医院挂点滴挂到凌晨才回到陆园。
经過顾眠眠房间时,蓦地,他脚步停下,抬起手就要拧开——
但犹豫了一下,還是抽回了手,迈着大步朝自己房间走去。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就算她胡编乱造告到景七那裡,他以一個长辈的身份教训她,這样做,根本不为過。
顾眠眠小耳朵贴在门边,确定陆凉城脚步走远了,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還好,他沒有闯进来,要不然的话,她肯定要被扔出陆园了。
想到今天早上的那一幕,她简直无比懊恼,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疼,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疼一小会儿而已。
错過了這一次,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睡了他!
她小手摸了摸脖子上那颗牙印,内心裡万只草泥马奔腾而過。
啊啊啊啊啊啊啊,就這么错過了和陆哥哥肤体之亲的机会。
她在床上打滚着,渐渐的进入梦乡……
黑夜裡,一双手伸来,娴熟且粗暴的扒开了她的衣服。
她呼吸一窒,刚要睁开眼睛,小小的身体已经被人重重压下,挡去了视线,男人低魅而磁性的声音落在耳边,“你想要我正面上你,還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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