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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双九煞阵

作者:未知
第18章 双九煞阵 我点了点头,心想,知我者,莫過于三叔。 “我之前就已经說過,這一穴双煞,剩下的這只,不知道吃了多少野鬼,隐匿能力也提升到了骗過我的灵觉得程度,它虽然失去了本身的意识,但這被人养出来的煞,一旦被灌输了养煞人的意图,就会变得奸邪无比,自古以来一旦這种煞出世,并且成熟,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我心中一惊,還好那玩意应该還沒有成熟。 每次一听到這玩意是有人养出来的时候,我就会不自觉的打個冷颤,我问三叔到底是哪個龟儿子做這种生儿子沒屁股的事情。 三叔脸色有些不好看,說這不是我该听的东西,我见得不到答案,又开始不爽了,不過却一点办法都沒有。我很想跟這货算那天晚上拿我当诱饵,坑了我一把的账,但一想到刘德全死了,他虽然表面上沒事,但心裡无疑是最内疚的一個,也就沒有找茬。 当夜,我梦到我走进了街边的茶馆,看到刘德全正在裡面喝茶,看到我之后笑呵呵的叫了声小哥。突然他的表情似乎起了变化,变得极其痛苦,一只黑手都墙裡面伸了出来,将坐在墙边的刘德全拉了进去,我一下子扑過去想拉住他的手,却什么也沒抓到,就像他已经变成了一個影子一样。 就在這时,一個黑影从墙裡走了出来,诡异的对着我笑,是那“张大春”。我一下就被惊醒了。此时汗水已经打湿了床单,我用湿了的床单擦了一把脸,然后走出了自己房间。就在這时,我看到店铺裡的灯似乎依然亮着,我家和店铺中间只隔了一個過道,丝丝光线从店铺的后门漏了出来。一阵声音从裡面传出。 我趴在门缝上往裡面看…… 爷爷,我爸,三叔都在裡面。 此时三叔正跪在地上,虽然腿上有伤,但身子依然跪的笔直,只是头却低下了,我爸恭敬的站在一旁,爷爷手裡倒是沒有拿抵门棍,而是拿了一根小一些的木棍。爷爷表情极为冷厉,看着跪在地上的三叔,一棍子就打到了三叔背上。 “知道我什么打你么?” 三叔点了点头。随后低声的說道:“刘德全這事,我沒有处理好。” 谁知刚說完,又是被一棍打在了背上。 “你知道個屁,那玩意已经长成了匿鬼,你能够发现個锤子,老子打你是你把小澈也带去。” 三叔身子一震,而我听到這话也吃一惊,不明白爷爷为何要這么說。之后想通了也只当爷爷是過分的溺爱我。 爷爷還要打,我爸赶紧在一旁拉住,谁知被爷爷一棍抽到了手上。接着我爸也跪在了地上。 “小澈,进来吧。” 爷爷的声音响起,我瘪了瘪嘴,随后走进了已经爷爷打开的店铺后门。 “文仲,带你儿子去睡觉。”我刚进去還沒来得及說话,爷爷就叫我爸把我抓了回去。在我走后,爷爷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三叔,叹了口气,叫他起来。接着爷爷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自言自语道…… “一穴双煞,呵呵,敢在吃水乡摆双九煞阵,应该還有八处。” 然后又问三叔:“你确定那個养煞的地方燃起的是厉火?” 三叔点了点头,神情很是肯定,“是小澈先看到的,应该错不了,当时他走在我后面,然后被那火迷住。” “你明天就安排人去西边,查出到底是不是那個地方的手笔,小澈還小,十四岁才能开灵台,這中间不能出什么岔子。” “爹,我想让那刘东,就是刘德全的孩子跟着我。” 爷爷眉头一挑,三叔连忙继续說道:“他的一魂两魄在煞眼被养過一阵。”爷爷点了点头,眼裡闪出莫名的光芒。 …… 我丝毫不知道之后爷爷和三叔的谈话,第二天三叔便出门了。 三叔离开家之后,爷爷让我带他到那橙子林中区看一次。說实话,那個时候我是一点都不想去的,在那裡的恐怖经历让我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地方,在我的脑海中,我再也不想看到有关那玩意的东西和地方,以免勾起不久前的恐怖经历。又想起拼命的摇着头。 爷爷笑吟吟的說了一声…… “屁娃娃,老头子我都喊不动了哟。” 不一会,老爸火急火燎的从从公社赶了回来,进门就给了我脑壳一下…… “瓜娃子,不听爷爷的话。” 当时我們家已经有电话了,应该是乡裡面最先安电话的,我一般不用电话,主要是不知道跟谁打,倒是乱按過一些号码,很希望对面有人能接,不過都以失败告终。 事情已经相当的明显了,爸爸走后,我气鼓鼓的来到了爷爷旁边,一個劲扯着他的袖子,就像把气都撒出来。 “好罗,好罗,屁娃娃,再扯老头子的衣服就烂了。” 随后我便和爷爷关了店门,向着橙子林的方向走去。 路上不断有人和爷爷打招呼,爷爷总是板着個脸,只微微点点头,算是应承過。 我們来到了橙子林,此时正是下午,太阳很大,以前這裡总给我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不過這個时候却再也沒有那种感觉了。 我带着爷爷钻进橙子林,来到了那颗树面前,一個若大的豁口依然在树上,不過令我吃惊的是,只是短短的几天時間,這棵树此时已经是完全的枯萎掉了。干黄的叶子落了一地,与周围正郁郁葱葱的其他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一群活人中站着一個七孔流血面目苍白的死人一样,格外的明显。 我长大了嘴巴,一点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爷爷,這树前几天還好好的咧,狗日的怎么一下就变成這样了。” 我心裡又出现那天离开时候看到的那些蓝色的火,一想起那火焰,我心中就觉得它說不出的美,妖异,狂乱,漫天飞舞。难道這树就是被那火烧成這样的?心中猜测着,但却隐隐有着另外一种想法,就是好想再看一眼那蓝色的火焰。 爷爷从来不会因为我說“狗日的”“锤子”這些话教育我,甚至从小他就沒有收拾過我一回,用别人的话来說,那是捏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所以即使看過那么多回三叔和我爸吃爷爷的抵门棍,但我依旧在他面前随意的很。 爷爷一边呵呵的笑着,一边摸了我的头一下,随后慢慢的走到那棵树前,然后用手摸了摸树干,爷爷的手很瘦,但很大,一看就十分有力,就是那双手,不知道捏了我的脸多少回,摸了我的头多少次。 爷爷摸着树干,斑驳的树皮衬托着他有些粗糙的手,他似乎是在感觉着什么,接着自言自语道…… “看起来已经破尽了,倒還真是沒有长成,用罡珠破去外体,再用引灵桃木断其根,三娃娃還是有些进步的。” 突然,爷爷眉头一皱,接着从口袋裡拿了個小瓶出来,這不就是三叔那晚拿来装黑气的小瓶么?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爷爷要做什么,只见他打开瓶口,右手小指勾住中指,接着很是随意的一划。 我分明看到,一丝黑气从小瓶中飘了出来,接着进入了树干之中。 就在這时,我感觉這棵树似乎起了什么变化,只是我却說不清楚,爷爷静静的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我也沒有說话,因为此时我心中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不是心悸,也不是冰冷,二是吸引,对,就像是有什么在吸引着我一般。 在我的眼中,這個已经死去的橙子树变得有些模糊,虽然我就站在它面前,橙子树模糊的原因不是我看不清楚,而是此刻我的眼中只剩下那树干处冒出的一丝火苗。 那一丝幽蓝色的火苗,虽然微小,但却妖艳无比,对于我来說是那么的明显,火苗跳跃不已,我的心都似乎在随着它跳动。 我一时看呆了,爷爷袖子一遮,我便再也看不到那蓝色的火苗,一瞬间也回過神来,爷爷似乎对這火极为的忌惮,小心翼翼的又是拿出了一個瓶子,手裡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红色的线。 他将线的一头放入瓶口,另外一头则伸向了树干处,由于视线被遮住,我看的不清楚,但大概也猜得出来那是火苗所在的地方。 爷爷嘴裡在念着什么,不多时,火苗竟顺着红色的丝线,一点点的向着小瓶移动,我透過在那一丝火苗接近小瓶的时候,爷爷的左手已经是不能阻挡住我的视线,所以我看到了火苗进入瓶口的那一瞬间。 之后,爷爷快速的将瓶子盖了起来,似乎還不放心,又是贴了一张符纸上去。而此时,最为奇怪的是,那條红线在被這火燃烧過之后,却沒有变成灰烬,而是显出一种漆黑的颜色,与此同时,一股渗人的感觉从那已经变得漆黑的线上面传来。然后爷爷又是拿出一個布包,打开一看,裡面居然是一只青蛙,他将青蛙放到了黑线上,就在這时,一股虽然微弱但是却依旧令我心悸的感觉从那只青蛙身上传来。就是那么一眨眼的時間,那只青蛙已经是变成了通体漆黑,接着還沒等它有所反应,一枚铜钱便已经打到了青蛙的背上,接着就在我的眼中,那只青蛙开始了融化,不错,就是融化,最后化成了一滩黑水。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传来,而那條黑线也终于变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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