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男人都喜歡
冷笑道,“你当我是傻子?那么好骗嗎?”
宋蕴蕴扯着笑脸,继续讨好,“我沒有骗你,真的,因为我和江曜景也有仇。”
“你和江曜景能有什么仇?”若撤依旧不相信她的话。
宋蕴蕴耐心解释,“你說你知道我和江曜景是什么关系,那你說說看,我們是什么关系?”
她问這话一方面是探听若撤的口风,另一方面是试探若撤对自己和江曜景的事情知道多少。
這样她也好想办法。
若撤挑眉,他对江曜景和宋蕴蕴的事情并不清楚,還是从陈温妍的嘴裡听說了那么一句。
不是刚刚属下提醒,他可能都想不起来。
“你们還能是什么关系?当然是男女朋友关系了。”他說。
江曜景又沒结婚,有女人,不就是女朋友嘛!
宋蕴蕴心裡松了一口气,若撤知道自己和江曜景有关系,但是实际什么关系,他并不清楚。
這样她也有了机会。
“你不信可以去调查,他对我并不好,我的腿因为他還断了這才刚刚能走路,我還恨他入骨呢,很愿意配合你去报复他,我也想给我自己报仇。”
若撤犹豫了,“我会去调查,不過现在,你依旧要跟我走。”
宋蕴蕴還想說话,若撤截住她想要說的话,“我不可能只听你的片面之词就放了你,万一你欺骗了我,你跑了,我還怎么抓你?”
若撤是丑,不是蠢!
宋蕴蕴靠着栏杆打了一個冷颤,浑身发抖。
她身上的衣服是湿的,被海风這么一吹,冻的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双手环胸,用力的搓了错手臂,“我可以跟着你走,但是你得答应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若撤问。
“我要住酒店,你可以派人守在我门外,看着我。”
现在她需要换一件干的衣服,可是若撤是男的,他那么多属下也都是男的,有前车之鉴,她必须有防备!
酒店人多,万一有什么意外,她好自救!
若撤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她,“可以。”
“谢谢。”宋蕴蕴对他很客气。
现在自己被他抓在手裡,她不得不趋炎附势,曲意逢迎。
若撤见她一個女人,弱不禁风,唯唯诺诺,一定不敢逃跑,对属下說道,“你们看着她就行,不用绑了。”
要是她知道,宋蕴蕴是怎么从两個大男人手裡逃掉的,恐怕就不会這么想了。
船靠岸,宋蕴蕴下船,左右有人跟着但是沒有触碰她。
若撤让她上自己的车。
她倒是沒扭捏,弯身进去。
不過她很靠边,挨着车窗!
“我是不是见過你?”忽然若撤问。
宋蕴蕴瑶摇头,“我們沒见過。”
她要是沒记错的话,若撤当初追陈温妍的时候,她在学校见過他。
只是他可能不记得自己吧?若撤仔细想,也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裡见過她。
只是有一瞬间觉得好眼熟。
具体在哪裡见過,又记不起来。
“可能是我记错了。”若撤沒放在心上。
现在他最想的是报复江曜景!
把宋蕴蕴送去酒店,他派了两個人看守。
然后就让人去调查,宋蕴蕴和江曜景的关系是不是真的像宋蕴蕴說的那般。
宋蕴蕴进入酒店,先是把房门从裡面锁住,保险扣也栓上,确定外面的人进不来,她才换掉身上的湿衣服,挂在空调下吹干,她去洗了個热水澡,即便是這样,她還是冻到了,“哈啾——”她打了一個喷嚏!
她吸了吸鼻子。
热水淋到身上出汗她才出来。
她裹着浴巾坐在床边等衣服干,看到床头柜上的电话,她拿了起来,拨了沈之谦的号码。
很快电话就接通。
不過沈之谦又喝醉了。
最近他几乎每天都会喝酒!
“师哥,你替我联系江曜景。”宋蕴蕴說。
沈之谦醉醺醺的,“是蕴蕴啊?你找江曜景,你就自己给他打啊……”
那边传過来咕咚的声音。
像是灌酒的声音!
宋蕴蕴低着嗓子,“师哥,你不要再喝了。”
“呵,我为什么不能喝?她都可以背叛我。”他哼笑着,是失望,是伤心,更是难以接受!
“师哥,你听我說,我只记得你的号码,所以我联系了你,我现在被人抓了,在酒店裡,你告诉……”
宋蕴蕴的话還沒說完,房门忽然响了。
她一惊,迅速挂断电话。
那边沈之谦喝的烂醉,根本无法去思考宋蕴蕴的话。
通话断了,他還觉得莫名其妙。
宋蕴蕴穿上衣服,才去开门。
门口是若撤。
他好像是去而复返,大概也是想到酒店裡有电话,她可以和外面联络。
他迈步走进来,目光朝着桌子上的电话上。
问道,“你联系江曜景了?”
宋蕴蕴沒记江曜景的号码,不然刚刚她就联系江曜景了。
她笑着說,“沒有。”
若撤不相信,让人到前台去查记录。
宋蕴蕴一点都不紧张,因为她确实沒打给江曜景。
不怕他查。
很快去查的人进来,說道,“這個房间确实打出去過电话,不過不是打给江曜景的。”宋蕴蕴笑着說,“我沒骗你吧?”
若撤暂且信了她。
“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我可以放了你。”
宋蕴蕴问,“什么事情?”
“我粗略的了解一下,确实,江曜景对你不是很好,你說的那些,我也了解了,既然他是我們两個的共同敌人,不如,我們合作一致对外?”他递给宋蕴蕴一個白色的药瓶,“你能接近江曜景,把這個东西放到他的食物裡,就算完成任务了。”
宋蕴蕴接過来,因为上面沒有說明,她无法判断這是什么药,问道,“這是毒药?”
若撤說,“不是,是一种能让人神经衰弱的药物,服用久了就会变成神经病,让他死,太便宜他了,让他变成疯子,成为云城的笑话,才能让他生不如死吧?”
若撤的心肠也是够歹毒了。
宋蕴蕴拿着药,面上毫不犹豫的答应,“我答应你。”
心裡不禁冷笑,只觉得若撤不太聪明。
都变成傻子了,還会在意别人的目光嗎?
“很好,你肯這么听话,我也省去不少麻烦。”若撤满意。
他视线在屋裡环顾一圈,问道,“這裡住的满意嗎?”
宋蕴蕴回答說,“很满意。”
她顿了一下,“你什么准我出去?”
“我现在就可以放你,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你不反水,所以你得留下一点把柄。”若撤笑着說。
宋蕴蕴皱眉,“你想要什么把柄?”
若撤上下打量她,“能威胁一個女人的东西,那自然就是清白了,不如你拍下裸.照,我有了你的把柄,我也能放心一些。”
宋蕴蕴脸色当即沉下来。
她攥了攥手,反复好几次,才沒有发作出来。
“你不要觉得我要求過分,毕竟我也要为我自己着想!”若撤理所当然的模样。
宋蕴蕴低眸,灵机一动,有了一個主意,“可以,不過你给我拍,這屋子裡只能留你一人。”
若撤觉得有美女可看,当然乐意。
让属下都撤到门外面去。
宋蕴蕴趁着若撤关房门时,她拿起玻璃杯摔到地上。
“怎么回事儿?”
若撤回头。
宋蕴蕴笑着說,“不小心,碰掉了杯子。”
她蹲下捡起碎片丢垃圾桶,她留了一片。
“你脱吧。”若撤催促一声,他還想看看宋蕴蕴是不是只有一张美人脸,身材是否也和脸一样那么美。
宋蕴蕴笑着,走近他,“你想看?”
若撤毫不掩饰,“男人都喜歡好看的女人,這是男人的天性……”
他正說着话,宋蕴蕴忽然朝他伸手,脖子迅速被锋利东西抵住,他的眼睛一睁,“你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