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二個條件
叶凡再也忍不住了,养生术憋了一晚上蕴育的气劲随拳头砸向了床边的床头柜,那薄薄的木板顿时被砸裂了。吓得叶若梦居然停止了哭声呆呆地望着叶凡发愣。
“若梦!德贵我会收拾他的。”叶凡冷冷說道,“我就不相信這世上還沒王法?天水坝子也是党的天下。”
“谢谢!好像德贵很怕你,自从你来這天水坝子后德贵再也沒在我娘俩面前出现過。”叶若梦低声說道,见自已那白晰的一对淑乳露在了叶凡一双贼眼前时赶紧顺手扯下被角遮住了。
“遮什么?老子都看光光了,都這样了。”叶凡心道,不過也沒讲出来。对于叶若梦刚开始是愤怒她算计了自已,不過听了她所說的后這下子倒有点同情起這可怜的母女俩来了。
“你爸的死有奇巧之处,不過這事一下子也急不来,我慢慢查。绝对给你個答复。”叶凡說道。
“我相信你。”叶若梦瞄了一眼叶凡。
“那你說說第二件事。”叶凡面无表情,心裡也有些忑忐,不知叶若梦又会說出什么难办的事儿来。
又是一阵子沉默,叶若梦好像下定了决心。脸儿一下子红如熟透了的西红柿,要有多娇媚就有多惹眼,看得叶凡直嗯口水,胯下那话儿也有所意动。
不過叶凡对叶若梦对自已的算计一下子還是无法释怀,所以也沒什么行动,面上更是冷冷的逑着。心裡却是喊道:“小娘皮的!再红上我可是要大开杀戒了。”
“那天吴镇长喝醉后是财政所的刘良辉所长扶他回来的,不過刘良辉送他回来后交待我娘给炖碗醒酒汤。等我娘炖好醒酒汤送到吴镇长房间时发现刘良辉也不知去什么地方了。
我娘发现吴镇长好像发疯了似的,热得很。在床上乱撕乱咬乱扯着床单。娘還以为吴镇长是不是病了,吓得走近他想摸一摸额头探探是否有发烧发热。
谁知……谁知吴镇长一下子像老虎一样扑向了我娘,我……我娘一下子就被他拉扯得滚到了床上。吴镇长红着眼,我娘虽然拚命挣扎但怎么能抵得過壮实如牛的吴镇长。而且我娘也怕吴镇长出事,最后我娘被吴镇长给糟蹋了,呜呜……”
叶若梦讲到伤心处又开始哽咽了。
“半夜,吴镇长有些清醒了過来,也是吓得手忙脚乱的正想从床上起来穿衣。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干笑道:吴镇长,痛快吧!哈哈……”
“是谁?”叶凡心裡大惊,“果然有故事?”
“你绝想不到,是叶家那老不死的病鬼族长叶登邦。那天晚上他精神得很。看见我母亲和吴镇长缩窝在被窝裡干笑不已道:
吴镇长,你们咋的快活我也不管。年轻人嘛!正常。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全力助叶家选上村长,并且威胁吴镇长当场立下字据,不然他就要大叫人来捉奸了。吴镇长思前想后,不写肯定是不行了。沒办法之下只好立下了字据写了认罪书,而且……而且我娘和他都按了五個指印签了字。叶登邦走时干笑着說是如果這次叶家选不上村长就要把认罪书复印上几十份到处贴满,让吴家丢脸,让吴镇长這镇长都做不成……”
叶若梦泣泣然說着小嘴儿抖得厉害。先前设计叶凡时那冷煞煞的冰寒女子形像荡然无存,估计也是给逼的。
“看样子吴镇长的死估计就是受不了太大的压力所以上吊了。”叶凡喃喃道。
“嗯!咱们村选個村长不是那么容易的,既使有吴镇长帮忙也說不准。如果吴镇长帮忙那還不被吴家族长带着吴家人打死。”叶若梦分析了一阵子。
“吴镇长肯定是给别人陷害的,奇怪!既然是因为吴家二叔的女儿出嫁喝喜酒怎么会糟人暗算?吴家二叔难道被叶登邦买通了,不可能!這天水坝子的宗族观念可是强于法律。那是谁暗算他呢?又用什么暗算呢?难道這世上還真有春药不成?”叶凡喃喃不解。
“春药我不知道,但我們天水坝子有种‘艳情草’的确能催情。”叶若梦有些羞涩扭捏着說道。
“艳情草,你說說。”叶凡十分讶然。
“艳情草只有我們天水坝子有,但也很少人知道。因为我娘的祖上也是一草药郎中,所以我才知晓。此草结的果红如火焰,形似一根茄子。熬成汤后有激发性情作用,我娘祖上有时会用這种草治……治那病儿。不過此草非常的稀少,现在基本上绝迹了。也许在一些悬崖上還长得有一些,估计是叶家族长事先设计好了的。他作为叶家一族之长祖先有剩下艳情草果也挺正常。”
叶若梦娇羞不已难堪不已,那若隐若现的白嫩淑乳在被角下时隐时现,雪白的就紧挨着叶凡。
不点火才怪!
“妈的!正宗的春药啊!治阳萎還不错。以前好像說過可以用這种性质的药草制作古代的chun宫丸,而且用特殊手法制作出的chun宫丸并沒什么副作用。只要适宜使用,能大大的提高那玩意儿雄起時間,不過也說了至少得养生术修为达到第五层能激喷一点点力劲气雾才行,不然白费力气……”
叶凡yy着突然想到什么脸马上黑了下来,冷冷地一直盯着叶若梦如刀寒一样,因为他又想到了自已居然被這一個女子玩了,那真是丢人啊!
“說!你刚才是不是也用了那艳情草。肯定是你祖上留下的是不是?”叶凡愤愤然问道,心道:“他妈的倒霉!居然会被一y头片子给算计了,老子還算屁的武林高手。如果被知道了估计会笑掉老牙。不過這姓叶的女子心计也实在是深,为了复仇居然连处子之身都肯,不過,老子好像也赚了,不亏……”
“嗯!祖上還剩一些。”叶若梦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现在那张认罪书還在叶族长手中,我希望你能找机会弄回来。”
“我倒有点不明白,凭你的脸蛋身子完全可以找像蔡镇长之流交换。人家好歹也是一镇长,正科级别的。我想他们肯定会愿意的,像你爹的事应该属于公安的范畴是不是?找公安局长不是更好,哼!我算哪根葱,你就不怕我拍屁股走人,而且我只是個小工作人员,能帮你什么?”
叶凡故意那样說到,不過說得也有理儿。
“你以为我是做那個的是不是?哼!我是给你们那刘干部给逼的。他說如果娘再不把那天晚上吴镇长醉酒后在老宫中的事交待清楚就要报公安和蔡镇长。
你說我娘那种事怎么能說出来,說出去了我娘也只有上吊了。呜呜……,至于你說的自已只是一普通小干部這点我承认,不過你认识张副县长和县上的财神爷赵局长,好像還非常的好。而且听說镇裡的秦书记对你也很不错。
所以,我不找你难道去找蔡大江那老头子。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即便自已的身子要换也要换给一個自已满意的人。至于說你会拍屁股走人,我的看法是绝对不会。
因为你是一個好人,看你为村裡修学校、公路我就看出来了。再說最坏的打算是你赖帐了不认這件事,我跟娘找不到一個能帮的人活着還有什么意思。不過死前你也别想脱身,哼!”
叶若梦說到這裡還冷冷地哼了一声,转眼看叶凡脸都变绿了又温声细雨道:“叶哥,這只是一场交易。只要你帮做了我绝不会纠缠你的,這点你放千個心。這辈子就這两個心愿了,唉……”
叶若梦一会儿哽咽,一会儿又是冷厉,一会儿還面带微笑。梨花带雨春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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