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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岭南来信

作者:凉歌
由于薛沉鱼太会哄人,杜婧鸢从一开始的拒绝,慢慢地接受了要出面经营庄子的事情。

  当然。

  這也有赖于,薛沉鱼详详细细地跟她分析了经营庄子這件事的一系列做法。

  从雇人到设计庄子的裡外布置,還有经营方式,她都有详细的计划了,杜婧鸢若是怕麻烦,只要负责在勋贵圈中---出面就可以了。

  当然,這中间少不得几句掰扯。

  比如薛沉鱼正一本正经地跟她讲解的时候,杜婧鸢会突然间冒出来一句,“我什么都不管,只负责吃面,那万一你给我挖坑怎么办?”

  薛沉鱼思路被她打断,无语地翻了個白眼,“你确定我要算计你,還需要先送出去一個庄子?你以为還是小时候被你诓的时候呢,嗯?”

  杜婧鸢:“……”

  “薛沉鱼你欺负人!”

  薛沉鱼:“哦,欺负人就欺负人吧。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给我欺负呢?不服气你就打我咯,你又不是打不赢我。”

  杜婧鸢气得小拳头都捏起来了,“我是能伸手打你的人么?你少得寸进尺啊。”

  “那你也别得寸进尺,我這不是怕你无聊,才给你找点事情打发時間,還能给自己挣点私房钱,你却要倒打一耙的。沒良心。”

  一句“沒良心”就把杜婧鸢那叭叭叭的小嘴给堵住了。

  “我知道,你是怕我那将军夫人的母亲会借着其他的由头,来骗我手头上的钱,還不如就让她看见我把钱都砸在庄子上,可這样她也会想来分一杯羹的。”

  “那契书别過户不就好了。”陈丽珠笑着道。

  “契书還落在薛姐姐头上,但明面上是五嫂嫂经营,到时候薛姐姐的庄子是以份额還是租赁的方式参股,都可以商量。”

  “而且按照薛姐姐說的,盈利之后的分红都签在契书上,去官府落了红印,白纸黑字的,便不怕谁突然反悔了,也不怕谁耍无赖。”

  杜婧鸢想想也是,這便老老实实答应了。

  之后她便提出,薛沉鱼是庄子的拥有者,而且经营计划各方面都是她想的,由她占一半的份额,对庄子的经营拥有绝对话语权。

  杜婧鸢也会投银子进来,加上她出面经营,可以占三成;陈丽珠也要投银子,也占一成。

  剩下的一成是给之前岭南旱灾时掏了钱那群贵女们留的。

  但薛沉鱼說,可以多留出一成,把安宁郡主和七公主她们几個都算上。

  這么一来,盛京中的勋贵人家基本上都有了份额,便不会从中使绊子,還会想方设法将這個庄子推给更多人。

  那便是源源不断的财。

  陈丽珠愣了一下,只能佩服地五体投地,“薛姐姐不但把我陈国公府算进去了,连王府和宫裡都沒有放過啊。這买卖铺开了,哪裡還有人敢去捣乱?”

  杜婧鸢:“……還得是你啊,薛小鱼。”

  薛沉鱼非常淡定地接下了他们的赞赏并且表示,“這只是一种美好的设想,但要实现還得靠你们。”

  言下之意是,想挣钱就得出力。

  杜婧鸢和陈丽珠齐刷刷扶额。

  但无论如何,庄子的事情都要趁早弄好,春后便是夏,他们要做买卖挣钱,便得在夏日到来之前,把所有东西准备好,才能及时开业。

  ……

  三人在屋裡整整說了两個时辰,天都要黑了,杜婧鸢和陈丽珠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也是薛沉鱼送她们到门口的。

  她们前脚出府,后脚贺吉祥便来了。

  她下午来過一趟,听說薛沉鱼在会客,一时半会儿地也结束不了,便先回去了。

  這会儿锦衣阁那边忙完了,就又马上過来了。

  她得亲眼见到薛沉鱼才能放心。

  薛沉鱼让玉竹把人迎进来,也奉上了茶水点心。

  “薛姐姐,可算是见到你了。”

  “這些日子让你挂心了了。”

  “我也沒能做什么,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是太惭愧了。”贺吉祥叹道。

  侯府出事时,贺吉祥也试過往侯府来,但被禁卫军拦住,不让上前。

  她只能一次次地无功而返。

  后来倒是借着锦衣阁的便利,還趁送菜的时机,给薛沉鱼送過消息。

  但薛沉鱼见她如今怀了身孕,也怕她被禁卫军冲撞,便让人给她递了话,让她回家安心等消息。

  若是薛侯平安无事,侯府自然也会沒事;

  但若等来的是薛侯的确切死讯,侯府自然也就沒希望了。

  也就更不必让她替侯府奔走了。

  所谓患难见真情,侯府对她的恩情,贺吉祥一直都是记在心裡,薛沉鱼也将她的种种都看在眼中。

  “你快别這么說,在那個时候你還能惦记着我們,便是很好了。這份心意很多人都比不上的。”

  這倒是把贺吉祥给說的不好意思了。

  “薛姐姐,我有件事要跟你說。”她突然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

  薛沉鱼一顿,“不妨事的,玉竹和夏荷都不是外人。”

  贺吉祥见沒有其他的人了,這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

  這一趟她来侯府的主要目的是见薛沉鱼,次要目的,就是送一封从岭南寄来的信。

  “薛姐姐,這是二婶托霜姐儿送来的。”

  准确說,這是贺家二房老夫人张氏通過给贺霜的家书,给薛沉鱼写的信。

  只不過贺霜不好太過明着跟侯府往来,便把信件给了贺吉祥,由她转给薛沉鱼。

  薛沉鱼還记得上次张氏给她的信,那裡面寥寥数句,就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這一次……

  薛沉鱼接過信,裡面依旧是短短数句。

  信裡,张氏說她做了场梦,梦见贺敏之借着季敏柔的便利攀上了长公主家的端阳郡主,要对侯府不利,让她小心提防。

  看內容,這信送出来的时候,她应该還不知道贺敏之被贬的消息,更不知道他已死。

  不過這封信提醒她了。

  要不是這封信,她几乎都要忘记端阳郡主這件事了。

  前世的时候,贺敏之确确实实是因为季敏柔才攀上了那位端阳郡主,后面贺敏之也的确踩着侯府平步青云。

  但這一世,贺敏之跟季敏柔早就闹掰了,季敏柔腹中的孩子沒了,已经回了娘家;贺敏之也被贬官,死在了去岭南赴任的路上。

  如今季敏柔便是攀上了端阳郡主,也沒有贺敏之什么事了。

  但是,从前世她就一直疑惑的一個点,就是,季敏柔是如何攀上端阳郡主的?

  按理說,她季敏柔只是個小吏的女儿,沒什么机会遇到端阳郡主的才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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