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开展调查
他们二人在照片上身着同一套校服,从表情来看,熊乐生非常开心,但一旁的席晴雪并不是很乐意,二人的距离也在一米左右,凭此照片,我可以确定他们二人认识。
“看来他们两個人认识。从照片上来看,你能看出来什么嗎?分析一下。”我吸了口烟說道。
“熊乐生的表情十分开心,并且他有些不好意思,相反,席雪晴就不一样了,不但沒有任何的开心,反倒十分厌恶,或者說,十分不情愿,她即便是被强迫的,为何還要将這张照片带在身上?”周倩语有些疑惑的对我问道。
我心裡此刻已经默默有了個答案。
我笑了一声:“你的钱包有沒有带在身上?”
周倩语从兜裡摸出来一個有着皮卡丘封皮的钱包递给了我。
“你简单一对比就能发现,照片上的钱包为男士钱包,你们女的几乎不会用這样的钱包,再加上你說席晴雪很年轻,正是爱美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用這款钱包?”我缓缓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這款钱包是另外一個男性的?那会是谁的那?”
“不用考虑,百分百是熊乐生的,刚才在审讯他之前,我曾问過执勤得人,并沒有在他身上搜到钱包,只有几十块钱的零钱,以及一部手机,他的银行卡也沒有在身上。”我继续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說,席晴雪拿着熊乐生的钱包来這裡看荣飞扬的尸体?我怎么感觉這么狗血啊?”周倩语揉了揉眉头对我說道。
“狗血的事情多了,這才哪到哪,如果我猜得不错,不出两個小时,熊乐生银行卡的钱就会被套干净,咱们去找一趟郭时雨,恐怕现在只有這小子能帮到咱们了。”我掐灭烟头后进了组织办公室。
郭时雨面无表情正在打着俄罗斯方块。
“别玩了,给我查一下一個叫做席雪晴的女人,他生前跟熊乐生的交集。”我拍了他肩膀一巴掌說道。
郭时雨点了点头,他先将中午的监控调了出来,通過人脸对比,很快席雪晴的资料就出来了。
资料上显示,席雪晴跟熊乐生是同班同学。除此以外,并沒有其他的了。
“你现在对席雪晴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并且查一下,在荣飞扬遇害得前一晚,跟谁吃了饭。我再去审问一趟熊乐生。”
虽然资料显示熊乐生跟席雪晴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但我的潜意识却告诉我,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简单。
有谁会把一個普通同学的合影放在自己钱包裡。
我們都知道,绝大部分人钱包裡放的照片基本上都是自己的爱人,或者自己的孩子,所以,這也让我不得不起疑心。m最√新;章l节上》!酷-匠網》*
推开沉重的铁门,我带上了蓝牙耳机。
审讯室内,熊乐生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這位同志,你找我干嘛?我都认罪了,是死是活你们說了算。”熊乐生冲我一笑說道。
“啪!熊乐生,别以为你說两句话這件事情就可以把這件事隐瞒過去,老子沒那么多時間跟你废话,劝你早日坦白,我争取向上面申請,给你宽大处理!”我一拍桌子喝道。
熊乐生浑身一颤,随后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同志,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啊,你们让我說的我都說了啊。”我将周倩语手机上的合影拿了出来:“這個人,你认识吧?”
熊乐生看到照片上的席晴雪瞳孔猛地一缩:“认识,我們上学时的同班同学,怎么了?”
“只是普通同学這么简单?”我坐在凳子上打了個哈欠问道。
“沒错,就這么简单,我都已经承认了,你们赶紧把我抓走吧,這地方呆的让我很难受。”熊乐生对我有些不耐烦的說道。
他的表情有些着急,似乎不愿意让我提起這张照片的事,由此可见,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
“如果我猜的沒错的话這個席雪晴,应该是你的梦中情人吧。”我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笑着问道。
突然,熊乐生面色一怔:“你少在這裡扯,我跟你說過了,就是普通同学這么简单!我现在不想回答你的問題。”
“别着急,你先听我說看我說的对不对,上学的时候,你对這個席雪晴就有爱意,可席雪晴似乎对你沒兴趣,但是你不肯放弃,便对她一直追求,可即便如此,她似乎对你還是沒有兴趣,毕了业后,你也想着再去追求,可你沒想到的是,她却结婚了,结婚的爱人却是你们的老师,荣飞扬。”
“在你得知這件事后,你就疯了,可你沒办法,你一個一穷二白刚毕业的穷小子能怎么办?所以你一直在等,在等一個适当的机会,终于,這個机会来了,你亲手杀死了荣飞扬。”
這时,我的蓝牙耳机传来了一些动静。
“喂,风晨,我查過了,在荣飞扬遇害前那個晚上,的确是在外面吃饭,跟他一起吃饭的有三個人,我已经让周倩语通知他们了,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到。”那头的郭时雨对我回答道。
“当然了,我的推理可能对,也可能是错误,但无论是正确還是错误,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对我再說一些什么东西,别让人卖了,還在帮别人数钱。”我起身拍了拍此刻有些沉默的熊乐生便离开了审讯室
很快,三個男人如约而至到了组织的办公室内。
這三個男人岁数应该都在四十多岁左右。
一個光头留着八字胡的叫做聂景明,是做服装生意的,另一個戴着眼镜,穿着西装,叫做乔睿诚,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最后一個带着大金链子,胳膊上還有一道纹身叫做单高亮,是做食品生意的。
他们肯定也早早的就听說了荣飞扬死亡的事情,再加上今天又把他们叫了過来,难免心裡有些发杵。
“你们放松心情,這次叫你们来,是想询问一下,你们那天跟荣飞扬吃饭是几点,在那個地方吃的饭?之后荣飞扬又去了哪裡?”我点燃一颗烟对他们三人說道。
乔睿诚率先开口:“我們跟荣飞扬是老朋友了,都是做生意的,彼此间难免会经常来往,那晚我們就在二环附近一個叫做兴隆酒庄吃的饭,我們七点就到了,到结束差不多在十点左右吧,因为第二天都有事,再加上我酒精過敏,他们两個人喝酒也喝不了多少,所以我們很早就散了,因为他喝了酒,所以就沒法开车了,那会打车也不好打,代驾也找不到,我們就联系了他的老婆,他老婆后面来饭店开车就把他带回去了。”
“他的妻子是不是叫做席晴雪?”我点燃一颗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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