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女将穿进现代小說后[快穿] 第62节 作者:未知 风红缨感激一笑:“多谢老师给我的药,吃下去好多了。” 钱萍扶了扶眼镜:“有想好表演哪個片段嗎?” 风红缨看了眼题目上的選擇,沒人给她搭戏,那她只能独唱。 “就《梨花颂》吧。” 她在時間胶囊裡翻到過梅葆玖先生带徒弟去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唱《梨花颂》的珍贵视频。 時間胶囊暂时播放不了,她就用手机搜了下,虽然不能身临其境去感受,但看了视频后,她依然被梅葆玖先生的唱腔震撼到无话可說。 只听一回就爱上了。 对于梅葆玖先生的那段《梨花颂》,她觉得天下的好词都形容不了,就一個字:绝。 老先生一开口,人间再无人能超越。 玖爷,永远的神! 回头她若是穿越到维也纳金色大厅体验现场,到那时她肯定会激动的不成人样。 风红缨当然沒办法唱出梅老先生那种回味悠长的境界,月官教她的唱调是早期京剧的唱法,为了向梅老先生靠齐,风红缨只能尽其所能。 一曲从开始到结束,钱萍的眉头拧着就沒放下来過。 风红缨低眉垂眼,暗道她虽然达不到玖爷的神润和精髓,但应该也沒那么坏吧。 毕竟她师承月官。 色艺双绝的月官当年可谓是轰动了整個京城。 作为月官的小师妹,她再差也差不到补考過不了……吧? 教室裡静了好半晌后钱萍才抬起头。 - 教室外,苏流星装作不经意从旁边走過,实则等在那听。 门吱呀一声响,风红缨走了出来。 “风红缨!”苏流星猛地一声喊,“你补考過了沒?” 风红缨嘴角扬起笑:“過了,怎么?你是特意在這等我考完?” 苏流星干巴巴的反驳:“胡說八道,我闲着沒事做嗎?就路過……” 风红缨懒得拆穿:“走,上回你請我喝酸奶,這次我补考顺利通過,我請你喝咋样?” 苏流星别扭的打掉风红缨揽在她肩膀上的手臂。 “一瓶酸奶而已,谁稀罕你請我喝,再說了,你跟家裡闹翻了,下個月生活费你還能有嗎?要我說,你還是省省吧。” 风红缨狡黠地眨眨眼。 “苏同学,我之前怎么說的?沒有调查就沒有发言权。” 苏流星:“什么意思?” “你以为风朵儿让我签什么字?假口供?” 苏流星:“那不然呢?還有别的?” “当然。” 风红缨龇着小白牙:“年奶奶有八套房,而我——” 說着,风红缨比了個手势。 苏流星下巴都惊掉了,磕磕巴巴地說:“五,五套!!” 等苏流星反应過来时,风红缨已经走了老远。 “我草,我草!”小姑娘忍不住爆粗口。 “在北京有五套房,谁特么還去娱乐圈混?!” 作者有话要說: “我父在朝为官宦——”1 “府下的金银堆如山……”* “西凉川四十单八站……”* 這三句词都选自京剧《武家坡》,特此标注。 《武家坡》我听了两個版本,一個是于魁智老师和李胜素老师的,這個比较正宗~ 另外一個是张云雷和郭麒麟的德云版本,也不错~ 《梨花颂》近些年有很多版本,梅葆玖大师yyds 第29章 少年志在,国粹不死4 五套房是原身爷爷的遗产,老北京人用拆迁款买的。 风爸碍于這么些年亏待了原身,老爷子临终前說要补偿亲生女儿,风爸能說什么? 只能答应。 可沒想到老爷子将手底下的五套都赠给了原身。 這件事本来短期内還发现不了,這不风朵儿犯了事嗎。 风爸和风妈商量着卖一套房子走走人情,可谁知一到银行,两人听到了一個霹雳消息。 “這房的户主不是您二位。” 风爸急了:“怎么能不是,麻烦查清了再說。” “我都查三回了。” 银行的小姐姐耐心一笑:“要不您回家问问家裡人吧,房主和您一样,也姓风。” “难道是红缨?”风妈声音发颤,“老风,那什么,爸他脑子糊涂了吧,怎么把這一套也给了红缨!不是說好的留给朵儿陪嫁用嗎?” 风爸想到了什么,紧张的咕噜吞了吞口水:“您好,您帮我看看這几套能抵押嗎?” 坐在柜台前的小姐姐什么大风大浪沒见過,一一查证了后,微笑服务。 “不能哦,除非风红缨小姐亲自到达现场,又或者将這几套房子转赠给您。” 风爸头顿时发疼,疼得当场晕了過去。 晕之前,风爸狠狠唾骂了一顿他爹,他那老父亲怎么能悄无声息的将五套房都给了女儿!! 风爸受不住打击,当场被银行的人帮着送进了医院。 风妈望着瘫在床上的男人,想想官司缠身的宝贝女儿,心裡烦得不行,立马一個电话打到学校。 就這样,改论文改得一夜沒睡的风红缨被夺命call叫回了风家。 要不是风妈逼着让风红缨签转让书,风红缨至今都不知道原身名下竟然有五套房! 五套房是什么概念? 甭說值多少钱了,谈钱,俗! 几十年前,北京房价還沒高到望洋兴叹。 风家老爷子拿到拆迁款后,第一時間就买了三套靠近市中心的房子,现在那三套周边的医院、学校等等设施齐全,随便拿出来一套沒個几千万您别开口說要买。 剩下两套位置偏了些,但它身处京城啊! 祖国心脏的位置,哪個旮旯不金贵? - 自从知道风红缨是個隐藏的大富婆后,苏流星俨然变了态度。 捏肩捶腿,嘘寒问暖,酸奶得插上管子喂风红缨喝…… 崔玉狐疑:“流星,你脑子瓦特了?” 說着背過身呕了下:“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嗎?” 苏流星将阳台上的衣服收了回来,仔仔细细地叠好后放到风红缨的衣柜裡。 “什么?” 崔玉微微一yue:“舔狗!” “舔狗就舔狗呗。”苏流星哼着小曲,“我乐意。” 叠好衣服,苏流星打开电脑。 文档上标了一大堆红色注明,苏流星美滋滋的对着注明修改,不一会就将‘变态’老师的作业搞定了。 身边有一位任劳任怨的学神随时随地帮自己改枯燥的论文,她买点酸奶怎么了?叠叠衣服怎么了?這就yue了? 要不是风红缨嫌她恶心,她還准备买勺子喂风红缨吃饭呢! - 這天,风红缨刚从练功房裡出来。 扭了扭腰,正打算喊上一道练功的唐初夏去外边泡個澡时,外边传来纷杂的吵闹声。 “我一個星期前就递交了申請,凭什么你们后来的先进?” 声音是从录音室那侧走廊传出来的。 对面女生插着腰:“我們就用两個小时,让让我們怎么了?耽误了我們的进度你们赔得起嗎?這可是学校和电视台合作要的曲子!你们的作业明天做,后天做不妨事吧?” “你!” 风红缨倚在门口看了眼,唐初夏指着插腰的漂亮女孩。 “在那趾高气扬的女孩是从京剧系转到流行音乐系的高画。” “咱们京剧系是学校扶贫项目,当初高画以低分进来,钱主任還为高画說了情,說高画在網上小有名气,降分录取到京剧系說不定能大大的宣传咱们京剧,沒想到后来狠狠打了钱主任的脸,你挂了六门,钱主任一点都不生气,不過谁要是提高画,钱主任第一個黑脸……” 在原身的记忆中,高画进到中戏后,连京剧学院的门都沒踏一步就转专业去了流行音乐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