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今天還是沒有鸭鸭杀看,难受
燕郡主冲苏玄歌一笑,這才挥手,“本郡主也要走了,歌妹妹,以后有事多去本郡主家裡走走看。”
“是,玄歌遵命!”苏玄歌点点头,目送燕郡主而走,也多亏了她的提醒,也多亏她的帮助,才让她能顺利而完成這個任务,看来,這個姐姐真是结拜对了,或许這也是南宫离曾经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吧。
玉林苑中,玉琳公主突然问道,“听闻苏玄歌在朝堂上替父辞朝呢,可有其事?”
“自然有啊,不過,皇上似乎還有些不大愿意呢,所以多次要找人劝說苏玄歌呢。”丫鬟茵儿立马說道。
“父皇也真是的,辞了就辞了,何必要劝說呢,难道忘记我的一身之伤,是拜谁所赐啊。”玉琳公主冷冷說道,“等父皇一切结束之后,我可要好好责罚与她,看她還有什么权利与我斗。”
“那是,她既不是将军,也沒有兵权,自然是沒法与公主殿下比,到时候公主可以好好回报她对你的‘恩赐’了!”茵儿急忙說道。
“那是,這個仇,這個结,本公主永远不会忘记的!”玉琳公主更加气得說出這么一句话来。
“不過,公主殿下,听闻今天燕郡主竟然也上了朝堂,不是說……”茵儿不知怎么突然提到紫燕燕郡主来。
“呵呵,她只不過是一個郡主而已,又是异姓的,如若不是当初她父亲上交兵权……等等,莫非苏玄歌也要当郡主嗎?”提到交出兵权,玉琳公主竟然有些担心了。
“不会的,琳儿。”宁贵妃也来了,“苏玄歌不会被封为郡主,因为她多次抗旨,沒有杀她已经是皇上的宽恕之事了,不過,等到此事结束之后,再說也不迟。還有,最近安静一些,關於燕郡主之事,也不要再提喽。”
“明白,母妃!”玉琳公主点点头,一切就在后边呢,那么苏玄歌等着吧,总有你受罪之时!
当宁贵妃回到自己苑子时,看到面具人站在一旁,她露出笑容,“這一计果然不错,看来苏义晨是真得失去信心了。”
面具人沉默不语,只是看着脚下的那些开着很艳的花,似乎有些懵怔一样,或者說是在沉思什么。
“想要什么,你与本宫說一說,本宫会与你……”
“我不要什么,只要你自己好自为之,這次我能为玉琳公主截去苏义晨的手指,也是为玉琳公主来报仇的,其他的再无了。”說完,面具人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贵妃望着那個身影,无奈摇摇头,她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脸,一切的一切只是开始而已……
“你是說有一個面具人竟然是宁贵妃所派的,为的是玉琳公主?”听到暗卫传来的消息,南宫离冷冷问道。
“是,属下无意发现的。”暗卫开口道,“不過,他们之间之事,属下……”
“给本王查清楚!”
“是!”
高旭俊再次把两個丞相带到御书房,问道,“你们觉得呢?這次是真的還是假的?”
陆义兴思索了一阵开口,“這個微臣真是不好說,刚才燕郡主是……”
“燕郡主和朕一样是一同劝說的,但是苏玄歌拒绝了,還說她沒有办法完成任务,也沒有办法再回去了,所以這就等于拒绝了。還有,刚才咱们也应该听到孟大人劝說苏玄歌的话语了吧?”高旭俊立马說道,随即又问道。
“是。不過,苏玄歌比划什么,我們不清楚,不過,孟大人也算是无功而返,所以……”陆义兴话還未說完,就被歌绍海抢先了,“自然是真的啊,如果是假的,估计早已暴露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倒是皇上不如顺从他们啊。這样以来,也能让苏玄歌完成任务。”
“陆爱卿呢?”高旭俊再次问道。
“微臣……赞同歌丞相之语。”陆义兴本来還是觉得有些不大妥当,但是想到将来可以在苏义晨這個事结束后,如果再有什么人来說什么话,那么他就可以以這是歌绍海的决定,与他无关。
“朕其实也觉得突然,不過,這個机会正如歌军师所言,的确是机会,因为失之這一個机会,以后再也不会来了,那么,朕就依照苏义晨奏折裡所写的来做吧。既然這是他的意愿,朕也不好辜负他了,這也算是朕遵照了父皇之旨意,毕竟,這不是朕的意思!”
高旭俊還特意找了一個极好的理由,幸亏這话沒有让金太师他们给听到否则,真是会让他们笑死,這皇帝真是說话不觉得脸疼嗎,要是真正为苏义晨着想的,根本不会有這一牢狱之灾呢。
“陛下的确是爱护臣民之圣上,也是英明之圣上,所以,沒有人会怪罪陛下的。而且正如陛下所言,這正是苏义晨自己做的决定,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毕竟,自己酿的苦果就得要自己吃了。”歌绍海立马拍起高旭俊的来,反而让高旭俊极为心裡甜滋滋的,看来,自己這次還真是问对人了。
半個时辰之后,高旭俊這才带着两個丞相从御书房走了出来,手裡拿着的正是刚才苏玄歌专门给他的虎符也就是调动苏家军的兵权。
“苏玄歌,朕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得能……”不等高旭俊问完,苏玄歌再次点头,“陛下,請放心,为父既然已经写了辞朝,绝不会再改变的,因为他說過自己是男子汉就是一言九鼎,而且绝不会更改的。所以,還望陛下能早早写下圣旨,臣女也能带回家,好给父亲看,以孝慰父亲,让他能安心养病。”
“好,既然如此朕就……”高旭俊刚刚要开口之时,突然间,就见歌承信竟然开口,“苏玄歌,你可敢拍胸脯說,你能一力担保嗎?”
苏玄歌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把目光盯在高旭俊身上,高旭俊皱眉,“歌军师,你這话是何意呢?”
“陛下,微臣觉得,今天苏玄歌說是可以代替她的父亲,要是晚些日子又突然出来說苏义晨并沒有這种意愿,而且是苏玄歌小孩子玩笑话,那么這不是在戏弄陛下嗎,所以,微臣觉得应该让苏玄歌写下一個保证,才能证明這一切是真实有效的,否则,微臣不放心啊。”
听到這时,苏玄歌不由看向了歌承信,他怎么会突然如此說呢,跟前边相比似乎是多了一些智商啊,她眨眨眼,随即比划道,“可以。我能保证。要保证书,是行的,但是這個保证书,必须是皇上下了旨之后,否则,我不敢保证如若我的保证书在圣旨之前,又会让歌公子說此保证书不准,因为沒有圣旨。”
“苏玄歌,你放心,有朕在,沒有人会让保证书不成效的。”高旭俊再次說道。
听到這时,除了歌绍海、歌承信和陆义兴之外,其他人都是无奈摇头,皇上的心早已不在了,而且還有谁会相信呢,毕竟,上次的打赌已经是让他们看到皇上是過于宠溺歌家啊,明明当初就是歌承信的失败,可是却只是交出钱来,這還真是有钱就能买命一條。
苏玄歌皱眉,随即笑了,再次比划,“那好,我写保证书也行,不過,這次要孟大人和金太师来作证,而且還要歌公子一句话,无论将来出现什么状况,都不能再要求我們父女了。”
“沒問題。”歌承信自信的应了下来,陆义兴反而皱眉了,這個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妥当啊。不過,看到歌承信答应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苏玄歌這才向佘公公要了纸,折叠后,一撕两半,然后写下了保证书,那就是“苏玄歌代父辞朝交付兵权是经父亲苏义晨允许,如若父亲再要否认或者前来要求上朝,自己会以死认罪。”
写到這时苏玄歌有意停顿了一下,再次加上一行字“如若朝堂再有什么事情,谁也不能再打扰苏家父女,否则歌承信要受以鞭挞!”
随即,她先签下自己的大名,随即又按了手印,再次把另外一份也交给了歌承信,“歌公子,男子汉大丈夫說到要做到,可不准再改变了啊。”
“那是,我本来就是男子汉啊,我何时說话不算话呢?”歌承信一边說一边接了過来,而且如同苏玄歌一样,签下大名,然后按下手印。
苏玄歌看向高旭俊、孟峥天還有金太师。
“好,既然如此本太师也来作证,以后朝堂上无论再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打扰苏家父女,如若有人违背,歌承信承担這次后果。”金太师立马在保证书上写了下来,甚至也效仿了苏玄歌他们。孟峥天同样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当看到苏玄歌的保证书写好了,高旭俊這才放心了,“那好,朕就准奏了。不過,念予苏义晨带兵英雄,也有過贡献,所以,朕也不再收回你们的将军府了,就让他安心休养吧。”
“谢陛下,民女回去后自会告知父亲的,民女告退!”苏玄歌立马跪下,随即比划道,這才起身,缓缓走向外边,出了皇宫。
可是谁也沒有料到,苏玄歌的直觉還是真得很好,竟然還真得让熙朝遇到了危险,而让高旭俊又不得不前去請求苏玄歌他们,自然這又是后话而已!
高旭达望着远走的苏玄歌不由为自己的皇兄而头疼,皇兄真是越来越糊涂了,那苏家军是這么好收回的嗎,還有难道皇兄就不怕将来真得出现事,這真得不求人了嗎?
苏玄歌回到家中,带着笑,当看到苏歌怡和苏玄歌的眼光之时,苏玄歌点点头,比划,“爹爹,娘,一切都完成了,而且女儿完成得很好,以后就是由女儿来照顾你们了。”
也在這时,门外传来管家的传话声,“老爷,夫人,小姐,少爷,南宫王爷說是来探望老爷呢。”因为苏义晨已经辞去了将军之职,也自己上交了兵权,所以管家也顺势改口为老爷了,毕竟,苏义晨不再是将军了。
“歌儿,你今天上朝遇到南宫王爷了?”苏义晨不由问道。
“遇到了,不過,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沉默不语而已。”苏玄歌点头,“不過,爹爹你不用出面,由我就行,毕竟,爹爹還在受伤之中呢。”
“那可不行,既然是来探望我的,我可不能对王爷再不敬了。怡儿,你扶我起来,我要换衣裳见王爷呢。”苏义晨完全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然而,苏义晨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到南宫离的笑声,“呵呵,本王說過不用那么客气,将军又何必如此呢。让本王来看一看将军身上的伤。”
“王爷,草民乃是一介百姓,已经不是什么将军不将军的了,又岂能让王爷……脏了眼睛。”苏义晨是想躲過去,不想南宫离的武功比他要深厚许多,而苏歌怡又因为是夫人,遵从男女授受不亲條例,所以并沒有上前来挡。
当南宫离伸手碰到苏义晨的胸膛时,只见苏义晨不由“哎”了一声,看到這时,他忍不住给他打开了外衣,赫然看到他的胸膛那处竟然有一块黑迹斑斑的烫伤之处。
“果然下手够狠的。”南宫离不由有些生气,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曾经那個温柔敦厚的高旭俊,竟然会变得如此凶狠,真是让他有些失望了,而且還觉得高旭俊過于阴毒了。
“呵呵,当皇室之人真的都会讲情面嗎?”苏玄歌听到南宫离的话,也看到了义父身上的那块伤时,她愣了半天,不由比划出来這么一行字来,可是从她的神情上来看,苏玄歌是真得伤心了。
“歌儿,我……我与他们不一样。”南宫离听到這时,急忙与苏玄歌解释。
“南宫王爷,谢谢你能来看民女的父亲,但是民女早就說過,民女与王爷不是一体的,更加是门不当户不对的,還有,請南宫王爷早早离开,可别让人……发现南宫王爷对我們苏府的特殊照顾,否则我們深受不起。”苏玄歌比划道,手上的动作很快。
“金创药。”南宫离并沒有理会苏玄歌,随即开口道,只见一個黑衣男子突然落地,把手中的药膏递给南宫离,“王爷,這就是,不過,将军這個伤恐怕时日已经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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