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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霸气护内

作者:鹿琳lin
花微柔正与凌晏如在对弈,突然,余青来报,“大人,殿下,赵小侯爷来了,說是要见殿下。”

  凌晏如眼皮都懒得抬,淡淡道:“让他滚。”

  余青正要应下,花微柔却轻笑道:“這婚迟早要退,即使我不退他也要退,不過,他算什么东西,明明是我不要他,我怎么能给他先开口的机会。”

  “這婚我不光要退還要退的热热闹闹,要让所有人知道,是他对不起我。”

  凌晏如明了道:“既如此,去做便是。”

  花微柔:“云心先生不陪我一起”

  凌晏如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我会在你身后看着,若是陪着你,多少会影响你发挥。”

  花微柔笑道:“云心先生果然懂我。那么,我先去了。”

  凌晏如点了点头,花微柔便朝着大门口走去。

  大门口被几個侍卫把守着,赵轻云牵着柳若初神色阴沉的可怕。

  若不是围在這裡看戏的人多他怕影响不好,早就打进去了。

  花微柔站在大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赵轻云,“哟,赵小侯爷都有美人在怀了,脸色怎么還是這么难看。”

  柳若初听到对方的话,不太自然的往赵轻云身后退了一步,沒有开口跟花微柔打招呼。

  赵轻云也自觉的将人给护在了身后,刚想說什么就被花微柔给抢了先。

  “赵小侯爷這是怕本宫以后认不出你的心上人,所以特意将人带過来让本宫见见嗎?你大可不必多此一举,柳若初师妹本宫還是认得的。”

  赵轻云皱眉,他并不是很想当着许多人的面說自己的私事,但看花微柔這個架势是不可能让他进府的。

  他强压下心口的火气,“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我這次来是想问问你,为何要在书院羞辱若初。”

  花微柔似笑非笑的瞥了柳若初一眼,“怎么?赵小侯爷是亲眼看见我羞辱柳若初师妹了?還是亲耳听到我羞辱柳若初师妹了”

  赵轻云语塞,“有沒有做過你自己心裡清楚。”

  花微柔冷笑一声,语气也骤然冷了下来,“赵轻云,本宫给你脸了是吧?”

  此话一出,四下皆惊。

  “你对未婚妻不忠,我爹娘身为大景重臣你对他们不仁,我們婚约是圣上亲口许下,你如今的违背长辈,是不孝,柳若初是你心尖上的人,你却欺瞒真相,是对她不义。”

  “赵轻云你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背信弃义,脚踏两條船的人,本宫才不稀罕。”

  花微柔說完后从袖子裡拿了一张纸出来,她直直的朝赵轻云丢了過去。

  赵轻云被花微柔一席话气的身子都在抖,见到有东西扔了過来,他下意识伸手接住,等看清纸上写了什么后,他脸色青白交错,咬牙切齿的說道:“退婚书。”

  花微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眉眼微敛,旁人看不出什么,可赵轻云能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的嘲讽。

  “对,退婚书。”

  赵轻云手指慢慢收紧,手裡的退婚书瞬间化成齑粉,他黑眸翻涌,裡面是压不住的怒火。

  花微柔這女人居然敢当众给他退婚书。

  柳若初在旁边也看呆了,花微柔主动给退婚书,虽然超出她的意料,但這对自己来說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柳若初敛眸,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添把火好了。

  赵轻云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小手拉住,他偏過头就见柳若初朝他微微一笑,然后提步上前。

  柳若初收回自己的手,面朝花微柔双手做了個标准的学子礼。

  花微柔眉头挑了挑,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

  “花师姐,先前是我冒犯了,不知道你与轻云师兄的关系,還請你原谅。”

  花微柔抱着双臂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对方表演,“他现在跟我沒关系了,你两爱怎么就怎样吧。也不必来求我原谅或者成全。”

  围观群众品出了点其他东西出来,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柳若初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师姐虽是宁乐公主,出身不凡,可你更是明雍学子,明雍时常教导我們要自在随心,遇事大度,容纳百川,体谅他人…”柳轻云语气微顿,唇边笑意更甚,“花师姐向来学业位居榜首,应当比我們更明白。花师姐此举太過计较,与院训不符。轻云师兄乃我們同门师兄,花师姐真的不請我們进去說话嗎?

  她特意加重了同门师兄這几個字,就是为了让对方明白,她不光是宁乐公主,更是明雍学子。

  “婚约之事属于私事,大可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沒必要让旁的人看了皇室,赵家的笑话。花师姐,你觉得呢?”

  花微柔听完她的话,忍不住嗤笑出声。

  “柳师妹错了,明雍学子从来讲究的都是遇事有度,不欺凌弱小,但也从不让自己委屈。”

  柳若初皱眉,似乎有些的不赞同。

  花微柔却沒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开口道:“還有你刚刚說学子心性什么来着?哦,自在随心,柳师妹的自在随心,就是抢有同门的的未婚夫嗎?”花微柔忍不住啪啪鼓掌,“若真如此,那我不如师妹,赵轻云就让给你了。”

  “两位慢走,本宫就不送了。祝二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柳若初:這個花微柔委实是伶牙俐齿。

  楚墨尘重重哼了一声,“伶牙俐齿,诡辩!”

  花微柔却冷冷道:“在明雍内是只论学礼,不论朝礼。可此处不是明雍,你们二人从方才到现在都未向本宫行礼,反而言语多有冒犯。怎么,是想以下犯上嗎?”

  柳若初和赵轻云一愣,他们方才竟是忘了,還以为花微柔是以同砚的身份与他们交谈。如今,她摆出公主的架子,他们自是不敢在礼上有所疏忽。

  柳若初规规矩矩道:“臣女见過殿下。”

  赵轻云满不在乎道:“见過殿下。”

  花微柔点头過后,看向赵轻云,双手环胸,反讽道:“我再怎么诡辩,也做不出抢人未婚夫的勾当。也做不出带着沒名沒分的女子直接跑到未婚妻面前来打脸的事。不就是想逼本宫退婚嗎?本宫婚也退了,如了你们的意你们還想怎么逼我?”

  花微柔用只有赵轻云能看到的视角给了他一個嘲讽外加挑衅的眼神。

  围观众人看向赵轻云和柳若初的眼神彻底变了,還有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赵轻云以前只是看花微柔不太顺眼,觉得她太娇太美,又假清高,装模作样。

  在明雍书院,他曾撞见過好几次男学子对她大献殷勤,帮她做杂事。

  他便觉得,估计明雍书院關於花微柔武功的事也是那些男弟子吹捧的,其实花微柔根本就是一個有几分姿色的草包。

  而這個草包现在居然還敢挑衅他,他赵轻云能忍就不是男人。

  他朝着花微柔阴沉道:“就算你是宁乐公主,但我可是太后娘娘的亲外孙,当今圣上都对我照顾有加。花微柔,谁给你的底气,让你敢這么說我?”

  花微柔知道赵轻云所言非虚。当年承永帝還是四皇子的时候,被迫与生母越妃分离,为此越妃茶饭不思,日渐消瘦。后来当四皇子继承皇位时,越妃身子再也坚持不下去,沒過几日就逝世了。

  承永帝对此甚是愧疚,于是便将对太后的歉意都补在太后的母族赵氏一族,太后亲外孙身上。也正是因此,他才会为赵轻云定下一门好婚事。

  花微柔心底明白,這位赵小侯爷在那位圣上心裡的分量,恐怕比昭阳大公主這個亲女儿,宸王和她這個亲侄女還要重上许多。

  也就是因为圣上的過度纵容,才将赵轻云养成了這么一副嚣张的性子。可圣上却觉得并沒有什么,依旧是对他宠爱纵容。

  花微柔心裡如此想,面上却作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故意激他。

  而赵轻云也成功被激怒,冷哼一声,袖袍一甩,手掌一转一股内力被他拍出,直直袭向了花微柔。

  花微柔眸子一冷,在確認伤不到自己后她才放心的抗下。

  内力拍在花微柔身上,她当即后退数步,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嘴裡更是吐出了一大口血。

  围观众人:淦!這個赵小侯爷居然动手打女人,這個女人還是他未婚妻?!好大的瓜啊!

  花微柔倒飞吐血這一变故是在场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包括赵轻云和柳若初。

  身后一双手撑住了她的身体,花微柔转头一瞧,凌晏如用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她,花微柔朝凌晏如狡黠的眨了眨眼,凌晏如轻声道:“胡闹。”

  虽是责怪之语,却并未有本分责怪之意。

  她的武功是他教的,他最清楚不過。就赵轻云那三脚猫的功夫,连她的身都近不了,又如何会将她打到吐血。自是這丫头演得一出戏罢了。

  不過,她既想演,他便如她所愿。

  他拉着花微柔走到二人近前。

  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向赵轻云,冷淡道:“你方才所言,再說一遍。”

  而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反应過来,连忙行礼道:“草民见過首辅大人。”

  凌晏如微微拂袖,让他们起身。

  赵轻云看着凌晏如的眼神,心裡怕的直打颤,却還是逞强道:“花微柔,谁给你……的底气,让你敢……這么說我?”

  說到最后,竟是惧的直结巴。

  凌晏如冷清微沉的声音响起:“本官给的,你不服气?”

  赵轻云再也受不住凌晏如的眼风,嗫嚅道:“不敢……”

  他算是终于明白为何爹這么怕凌晏如了。

  凌晏如扫了一眼赵轻云和柳若初,冷淡道:“在本官的府前,欺负本官的人,你们当本官是死人嗎”

  這一眼寒芒尽出,杀伐果决,让在场之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颤。

  赵轻云和柳若初闻听此言立马跪下,恐惧道:“大人息怒,我們不敢。”

  凌晏如漫不经心道:“不敢,本官看你们倒是敢得很。否则,你们怎敢在本官府前如此放肆。”

  柳若初辩驳道:“大人,我……”

  其余的话,在凌晏如看向她的瞬间,静默了,湮灭了。

  凌晏如:“本官让你說话了身为女子,不知廉耻,勾搭有婚约之人。柳家便是如此家教”

  柳若初从未被如此羞辱過,错愕的看向凌晏如,双目通红,几乎马上要落泪。

  只可惜凌晏如不吃這套,似是懒得再施舍给他们一個眼神,冷淡道:“在本官府前如此放肆,又伤了本官的人。你们既然這么喜歡跪,那便在本官府前跪個够,跪到本官满意为止。”

  凌晏如朝门口的护卫吩咐道:“就算是柳家和赵家来人了,沒本官的允许,谁也不许让他们起来。”

  护卫恭敬应道:“是。”

  說完,便带着花微柔入府。

  走了一段路,凌晏如转头看着花微柔高兴的快要飞起来的神情,问道:“如此出气,可還满意?”

  花微柔猛地点头,拉着凌晏如的袖子甩道:“满意,满意的不得了,简直不能再满意了。云心先生,你都不知道你方才有多霸气,简直让学生崇拜的不得了。”

  說着還用手夸张的比拟道:“你现在在学生心中的形象高了這么一大截,在学生心中,這世间再沒有人能比得過你。”

  凌晏如看着花微柔夸张的模样,眸中有了几分笑意,浅笑道:“胡言乱语。”

  围观众人看着凌晏如和花微柔走远的背影,看向赵轻云和柳若初的眼神也彻底变了。

  柳若初跪着看着走远的人影,心中嫉妒不已,她如今算是知道,花微柔明雍院中最后一句是何意了。方才凌晏如沒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摆明了是护着花微柔,要替她出這口气。

  恐怕花微柔当时就算是沒理,凌晏如都敢正大光明的护着她,让他二人给她道歉吧。

  而赵轻云反应過来后气的手都在抖,他来了凌府门口,话都沒說几句怎么這会听凌晏如的意思,是他欺负了花微柔。

  难道不是他一直在被骂?不是花微柔先挑衅他的嗎?

  对啊,是花微柔挑衅他,他才還手的。

  他咬牙问身边的人,“你们刚刚有沒有看到花微柔挑衅我?”

  赵轻云的下人面面相觑,最后低着头回答,“属,属下看到了。”

  围观群众:“哇,這個赵小侯爷心好脏,都把人打吐血了,最后還要联合他的狗腿子们将锅甩在宁乐公主身上。”

  可怜宁乐公主一代绝世佳人……

  围观的人想到花微柔脸色惨白吐血的模样,不免又是一阵唏嘘同情。藏在人群中的某位壮士忍不住开口,“赵小侯爷明明是您伤了人家宁乐公主,若不是首辅大人出来替宁乐公主說话出气,人家便要白白受你一伤。最后你却還要让宁乐公主来背锅,是不是太過了一些?”

  有了第一個,就会有第二個,赵轻云脸色越来越黑,他扭头看向柳若初:“若初你看到了嗎?”

  柳若初心中有了计较,轻轻握住赵轻云的手,“我自然是信你的,沒想到花师姐居然這样算计我們。”

  赵轻云看着柳若初为他鸣不平的模样,心口妥帖。“你信我就行。”

  于是,二人便一直在凌府门前跪到了深夜,让满宣京的人都看了笑话,在那指指点点。

  赵轻云自是觉得面子挂不住,而柳若初一個女子更是羞愤的巴不得找個地缝钻进去。但无奈,是首辅大人下的令,沒有他的话,他们也不敢起来。

  深夜,赵侯爷和侯爷夫人,柳尚书和尚书夫人再也忍不住,亲自来到凌府前替儿女赔罪求情。

  可凌晏如谁的面子都沒给,连面都不让他们见。他们心裡清楚,凌晏如是在替花微柔出气,怕是铁了心要让二人跪上一晚。

  他们自是不敢驳斥凌晏如的话,但也甚为担忧子女,便也在凌府门前站了一日。

  次日清晨。

  凌晏如朝会出府时看着府前跪着的二人,和身旁陪着的四人,皱了皱眉,似是觉得脏了视线,让他们滚。

  二人闻言,连忙由下人搀扶着起来,正欲打算离去。

  凌晏如却在此时警告道:“若有下次,本官可不会像如今這般手下留情了。”

  闻言,柳家和赵家的人背脊上都出了一身冷汗,他们自是知道凌晏如不是在說笑,立马恭敬应是。

  凌晏如便也懒得搭理他们,转身上了马车。

  望着马车远去,在场的人无不感叹,這凌首辅当真是护内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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