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今天是星期六,離劫機事件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
下個週一,就是香山大學校董會,議定的罷免周歸南議案的表決日子。
昨天,方厚也和周歸南通了電話。
得知校董會中的兩名校董呂光迢和向學之,都已經明確的表示會支持他。
再加上莫成棟和他本人的一票,就是四票。
這樣的話,羅三才的罷免議案將不能通過。
在此之前,周家爺孫知道方厚爲獲得莫成棟的支持,而孤身犯險後,周歸南嘴上沒說什麼,但態度已經是把他當作家人看待了。
而周清影對他更是感激莫名。
這幾天沒課的時候,小妮子就去粘着方厚,對他是千依百順,任憑他的壞手在她身上肆意妄爲。
這幾天方厚都住在宿舍裏。
今天起牀時,他神色古怪。
昨晚他做了一個香豔的夢。
不過裏面的主角不是他,而是校董中的兩個人,向學之與董月潔。
夢境分兩部分,都發生在今天。
一部分是羅三才今天給向學之看了一段酒店的錄像。
裏面是向學之和女祕書幽會的片段,而發生的地點,是羅三才名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時間是上個月。
羅三才的要求很簡單,要求向學之在罷免投票中反水,支持自己的提案。
不然的話,就把這段視頻交給他太太看,向學之只有答應。
而另一部分夢境,則是關於另外一位校董,樸文從的老婆董月潔的。
“我了個去,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夢啊……”
方厚坐在牀頭,回想着這個夢境,苦笑着。
不過,夢境雖然像幕垃圾的肥皂劇,卻預示着周歸南又重新陷入了危機。
在羅三才掌握着向學之的幽會視頻的這種情況下,向學之是不能再指望了。
除非把羅三才掌握的原始視頻和拷貝全部銷燬,否則就阻止不了他利用這些東西來威脅向學之。
方厚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感覺一陣頭痛。
雖然能夠預知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有些事明知道它要發生,也不一定阻止得了。
“該怎麼辦?”
他絞盡腦汁的想着,自己不惜鋌而走險去鬥劫機犯,就是爲了莫成棟那張未確定的選票。
現在搞定了莫成棟,沒想到向學之又出了問題。
“等等,如果前一段夢境是提醒
着隊友的背叛,那麼關於對手董月潔的片段又預示着什麼?”
方厚換了個角度去考慮這個問題,然後腦子裏閃過一道靈光。
“既然羅三才可以靠這個來威脅向學之,我是不是可以用這個來搞定董月潔那個女人呢?”
腦子裏飛快的轉動了起來,不管怎麼樣都要試一試。
想到這裏,方厚迅速的起了牀。
首先要找到那個牛郎,然後才能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
這個牛郎不難找。
他本來就是在社交網站上尋找客戶的,因此他在自己的簽名檔中留有聯繫手機號。
方厚打開那個社交網站,輸入了牛郎的呢稱,很快就找到了他。
記下手機號,打電話給段叔,讓他幫查機主的姓名和住址,最好能定位他現在所處的位置。
半個鐘頭後,段叔來電,機主沒有實名登記,因此姓名住址都沒有。
不過通過定位那個手機號,確定了此人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半島酒店的大堂。
方厚打了響指,“溫家那幫夥計的手段很贊啊,這樣都能精確的找到他,太好了。”
他迅速的出了門,打的直奔半島酒店而去,二十多分鐘後就到達了酒店。
迅速的泊好車,走進酒店的大堂。
休息區那裏三三兩兩的人。
方厚掃視了一圈,眼睛一亮,“就是這小子了,和夢中的牛郎長得一模一樣。”
既然找到正主了,方厚鬆了一口氣。
他從容的走了過去,在牛郎身旁坐下。
牛郎詫異的望了他一眼,眉頭皺了皺。
“兄弟,想不想發筆財啊?”
方厚朝着他笑了笑。
“什麼?”
牛郎狐疑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方厚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先付一萬定金,事成之後,我再付你十萬。”
牛郎遲疑了一下接過信封,打開看了一眼,目光中露出了一絲貪婪之色。
他抓着信封,警惕的望着方厚低聲道:“想要我做什麼?”
看着牛郎沒有把信封還過來,方厚滿意的笑起來。
既然喜歡錢,那就好辦了。
他拿出手機,把董月潔的照片調了出來:“我知道你和這個女人網聊了一段時間了,今晚要和她第一次幽會吧?”
牛郎一下子站了起來緊張的道:“你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
麼。”
方厚從容的拍了拍沙發:“不用緊張,幹你們這行又不犯法,你怕什麼?”
牛郎盯着他看了半響,再看了看手上的信封,神色掙扎了一下,慢慢的坐了下來。
“這就對了,我想知道,你釣的這個女人的具體情況,比如說,她性格嗜好之類的。”
方厚好整以暇的說着。
牛郎眨了眨眼:“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事的?”
“我怎麼知道你們的事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對她感興趣就夠了。”
方厚指了指他手裏的信封:“你把知道的告訴我,我給你錢,很簡單,不是嗎?”
“你剛纔說還有十萬?”牛郎捏了捏信封。
方厚笑了笑:“這就取決你的情報讓我感不感興趣了,而且,你還得幫我做點事。”
牛郎想了想:“那麼,請跟我來,在我的手提電腦裏,有我們所有的聊天記錄和視頻,也許你對這個感興趣。”
跟着牛郎去了酒店的某個套房,方厚打量了一下四周:“你不會長期在這裏訂了房間吧?”
“怎麼可能,這是昨晚我一個客戶訂的,現在還沒到退房時間呢。”
牛郎一邊拿出他的電腦一邊道。
“看來你生意不錯啊。”
“反正就是混口飯喫,先生你是不知道,遇上變態的三八,給的錢還不夠看醫生。”
牛郎說起這個,神色陰鬱。
“你還別不信,女人變態起來比男的更可怕,我就遇到個三八,就喜歡用菸頭燙我……算了,說這個沒意思,這就是我們聊天的記錄了,你自己看吧。”
他把聊天記錄調了出來,把手提電腦推到方厚的面前。
方厚在茶几前坐了下來,慢慢的翻看了起來。
一共是十天左右的聊天記錄。
時間基本都在晚上八點到十二點之間。
“沒看到這些東西,還真看不出來她是這種貨色。”方厚心裏想道。
在他掌握的資料裏,董月潔三十八歲,不過保養得不錯,看起來還不到三十的樣子,成熟美貌,風韻迷人。
在日常的社交場合中,她一貫以高貴端莊示人。
沒想到私底下和牛郎的聊天是這樣的放蕩。
從這些聊天記錄中,有些是關於她丈夫的事情
因此,幾年前她就從內地來港,在校董會任職,同時也有不願見到老公樸從文的意思在裏面。
方厚心裏惡意的想着。
出於對樸文從的敵意,方厚心裏自然是幸災樂禍的。
看完這些後,方厚沉吟了一下:“你們雙方隔空視頻過沒有?”
“沒有,這女人挺機警,不肯視頻,我們互相只是發過張照片給對方,她知道我的手機號,不過也沒打過電話給我。”
“今晚的幽會是你約的她還是她約的你?”方厚又問。”
“想拿剩下的十萬麼?”方厚笑了起來。
“當然,要我做什麼?”
“當然是做你本來做的事,不過得讓我把過程拍下來。”方厚看着他道。
牛郎目光閃動,知道拍這種東西無非敲詐勒索之類的。
他考慮了很久才道:“抱歉,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
“如果你嫌少的話,價錢我可以再加倍!”
方厚開始加碼,只要價錢夠,他不信這小子不上勾。
牛郎繼續搖頭:“我是很需要錢,不過我不想捲入你們這種事情當中,我膽子小。”
“一百萬!”
方厚直接把價錢提到了十倍。
牛郎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但隨後的眼神卻變得遲疑與警惕起來。
想了想,他把手上的信封遞放到桌上。
然後語氣堅決的道:“錢你拿回去吧,這件事我不幹了,這個女人我也不會碰了。”
方厚看到他眼裏的不安明白了過來:“你怕我對你不利?”
“我有個同……同行,就是因爲牽扯上這種事死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他一邊說着就要想刪除聊天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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