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拾番外 作者:未知 從小就跟着表哥混在魚龍混雜的貧民窟裏。 去打羣架,卻被別人按在地上揍,他沒力氣反抗,只盡可能的蜷縮起身體,緊緊的抱着頭,恍惚之間,手上黏膩的觸感讓他以爲自己被打死了,其實被打死也蠻好的,他昏昏沉沉的想,最起碼不用飢一頓飽一頓,他閉上眼睛,但下一秒接二連三落在身上的拳頭消失了,他被拉回人間。 那是他第一次見鐘意,鐘意的父親從前是靠黑道起家的,好巧不巧,他被揍的地方,就在鐘意父親地盤上。 很俗套的英雄救美,不過鐘意是那個英雄,那是的他勉勉強強稱得上美。 薛拾在貧民窟裏見過很多女人,有的好看有的不好看,但不會有人像眼前的女孩一樣,穿着漂亮小裙子,打扮的乾乾淨淨,她被父親拉着手,一雙狐狸眼滿是懵懂好奇的看向自己。 平日裏鍾平碰到這種事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只是鐘意年紀小,第一次看到這種圍毆的場景被嚇壞了,慌慌張張指着那邊喊了一聲,鍾平這才注意到,他吩咐人拉開圍在邊上的混混,把他們轟走,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薛拾也被人送到了醫院。 從此之後,兩人再無交集,薛拾也從被人欺負的小孩變成了欺負別人的混混,他在鍾平的地盤上混的很開,卻再也沒見過那個女孩。 後來他被許書看中留在身邊,第二次看見鐘意是在她的生日會上,她被衆人簇擁,他不過是跟在許書身後,沒人注意的小嘍囉。 鐘意在燈火輝煌的大廳裏被萬衆追捧,薛拾坐在車裏抽菸想着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車窗被人輕輕叩響,他以爲是許書,降下車窗問道:“您要回去了嗎?” 映入眼簾的是黑色的絲絨禮服,他擡頭向上看,許書精挑細選了好幾天的鑽石項鍊落在眼前人纖長的脖頸,雖說女大十八變,但長大的鐘意臉上隱隱約約還是有些小時候稚氣未脫的樣子,那雙狐狸眼眼睛還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薛拾反應過來,“您有事嗎?” 鐘意沒有跟他客氣,她指了指薛拾夾在指尖的煙,“給我一根。” 薛拾從煙盒裏抽出一根遞給她,勸道:“吸菸有害健康。” “一根接一根抽個沒完的人沒資格說這句話哦。”含住香菸的紅脣靠近薛拾,“借個火。” 跳動的火焰點燃了香菸,鐘意深吸一口,薛拾一看就知道她是新手,來不及躲開,大片煙霧兜頭朝他傾瀉。 隨着煙霧一起傳來的還有少女的咳嗽,煙霧很快散去,映入薛拾眼簾的咳得發紅的雙眼,明明眼睛都嗆出了眼淚,鐘意還是硬撐着不肯示弱,“咳...失誤而已。” 薛拾強忍住笑意,盡力壓住翹起的嘴角,鐘意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遠處呼喊她的聲音打斷,她匆匆的用腳踩滅只抽了一口的煙,只丟下一句“我走了”,就向朋友跑去。 少女飛揚的裙角,悶熱的傍晚和車廂裏的煙味,還有遠處大片的絢麗晚霞,深深印在了薛拾的腦海。 那個時候他還和表哥住在一起,晚上回家一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屏幕裏抵死糾纏在一起的肉體,女人嬌膩的呻吟和低喘的男聲順着大開的房門傳向過道,來來往往的男人聞聲吹出一聲悠長的口哨後曖昧低笑。 薛拾第一次看見這種電影,他慌慌張張的關上房門,原本沉浸在影片中的表哥聽見關門聲慌張扭頭看過來,瞧見站在門口的是薛拾,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放鬆下來,在私處來回動作的手停了下來,招呼着薛拾過來。 “來來來,今天這個可是我問隔壁借了好久才借到的,這女的活好會叫,讓你長長見識!” 薛拾遲疑不決,卻還是抵不住心底的躁動和好奇,紅着臉走了過去。 女人嬌軟柔媚,在冰冷鏡頭下盡情展示着自己的美好,男人如勇猛將士般在女人身上攻城奪池,白嫩的乳肉被大手用力揉捏,微微泛紅,頂端的奶頭被吸吮的紅腫發亮,穴口被深色性器撐到最大,包容性極強的張開小口承受着肉棒和囊袋的撞擊,穴肉隨着男人兇猛的進出來回裹挾摩擦着肉棒,薛拾看着屏幕,他想扭頭躲開這淫靡的畫面,卻被女人如奶貓的細碎叫聲死死勾住,男人身下的動作不輕反重,一下一下狠狠撞向最深處,女人伸手想抱緊他,卻被按着胳膊狠狠頂入,男人直起上身,拿起牀頭的煙,深吸一口,哺到身下人的口中。 快速的操弄而產生的巨大快感讓女人的神志飛向遠方,當她被送到頂峯時連嘴角流出的口水都來不及擦去,只留它無助的順着臉頰滑到皺皺巴巴的牀單上。 薛拾只覺得自己下身脹的難受,低頭一看,不知何時褲子竟鼓了起來,他轉身朝衛生間走去,不想讓表哥看見自己的窘態。 童子雞拙劣的動作怎麼能瞞過牀笫間的情場老手,表哥調笑的聲音在薛拾身後響起,“這就受不了了啊?還沒看完呢!” 迴應他的只有摔的震天響的關門聲。 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即使緊閉房門,女人斷斷續續的叫喊聲還是一字不落的傳進了薛拾的耳朵裏。 他拉開拉鍊,將腫脹到生痛的性器釋放出來,也許是憋了太久,性器上的青筋看着有些嚇人,少年將暗紅色的肉棒握在手裏,大抵男人在這種事上都是無師自通的,薛拾試探着用手握緊了肉棒滑動了幾下下,快感隨着他的動作傳遍全身,他逐漸加快手上的動作。 回想着剛纔男人將煙哺到女人口中的畫面,煙霧在兩人糾纏的脣齒間逸出,兩人的臉在煙霧的遮擋下變得模糊難辨。 快感隨着薛拾的動作堆積的越來越多,煙霧逐漸升高又歸於虛無,女人的面容在薛拾的腦海裏變得清晰,又逐漸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臉,那人下午才敲響過他的車窗和他說話,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也變成了自己。 快感在此刻堆積到了頂峯,手裏摩擦的肉棒也脹到了極點,不多時精液就噴射而出,還有些順着薛拾的手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後來他斷斷續續的見過鐘意好幾次,在鍾平面前古靈精怪的鐘意,在許書面前文靜可愛的鐘意,他見過鐘意那麼多次,卻沒有再也沒有和她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