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奴馬4、Y刑之封YR/踩爛陰蒂/金針紅線縫R/羞恥封條
今日早晨,奴馬容尋如同以往一般,反綁着雙手,戴着頭套,被牽出馬廄,他以爲自己還會和往常一樣被帶去拉車。馬廄離馬場不遠,平日裏一會兒便可到達。誰知今日,被牽着走了許久,都還沒停下。
這是要去哪?容尋心裏疑惑。
傀儡侍衛可不會管他心裏在想什麼,徑直地牽着他的鼻子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似乎是到了目的地。
傀儡侍衛擡腳一踢,容尋雙膝一彎,跪倒在地。他感到鼻子一痛,是戴了多日的鼻環被取下。接着那個奇緊的牛皮頭套也被取了下來。太久沒有視物,容尋那乍一得到自由的雙眼一時無法睜開,緩了一會,他纔不停眨着眼睛,掙扎着張開雙眼。多日不見的日光刺得他控制不住地流出眼淚,那黑長的睫毛掛着淚珠,看起來有些脆弱。
待雙眼的酸澀消散,他定了定神,看向四周。
他被摁着肩膀和手腕,壓着跪在一個空曠的廣場中央。四周站立着八名持刀的傀儡侍衛,而那個他已經許久沒見到面的主人—副城主秦鉞,正端坐在他前方的高椅上。男人鬢若刀裁,眉如墨畫,身穿一襲玄色錦袍,頭戴一頂靈白玉冠,烏黑的長髮整齊地披散在背後,看上去丰神俊朗,高貴無比。
容尋看得呆住,他再一看自己,渾身赤裸,挺着被昨夜舔食的畜尿撐得鼓起的小腹,一頭烏髮被頭套擾得凌亂不堪,嘴裏還咬着馬嚼子,雙乳和陰蒂上掛着畜用的鐵環,就這麼像個罪囚一樣反綁雙手地被侍衛押着跪在地上。這樣強烈的反差讓他羞得渾身發燙,儘管和秦鉞已經這樣相處了多年,但他還是無法摒棄那可憐的羞恥心。強烈的羞恥蓋過了見到秦鉞的喜悅,他紅着臉,難堪地低下了頭。
都這麼多年了,什麼都玩過了,阿尋還是這樣一幅青澀可人的樣子。秦鉞看着跪在自己腳下,羞得微微顫抖的情人,眼裏閃過憐愛。不過,越是這樣一幅生澀羞赧的樣子,越是讓我想要欺負他。秦鉞眉眼間恢復了冷漠的僞裝,他開口道:“阿尋,你真是不乖。”
“唔?”容尋聽了這話,顧不上羞愧,立刻擡起了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知道哪裏錯了嗎?”
“唔唔?唔唔唔...”他疑惑地搖了搖頭。他明明很聽話,無論如何訓練和被奴役,都沒有反抗。
秦鉞從高椅上站起身,走到容尋面前,擡起腳,輕輕搭在那新生的女穴穴口。
“還要我提醒你?”說着,腳下用力,把那腫如紅棗的陰蒂狠狠地踩在地上。
“唔!!”容尋被踩得慘叫一聲,劇烈的酸澀混合着劇痛直衝腦門,刺激的他腦子一白,差點暈過去。稚嫩敏感的陰蒂被粗糙的鞋底踩成了扁扁的肉餅,光踩還不算,秦鉞微微用力,左右搓着碾壓起來,可憐的蒂肉,一會被向左搓,一會被向右碾。未經人事的柔嫩陰蒂被夾在地面和鞋底之間來回摩擦,滅頂般的酸澀和酥麻感讓容尋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他大腿肌肉緊繃,腳趾蜷起,渾身抽搐,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整張臉看起來狼狽不已,女穴裏流出大量透明的淫液,身下很快就暈開了一淌淫水。
嘴上卡着的口嚼子被取下,容尋掙扎着求饒:“不,不要,我錯了,嗚嗚嗚....求你,主人,不要,不要...啊!”懇求的話語被重重的一踩打斷。容尋扭動着想躲開,那可憐的陰蒂被死死踩在腳下,只要稍微一動會帶來更加劇烈的刺激。他拼命想用雙手遮蓋住下身女穴,拯救那可憐的肉蒂,卻纔想起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反綁很久了,除了在背後無助地抓撓,毫無半點用處。
“要,要爛了...嗚嗚嗚....”容尋終於想起了自己那自以爲是的小聰明,主人怎麼會忘呢?他淚流滿面,斷斷續續地求饒,“我錯了,賤奴錯了,賤奴不該擅自發情,求...嗚嗚,求求,不要,不要...”他被陰蒂那強烈的酸澀酥麻和劇痛折磨得快喘不過氣來,渾身痙攣,幾乎快要斷氣。
終於,秦鉞大發慈悲地擡開了腳。那原本還嫣紅鮮嫩的陰蒂在慘烈的折磨下變得成了紫紅色,因爲祕藥的緣故,尤其敏感,腫脹得比之前還大了數倍,如同一個紅色的小李子一樣,可憐兮兮地垂在腿間,看上去悽慘無比。
“呵,”秦鉞轉身坐回高椅上。“那你自己說,該怎麼辦?”
容尋渾身發軟,若不是身後的傀儡侍衛押着他的肩膀,恐怕已經維持不了標準的跪姿了,他喘息着,“按照規矩,賤狗擅自發情,則...則...”他囁嚅着,不敢說出口。
“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則斬斷淫根,封死淫穴。”他眼一閉,心一橫,說出了這殘酷的懲罰。實際上,修煉到了秦鉞和容尋這個境界,即使修爲被封,肉身也非常強大,很少有兵刃可以傷害他們的身體。即使有受傷或者斷肢,要修復亦或再生都是很容易的事。斷肢如果沒有徹底毀去,身體就仍可以感知和控制,隨時都可以接回。如果徹底毀去,便修煉再生即可。
斬根封穴之刑,在飛昇之前容尋曾受過一次。作爲一個男人,被斬斷淫根變成下賤的閹奴,這樣極致的羞辱比起那可以忽略的疼痛來說,更讓容尋感到痛苦。那一次,他的淫根和後穴都被上了春藥,淫根在高脹要泄之時被斬斷,鎖入鐵籠,封入冰裏。瘙癢難耐的後穴被封,整整三個月,他都在慾火焚身又無法發泄的痛苦中度過。那懲罰讓容尋終身難忘,沒想到,飛昇沒多久,第二次就來了
他如今真是無比後悔。就算用女穴高潮了,只要及時向秦鉞認錯,按照秦鉞的性格,頂多罰頓鞭子就可以揭過了,誰讓他自以爲是,甚至還沾沾自喜,以爲秦鉞不知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試圖求饒:“主人,求求您,再給賤狗一次機會,我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
“你是自己來,還是讓侍衛動手?”
“...求,求主人責罰......”容尋知道躲不過去,只能垂頭喪氣地應了。
秦鉞一揮手,馬嚼子再次封回了容尋嘴裏。容尋後穴的鎖被打開,雙乳、陰蒂上的鐵環和插在屁眼裏的那根手臂粗的肛塞俱都消失,那許久沒有被臨幸過的菊穴變成了一個無法閉合的肉洞,大張着迎接即將來臨的酷刑。
兩名傀儡侍衛緊緊摁住容尋的肩膀和被反綁在身後的手臂,強迫他挺起精壯的胸膛。
秦鉞先把特製的祕藥塗在容尋的雙乳和整個下身之上。這祕藥一旦抹上,只要一日未上解藥,受藥之人便會一直沉淪在欲仙欲死的骨酥肉麻之中。
“唔唔!”這纔剛剛抹上,容尋擦了藥的地方便已經開始發燙,瘙癢得如同被蟲蟻噬咬一般,恨不得用手狠狠揉捏。
“封淫乳!”
“唔唔!唔唔!”容尋看着秦鉞走近,心裏驚慌無比,他咬着口嚼子,明知沒有希望,卻還是不停地搖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秦鉞伸出左手捏住容尋那在祕藥的浸潤下紅腫如葡萄般大的左乳,耐心地揉搓。
“啊...啊哈....唔嗯...”容尋發出滿足的呻吟,騷癢滾燙的乳頭被微涼的手指重重地揉捏,酥酥麻麻的快感舒服的他快要暈倒。他一邊哼叫一邊挺起胸膛,試圖得到更多的撫慰。
秦鉞捏着左乳乳尖,把乳頭向外拉長到極限後,用紅色細繩緊緊捆住乳根,強迫這淫乳一直勃起挺立。上一次的刑罰並沒有封乳,容尋還以爲只是簡單的捆綁奶頭,他沒想到,這才只是開始。
秦鉞食指放在左乳乳尖上,用力往裏一摁,便把那顆腫脹的乳頭摁得向內陷進了乳肉裏,他摁着乳頭不讓其彈起,再捏起乳頭上下側的兩片乳肉向外拉,包住被壓凹進去的乳頭後,捏扁合攏,用穿了紅線的金針穿過兩片乳肉,上下來回幾針,便把兩塊乳肉縫在了一起。這樣一來,容尋那捆了乳根被迫挺起的乳頭便被自己的乳肉封了起來,別說揉捏了,連觸碰都不能。很快,容尋的右乳也被同樣封了起來。
容尋低下頭,看着自己那被紅線縫住的雙乳,心裏冒出絲絲奇怪的異樣,乳頭如果沒有被捆住乳根,只要不持續刺激,一會兒便會變軟縮小,如今被捆住了乳根,便只能一直挺立,他能感到硬邦邦的乳尖正戳在兩片乳肉的封口處,躍躍欲試地想要冒頭,然而卻被縫在一起的乳肉擋住,只能硬硬地頂在那兒,連面都露不了。容尋盯着那紅色縫線,看着自己的兩顆乳頭被封,呼吸聲越來越重,既覺得有幾分恐慌,又有幾分害羞,更多的,卻是莫名的興奮。
“啪!”秦鉞手持一塊竹板,正正打在容尋被紅線縫在一起的乳肉中心!
“唔嗯...”變調的呻吟從容尋被口嚼子堵住的嘴裏泄了出來,抽打被縫起來的乳頭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特感覺。竹板雖然只抽在縫口處,並沒有直接打到乳頭,卻震得硬邦邦的乳頭向內一縮,再向外彈起,藉着被抽進去又彈起的力道,重重頂在兩片乳肉的縫線處,頂的那穿了線的肉縫又癢又痛,好像要把縫線頂開一般。因爲隔着乳肉,沒有被竹板直接抽到,乳頭並沒有特別痛,反而有一種隔靴搔癢的酥麻感,折磨的他恨不得破開縫線,捏住那被封在裏面的硬如石子的乳頭,狠狠地蹂躪。不過,即使他雙手沒有被綁,也無法再碰到這對被封死的淫賤雙乳了。
“嗯...啊哈....嗚...”容尋發出淫蕩的呻吟,他欲滿難捱,甚至希望那竹板抽得再重一點,只要再重一些,能抽到那被封起來的淫賤乳頭就好了。不一會兒,那兩片被縫在一起的乳肉便被抽得微微腫起,像極了那含着陰蒂的陰脣。
秦鉞看着容尋被抽得紅腫鼓起的乳肉,收起竹板,化出兩對封條,一對爲兩條,上書一個黑色的“封”字。封條分別交叉着貼在左右兩乳的紅色縫線處,把這對淫賤的騷乳,徹徹底底地封了起來。除了秦鉞,無人可以撕下封條,封條不撕,縫線也無法剪斷,這對淫乳就會被永遠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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