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洛阳的故人 作者:马月猴年 随着王莽同志的一连串充满了英雄纳特奈尔的政策实行,一個气运的化身,光武帝刘秀闪耀登场。天籁小說⒉3 刘秀简直就是古代励志史的最典型的代表人物,穷**丝翻身高富帅,白富美倒贴穷挫男,人生一路坦途,一帆风顺,一举成名,一代楷模…… 刘秀出身其实就是一個乡间的小地主家庭——突然又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然后他父亲只是最底层的政府人员,還是已经卸任回家了,虽然算是刘氏宗亲,但是已经是属于旁支的旁支。 刘秀长大了到了婚嫁的年龄,白富美送上门——阴丽华。李太白称赞阴丽华的美貌是“丽华秀玉色,汉女娇朱颜”,当然除了绝代娇艳的美貌之外,阴丽华還是真正富豪世家的千金…… 除此之外,刘秀還蹲過监狱,别人蹲监狱不死也扒层皮,刘秀啥事沒有,出狱之后不仅沒有被成功改造,而且是立刻造反了…… 当时一個大造反派是赤眉军,一個小的是绿林军,刘秀参加了小的,结果沒有刘秀的大造反派赤眉军的被王莽轻而易举的打得哭爹喊娘不要不要的…… 随后当王莽手下的各地郡军和中央禁军的堂堂之师碰到刘秀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就這样生了,四十万正规军对抗二万地方乡勇和土匪,不仅沒能赢,而且還被打得大败,王莽四十万大军仅剩三千逃回…… 具体当时生了什么仅仅依靠书简中只言片语是无法完全复原的,但是也可以窥得一斑,走着王道走得正顺利的王莽,就這样在刘秀這颗石头上绊倒了,一蹶不振,英雄纳特奈尔的新朝代被终结了,歷史依旧走向了封建社会的轨道。 所以李儒越看越是心悸,越了解過去的歷史就越对自己原定的计划产生不安。李儒原来计划用二十年左右的時間来给董卓做铺垫,树建人望,深扎基础,但是当他看到王莽刘秀旧事的时候,他现他再做也不可能做的比王莽好,可是王莽都诡异的失败了,他能保证将来走王道的时候不再出现第二個刘秀? 王道慢,霸道快,如果走霸道路线,李儒预估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只需要三年,他就可以把天下反对他的势力虽然說不一定能全部摆平,但至少能干掉大部分,剩下的那些边边角角就不足为虑了,当然,前提是先扛住這三年一并爆出来的风险。 李儒叫贾诩過来很重要的就是想听听贾诩的意见,所以当他把书简给贾诩看過之后,就静静看着贾诩,等待着。 贾诩当然知道李儒想问什么,可是這让他怎么說呢?是選擇长期稳健展,先处理小問題,但是未来可能会被人力无法解决的大麻烦所打到;還是選擇另外一边,就是现在就会有一些大麻烦,但是這些大麻烦還是可以依靠人力智慧可能解决的,一旦处理好了就可以在最短時間内将自身势力膨胀到最大,在未来的那個无解来临之前完成蜕变获得新生。 贾诩掰着手指头,自言自语的念念有词,纵然是以他的才智也一时之间沒办法立刻衡量出两條路的利弊。 這可不是選擇今天吃面還是吃米饭這么简单,選擇了那一條路,就意味着未来将面对什么,付出的代价也不仅仅是自己的一個人生死這么简单,更有甚者将是成千上万跟随者的身家性命…… 难啊,贾诩想的脑袋都热起来,不由得拿抓肉的油油的手指头扣了扣头皮。 李儒眼角又抽搐了一下,有时候真的要不是看在同门师兄弟的份上,真的对這個不修边幅的贾诩难以忍受。 此次有一家仆垂手来到堂下,递上一個名刺,說是郎官斐潜应邀前来,问李儒是见還是不见。 “带他到偏厅候着。”李儒吩咐道,然后看了看贾诩,“也不急于一时半会,還有点時間,文和不妨好好斟酌一二。” 贾诩翻翻眼皮,“不急于一时你会叫我来?哼,你预估還有多少時間?呀,真是窝心,现在看来那條路都不好走啊……”现在就处于王道和霸道岔道口,想走哪條暂时在這個時間段是可以随时选,但是随着時間推移,想再换條路就不仅仅是走個回头路那么简单,更需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有甚者会直接动摇根基。 “至少十日吧。”李儒知道贾诩问的時間指的是什么,于是便回答道。如今朝廷刚刚经历過动荡,這個時間点都在观望相互之间的立场和态度,重新洗牌選擇队伍,也都在等待手握兵权的董卓表明态度方向,但是這個時間不会太长,李儒预估的時間差不多就是最大限度了。 “才十天啊!”贾诩抱着脑袋道,“這么多要重新推到演算的,十天哪裡够啊?怎么看你還一副根本不着急的样子?啊,你要干嘛去?” 李儒起身往外走,淡淡的說道:“去见一個故人。” “你在洛阳還有故人?等等,我也一起去见识一下。” 斐潜颇有些忐忑不安,自己怎么跟董卓的头号军师李儒扯上关系了?虽然說此次邀請因该是吉大于凶,因为如果是真要对付想自己這样的预备役官员,何须用羽林郎来請,随便派個掾吏来,斐潜也吃不消,但是话說回来也不完全确保不出现万一是吧? 斐潜可以說是第一次和三国裡面的知名人物打交道,這心裡的小鼓也是敲個不停,好歹李儒也是一手把董卓从一個地方性小军官拉扯成为此时此刻权掌朝政的顶级军阀的智者啊。 正当斐潜心中七上八下的时候,眼角瞅见一人从后堂进来,便连忙站起垂眉肃立一旁,趁着人影目光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迅微微抬眼扫了一下,只见来人峨冠博带,清隽不俗。 此人就是李儒? 真是完全颠覆斐潜的三观,之前在后世看到的什么电影电视剧中的李儒都是长的一副要多挫就有多挫,不仅猥琐還带着一脸的便秘的样子,那裡能和眼前的三十多岁的帅哥能够联系得起来? 其实斐潜并不是完全了解,古代一直以来对于官员在相貌上的要求都是蛮高的,虽然不一定那种长的动人心魄惊天动地的美貌,但是至少也要和光伟正靠点边,至于不幸长得有点糟心的就不怎么招人待见了,如果是再惨点属于灭绝人寰的那种相貌,基本上還是趁早断了公务员的心思吧。 因此李儒不仅沒有长的和后世的电视电影作品中的一脸猥琐,反倒是因为身处西凉多年,手下還有一批羌人,在肉食上的摄取比中原人相比還是多一点,因此身体還颇为健硕,不像有的文人好像风一来就要乘风归去的样子。 李儒待端正的跪坐席上,示意斐潜不必拘礼,斐潜谢過,随之默然而坐。 李儒静静的打量着斐潜,沒有說话。 斐潜也四平八稳的跪坐着,像這种场合,只有李儒先开口的权利,如果斐潜先說话,就是违礼了。 李儒看着斐潜的面庞轮廓,依稀和二十年前的那個印象中的人渐渐吻合起来,“汝今年年方二十?” “正是。” “汝生辰是十一月廿六?” “正是。”斐潜虽然不清楚李儒为何问這些個人問題,但是還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李儒点点头,那就沒错了,“汝现任郎官,可有拜授实职?” “尚未有职。”斐潜只是朝廷众多的预备役官员而已,還沒有被朝廷正式授予具体负责那项事物的官职。汉代郎官最多的时候达到五千多人,所以虽然郎官也马马虎虎可以称“官”,但实际上這些沒有实职的郎官也仅仅是個好听一点的称号而已,甚至比起一些大的官员手下的掾吏也是不如。 李儒理了理胡须,对斐潜說道:“如此,今有将军府从事一职尚缺,汝可愿任之?” 斐潜听完,心中直接如同千万只草泥马崩腾而過,這個是什么回事?李儒居然要封我官职?将军府从事,实际上就是给李儒這個将军府长史打下手的官员,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毕竟现在董卓风头正盛,更别說将来董卓還要把刘辩伏上位后荣登相国,那手下的官员自然都水涨船高—— 這個官职看起来很美妙,前途一片光明,可是斐潜心中清楚,按照他所知道的,董卓最终也是沒啥好下场,那么跟着董卓混的能会有多大的前途?搞不好過几年就要被咔嚓掉了…… 那如果拒绝李儒的邀請呢? 现在這個阶段董卓可是說一不二的主,斐潜记得朝中有几個大官好像顶撞董卓,直接就被当场拿下,现场一刀解决,连個秋后问斩都沒有,虽然說现在只是李儒在询问自己的意见,可是难保万一惹怒了李儒,让李儒觉得自己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就不妙了…… 那拖一拖?斐潜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连拖一拖的借口都不好找,要是其他人還可以托词說此事甚大,需回家和父母商量商量再說,可斐潜父母都亡故了,又是旁支,家中又沒有什么长辈,你說回去找人商量,谁信啊? 這可如何是好?斐潜急得汗都快下来了。 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