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六章宁死不从
女人心眼儿倒是不少,一副智囊模样。
“你讲的容易,這事儿叫我怎么說呀。”老头儿拍拍自己的手,直为难。
“你要是不方便,就躺下,這事儿我替你說。”那姑娘又是一阵贼笑,从裡面推了一把轮椅出来。
数分钟后,女人出来了,推着轮椅。
轮椅上老头儿嘴歪眼邪跟霍金似的躺在轮椅上,身子一抽一抽地,表情诡异。
冯媛媛他俩一看這情形当时吓了一跳,猛然间站起来看了看,很惊讶的模样,“這,這!這是咋了這?”
“我爸中风了,老毛病了!刚才還好好的忽然就犯了!”那姑娘一脸尴尬地看着两個人,回手把钱拿了出来,“实在对不住啊,我看你们還是另請高明吧!倒不是别的,你看着时候,实在赶得不凑巧……”
“刚才人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冯媛媛愁容满面。
“病来如山倒,谁能說明白呢!”那姑娘也一脸尴尬。
“行了,既然人家不方便,咱们也别一直纠缠着不放了,走吧,把钱拿着。”那男人看起来倒還算知趣儿,拿起帽子站起身,要带冯媛媛走。
“诶,先生留步!我方才忘了跟您說,其实這位姐姐的病并不是沒人能治得了,我知道有一個人,神通手段并不在我父亲之下。”
“谁?”
二人一齐回头。
早上八点,某市的繁华地段,一個佛品店裡坐着一個平头的小胖老头儿,手裡拿着一串佛珠,嘴裡镶着金牙,一边给冯媛媛查看身体一边在嘴裡嚼着槟榔,說话的时候声音略上挑,挺有意思,“咋整的這是?得罪人了吧!”
冯媛媛点了点头,“您怎么知道呢?”
“這還用问么,要是沒啥深仇大恨能用這么恶毒的手段么,实话跟你說吧,這可不是小事儿,弄不好呀,要出人命的。”对方說完,长叹一声,“不過你别担心,這個我能治!不過你先說說看,你到底是得罪谁了?”
“嗨,一個术士。”
“叫啥名儿,哪儿人呀?”
“叫陈凡,dl那边的。”
“啊。”
小胖子答应一声,低头摆弄摆弄抽屉裡的瓶瓶罐罐,忽然间觉得不对,倒吸一口冷气抬起头来,“谁!?你說谁?”
“陈,陈凡。”
“卧槽。”
那小胖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住了,咳嗽咳嗽之后,把抽屉关上站了起来,“那個……二位!不好意思!您這活儿俺们接不了,您外面走两步,从這條街往外走,快到街口的地方還有一家店铺,就那個卖风水摆件的老哥!他也是個高手,能耐比我大,您害死上那儿看看去吧,啊……”
“不是,先生!”男人有点着急。
“走走走走走,实在不好意思,這活儿接不了,您别让我为难好吧。”
小胖子忙三叠四地把两個人推了出去,把门关上了,帘子都拉下来了,看样子今天這生意都打算做了。
“不是,這個陈凡到底是什么人呀?哪儿来這么大的影响力?难不成這些人都怕他,不敢帮咱们?”
冯媛媛虽然也听說過陈凡的名头,但是她只以为那些都是虚名,是吹捧出来的,炒作出来的,却沒想這一次出事竟然有如此影响,這都一连找了几個高手了,沒一個敢跟陈凡对着干的!
“嗨,谁都有自己的难处,人家不愿意帮咱们咱们就去找别人呗,還能怎的。”
男人看起来略微豁达一些,拉着冯媛媛那毛茸茸的小爪子一起去了街头,如约找到了街头的一家店铺,仔细一打听,老板也在。
“先生,我女朋友中了邪症,听說您神通广大,您给看看。”
男人站在一边微微欠身,很礼貌的样子。
屋子裡一個老板正躺在藤椅上睡觉,听得這话从裡面出来,看了看。
“哟,這手這是怎么弄得。”
“得罪了一個术士,人家背后阴了一手。”
“那术士可是個有本事的人呀,這手绝活儿可不是谁都能用的出来的,实话說吧,這谁干的。”
男人略微迟疑了一下。
“诶……”
“咋了?有难处?”
“不是,诶,這個人是谁我們也不清楚,就是一個乡下来的小子。”
“乡下来的怎么了?就是乡下来的才最棘手,那深山老林裡躲着的高手多了去了,市井之中藏龙卧虎,你咋還瞧不起人呢。”
裡面的老板出来,手裡拿着折扇背着手,上下打量了半天,忽然间倒吸一口冷气。
“這位姑娘,您贵姓?”
“我,我姓马。”
冯媛媛也吃了之前的教训,不想吐露身份,看对方问了就近儿就撒了個谎。
“不,不对,照我看你不姓马,姓冯,你就是那個冯媛媛吧。”
老头儿說着,蓦地冷笑起来,手裡的折扇唰地一下打开了,背着手轻轻地摇着,“你们走吧,你的病我這裡治不了,就算能治,也不敢出手!說出来不怕你笑话,陈凡的名头我早有耳闻,大家都是走江湖混饭吃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今天這個面儿怎么我都得给。”
“先生。”
“走吧走吧。”
店老板挥了挥手,示意两個人赶紧走,虽然语气還算客气,但那表情裡却明显带着厌恶。
“解铃還须系铃人,看样子只能去找陈凡了。”
男人在大街上忍不住长叹一声,很郁闷的模样。
“要我說還得怨你,是你看走了眼,冤枉人家了,這么多人都那么怕他,你又变成了现在這幅模样!从种种迹象上看,陈凡這家伙和你笔杆子写下的那個神棍真是一类人,听我一次,這次咱就认個错儿,栽了。”
冯媛媛咬着嘴唇,眼神看起来十分乖戾,“不,我不能就這么认输,這么认输了我以后還怎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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