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一章 浴美人
因为树上太窄,梅盼儿怕掉下来,所以倒是不敢挣扎。飞白了叶凡一眼,任由某君在身上揩油。
“轻点,我那地方又不是桃子。”梅盼儿轻声哼道。
“比桃子還大。”叶凡干笑,两张嘴终于又胶着在了一起。
桃红盛夏美艳人。
“盼儿,才两次,你的技术倒长进了不少,是不是還有人磨练過。”叶凡故意找岔。
“瞎话。”梅盼儿不满地使出五指功,掐得某男直皱眉头。
“我错了不行嗎?什么时候能不能更进一步,共浴爱河,那滋味,你估计沒尝试過,嘿嘿……”某牲口来了兴趣。
“又废话了,我梅盼儿是什么人,能让人乱浴嗎?包括你,暂时不在考虑之列,哼!”梅盼儿傲气得很,斜瞄了某猪哥一眼,叹息道:“唉,真是冤孽,我怎么会让你给亲了。给我老实交待,你曾经亲過多少女子?”
“我用党的信誉起誓,不多,就你一個。”叶凡老实交待道。
“鬼话!我梅盼儿如此好骗嗎?你们男人,有一個好东西那绝对是唯一的。不過,你也不用担心什么,我們岁数差太多,我梅盼儿不会粘乎上你要你负什么责的。”梅盼儿冷哼了一声,转尔說道:“不過,亦秋還行,要不要考虑一下。”
妈的,也太刺激了。梅盼儿是梅亦秋的姑姑,一边跟老子**,居然還为梅亦秋作大媒。
“亦秋,算啦,我可不想那地方毛被人给剃了。”叶凡摇了摇头,想起梅亦秋的强悍,顿时心裡有些发毛,笑道:“還是這裡好,要不,什么时候叫上亦秋,我這人……”
“打住,這话你也敢說。如果你跟亦秋能成好事,我可以给你当情人,一辈子见不得光我也满足了。亦秋可是我的亲侄女,再說我跟你翻脸。”梅盼儿差点抓狂了。
“算啦,過過嘴瘾罢了,何必认真?”叶凡摇了摇头打住了话题,当然,這個梅盼儿有忌晦,也不能开玩笑开得過火了。
梅盼儿接了电话后给了某君一個长吻,有急事先走了,叶凡呆呆地坐在桃树上发蒙。思考着下一步工作……
渐渐的,人有些疲了,居然迷糊睡去了。
“好你個小叶子,臭牛氓!烂混蛋……”梦好像有人在骂自己,叶凡心裡一惊,醒了過来,从树缝望去,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一道晚霞挂在了天边,映着火红的桃子,真是美得不可形容。
“难道真是在作梦,好像是有人骂老子,這倒怪了。”叶凡心裡暗暗纳闷着,低头往树下周边扫瞄了過去,顿时愣神了。
树下一個美眸得使天上彩霞都要失色的绝品少女,正折了一桃枝丫條狠命地在抽打着桃树,一边抽着,一边在骂着‘小叶子’。好家伙,不是京城凤家的凤倾娍是谁。
他怎么到了這裡……
他嘴裡的小叶子难道就是区区在下……
难道咱真有這般大魔力,能让她念念不忘,追到麻川,莫不是春心已动要来投怀送抱,咱的人品居然有這般的伟大,美哉!妙绝矣……
某猪哥心裡无限丫丫着。
嘴裡有些口花花了,笑道:“丫头,是在念区区在下嗎?”
“谁?谁在說话?”凤倾娍显然沒想到這桃树上還藏着個大活人,紧张地抬起头四处搜找着。不過,叶凡夹在枝,再加上黄昏时天光有些暗淡,一时半分倒真看不见人。
“区区叶凡是也!就是你嘴裡的小叶子是不是?”叶凡干笑着探出了头。
“你……怎么会在树上……”凤倾娍彻底石化,张大着樱桃唇儿一时沒合拢,半晌回转過来,哼道:“卑鄙无耻下流,敢偷偷听本姑娘的话。你還是县长吧,根本就是一牛氓!”
“县长也是人,牛氓一回又何妨?”叶凡哧溜一声下了树,见天已经渐渐黑了,麻麻的,旋即,抓起凤倾娍的手道:“我带你上树,无限无光在险处。”
“放开!”凤倾娍面罩寒霜。
叶凡施出鹰眼,发现远隔百米处居然有动静,细细一察,好像是两個人影,而且,好像還是女兵。心道,看来是凤家叫的保护者了。
心裡一动立即生成了一计来,干笑道:“如果你不肯上树,那咱们就天当地来草作床来個香吻如何?”
“想得美!”凤倾娍脸有些红了。
“反正沒人,试试。”叶凡笑道。
“再乱来我要喊人了。”凤倾娍威胁道,望了望远处的两個女兵。
“喊吧,咱不担心,沒人围观還少了情趣,两女兵過来咱就表演给她们看一看‘吻’字是怎么写的。”叶凡十足的牛氓味儿,凤倾娍彻底无语。
她還真有些担心被某人来個现场表演,那传出去還了得。见两女兵发现好像有情况正准备過来,凤倾娍赶紧喊道:“有人教我摘桃子,你们别過来。”
這影视山庄裡還真配得专人教游客摘桃子,再加上是凤倾娍吩咐的,所以,两個女兵倒真停住了脚步,知道人家大小姐要自個玩,沒必要過去自讨沒趣,识趣的走了。
叶凡伸手一环抱搂着人上了树,凤倾娍挣扎了几下,见沒用,干脆放弃了。
妈的,同样一颗树跟两美女同玩一個游戏,太他娘的雷人了。這厮心裡得意地想着,见凤倾娍那眼睛睁得老大。
“哥太英俊了是不是?”
“自念罢了,只能說比丑人稍好一点点。”凤倾娍不时打击着小叶同志。
“倾娍,我這样子对你是不是有些過份。”叶凡干声声笑道。
“你說呢?”凤倾娍不痛不痒地哼道,脸上满是红晕。突然大力五指功使出,某男又皱眉了,不過,不敢发出声来。
不久,树上传来怪音——叭!
第二次亲吻,凤倾娍倒也适应了一些,不過,還是不配合,只是叶凡一人在捣鼓着,有些意兴澜珊。
“你怎么像根木头,沒劲头!”叶凡不满地哼道。
“本来就是你用强的,我不是自愿的。要论罪的话,你這還是调戏罪,哼哼!”凤倾娍哼道。
“算啦,以后再說。相信你会爱上哥的。”叶凡大條的說着,有些霸道,手也安份了起来,问道:“大山转正的事解决了沒有?”
“嗯!”凤倾娍应了一声。
“哥带你玩点刺激的。”叶凡一声干笑,溜下树去,故伎重演,弄出流星锤来往两边树上一绕,抱着凤倾娍到了树顶。
实则是两脚踩在流星锤那细如发丝样的特制丝上,跟耍杂技的高手也差不多。不過,因为夜已黑,再加上树叶挡着。凤倾娍终于发出尖叫来。不過,声音很低,她是用一只手捂嘴尖叫的。
這個,实际上对叶凡来說還是能做到的,只是一個平衡問題罢了。就是一些技艺娴熟的杂技演员也能办到的,何况叶凡這种高人。
玩了几分钟到了树。
凤倾娍的眼神不一样了,充满了一种奇异的佩服,好像叶凡在她心一下子成神了。
嘿嘿,美女爱英雄,這王八之气该露几手還得露,不然,哪位美女肯爱一個庸才,這就叫本事。
叶凡心裡暗自嘀咕着,又张嘴了過去,這次,怪了,凤倾娍虽說還有些生硬,但居然,是主动伸出舌头来,两人搅和在了一起,一时有些情迷,犹豫堕入了万丈棉团之。
叶凡一动,手进入了两座大山上,正想下手时,树下突然传来一道有些发嗲的声音道:“叶哥,你在哪裡?”
“有人!”凤倾娍吓得赶紧松开。叶凡一愣,下了树,打量着树下那女子,真不认识,实在是有些气愤,问道:“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是谁還用问嗎?你吻我时不是整天叫着艳如,這下倒好,装着不认识了,混蛋……”那女子觉得委屈,推了叶凡一把,突然哭着跑开了。
“艳如,莫名其妙嘛,這到底咋回事?”叶凡有些丈二和尚,听到凤倾娍在树上叫着要下来,只好上树把美人给弄到了树下。
“艳如,名好听啊,吻過多少次了,连床都上過了吧,混蛋,你還真是個大牛氓!”凤倾娍狠狠地一蹬,在叶凡脚掌上来了一下,跑走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老子還莫名其妙呢!老天,這到底咋回事。”夜色,叶凡气得几拳几腿下去,那树可是有些遭罪了,桃子落得一地都是。
“麻痹的!肯定是梅盼儿干的好事,不然,這女的怎么晓得我在這颗树上,這桃海,几十万颗树,要找到一個人,大海捞针。有预谋,阴险啊……”叶凡转念一想,终于有個头绪了,气得一咕噜直奔木楼而去。推开木门冲进了大厅,喊道:“梅盼儿,给老子出来。”
不過沒有应答,這厮心道,不会走了吧。上了楼,卧室沒人,不過,卫生间裡倒是传来哗哗的水声,难道在***?
這厮心裡特别毛燥,就想揍人,手伸過去一拧,居然沒锁上,开了。
腾腾水雾,一具洁白的**若隐若现,双峰浑圆而硕大,屁股性感而且***,還有那一抹黑色茵草之地,在叶凡的鹰眼下是历历在目——不是梅盼儿還是谁?
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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