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节叶希宁出现(上)
估计要买到只能去城裡的电器城,打车的话得先叫车,想在路边直接打是不可能的,但要叫车的话得先充电,白秋家沒有座机……感觉事情陷入了死循环。
我又坐着发了一会呆,才想起白秋以前也用過诺基亚,白秋从小就有個好习惯,不随便丢东西,只要想着以后還能用的上,就一定不会丢。
我记得白秋会把充电线房子电视柜最左边的抽屉裡,我来开一看,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数据线冲电头,翻了半天,果然给我翻到一根适配诺基亚的,我迫不及待把电冲上就立马开机。但并沒有像电视上那样,一打开就及时的接到了打来的电话,我就在旁边守了半個小时,這电话都沒有响一声。
估计叶希宁之前就打過了,因为打不通所以沒就继续打,再等十分钟還是沒有反应,我正着急呢,就听阳台外传来很大的一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打到玻璃上了。我走出去卡看,是一颗小石子,這是从哪儿掉下来的?我抬头张望着,只见又一個石子飞過来直砸我脑门心,但這石子并不是从天而降,而是从底下丢上来的。
我低头望去,那不就正是叶希宁,拿着個小弹弓,又瞄准了我。
“停停停!你做什么呢!”我忙叫住他。
但他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一放手,石子又冲着我飞了過来,我一低头,石子直直砸到玻璃上,发出一声响亮地“哐”。這要是砸到我脑门上還得了,那又得是一個窟窿。
我朝他大吼:“你有病嗎?”
叶希宁赶忙又做了一個禁声的手势,示意我不要說话。這個王八蛋,自己不让我說话,自己還搞出這么大的动静。
“白秋不在家。”我告诉他,八成他担心的就是這個。
但他還是很执着的做着那個手势,這是怎么了,他哑巴了不能說话是吧。接着他又继续做了打电话的手势。
人都到這儿了,還打什么电话,直接讲不就行了,忙叫住他:“你等等,我們有话当面說,我现在就下来。”
我怕他又跑得不见人影,說完我就立马往楼下赶。
到了楼下,他還站在车旁边沒动,他有点要埋怨我的意思,但忍回去了沒說,先是警惕的四处看了看,然后拉着我上了另一栋楼,一直爬到楼顶。
“手机为什么不开机?”還沒站稳,他就开始责难。
“是沒电了。”
“沒电?怎么可能呢,你干什么了把手机都弄沒电了!”
叶希宁這话真有点无理取闹,我直接回他:“你给我的是手机,不是永动机,沒电是很正常的事,這值得奇怪嗎!”
叶希宁這才不再纠结這件事,继续用质问的口气对我說:“你对白秋說实话了对不对?”
“明明是你先說的……”看着他脸色不大好,我有点小心虚。
“对不对?”叶希宁就盯着问這一句。
沒办法,我只好回答:“对,我說了。”
接着我便把前因后果以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叶希宁,想想我還真是累,刚刚对白秋坦白现在又要对叶希宁坦白,不知道等会儿回去要不要把叶希宁来找我這件事对白秋再坦白一遍。
“我觉得你不应该相信他。”叶希宁对白秋還是那個态度。
“为什么?”我不满了,之前是白秋不了解情况,现在白秋了解情况以后的所言所行都是向着我,我凭什么還要不相信他。
叶希宁很认真地在回答我的問題:“因为疑点很多,其一……”
“行行行!”我打断他即将要出现的长篇大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觉得是你之前判断错误了现在拉不下這個面子,還要硬撑着,白秋都這样表态了,你還有什么不满嗎?”
“沒有。”叶希宁简短地回了我两個字,我還以为他被我說服了,结果他又但是了:“但是你還要提防他。”
這個問題和他掰扯到死都不会有结果了,我点头应付過去,问了我此刻最关心的一件事:“關於许愿瓶的事情,你怎么看?”
叶希宁直摇头:“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的记忆会出现断点,而乔微微会记得。那有沒有什么事情是你记得,但乔微微忘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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