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惊吓 作者:未知 三叔那边明显是愣了片刻,然后惊讶的道:“你看到他们两個了,在工地裡?” 我不住的嗯嗯回答,继续道:“他们好像在挖些什么,就在你的屋外不远处。” 三叔像是想了想,随后才对着我道:“华子,你别出房门,我這边事搞完了马上赶回来。” 我应了一声,三叔又是一阵叮嘱之后,這才挂了电话。 我深呼了口气,又是望向了外面,只是這一看,就见那不远处空荡荡的,大刘倒還是在那坑裡,而小张却不见了! 我不由挠了挠脑袋,這小张去哪裡了?难道是上厕所?忽然,也就是下一秒,我就被吓的几乎晕了過去。 只见小张的脸忽然出现在了猫眼裡,他的那张脸跟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样,像是两张脸拼起来的,带着些许扭曲,别提多恐怖了! 他就那么瞪着大大的眼睛从猫眼像着裡看,我吓的几乎窒息了,就僵在那,连动都不敢动。 一张门,小张在外面死死的瞪着裡面,而我,在裡面死死的瞪着外面,那场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就這么僵持了五分钟的左右,我只感觉全身的毛发要炸开了,而小张,却是慢慢的转身走了。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全身裡裡外外都被冷汗浸湿了,直到小张走回了大刘在的地方,也不敢动,就那么站在那,看着他们又挖了半天,才拿着什么东西走了。 我一屁股倒在了地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觉得我過几天一定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做做心理辅导了,不然的话哪天被吓疯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已经是记不起怎么爬上床的,好像是拿着手一下下爬上去的,因为我的脚已经是软的不能动了,直到三叔将门打开,把我从被窝裡推醒,我才惊恐的伸出头来,望着三叔。 “华子,你遇到什么了。”看着我苍白的脸色,三叔的神情也很是不好看,就对着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惊吓過度,一时之间连语言也组织不起来,只是愣愣的摇着头。 三叔看我样子不太对劲,连忙把我扶了起来,又倒了杯热水给我,道:“华子,你别吓我,你不会吓傻了吧。” 我颤抖的握着那水杯,不少都洒在了床单上,勉强的喝了一口,半天才憋出几個字,道:“小,小张。” 三叔眉头紧皱,打量了一下我,道:“不行,你這样下去非得傻了不可,我给你帮上面打個招呼,你先回市裡我的铺子住几天。”說着就走出了房门,拿出电话对着那边叽叽咋咋讲了大半天,大概意思是我病了,要带我去市裡住几天院。 就這样,三叔又简单的收拾了收拾,就带着我去了市裡,径直就回了他的那個杂货铺。 一路上我的状态依旧显得很差,不仅脸上毫无血色,身上更是时不时的冒着冷汗,三叔看在眼裡,也显得很是急躁,到了铺裡就直接拿出了一堆符咒之类的,又摆上各种贡品,然后要我握紧他给我的那块玉佩。 就這么忙碌了一阵,一切准备就绪,就开始做起了法师,我当时状态迷迷糊糊的,根本沒看清三叔在干嘛,只依稀记得他像是跳大神似的,在我面前蹦来蹦去,嘴裡跟着叽叽喳喳的念了一堆,最后用什么东西点在了我的眉心,我就那么沉沉的睡過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睡在三叔的床上,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传入了我的鼻尖,我感觉脑袋涨的不行,强撑着撑起身子走了出去,一出去,就见三叔正蹲在不远处,给我熬着中药呢。 我不由有些感动,這些天来三叔为了我的事着实操了不少心,我也真是沒用,自己惹上的事却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這么想着就愈发的觉得自己沒用!想我七尺男儿,竟然沦落至此,心裡面更是惭愧不已。 三叔看我醒了,才显得微微放下了点心,对着我挥了挥手,打了個招呼,我走到他的身前,三叔淡淡笑了笑,道:“华子,睡醒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不好意思的叹了口气,道:“哎,三叔,又给你添麻烦了,我真觉得自己好沒用!” 三叔摇了摇头,却是笑容不减,继续道:“說什么呢,這些玄乎的事情,换在任何一個普通人身上都是一样的,要我說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其他人遇到這么多事指不定吓成什么样了呢!” 我知道三叔是在安慰我,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随后问道:“我這次的情况是怎么回事,要說以前也被吓過,可从来沒有发生這种情况。” 三叔继续熬着他的药,漫不经心的道:“你這次的情况属于惊吓過度,全身的魂魄松散,换句话說就是你的身体栓不住的你的魂了,所以才会這样。” 我听的半知半解,正想着說什么,三叔已经是把熬好的药给倒进了一個大碗裡,对着我道:“端进屋裡喝了,這药你喝個三天就差不多了。” 我点了点头,端起药来,却在那药汤裡发现自己额头上有個小红点,于是不解的道:“三叔,這红点是什么?” 三叔伸了伸懒腰,道:“定魂砂,過了七天就自己掉了,你可千万别自己乱抠。” 我应了一声,望着自己一個男人脸上点個小红点,不由有些好笑,当下心情也稍微好了些许,进屋子喝药了。 要說這药真不是一般的苦,也不知道是用什么药材熬的,只不過我也沒那么矫情,待到凉了也就一捏鼻子灌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药一进肚子,整個人的精神竟然感觉好了许多。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的過着,转眼间我在三叔家也呆了整整三天了,這三天裡我在三叔店裡忙裡忙外的,一来了什么货物都是我在卸货上货什么的,包括洗衣做饭全成了我的事,而三叔却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屋裡喝着小酒,看着综艺,我简直感觉自己成了佣人了,三叔只是讪讪的笑道這是在给我的身子做康复训练,我也只能默默的郁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