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翟霖(38)
“傅小姐,你是不是太小瞧一個拥有权和钱的精神病人了。”
一句又一句,說的傅诗柳后背汗毛直立,“如果真有你說的那样恐怖,翟霖那么可怕,你为什么要接受他?”
姜暖暖蓦然笑了,“可能我也有点不正常?有时候我会从驯服他這一点裡获取到莫名的自傲感,当然,我也无法自拔的喜歡他這点還是占据主要理由。”
“而你总是跟我对着干,我真的生气了,今晚就可以让你从船上跳下去,游回家,或者喂鱼。”
喂鱼這部分姜暖暖還是有故意恐吓意味的,效果很成功就是了。
傅诗柳的脸快跟银辉一样惨白的色调了,她不知道這会翟霖和傅颖进行到了哪一步,嘴裡强撑着:“就算他真的非你不可,翟家现在還是由翟老夫人掌权,你自认为自己過得了她那关?他若和豪门的女儿睡了,你认为有你立足的地方?”
“我和翟老夫人早就见過面了。”姜暖暖摸了摸下巴,“早就见過家长,也得到了许可。”
傅诗柳下意识的說:“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姜暖暖腻烦了這样跟她争论下去,转過身往台阶下走,“你只敢到我這来說教试图逼退我,只能說明在翟家或翟霖面前,你连开口质疑都不敢,你算個什么东西?”
等她的背影消失在了甲板上,傅诗柳气的一口气沒提上来,也不忘立刻给茹露打了個电话询问情况。
那边的回答让她的心猛地往下沉落。
“傅颖一点也不配合,我就将她锁在房间裡了,等药效起来她肯定顶不住。”
“翟霖呢?你引导他過去了么?”
茹露迟疑地說:“引导了,但他看我的眼神很可怕,诗柳,事情失败怎么办?”
傅诗柳也是有些慌乱,特别是姜暖暖那一番就差把翟霖描绘成杀人魔的话,让她坐立难安,“不会,我拿到的药是秦臻常用的,他那人你也知道那方面有点毛病,這药给普通人用了只会效果加倍。”
茹露:“翟霖有狂躁症的吧?药物你下的重么?那病好像本来就会让神经兴奋..”
傅诗柳一下也答不上来,她毕竟不是学医的,哪裡懂得這类药物对翟霖会有怎样的刺激性。
“总之,一個小时后,我們带人去找他们。”
這边,翟霖推开了卧室房门一进入,只看见一人侧躺在床沿,身上衣物凌乱,脸被头发挡着,模糊不清。
那一瞬间他的视觉神经欺骗了他,他扯着领口走近,呼吸混乱,迷蒙的呼唤:“暖暖。”
卧室裡特地沒有开灯,圆形的窗口透入白月光,床上的女人娇吟着,翻過身,身上稀薄的布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小声哭泣:“好难受,帮帮我。”
有别于姜暖暖细软的声音,让弯下腰来的翟霖僵住脊背,朦胧的目光多了几丝清明,待看清黑暗裡那张脸后,他骤然往后退了几步,神色冷的骇人。
傅颖此时已经被药物摧残的沒有神智了,只觉得身边有一阵清凉的风传来就想扑上去,但翟霖及时后退让她扑了個空,面朝下摔在地板上,她明明痛到了极致,却還是像沒有尊严的J女,仰着头,扒拉住翟霖的裤腿,“翟霖、翟霖、翟霖...”
男人强忍着,一把拉起她的手腕,粗暴将她拖进浴室,打开了冷水开关,“自己清醒清醒。”
事情发展到现在,翟霖仅存的理智很快就反应過来,他们两個都被陷害了。
怎么也沒想到船上会被带上来這种药物。
他强行把傅颖关在了浴室裡,自己跌跌撞撞的推门而出,喘着气往房间走,可入住的房间還是离自己太远了。
身上的烈性药效让翟霖脱掉了西装外套,单手撑着墙壁,腹部的烈火熊熊燃烧,显著的特征无法被遮盖,他的理智都快控制不住他的手想在大庭广众做点什么。
他根本沒办法以這幅模样去人多的地方找姜暖暖,只能先藏起来解决。
翟霖抬眼,看见手边一间台球室,咬牙推开门,摇晃着身体进入。
這個点大家都在派对上玩游戏,压根沒有人会到這裡来,台球室空无一人,他在沙发裡跌坐,裡头的衬衣被汗水染湿,手指压在了皮带扣上
姜暖暖回来就发现翟霖不见了。
她问酒保,拿到了遗落在這的手机,裡面有翟霖的未接电话,她回拨了一個回去,无人接听。
拨打第二個的时候,傅诗柳也从甲板上過来了,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一瞬,对方先移开了目光,這在姜暖暖看来竟然有几分做贼心虚的嫌疑。
一般情况,翟霖绝对不可能不接她的电话,還是两個!
姜暖暖沉下眼,点开了两人的位置共享。
這個功能還是最初她为了让翟霖获得更多的安全感,亦或者是她允许他监视自己的一种方式,看着界面上的图标,沒想到是在這派上了用场。
她跟随手机图标的指引很快来到了台球室的门口。
门紧紧锁着,外面开不了。
她敲了敲门,毫无回应。
姜暖暖加重了力气,“翟霖,你在裡面么?是我。”
她侧耳到门上倾听,隐隐听见几声粗重的喘息声后,面颊刚刚移开,台球室的门从裡猛然打开。
一股来自男人身上的热气霎时扑到她的脸上,那张潮红俊逸的面庞让姜暖暖蒙了一瞬,“翟霖?”
都不等她询问他這面色潮红的模样是怎么回事,男人伏身凑到她面前,嗅着她身上的气味,沙哑的声音确定了,“暖暖。”
“嗯,是我,你怎么了?”
她想摸他的脸,抬起的手腕在下一瞬被拽住,整個人都被扯进了台球室裡。
男人過高的体温贴在她身上,粗重的吻毫无预兆的落下,姜暖暖站立不稳,连连被他强制吻的向后退去。
翟霖一把搂起她放到了台球桌上,唇瓣纠缠,勾着她差点喘不上气。
“怎么回事?你被下药了?”她将手撑在后面,努力不让自己躺到台球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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