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奴馬1-/馬具/羞恥/牲畜環/憋尿/鞭打/討好

作者:荔南枝
標題是預警!本章節爲雙性!雙性!雙性!有穿環、針縫陰脣情節,慎入!慎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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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奴馬

  這日早晨,畜奴容尋被侍衛牽着鼻子和畜莖,帶出了牲畜棚,成爲了一匹奴馬。

  主人擁有很多強壯的公馬,已經不需要再多一匹,爲了能成爲對主人有用的奴畜,他自願被改造成一匹母馬。

  他仍然帶着頭套,無法視物,在黑暗之中,被牽進了訓馬室。他身上的麻繩沒有被解開,雙手仍然被綁在背後,長期的綁縛讓每一根繩子都深深地勒進了肉裏,勒痕已經成了紫黑色。這是主人的賜綁,除了主人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幫他解綁,不過,他也並不想被解開,只有身上被主人賜下捆綁,才能讓他感到安心。

  爲了避免改造之時的疼痛引起不必要的掙扎,他被鐵鏈固定在了刑架上,腳上的鎖鏈被解開,雙腿最大限度被拉開,呈人字狀被固定在刑架底部兩端。

  雙乳上的鐵棍和銘牌被取下,祕藥塗抹在他的胸口和下身。很快,他就感覺渾身發熱,刺痛難耐,身體不受控制地起了變化。

  首先,他的下身分化出了女穴,兩片粉嫩的陰脣中間垂着一個比正常女人還大上兩倍的陰蒂,新出現的性器未經人事,介於淡粉和深紅之間,看起來柔軟滑嫩,讓人忍不住想摸。這樣漂亮可口的蒂珠不僅沒有得到憐惜,反而被粗暴地穿了個畜用的粗鐵環,鐵環上還掛了一個黃銅色的馬鈴鐺,輕輕一動,鈴鐺便會發出好聽的叮噹聲。

  新生的女穴有着女用的尿道,只是這尿道纔剛剛長成,便被法術封住,再加上畜莖被堵,容尋已經許久沒有被允許排泄了,他的小腹現在已經脹鼓得如同懷胎六月的孕畜一般。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膀胱裏的尿水在晃動,壓迫着腹部,帶來難耐的酸脹感。

  他精壯的胸膛微微鼓起,雖然沒有女人那麼大,但也比之前大了挺拔了些許,變化最大的還是那對淫乳,奶頭因爲祕藥的緣故,也變得如同紅葡萄一般大,粉嫩欲滴地佇立在胸口,在塗了祕藥之後,又被兩個粗大的鐵環殘忍地穿透,鐵環上還掛着帶紅纓的馬鈴,只要微微一動,本已經搖搖欲墜、顫悠悠的奶頭,就會帶動沉重的纓鈴,發出一連串的悅耳的脆響。

  賤畜是沒有尊嚴的,必須時時刻刻把自己淫蕩的性器都展現在主人面前,因此,傀儡侍衛拿來三寸長的鐵針,穿了紅色的細繩,把容尋的兩瓣粉嫩的陰脣向左右兩側拉開,分別縫在大腿根部。這樣一來,兩瓣陰脣就只能被迫一直張開,穿了馬鈴鐺的紅葡萄似的陰蒂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他之後的每一步行走,陰脣都會被來回拉扯,帶來痛苦的折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然,他被刺了“賤畜”二字的陰莖和被封堵好的屁眼仍然被那對刻了“鉞”字的銅鎖鎖住,除非秦鉞本人,其他人都沒有辦法打開。可能是爲了讓奴馬更加便利地勞役,他腳腕上的鐵拷被取下,換上了一根三尺長的草繩,草繩韌而輕,雖然不長,還是隻能小步挪動,但是走起來卻是輕便了許多。

  他頭上的鐵頭套被取下,只帶着牛皮頭套。嘴裏的牛嚼子被換成了馬嚼子,形狀一樣,壓住舌根的都是橫槓,區別僅是這個馬嚼子是比之前的更加粗大,卡住嘴後,雙脣便無法閉合,只能半張。侍衛一用力,把馬嚼子兩端的皮帶相互拉緊扣好,這馬嚼子便帶好了。

  侍衛取來用一副繩制的馬籠頭,拇指粗的草繩從頭頂分出兩根,在鼻翼兩側勒過,把兩頰肌肉都勒得微微鼓起,再穿過馬嚼子兩端的鐵環,繞回後腦打結,這馬籠頭便戴好了。這草繩粗糙無比,均是毛刺,即使隔着頭套,面部也能感到草刺的扎痛。城主府圈養的其他馬匹使用的馬具俱均是由上好的皮具製作,只有這匹馬畜,因太過低賤,只配使用這普通平民用來捆牲口用的草繩。

  他的舌根被馬嚼子壓住,無法說話,但是舌頭卻被拉到最長,舌尖處被穿了個鐵環,環上連着一根細鐵鏈,細鐵鏈向下連在陰蒂環上。細鏈的長度收得正好,讓容尋能剛剛好站直,不需彎腰,但也無法昂頭。一旦稍稍仰頭,便會拉扯到穿了環的陰蒂,帶來痛苦的折磨。

  他的鼻環上穿着兩根轡繩,轡繩往後穿過馬嚼子兩端的銜環,拉到身後,成爲控制方向的繮繩。

  換好了新馬具,奴馬容尋便被拉着鼻環牽出了訓馬室,不一會兒,就到了城主府的馬場。他感覺前方的牽拉停了下來,因爲戴着頭套無法視物,只能聽到旁邊的其他馬傳來的踢踏和響鼻聲。過了許久,容尋感到有些心慌,他像一匹馬一樣,試着動了動腦袋,鼻子上傳來的拉扯說明他被拴在了原地。

  終於,黑暗中隱隱約約傳來人聲。

  “城主,前面馬場裏便是最近新訓練好的靈馬,正等您來挑選。”靈獸總管陪着副城主秦鉞來到馬場,準備爲城主選駕車的新馬。

  “很好,你先下去罷。”剛到馬場門口,秦鉞便打發總管離開,一個人慢悠悠走進了馬場。

  馬場右側的拴馬樁旁立着八匹駿馬,它們體形俊美、四肢有力,柔順的長鬃毛整齊地披散在頸側,一看就是被照顧得極好的靈馬。奇怪的是,在這些上等靈馬之中,卻有一個異類。

  那是一匹奴馬。何爲奴馬?上等靈馬均是上等資質,聰慧易馴,性格溫順,一般都無需鎖具或者栓樁,都是自由散養在馬場裏,一旦主人有需,便隨時都可以召來,這等靈馬一般都是城主才能使用。下等的奴馬,劣質難訓,都是幹低等的粗使苦役,需要傀儡侍衛嚴格地訓練,才能堪堪使用。

  那奴馬鼻環上的繮繩被拴在柱子上,它也是這裏唯一一匹被拴起來的馬。其餘靈馬,頗具靈性,無需栓鎖,俱都主動站成一排,供主人挑選。那奴馬被頭套禁錮住的頭顱上戴着用草繩做成的馬籠頭,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腳腳腕上拴着草繩,讓他只能小步地移動。他的雙乳被鐵環墜得變形,居然比在訓馬室的時候還要腫脹了幾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秦鉞站在這匹奴馬身前,上下打量了幾分,伸出兩根手指,捏住那根鏈接舌環和陰蒂環的細鐵鏈,用力一扯!

  “唔!”容尋在黑暗之中焦灼了許久,他被栓在這裏數個時辰了,只能站在原地,咬着嘴裏的馬嚼子,面對未知的恐懼。忽然間,被迫伸出嘴巴的舌頭和掛着鈴鐺的陰蒂被一陣大力向外拉扯,他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彎下腰,想減輕陰蒂和舌頭上的疼痛。只是他纔剛剛一彎腰,那撅起的屁股上便被重重地抽了一鞭!

  “下賤的奴畜,沒有主人的命令,誰允許你動了?”原來是持鞭站在一側的傀儡侍衛。在傀儡的思維裏,訓馬的章程已被牢牢刻入,只要不守主人規矩的馬,他都會按照既定的命令進行懲罰。當然,這些沒有生命和思想的傀儡侍衛是不會明白,明明城主富有無邊,有無數上等靈馬可供驅使,爲什麼還偏偏要這樣一匹劣等奴馬呢?這樣低賤的奴馬,早就應該被處決了,怎麼還配得到城主的驅使?

  “唔...”屁股上的劇痛讓容尋立刻想起平日的訓練,他想趕緊站直身子,可扯着舌環和陰蒂環的力量並沒有消失,反而扯得更加用力,他的舌頭被扯出脣外,才生出的稚嫩陰蒂被扯的變形,陌生又熟悉的酥癢絲絲密密地從新生的女穴傳來。在這樣的拉扯下,他無法站直身子,只能保持這樣被扯着舌頭和陰蒂,彎着腰,撅着屁股的淫賤姿勢,承受傀儡侍衛的鞭打。

  “啪!啪!啪!”

  “嗚嗚...”他被抽得搖頭擺臀,口水滴答,才抽了二十鞭,那滾圓的臀瓣就已佈滿紅痕,微微腫起,那因爲陰脣被縫而被迫張開的女穴也已經溼漉漉的了。

  “行了。”在這如同神祗般的命令下,傀儡侍衛收了鞭子,站回原位。

  “呼...嗚唔......”屁股上的鞭撻停了下來,但舌頭和陰蒂上的拉扯並沒有停下,容尋彎着腰,撅着屁股,狼狽地喘息着。

  秦鉞看着容尋淫根上自己親手刺上去的“賤畜”二字,還有那憋尿憋的鼓脹如孕畜一般的小腹,眼裏閃過不明的笑意。阿尋還是這個樣子最美,又賤又騷,讓人慾罷不能。

  “這賤馬如此劣質,如何能爲城主駕車,牽下去重訓,再換一匹過來。”秦鉞鬆開手,看似冷漠地道。

  傀儡侍衛聽命,解開拴馬柱上的繮繩,牽起這匹劣等的奴馬,便要走開。

  “唔唔!唔唔唔!”那平日裏還算馴服的奴馬一聽,便掙扎着不肯走,他扭動着被捆在身後的雙手,不管那被拉扯得疼痛不已的鼻子,抗拒地扭着頭,朝這邊嗚嗚地呻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不行,不要......他好不容易纔等到這次機會,如果沒被選上,錯過了這次機會,便又會被貶爲下等奴畜,被牽回去犁地、拉車......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再有機會了...即使挺着滿是尿液的肚子,即使要被牽去當成真正的奴馬被無情地羞辱,他也要去

  “賤畜!”傀儡侍衛揚起馬鞭,正要抽打在這不聽命令的奴馬身上。

  秦鉞冷眼一撇,傀儡侍衛便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奴馬一聽主人的聲音,以爲自己還有機會,他昂着頭,興奮得嗚嗚直叫。

  “這樣劣等的馬畜,低賤難訓,還有何鞭打必要,”秦鉞殘忍地道,“牽下去,處死了吧。”

  那剛剛還興奮不已的奴馬瞬間如遭雷殛,他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掙脫了侍衛的牽拉,雙膝一彎,跪倒在地。他憑着感覺,向着主人的方向,膝行幾步後,前額着地,匍匐向前,顧不上陰蒂和舌尖被拉扯的疼痛,只靠着雙膝爬到秦鉞腳邊,待感到額頭觸到了主人的鞋尖,方纔停下。他也不起身,就這麼撅着屁股跪趴在地,像一匹被捕獲、被馴服的馬,表示着對主人的順從和誠意。這樣的姿勢,讓他的本來就鼓脹的下腹好像要被擠壓爆炸一般痛苦。

  “嗚....”主人,求求你,不要,賤畜還有用,“嗚嗚......”他被口嚼子卡住的嘴裏傳來祈求的嗚咽聲。

  秦鉞看着這個以最低賤的姿勢跪趴在自己腳邊的奴馬,心裏產生了幾分征服的愉悅,他擡起腳,踩在容尋的後腦上。還沒等他腳下用力,便感到容尋主動地低頭,把自己的臉盡力壓向地面,即使鼻子和嘴巴都被壓扁,被迫拉到脣外的舌頭都好像要被壓斷一樣,嘴裏都是泥土,無法呼吸,也不在意。主人想踩,主人喜歡踩,是賤奴的榮幸,即使整張臉都被壓爛也沒有關係,只要主人高興就好。

  如此身心臣服的討好讓秦鉞很滿意。本想現在就上新的調教,不過,誰讓阿尋總是知道自己的喜好呢,既然這麼乖,讓我高興了,那就先放過他。原本安排的遊戲,就推後幾天好了,我真是個仁慈的主人,秦鉞想。

  “好吧,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秦鉞移開腳,用腳底輕輕地拍了拍容尋的臉,站起身,吩咐侍衛道:“牽下去,上馬車。”

  這回,奴馬容尋便沒有再掙扎,他直起身,乖順地被侍衛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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