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节奇怪的梦
原——来——如——此!
我差点沒忍住就笑出来,這么大個人,居然怕被他爸骂!我憋笑憋的都抽筋了,亏我一直觉得他冷静理性果断强硬,原来他的弱点在這裡,怕他爸!真是每個人都有一個解不开的死穴呀。
“要不……让我来向令尊解释?”我试探着问。
他還是把头埋在手裡沒有答应我,不是吧,怕到這种地步?他爸是老虎豹子嗎?
我正胡乱猜想着,他突然深吸一口气,张开双手顺势捋了把头发,然后一脸镇静的面对我:“說說吧,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前一秒還是怕家长的小屁孩,這分钟就恢复成了冷冰冰的无情鬼。
和這样的变脸王、演技神相处,迟早得累死。我也长舒一口气,调整了心情,把整個過程缓缓道出,除去了我在诊所拆纱布那一段。
他听完了一直在沉思,良久都沒有說话。
而我迫不及待想要问的是:“乔微微和大成之间发生過什么事?”
“不知道。”意料之中,他丢给我的只有這三個字。只怕他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我。
“那你有什么是知道的?”我好沒气的问道。
他隔了很久,嘴巴才冒出了這两個字:“白秋。”
我等不及追问:“白秋怎么了?”
“你昏迷的时候,是白秋用你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让我過来,然后他问了我一件事,說有沒有觉得你不对劲,有沒有觉得你变了。”
我心又悬起来了,莫非白秋真的察觉到了?我忙问:“你怎么說?”
“我說沒有,一点都沒变,我可以百分百确定你就是乔微微无疑。”
“为什么?”明明他知道我不是乔微微“你为什么要骗白秋?”
他突然目光犀利起来,一改慢悠悠的說话方式,迅速问我:“莫非你对他說实话了?”
“当然沒有。”
“那就好。”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但我這颗悬着的心更放不下来了,叶希宁這反应也未免太突兀了,为什么白秋不能知道真相,就算我对白秋实话实說又如何,他這样一惊一乍,好像白秋是什么危险人物一样。
我问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丝毫沒有察觉到我的不满,直白說到:“我不相信白秋,谁能保证他知道真相后還一定会站在你這边,对他来讲,只要安然這個人在就够了不是嗎?”
他這话中话我是听出来了,以前也不止一個人這么說過,我沒才沒貌白秋凭什么看上我,肯定是图钱。看来叶希宁沒白和我在一個高中,這些传言他也沒少听,真令人失望。
“你当然不用相信白秋,我相信就可以了!”我說。
“可以呀。”他很认真的点头“只要你不对他說实话就行。”
這個家伙真是难沟通,我懒得和他继续說,便闭嘴不应答。
他看我不出声了,才意识到几分不对,满改口解释:“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至于說不說实话選擇权都在你,只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是嗎?而且我想你肯定也不愿意把白秋搀和进来吧?”
他這么說,還有几分中听。
我点头:“我是不会告诉他的,在我自己把事情搞清楚之前。”
“這就对了。”叶希宁伸出手“来来来,我們握手言和,我們還是要一起继续战斗的好队友呢,是吧!”
谁和他是好队友,我敷衍的伸出手,随便碰了一下。
可這一瞬间的碰触,让我浑身起了一個激灵,瞬时想起了醒来之前那個梦魇,那双湿热的令人作呕的手掌。
为什么我会做這么奇怪的梦?莫非梦裡那個看不见的人就是叶希宁?
不对,完全不对,叶希宁的手指细而纤长,是凉的。而梦裡那双手,肥厚粗热,完全是两個相反的极端。
我够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叶希宁正要收回的手,细细摩挲。不对,真的不是這個感觉。
“你干嘛!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啊!”叶希宁扯回了手。
那個梦,明显充满了*感……
“叶希宁啊。”我严肃的问他“你和乔微微有沒有做過?”
“做?”叶希宁彻底呆了,接着說话都结巴了“你、你、你說什么?”
“你们上過床嗎?”
“怎么可能,你干嘛這么问?”
我扶住了额头,也在心裡问自己,我干嘛這问!這种事一般人都不会直說的吧。
“刚刚醒来前,我做了一個奇怪的梦。”我决定诚实告诉叶希宁。
“什么梦?”
“似乎是春梦……”
一阵静默,我好像看见了叶希宁脸颊的肌肉痉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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