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有這個必要嗎
陈勃犹豫了一下问道:“耿主任,我也就是這么一說,有這個必要嗎?”
“怎么沒有,我們就是干這個的,就是服务好领导,让领导满意,哪怕是去临沂现請一個会做煎饼的人来,那也得去”。耿淑兰立刻說道。
陈勃很是无语,說道:“那這事交给我吧,我回去问问陆晗烟,让她想想办法,我們对餐饮方面也不太熟悉……”
“那行,你现在就回去吧,记住,這事是头等大事,你把這事做成了,我去秘书长那裡给你請功,而且我觉得你观察的很仔细,而且想問題的角度也很独特,我們市府办這么多人就沒人想到去看看省长的履历”。耿淑兰非常沮丧的說道。
在回去的路上,陈勃给陆晗烟打了個电话,說了找人现场做煎饼的事,陆晗烟刚刚想笑,但是沒等她笑出来呢,门被推开了,进门的是阚云露。
“你回来吧,她又来了”。說完,陆晗烟挂断了电话。
刚刚陆晗烟那句话阚云露沒听清楚,還以为她刚刚是在打电话安排工作呢。
阚云露看看办公室的摆设,径直走向了陆晗烟,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视着她,說道:“陆晗烟,你的胆子不小啊,我找你的事,你敢告诉我爸,這下好了,咱们彻底沒得谈了”。
“你,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我和你父亲說好了,我不要你们家一分钱,我可以做公证,而且我现在就可以出国离开這裡,只要是你爸点头,你在這裡逼我有啥意思,你只要是做通你爸的工作,我可以不要這孩子”。陆晗烟知道,无论自己是软是弱都沒用,他们阚家是不讲道理的。
阚正德不讲道理,阚家這三個儿女也不讲道理,一家子都是這样的人,自己和他们說什么都沒用。
“老头子年纪大了,你就忽悠他吧,我两個哥哥都說了,不希望這個孩子活着生下来,你好好想想,是现在主动把孩子打掉,還是等到生孩子的时候一尸两命?”阚云露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陆晗烟知道,阚云露這话不是說說算了,她能干得出這事来。
“云露,你我都是女人,我沒有你這样的家庭,你不要逼我了,求你了,我也不想生這個孩子,可是你爸他非要這個孩子,我咋办,你们让我咋办?你们逼我有用嗎?”陆晗烟哭着问道。
在此之前,陆晗烟和阚云露几乎沒见過面,因为阚云露一直都在国外留学读书,可是她不知道怎么滴突然就回来了,而且回到国内后就一直揪着自己怀孕這事不放,看来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了。
阚云露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将自己的脚翘在了老板桌上,陆晗烟诚惶诚恐的站着试图和她讲道理。
“陆晗烟,现在是我和你讲道理,你刚刚也說了,你我都是女人,我在想,我要是劝不动你,那我二哥就接手了,他可沒有我這么好脾气,你想想吧,這次我不为难你,想好了给我答复,至于我爹那裡,你不用理他,你說在我們和你之间,他会選擇谁?”阚云露冷笑着问道。
陆晗烟此时死的心都有了。
她虽然紧闭嘴唇,可是她的牙咬的咯咯响。
她想把這個孩子生下来,是为了换取自己的女儿,可是现在阚家的儿女怕是不会给她這個机会了。
阚云露带来的還是那两人,所以,当他们看到从电梯裡出来的是陈勃的时候,他们心裡哆嗦了一下,居然都選擇了低头装作不认识,因为他们知道,打也打不過,又不能动枪,那就只能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更不敢阻拦陈勃进去。
“你怎么又来了?”陈勃进去后发现了阚云露,皱眉问道。
阚云露看到陈勃心裡也打怵,但是该做的样子不能不做,所以,两條腿依然搭在老板桌上,看的陈勃心裡不爽。
“我什么都知道了,這是我們自己家裡的事,你最好是不要逞能,否则,你就别在东港市混了,上一次的事,我可以大度,但是你要是再对我不礼貌,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阚云露扭头看到是陈勃,不客气的說道。
陈勃从冰箱裡拿了瓶水,拉了把椅子坐在了阚云露的身旁,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說亮话,我在监狱裡待的那几年,沒事就跟着犯人一起学法律,我不管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谁的,但是我和她的结婚证是真的,那就意味着我对她有保护的义务和责任,如果我看着你伤害她,而我无动于衷,那是违法的,那就得過我這一关”。
阚云露很想给他一巴掌,還从沒有人敢這么和自己說话,就连自己的老爹也得是和自己商量着来,看看陈勃這個熊样,他還真是把自己当盘菜了。
阚云露闻言,看了陈勃一眼,又看向陆晗烟,耸耸肩,說道:“陆晗烟,我给過你机会,但是你沒把握住,那這事我就不管了,交给我二哥了,你们最后解决這事,和我无关了”。
說完,阚云露起身要走,但是走了几步,回头看向陈勃,說道:“陈勃,你以为在东港市沒人敢动你嗎,你别忘了,你们都是东港人,你妹妹在市财政局,你父母都在老家,這些信息,我就是打了几個电话,就都知道了,你觉得我們都是好欺负的?傻逼玩意,你和她有那层关系嗎?還护着她?”
說完這话,阚云露狠狠的瞪了一眼陆晗烟,转身就走。
陆晗烟瞪大了眼睛,這是她第一次听到阚云露威胁陈勃,而且還是用她家裡人威胁她。
阚云露不管陈勃是不是生气,也不管這对狗男女怎么商议,那都不是自己的事了,這事交给自己的二哥处理比较好,简单粗暴有效,自己原本是想着兵不血刃的劝說陆晗烟去把孩子做掉,可是這個女人死犟,根本不听自己的。
阚云露走向门口的时候一直心怀怨气,可是她很快就为自己刚刚說的那几句话付出了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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