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专车就是大三轮
叶凡抬头一看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嘿嘿!是赵所长啊!你真敢嗎?你可是警察。飞”
“有啥不敢,食色性也!不知那個牢啥子的說的,太有理了。”赵铁海毫不掩饰道,“叶兄弟,你们组的那春水就挺水灵的,兄弟得记住兔子别吃窝边草啊!她可是朵带刺的那個什么,别伤手了。”
“高人!”叶凡竖起了大拇指,“俺是那种人嗎?不過……”
“嘎嘎嘎……”
水龙头旁传来了两匹南方火狼的放浪淫荡狂笑。
“笑什么两位大领导,看你们那脸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哼!”李春水抓着一块脏抹布从门道裡冒了出来哼道。
“大老爷们的事小姑娘少管。”赵铁海得意地干笑道。
“嗯!少儿不宜。”叶凡凑话道。
“德兴!懒得理你们。”
李春水脸儿发烧洗净了擦桌布屁股一扭一扭的走着猫步,是否是故意表演给叶凡看的赵铁海觉得有些诡异。因为李春水平时并不是這么表现的,看上去挺纯的一個山裡妹子型号。两只狼嘴留着哈喇汁‘啧啧’了一会儿赵铁海怪怪地叹道:
“兄弟,怪啊!那妞对你有点那個了。”
“想什么呢赵所,我可听說你目前也是一单身汉,可以追嘛!”叶凡反调道。
“算啦!我一才高毕业的军转兵蛋子人家春水這水灵灵的大专生看不上眼,呵呵,兄弟走啦!有空到所裡喝喝茶。”
赵铁海拍了拍叶凡肩臂怪怪的使着眼神走了。其实赵铁海在部队听說還是一上尉连长,因为救战友而违反了纪律所以提前退了回来,岁数也才25岁,光棍一個。
第二天早上8点,叶凡准时到了办公室。苏佳贞嘴儿一撅,眉儿一跳,对他火辣辣的一笑說是秦书记有事交待。自从那天刚初次认识叶凡以来,苏佳贞听說他是《海江大学》高材生,再加上叶凡长得也不丑,刚够得上俊浪门槛。所以那個样子就有些怪怪的,辣辣的。给叶凡的感觉就是隐性放电。
要知道《海江大学》可是排名华夏国前10的名牌学校,就拿鱼阳县来說吧,近10年了就沒一位考生考进那10所学校,所以那是非常不简单的。
叶凡兴奋地到了五楼秦书记办公室,腰竿笔挺,一本正经地坐着等待秦书记交待工作。
“叶凡啊!到了天水坝子一定得冷静。对于你的学识我不想說什么。不過下基层到农村工作可是又是另外一码子事,工作不好做。现在的农民也不怎么好相处,特别是天水坝子這個村更是复杂。有什么困难一定得及时打电话回来。要学会忍让,千万别年少气盛搞僵了工作。你作为驻天水坝子工作组组长,我們镇领导是相信你能把工作做好的……”
秦书记作为一個军转干部,口气明显地還是带着军人的那股子直爽劲。其实他把一毛头小子放火上烤自已觉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也极为的不放心。
牢叨了一阵子后盯着叶凡看了几眼,特别慎重地說道:“叶凡,到了天水坝子,顺便也了解一下吴镇长的事。当然這事是暗了解,不要惊动太多人。有什么情况的话你直接向我汇报,不可泄露出去,這是组织纪律。你的履历我看過了,你還是一個预备党员,說明觉悟很高嘛!不久就要转成正式党员了,我希望你……”
秦书记讲到這裡嘎然而止。
叶凡虽說表面上還极力保持着平静,其实心裡早就掀起了骇浪。因为關於吴镇长的死听說就是去了一趟天水坝子,难道他的死与天水坝子也有关。
而自已這次被派出天水坝子表面上是开展工作,实际上却是在隐性地查案什么的。更令叶凡不解的就是昨天在‘百味阁’时镇党委副书记蔡大江跟秦书记讲的口气也差不多。
奇怪的是他们都要求叶凡向自已直接汇报,好像并沒通過气。這事就透着一股子邪劲了。秦书记和蔡副书记分头行事,难道這吴镇长的上吊与他们有关系?两人都想在此事上做点什么章不成?
叶凡心裡胡思乱想着下了楼,隐隐地连冷汗都快冒出来了,感觉自已有点像一只掉进了旋涡的小爬虫,根本就无法左右自已的命运。此刻的他倒是体会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感觉是什么味道。
如果真的了解到了吴镇长的什么事该向谁汇报呢,不管向谁汇报都得得罪其一個。因为這世上根本就沒不透风的墙,這些問題令叶凡很是困惑,感觉特别气闷,干脆躲厕所抽了一根烟,狂吼了几声想不明白也就不再想了。
狠狠地骂了一句道:“妈的,老子怕個逑。光脚的還怕穿鞋的不成?车到山前必有路,也许是自已多心了,那吴镇长与天水坝子一点瓜葛都沒有,现在想太多那不是岂人忧天……”
三人小组集合后直下了楼,叶凡在镇政府门口扫了几圈都沒发现小车或者皮卡之类的车。因为昨天党政办的王主任說是已经安排了专车去天水坝子。
门口一旁倒是停着一辆大三轮,正在叶凡纳闷之时却是看见自已的组员刘驰和李春水,正把行礼等一应该生活用品往政府门口旁边停着的大三轮上搬去。
“叶组长,你還不上来发什么愣啊!”李春水冲叶凡喊道。
“這……這就是去天水坝子的……”
叶凡差点震落了下巴,幸好‘专车’两個字硬给他塞进了肚皮裡面。
這种大三轮也是用柴油机作为动力的,开动起来时‘嗵嗵’的声音像打雷,一般是用来载货用的。因为上面连個遮雨的顶篷都沒有,不過载货量却是惊人,核定一吨却是可以拉近2吨东西。
“嘿嘿!叶组长,有這已经算不错的了,不然走路的话两只脚走瘫了估计還不会到的。”
刘驰戏谑般地笑着,他估计叶凡绝想不到。說句实话,刘驰虽說不愿作這处于风口浪尖的天水坝子工作组组长,但给别人拿去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不服气。
自已不敢干当然也希望别人也干‘砸’了,那样子才能体现出自已的英明来。所以打定了主意——消极怠工,能躲则躲,能使绊子就使,当然也是视情况而定。
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