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一章树欲静而风不止
“哦。”小蛮点点头,去找电脑去了。
“你也帮我看看,去吧。”陈凡拍拍罗菲儿,把她也打发走了。
“真是太不像话了,這什么跟什么呀!”黄龙道长手裡拿着报纸看了有一阵子,对陈凡的事儿還是很了解的他显得异常生气,“這不信口开河嗎?什么乱七八糟的,编出来的故事!现在的人都這么不靠谱了嘛?气人!”
“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估摸着,陈凡還是太年轻,這一看就是惹了人了!跟這些人较劲你還有個赢?俗话說,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白的都能跟你說成黑的,谁敢招惹?”一边一個穿背心有点秃头的老大爷摇着扇子在一边笑,“要說也是這年月儿资讯发达,谁都敢管自己叫记者了,我們那会儿,這种造谣生事的事情是要判刑的,谁敢沒根沒据地胡咧咧?”
“现在也是要判刑的。”一边的小徒弟過来上茶,“只不過有的时候顾不上他们罢了,這些人躲在暗地裡啥不敢說啥不敢干,反正吃瓜群众啥也不知道,偏听偏信的事情多了,還不是人家說啥大家就跟着跟风?這在過去就叫舆论导向,厉害着呢。”
“是啊,确实挺可怕的,我看那成天啥事儿不干专拍别人隐私的那伙人现在都敢管自己叫老师了,這特么叫啥事儿!”
“对对对,狗仔啥的!就是一群下三滥的玩意儿!你看他们都怎么叫自己?小头头叫记者,大头头叫老师,不要点逼脸!你想想,過去那记者干的都是啥?卧底黑工厂,要不就在前线做报道,写文章根据事实,做事儿凭良心,那时候說自己是记者,那多有面子的事儿,可现在呢?都是些臭鱼烂虾!谁有钱谁是爹,谁花钱写谁的好,沒有一点儿的良知道德可言!”
手裡拿着扇子的老头儿一個劲儿地撇嘴,“這也就是现在,這要是我那個时候,這样的王八羔子见一個抓一個,都给他逮起来!”
“谁說不是呢,太气人了。”黄龙道长也在一边忿忿不平的样子,“最最最可气的,怎么還把我给捎上了呢?整的跟我也是個骗子似的!招谁惹谁了我!”
他手背打在报纸上,啪啪响,看起来“躺着也中枪”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嗨,你闹心呀,比你還闹心的人多得是呢!這裡头提到的人少么?又不是你一個!”老头儿說完一咧嘴,“话說回来,你觉得這事儿能就這么完了嗎?我看陈凡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子,可就不知道他這是咋了,咋這么长時間了都沒個动静儿呢?”
“是呀,怎么沒個动静呢。”黄龙道长也纳闷儿了。
“要我說你们也别瞎寻思了,這有啥好瞎猜的!暴风雨来之前,看着总是平静的,他陈凡是好惹的么?以前招惹他的那几個,都完犊子,现在他越是不吱声,就越让人心裡发毛,你们也都知道陈凡是什么样的人,那睚眦必要,出了名儿的!他還沒什么名气的时候就逮谁干谁,现在有钱有势了,還能吃那哑巴亏?看着吧,不定在哪儿憋着坏主意呢!一不冒头儿還好,一冒头儿准得出大事儿!”
一個老头儿走进来,笑嘻嘻地拎着個暖壶,黄龙他俩一看来人,赶紧起来,“哟,老爷子,您今儿怎么也得空出来了!”
“闲着沒事儿,看看热闹,如今這事儿闹了這么大动静儿,大家都等瞧個彩儿呢!這中难得一见的好事儿我能错過咯?不能呀!”
老头儿一附身,又直起腰来,一個爽朗大笑之后,另外几個也跟着赔笑起来。
同一時間,某個小区,很老的一個纸牌屋,几個老头儿坐在一個麻将桌旁边打麻将,屋子裡烟气腾腾的,都呛人。
“照理說這事情跟咱沒啥关系,算是私人恩怨吧!但是那娘们儿一口一個欺神骗鬼,把咱们鬼门儿的都给捎上了,這特么有点過分了吧!說实在的,我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是家裡小的拦着,我都想出手收拾收拾她!”
一個老头儿的手上戴着一個玉扳指,打麻将的时候嘴裡叼着烟,虽然沒抬头,气势却当真不低。
“老嘎达這话說的有点道理,說实话,不只是你呀,就连我也受不得這样的窝囊气呀!那报纸我也看了,那上面写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呀,今天早上還有不明就裡的跑我這裡打听,问我怎么看,我特么当时沒忍住,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妈了個巴子的,搞啥玩意儿?咱鬼门儿是沒人了是咋的?凭他们這么诋毁咱连個屁都不敢放?那咱還叫個爷们儿嗎!”
旁边一個老爷子個头儿不高,却看起来十分敦实,胳膊粗肩膀宽,一看就是個练家子,他手裡掐着一個大烟袋,抽了两口放下,见旁边一個還算斯文的老头儿沒怎么說话,问了一句,“诶,你也别憋着!有啥话就說!你看看這事儿你是怎么看的!”
“咱看有啥用,当家人都沒发话呢,咱跟着扯啥!要我說這事儿来得不早不晚,也是巧了!老哥几個不都觉得咱這当家人有点年轻么,這回正好是個考验!俗话說得好呀,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咱老哥几個就别在這裡瞎操心了,往后這日子长着呢,等等看!”
說话的手裡捏着一张麻将牌,点了一下桌子,又点了一下,“实在不行了,咱再出手,咱老哥几個总不能让人看了笑话不是!放心吧,小事儿不断,大事儿沒有,只要天不塌下来,咱就擎得住!”
“可那都是,那都是事关咱鬼门声誉的事儿!”
胖老头儿有点着急,在一边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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