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极致的快乐
他进到包厢,发现叶如云正守着呼呼大睡的刘悦。
旁边的地上一片狼藉,很明显,刘悦已经吐過很多次了。
“外面的事解决了嗎?”
见宋思铭进来,叶如云站起身问道。
宋思铭回答道:“暂时解决了,警察把那個蒋董带走了。不過……”
“不過什么?”
叶如云皱眉道。
“不過拘留所大概率是拘不住他的。”
宋思铭叹了口气說道。
“为什么?”
叶如云一脸怀疑。
“他是程副市长請来的贵客,程副市长不可能让他在拘留所過夜。”
宋思铭实话实說道。
“程奎?”
叶如云竟一下叫出了程副市长的名字。
這让宋思铭颇为意外,程奎是在曾学岭落马的前几天才调到青山的,连他都不太熟悉。
“你认识他?”
宋思铭问道。
“认识。”
叶如云阴沉着脸說道。
宋思铭转念一下,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程奎是从省裡下来的,叶如云也是从省裡下来的,两個人肯定是在省裡的时候就有過交集。
“如果程奎找你的事,你直接跟我說。”
叶如云对宋思铭說道。
“好。”
宋思铭沒有逞强。
别的市领导,他手裡或多或少都有点儿把柄,即便沒有的,也会因为曾学岭的偷拍视频而投鼠忌器,但程奎不一样,程奎是新调来的,至少在青山是白纸一张。
“要不要把刘悦送医院,她刚才吐得很厉害。”
随后,叶如云看向刘悦,有些担忧地问宋思铭。
“应该用不着,她酒量還是不错的,可能就是后面那几杯喝得太急了。”
宋思铭想了想說道:“我给她按摩一下,就沒事了。”
“按摩?”
叶如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也可以理解为不用针的针灸,主要针对几個关键的穴位,能起到加速分解酒精的作用。”
說着,宋思铭便开始了行动。
原本,刘悦半躺在包厢裡的沙发上,宋思铭先把刘悦的身体放平。
放平以后,宋思铭惊讶地发现,刘悦的胸部依旧坚挺饱满。
常言道,站着大不算大,躺在大才是真的大。
如果刘悦裡面沒垫东西,其丰满程度甚至可以比肩纪委副书记王振的老婆陈秋霞。
不過,叶如云就在旁边看着,宋思铭也只能在心裡比较比较,无法以手丈量。
下一刻,宋思铭的手按上了刘悦的小腹,刘悦是微胖身材,小肚子肉肉的,软软的,即便隔着衣服,触感依旧良好。
微微用力,睡梦中的刘悦不禁轻哼了一声。
而后,宋思铭的手,有节奏地揉压起来,伴随着這种揉压,刘悦呼吸逐渐粗重,继而变成此起彼伏的叫声。
這种叫声像极了男女欢愉时的叫声,听得叶如云面红耳赤。
宋思铭也有些尴尬,這套按摩手法,他以前只在男人身上测试過,全然不是這种反应,但已经开始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宋思铭硬着头皮继续。
而刘悦的叫声也是越来越大。
最后,伴随着一阵到达巅峰的叫声,宋思铭的手也停了下来。
刘悦满脸潮红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宋思铭,又看了看叶如云,說了一句,“我先去趟厕所。”而后便冲出了包厢。
“我去看看她。”
生怕再发生意外,叶如云追了出去。
厕所裡,刘悦看着湿透的裤子,陷入了沉思。
“還沒好嗎?”
外边等着半天,也不见刘悦出来,叶如云隔着门问道。
很快,门打开,刘悦从裡面探出头来,向叶如云求助:“亲爱的,你能帮我找一條裤子来嗎?”
“裤子?你怎么了?”
叶如云沒反应過来。
“我尿裤子了。”
刘悦不好意思地說道。
“尿裤子?”
叶如云并沒有嘲笑刘悦,而是猜测原因,“你就是喝得太多了。”
“跟喝酒沒关系。”
刘悦解释。
“跟喝酒沒关系,那跟什么有关系?”
叶如云听得云山雾罩。
“哎呀,三两句說不清的,你先给我找條裤子来,回头我再好好告诉你。”刘悦红着脸对叶如云說道。
“好吧!”
青山人家饭店旁边,就有一個服装店,不過,這家服装店只卖裙子,叶如云干脆给刘悦买了一件薄薄的碎花连衣裙。
等叶如云回到厕所,刘悦看着连衣裙,问叶如云,“沒有内裤嗎?”
“沒有。”
叶如云摇摇头。
“那就這样吧!”
這种时候,也沒必要要求那么齐全了,刘悦把湿掉的内裤,裤子脱掉,扔进了垃圾桶,而后把连衣裙套上。
但连衣裙太透了,她也只能把手放在前面挡一挡,至于后面,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当两個女人回到包厢,宋思铭一眼就看出刘悦换了衣服。
“不是上厕所嗎?”
“上完厕所,你俩又去逛了個街?”
宋思铭怀疑地问道。
“哪有女人逛街,半個小时就能逛完的?”
叶如云說道。
“那她为什么换了一套衣服?”
宋思铭說出疑点。
“還不是因为你。”
刘悦脱口而出。
“因为我?”
“我干什么了?”
宋思铭一头雾水。
“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還是先回家休息吧!”
刘悦已经完全清醒,叶如云当即转移话题。
宋思铭和刘悦表示同意。
三個人裡面只有叶如云沒喝酒,司机的重任不可避免地落到了叶如云身上,市委宿舍离着青山人家比较近,叶如云先把宋思铭送回去,然后再送刘悦。
到了刘悦住的小区外边,坐在副驾驶的刘悦刚想开门下车,就被叶如云一把拽住。
“你還沒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呢!”
叶如云的记性很好。
“你真的想知道?”
刘悦有些神秘地问道。
“我不想知道,就不问你了。”
叶如云白了刘悦一眼。
刘悦深吸一口气,郑重地问叶如云,“你体会過极致的快乐嗎?”
“极致的快乐?”
“什么极致的快乐?”
叶如云都不知道刘悦說的是哪個方向。
“你肯定沒体验過,毕竟,你還是一朵未经采撷的小白花,根本沒有机会体会,所以,即便我說了,你可能也理解不了。”
刘悦叹了口气,有些可怜地看着叶如云說道。
“你赶紧說,能不能理解那是我的事。”
叶如云听得直上火,忍不住催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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