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羞怯
這天夜裡,陈言睡得迷迷糊糊,又感觉一具香喷喷的娇躯,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跟上次半梦半醒不同,這次因为是在李洪家裡,他心裡多了几分警惕,很快就清醒過来。
不過,他沒有睁开眼睛,依旧保持着均匀的呼吸,装作熟睡的样子。
陈言感觉到那個钻进他被窝的女人,似乎有些紧张。
对方的秀发,落在他的脸颊上,让他鼻子有些痒,差点打了個喷嚏出来。
陈言假装梦呓了一句,用手揉了揉鼻子,翻了個身。
他翻身的时候,一只手臂看似无意地搭在女人的腰肢上,把她半抱在怀裡。
女人的腰肢十分柔软,身材丰腴,让他心裡一荡。
“這次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是谁呀。”陈言在心裡說道。
女人被陈言搂住,看起来特别紧张,身子有些僵硬。
她把手轻轻放在陈言的手腕上,想要把搂着她腰的這只手臂挪开。
“别闹……”陈言装作正在做梦,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反而把她搂的更紧了。
感受到对方僵硬的脊背,他感觉有些好笑。
這個半夜偷偷摸进他房间的女人,摆明了是想要勾引他,可是事到临头,却又紧张了。
不過,对方這种羞怯的良家少妇样子,反而激起了陈言的兴趣。
感受到怀裡的女人,還在微微挣扎,他试探着把一只腿,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女人這次彻底挣脱不了,似乎放弃了,终于老实下来。
陈言发出均匀的鼾声,假装還在沉睡中,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就在這时,陈言听见有另一双脚步声,摄手摄脚,走进房间。
他心裡陡然升起警惕感,想着:“难道這是李家父子,给我設置的圈套?”
他顾不上感受怀裡的温香软玉,后背肌肉悄悄紧绷,打算一旦情况生变,就第一時間制服对方。
就在陈言惊疑不定,想东想西的时候,他怀裡的女人,发出求助的声音:“秀儿,他把我搂住了,我现在动弹不得,怎么办呀?”
“杜元香?”陈言听出了女人的声音。
他心跳开始加速,沒想到這個三更半夜,钻进他被窝的女人,居然会是李洪的儿媳妇杜元香。
“元香婶子,你别紧张,动作小一点,千万别把他吵醒了。”朱明秀压低了声音說道。
“不是动作小和大的問題,关键是我现在动不了啊。”杜元香带着一丝哭音說道。
别看她晚上陪陈言喝酒的时候,表现的十分风骚。
其实她就是那种表面骚气,实际上内心保守的女人。
否则,就她丈夫那虚弱的小身板,她也不至于三更半夜去菜地偷黄瓜,也不敢去外面偷汉子了。
“我到要看看,你们两個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陈言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假装翻了個身。
刚才被他抱得死死的杜元香,這下子终于获得了自由。
“妈呀,早知道這么刺激,我就不听你撺掇了。”重获自由的杜元香,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小声說道。
“元香婶子,什么叫撺掇?明明是你自己想了,好不好?”朱明秀担心吵醒陈言,也不敢大声。
陈言听见两個女人在那互相埋怨,感觉有些有趣,便继续假装沉睡,心裡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秀儿,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呀?”杜元香有些紧张地小声问道。
朱明秀哭笑不得地說道:“元香婶子,你是過来人,過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這样的事情,還需要我教你?”
“你也知道你叔的身体不行,别看婶子比你大几岁,這方面還真沒什么经验。”杜元香都快紧张的哭了。
陈言听到這裡,差点被逗乐了,他假装正在做梦,再次翻身搂住杜元香,含糊不清地說道:“明秀,别闹!”
正站在一旁,给杜元香当军师的朱明秀,差点吓了一跳。
她双手紧张地捧在胸口,小心翼翼观察了陈言半天,才確認他是在說梦话。
朱明秀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地說道:“妈呀,吓死我了,還以为他醒了呢。”
“秀儿,陈书记做梦,都梦见你了,你肯定和他有一腿。”杜元香一脸八卦地說道。
朱明秀被闹了個大红脸,表情先是有些窘迫,過了几秒后,牙尖嘴利地反击道:“元香婶子,你别說我,你现在不一样和陈书记有一腿?”
杜元香被她說的俏脸涨红,哑口无言。
陈言听着两個女人在那斗嘴,感觉挺好玩的,他继续假装在做梦,把杜元香搂在怀裡,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用梦呓般的声音說道:“明秀,你皮肤真好。”
杜元香特别紧张,被陈言抱在怀裡,一动不敢动。
但是听见陈言把她当成朱明秀,她心裡除了羞涩,還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毕竟,沒有哪個女人,愿意成为别人的替代品。
朱明秀沒想到陈言做梦,都還梦见她,感觉自己這两天的努力,沒有白费,心裡甜丝丝的。
這时,陈言抚摸杜元香后背的手,慢慢向下滑去。
“秀儿,婶子紧张,你快教教婶子,我该怎么做?”杜元香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這還是她第一次,躺进除了丈夫之外,另一個男人的被窝,被他大手抚摸着,她感觉心尖儿都在颤抖。
“元香婶子,這种事情,我能教你什么?你顺其自然就好。”朱明秀俏脸红扑扑。
她這会儿其实有些羡慕杜元香,幻想着如果被陈言搂进怀裡的女人,是她就好了。
“秀儿,我真的紧张了,别看婶儿平时嘴上泼辣,其实我都是過過嘴瘾,真的是啥也不懂呀。”杜元香带着哭音說道。
“元香婶子,你就别装了,半夜跑去菜地偷黄瓜,我看你懂得很。”朱明秀心裡有点嫉妒她,酸溜溜地打趣。
杜元香脖子都红透了,偷黄瓜的事情,她就做了一次,沒想到被朱明秀看见,朱明秀现在反复拿她打趣,怎么着,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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