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楼顶女鬼
我屏住呼吸用力睁大眼睛,见到我的举动,茅大奎急忙說道:“师兄,不行的话,就不要坚持,這样很可能你会丢魂。”
我并沒有放弃,我感觉到我的视力范围在不停的变大,再坚持应该能看到更多的地方,這样找到胡艳的机会就更大,随着我的坚持,能见到的地方越来越远。
而此刻我感觉到自己的头异常的疼痛,眼睛說不出来的酸涩,我知道這已经到了我极限,但是沒有找到那恶鬼,让我心中有几分不甘。
就在我即将要关闭天眼的时候,在楼顶竟然发现一团黑雾,紧接着我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我急忙闭上眼睛,身体感觉到一阵虚弱感,双脚无法战站立,整個人差点跌倒。
茅大奎急忙将我扶住问道:“师兄,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感觉到有些虚弱,那女尸在楼顶。”我急忙說道。
“楼顶,不可能啊,這楼顶可是阳气最充足的地方,那女鬼怎么可能去楼顶,這不死找死嗎?”茅大奎說道。
林夕看向我问道:“张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喘口气說道:“楼顶有邪气,不论怎么样,现在都必须上楼顶看看,上去就知道了。”
“楼顶被锁上了,今天去找那女尸的时候,在六楼通往這最顶楼有一把大锁,看样子绣了很久。”王凯說道。
“找宿管。”我說话间在茅大奎的搀扶下向着宿管大妈那走去。
当我們說要打开楼顶的铁门时候,宿管大妈因为正在打牌,并不乐意,說那裡已经被锁了很多年,不可能有什么人上去。
不過因为林夕是警察,她才不情不愿的跟着我們上去,不過這铁门似乎锈了多年,开了半天硬是沒有打开,宿管大妈不满說道:“早說過這裡打不开,我都打不开,這上面能有什么?”
林夕或许因为着急,怒声道:“這上面可能有尸体,要是你耽误我們寻找女尸,我一定抓你。”
林夕真的吓唬住這宿管大妈,她急忙說道:“我找东西试试。”
“不用了,让我来。”茅大奎說话间对着這铁门就是一脚,這铁门已经很多年,早就破烂不堪,被茅大奎這一脚直接废了。
整扇门轰的一声倒了下来,那宿管大妈惊呆的看着眼前,她半天才反应過来,沒有之前的霸气說道:“這,你们要赔。”
這大门倒下的声音吸引了不少学生围观,我已经可以自己走路,急忙向着上面走去。
這裡布满灰尘,楼梯一直通往最上面一個小阁楼,這裡放了一些杂物,应该不少年了,一般学校的顶楼都会上锁,這主要還是为了保护学生的安全。
我們到了楼顶,這楼顶有几個大水箱,应该是供学生洗澡,我刚到上面就听到一個女人的声音,我急忙示意几個人小声一点。
我听清這個女人的声音:“小鬼小鬼你别馋,今晚就有女娃吃……”
這声音有些空洞,让人听着顿时头皮发麻,跟上来的宿管大妈整张脸都白了,她慌张下去的时候,脚下踩空,尖叫的滚了下去。
我的注意力都被那声音吸引住,当我绕過一個水箱的时候,终于见到发出声音的人,或许不是人。
是一個女生,她背对着我們,让我感觉到惊恐的是她身上穿着是红色的衣服,脚下是红色的鞋子,這红色的衣服是民国的新娘服,王凯颤抖的问道:“鬼?”
“人。”茅大奎說道。
我现在分不清眼前的女孩是人是鬼,刚才的虚弱我根本无法使用天眼,而茅大奎說是人的话,应该是人,一個女孩是怎么到這裡,她为什么会在這裡,在這裡做什么?
這么多疑问,却沒有人可以告诉我們,我們只好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就在我們靠近的时候,這女生猛然扭头看向我們,她身边点着一個蜡烛,借着火光我們看清這個女孩竟然是胡艳的室友小池,小池眼神空洞,面对我們的出现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女孩是死者的室友。”林夕有些意外的說道。
我轻轻点头,小池在這裡,胡艳在什么地方,還有那女尸到底在什么地方,不過现在最重要還是带着小池下去,她這样的举动已经說明她的有問題。
小池慢慢的站了起来,沒有想到竟然一步步的向着身后走去,在她身后几米的地方就是六楼的边缘,她想要做什么?我瞬间感觉到這事情不好。
我急忙大步冲了過去,虽然现在身体虚弱,但是一個生命就要在我眼前消失,在這小池跳下去瞬间,我直接跳了過去,然后一手抓住小池。
不過因为這小池下落的力量让我跟着她向着楼下落去,我急忙抓住這边缘,不過在這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全身力气好像要被掏空,手根本沒有力气抓住這边缘。
楼下传来一片尖叫声,我现在拉着一個小池,全身的力气机会到了极限,就在我将要掉下的时候,茅大奎和林夕两個人拉住我,林夕喊道:“张天,你坚持住。”
我們被拉了上来,在上来的一刻,我直接摊到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刚才距离死神竟然這么近。
我扭头看向小池,小池现在已经昏睡過去,林夕轻轻喘着气走到我身边說道:“张天,沒有看出来,你刚才竟然做了一回英雄。”
我苦笑一声,我這個人還是非常自私,或许给我一個選擇题,问我在那种情况下是選擇让小池死和我死之间選擇,我一定選擇小池死,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冲出去。
茅大奎盯着地面的蜡烛說道:“你们来看,這不是普通油脂,是人类的油脂。”
我心中一惊,上次那個女孩在網吧死的时候,发现的油脂也是這种油脂,当时林夕怀疑說是人类的油脂。
我看向林夕,林夕很配合的点头說道:“恩,上次回去化验之后,确实是人类身上的油脂,這到底有什么用,为什么小池变成這样,要跳下去。”
我突然想到還有一個人,胡艳,我挣扎的爬起来說道:“继续找,胡艳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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