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老娘稀罕他
一句话直击花御史心脏,目光迷离地看着身上的小人儿迅速地解开身上的束缚,那同样可以杀死很多男人的上半身让他呼吸困难,浑身像着了火似的燃烧起来。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能嫁给我,一辈子疼你爱你,做一個最好的夫君。
可是,你是紫阳的君,是這個世界最高的统治者,唯一什么的,我早就不奢望了。
想要和你在一起,除了嫁给你,好像也沒有第二個選擇。
可对一個女人說“我愿意嫁给你”……花御史又盯着鼻尖,开始抿唇,怎么觉得這么尴尬呢?
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因紧张而直打颤,某朵看在眼裡,爱煞心头,俯身亲亲他的眼睛,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诱惑:
“阳阳别害羞,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坦诚点,回答我,你愿意嫁给我么?”
鼻息间幽幽冶冶尽是她独有的魅人气息,紧贴胸膛的柔软,耳畔的温热……
花御史浑身战粟,握紧垂在身侧的双拳,极力克制反压她的冲动,微喘着,声音暗哑:“你……你知道的。”
你這不是明知故问么?我是男人,不要逼我回答這么难为情的問題。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某朵抬头,特纯洁地瞧着他,一只不规矩的小狼爪向下探去,烙铁般的触感,让她发憷之余又有些难言的满足。
“朵朵……”抓住那只柔软却足以让人发疯的小手,花御史窘迫得连话都說不清楚:“我,我……”
“我什么我?你一大男人,怎么跟小媳妇似的,快点,回答我。”知道他的答案是什么,可就是想听他亲口說出来。
花御史還是說不出口,某朵有些急了,這問題有這么难回答么?
赶紧教道:“阳阳說啊,张嘴,說‘我愿意’。”
“嗯。”花御史点点头,好像总算解决了一样,亲亲她的尖尖的下巴:“好了,松手吧。”
嘎——忽悠我?!
某朵黑着脸,紧握他的小爪子更加用力,咬牙道:“少跟我来這套,快說!”
“你先放开!”充血的地方难受得要命,這丫头,一点耐心都沒有,今天实在說不出口,以后再說不可以嗎?“你不說我就不放,快說!”就不信治不了你!
花御史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我……”
還是难以启齿,瞅着她那嚣张的小样,又暗自笑了笑:“我……今天還是别說了好不好?”
“不說是吧?好!”
某朵作势起身穿衣服:“既然阳阳這么不情愿,那我也不逼你了,我找别人救火去!”
“我愿意!”
花御史算是怕了她了,微微摇头,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這么晚了找谁救火?不准到处跑。”
哟,這才乖嘛!见他满脸的尴尬,某朵笑眯了眼,笑眯眯地說道:
“不让我去找别人也行,只要阳阳让我为所欲为,今晚灭火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可以嗎阳阳,嗯?”
噗!花御史差点将满腔热血喷洒而出,都让你扒光了,還问可以嗎?你存心的吧朵朵?那么羞人的問題,我沒法回答!
见花御史盯着鼻尖不說话也不看她,某朵暗自好笑,這娇羞的摸样還真是想让人继续逗弄,天知道她等在上面调戏美人的机会等得多辛苦。
晴海的几位爷和师傅,美则美矣,可都是扎手的仙人掌,想要在他们身上为所欲为,那简直是在找死。
而且一個個脸皮比她還厚,着实无趣得很,调戏反攻,让他们脸红红,恐怕等到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一定能有机会。
只有阳阳不同,還什么都沒做,只是說两句,人家羞涩得那叫一個迷死人,可爱得叫人心痒难耐。
总之一句话,老娘稀罕他!
一想到美人在下面“我要我要”,nnd,流鼻血了!
算了算了,今天就放過他,這该死的身体也忍到极限了,灭了火再說。
摸了摸那能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物什,某朵咽了下口水,只是触感就能感受到强大的破坏力……阳阳长得也太表裡不一了,那东西不能跟他的外表一样长得文秀些嗎?很害怕啊……
手缩了一下,绯红的小脸皱成一团,怎么办?再纠结下去,非得血脉膨胀爆裂而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豁出去了!眼一闭,抓住花御史的肩膀,抬腰就大力坐上去。
“啊!”惨叫的人不是上面的某朵,而是下面的花御史。
“朵朵……”
花御史一脸扭曲的苦笑:“你想废了我嗎?這样弄不好会断的……”
“对不起对不起!”某朵大囧,亲亲他,赶紧安抚哄骗道:“别怕啊,我温柔点就是了。”
花御史哭笑不得,谁怕了,怕的是你吧?
眯眼瞧了她一会儿,花御史用商量的口气,建议道:“……還是让我来吧。”
“你忍忍,再让我试试啊。”某朵气喘吁吁,小脸涨得通红地匍匐在他身上,深深地鄙视自己,夭朵朵,你怎么能這么沒用呢?
软玉温香在怀,下面的花御史苦不堪言,被撩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次,再让你试一次,不行就让我来。”一听這话,某朵知道身下的美人即将爆发了,再不行动主动权就要交到人家手裡,于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嗯……”男人抑制不住地闷哼一声……
“朵朵,很疼嗎?”
看着她紧皱着眉头,心疼又怜惜地亲亲她的小嘴,大手在她紧绷的身体上抚摸,只想這样能缓解一些她的疼痛。
“别担心,一点都不疼的。”看到男人因隐忍而大汗漓淋,朵朵心有不忍,捧着他的脸细密地亲吻他。
“疼就出声。”男人的嗓音低沉又沙哑,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头发,“我們可以慢慢来,不用這么急的。”
“嗯……”朵朵轻应一声,缓慢的节奏下,每一次起伏都让她感受带丝滑般的肌肤接触。
她凝眸看着身下的男人,俯首亲亲他微张的薄唇,呢喃道:“阳阳,喜歡嗎?”
“喜歡……”男人意乱情迷,细碎的汗珠布满了结实的胸膛和肩膀,头不住后仰,优美的下巴高高抬起,墨黑的长发落在雪白的枕间。
微眯的纯黑眸子只透過下眼帘的缝隙望着她,扫视她绯红的小脸,氤氲的水眸,皓雪堆积般的肌肤。
苦等了這么多年,终于修得正果,男人突然很想流泪。
他深爱的女人是如此美丽,如此迷人,只要她肯接受他,肯這样拥抱他,跟他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就算不能完全拥有,他也已经欢天喜地了,他觉得很幸福,从未有過的幸福。
璇霄大人那般孤高的人物,都能宽容地接纳她的一切,那他還有什么委屈可言?
他的爱一点不比他们少,其他男人能做到的,他自然也能做到,或许会比他们做得更好。
她很小就說過长大后娶他,那时他只当孩子话听,可陪着她一天天长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裡就隐隐有了期盼,直到七年前她长大了,那份期盼变成了渴望。
渴望她能一直一直跟他亲密下去,渴望她可以永远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渴望她记得小时候說過的话。
朵朵,我爱你知道么?爱了很久了,久到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本以为這辈子再也听不到你說要娶我的话,可是你說了。
只要是你,只要能和你永远在一起,谁嫁给谁,谁娶谁,又有什么关系?
他花紫阳要的,已经得到了,他這一生圆满了。
朵朵,花紫阳从来都是你的,他心裡眼裡,除了你从未有過第二個女人。
他的人,他的心,他的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所以,你想要他的什么,尽管拿去。
朵朵专注地凝望着他,将他眼裡的沉醉和深情置入心底,他的视线,让她忍不住浑身战粟。
沒多久,她就攀上了巅峰,积压的邪火尽数褪去,难言的舒适横扫過身体每一個角落,夺走了她的视觉和听觉,乃至呼吸和心跳,直至一切失去了作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瘫软地趴“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在男人身上喘息。
缓過呼吸后,她才注意到男人真在轻柔地抚摸她的背脊,对她一遍遍說着“我爱你。”
她随即感到一阵心酸和惭愧,泪水就這样毫无预兆地盈满眼眶。
“你是個好男人,值得任何女人一心一意与你相伴一生。我明知自己做不到,也回报不了你一份同等的爱,却還来招惹你,阳阳,我……对不起……”
她挪动身体,想要从他身上爬下来,男人温柔地笑了笑,捏捏她泛红的鼻尖:
“为什么要說对不起?你說要娶我,不是要反悔吧?”
“当然不是,等我的成年礼過了,我就去御史府下聘把你娶回家。”
朵朵凝视着他含笑的眼睛,又說道:“可是阳阳,你不觉得我对你很不公平嗎?我……還有师傅他们,而你這一生就只能有我一個。”
“你這丫头,說什么傻话呢?我可是很自愿的,這沒什么。過来,让我亲亲我未来的小妻子。”
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眸光柔情缱绻,好生的妖娆,好生的邪魅,他的邪魅又不是那种坏男人的邪魅,而是由一股子的正派中硬生生带出了那么一丝丝的邪恶。
某朵暗自点头叹道:嗯,不愧是天狐一族的男人,不管平日裡多么正经,在這种时候骨子裡的邪气魅惑便暴露了。
男人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紧紧抱着,亲亲她的唇,一個翻身,突然交换了上下位置。
他微笑着将她脸上的头发拨到耳际:“看你也沒什么力气了,這下换我来。”
啊?晕乎乎地看着看他胸膛上那枚代表处男之身已破的天狐刺出现了。
花爷破身之后,這种天狐刺也出现過,大概要一晚才能消褪,在消褪之前花爷折腾了一夜。
那阳阳……不会跟花爷同一症状吧?
想到和花爷那晚的惨烈,她咽了咽口水,趁着壮烈前的最后时机问出了一直盘旋在心中的問題:
“阳阳,你知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是小看他,但真的很不放心啊,阳阳虽然很优秀,但這方面的天赋……她实在无法把他和花爷那色胚画上等号。
花御史给了她灿烂又妩媚的一笑:“如果连房中术都不懂,我還算什么九尾天狐?”
然后,血与泪的经验告诉我們,千万不能质疑爱人的某种能力,這一宿,某朵跟個肉夹馍似的,被翻過来翻過去的烙,前面吃完后面再来。
事实证明,花御史這方面的天赋绝不比花爷低,给她伺候得那叫一個舒服,到后面就跟升天了似的,各种恬淡而美丽的鲜花呀,温暖和煦的阳光呀,還有拿着圣经的玛利亚呀,就跟她眼前飘乎似的,要不是花御史注意力太集中,她真想把他找過来和她一块看看上帝长啥样。
“如果你不想停的话,我不会结束。”他凑在她耳畔低语,被自己的女人小看,是男人都受不了,只要她有那個体力,多久他都能奉陪。
她的手搭在他背上,感受每一寸肌肉的跳动,感受他呼吸间肋骨的扩张和收缩,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捕捉到一股诱惑美妙的味道——深邃、馥郁、酴醾。
“這种香味是哪裡来的?”
“我的。”他贴着她的双唇,含糊地說:“老祖宗說我的体质与其他天狐略有不同,情动之下和自己的女人结合的时候就会有這样的味道,我也沒办法控制。
如果我继续下去,這股香味会遍布你的皮肤,头发,也会深入你的体内。”
浓郁的香气从他体内传出,她深深地将那香气吸到肺腑,那是属于她一個人的味道。
……(省略五千字)
他凌乱了的发丝一根根粘在他汗湿的俊脸上,漆黑的眸子似痛苦似快乐地眯起,特别是那性感的水色下唇,时不时的還被他的雪白牙齿轻轻咬住。
此情此景终是让她口干舌燥,心猿意马,情难自禁——老娘的男人真是沒得說,這种时候都美得冒泡!
忽然,她感觉到窗口有一道十分灼烈的视线,她條件反射地扭過一看,什么都沒有。
呃,神经過敏了吧,這是阳阳的房间,谁会来這儿偷窥?
“你在走神?”花御史那双漆黑的眸,正一瞬不瞬是盯着她的脸深邃地瞧。
“沒有啦。”抬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亲亲他的唇:“累嗎阳阳,要不要歇会儿?”
花御史喘着粗气,捧起她的脸狂野地亲起来:“朵朵,你好棒……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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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55127151,q管理员或苦逼汗,大家懂滴。
九千字最后就剩下這么多,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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