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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再敢动得试试!

作者:未知
我看着這句话,有些愣愣的出神,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回什么。 最后,我回:【你不觉得我很脏嗎?】 這句话发出去后,我整個人有些紧张。 李珈好一会儿沒回我。 我扯唇笑了笑,又觉得不该說出這句话,刚想收回手机。 李珈回:【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很突然,我沒有别的想法,就怕你出事,你当时的表情太可怕了,后来冷静下来后,你又走了,我還是怕你出事,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直到今天的时候,我才回過神来,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挺恨陆曼的,而且我觉得你不像是会做出這個事情的人,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過一句话,說的是:你眼前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我觉得他们說的挺对的。】 一時間我鼻子有些发酸。 正在這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有电话打了进来。 是项艺涵。 我心裡有种不好的预感。 ktv的声音有些大,如果不是我拿着手机,根本听不到手机铃声。 秦欣一刚好唱完一首歌,来到我旁边坐下来,我拿着手机朝着她做了個手势,意思是出去接個电话。 秦欣一点点头,做了個“好”的口型。 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心慌,我的腿有些发软。 项艺涵恨不得我死,沒有什么事情是不会打电话给我的。 我拉开ktv包间的门,将电话接起来,往安静点的地方走。 “喂?”电话接通后,我一边往人少的地方走一边朝着电话道。 “楚悄。”项艺涵貌似一点也不想和我通话,语气不善的道:“你在哪裡?” “出差,在外面。” 项艺涵闻言,立马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不在蓉城了?” “对,我来了龚州。”顿了顿,我道:“龚州這边有项目,昨天才来的,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实际上我是变相的被赶出了蓉城,但這些事情我沒有办法和她說。 那边半天沒說话。 她不說话,我就下意识觉得紧张。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你那個房子,当初是项远出钱买的吧?” 她的话一出口,我走路的步子一顿,心裡沒来由的咯噔一声。 当初那個房子大头钱确实是项远出的,但是我父母也给了一部分,因为当初买的时候离市中心還是挺远的,价格沒有高到很离谱,项远起先不同意,坚持要自己付。 后来還是我父母說:“男人不管怎么样,手头還是要留点钱,不然悄悄到时候嫁给你,你让她跟着你吃苦嗎?我和她爸爸都是双职工,工资存在那裡也用不着,我們就這一個女儿,最后的钱還不是都要留给她?我就只想让你们過得好点。” 项远的钱不多,但是付一套房子的首付還是绰绰有余的,他读书的时候为了给我赚零花钱,炒股赚了不少钱,除了我高中和大学的零用钱,和吃饭看电影的开销,以及自己买书用的钱,其他基本都留着。 但是我父母的话還是影响到了他,他打了借條给我父母,剩下的一部分给我买了一辆车,另一小部分留着准备结婚用。 這件事双方家长都知道,但是现在說這些一点意义也沒有。 這套房子虽然写的是我的名字,但我也从来沒有想過要占为己有,我在意的是,项艺涵为什么会突然這么问。 “怎么了?是不是伯母出了什么事了?” 除了這個,我不知道還能有什么事情,值得她放下身段来找我。 “她状态不太好,我想让她去国外看看。” “她现在是什么状况?”我眉黛紧皱,那种担忧被证实,更加心慌了起来:“是不是病情恢复得不太好?” “她儿子死了,现在骨灰都還沒有下葬,你觉得她能好得了?” 项艺涵烦躁的道:“你上次不是說如果缺钱房子可以卖嗎?现在问你要你又后悔了?楚悄,那房子是项远买的!你的心怎么這么黑!毁了项远的名誉不說,连他妈妈的命你也能不顾嗎?” 我怎么会不顾项远妈妈的性命,但是无论我說多少,项艺涵都听不进去的。 我深吸一口气,道:“我沒有想要霸占房子,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 “年后,卖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项艺涵声音透着疲惫和克制的焦急,還有对我的厌恶和恨意,道:“房子我已经挂到網上去卖了,现在是要等消息,你哪天有空,我到时候好约時間。” 顿了顿,她又嘲讽的笑了一声,道: “說来也好笑,项远当初還活着的时候,绞尽脑汁给你买房子,他死了,他父母用自己這辈子仅剩的钱来给他买墓碑,到头来,他却连墓地都住不进去,楚悄,你說好笑不好笑?” 我嗓子暗哑,說不出一個字。 像是被人生生的挖了心似的。 项家虽說不算大富大贵之家,可在這之前也算是小康,当初为了走关系给项远平反,上诉,花了不少钱,后来买墓地又是一笔钱。 现在的墓地可不比以往,现在买墓地跟买房差不多,有的比房子還贵。 偏远的地方位置不好都要一二十万。 项远一出事,几乎将项家透支。 但是向焯凡却死也不肯拿我一分钱。 就连项远给我买的房子,也因为写着我的名字,而不愿意沾染半分。 也或许不仅仅是因为這個。 也许還因为,他虽然真的恨透了我,却還是不愿意将项远的一腔爱意践踏撕碎。 那是项远的尊严,就算最后变得如此不堪,可他還是不想让他的儿子死了以后,還去撕碎他曾经的幻想。 那是他儿子用心守护的东西,他不想拿着他的真心来撕。 “我真不知道你還有什么脸活在這個世界上。”项艺涵大概见我沒說话,语气冷得像是冬天的冰:“房子你到底给不给?不给我另外想办法。” “你约個時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過去。”我暗哑着嗓子,艰难道。 我的话刚說完,项艺涵立马挂了电话。 而我站在原地,想着她的每一句话,像是還在被人挖着心似的,几乎要站不稳。 我像個重度依赖者一样,仓皇的从包包裡掏出一根烟,点上。 狠狠抽了一口。 被挖了心的地方空荡荡,除了血以外,好像什么也沒有了。 我转過头,看着ktv反光墙壁上自己的影子,青白得像個死人一样。 一支烟抽完,我觉得终于有了一点力气,转身回了包间。 回包间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想,项艺涵带项家的人去国外也好。 在這边我会担心,担心裘钧扬会控制他们,担心蒋正南会对他们不利。 我還想把我父母也弄去国外。 但是沒有什么好的机遇。 他们都是告知分子,在学校卖命了几十年,不光是对這片土地割舍不了,对学校的一切,也割舍不了,我沒有什么好的理由让他们出国。 這么想着的时候,我已经推开了包间的门。 门刚一打开,我就和一双冰凉的眼四目相对。 裘钧扬坐在昏暗的角落裡,其实并不显眼,但是他的目光太具有实感了,像是能将一切剖开,落向你。 我看不懂他看我的眼神,只知道很沉,沉得裡面像是藏着一团暗火。 让人心惊肉跳。 我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我垂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攥紧了双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朝着包间裡面走。 秦欣一转头朝我看過去,问:“谁的电话,接了這么久?是你父母嗎?” 我有些說不出话来,心裡太疼了,整個人像是得了失语症。 “楚悄?”秦欣一大概是看我表情不太寻常,担心的道:“你父母情况不太好嗎?” 我愣愣的转過身,其实我一直想哭,但就是憋着一口气,不敢哭,那种被人挖心的感觉像是把我整個人给透支了,我强撑着一口气,才能支撑住。 良久,我居然還笑了起来,我說:“沒有啊,不是,是别人打来的。” 幸好ktv灯光昏暗,她看不清我的表情。 “那你怎么了?怎么說话声音這么抖?” “大概是冷的吧。”我转头,笑得更真诚,我說:“外面好冷,我出来的时候好像穿少了。” 秦欣一点点头:“那倒是,今天外面确实冷,不過裡面有空调,暖和多了。” 我也点点头,我說:“欣一,我想喝点酒。” “我陪你。”秦欣一說着,从旁边拿了一沓酒過来,开了一瓶递给我的时候,凑在我耳朵边說: “楚悄,我觉得裘总是真对你有意思,你不知道,你刚刚一出去,他整個人都有些坐不住,一直在朝着门口看。” 我沒有回头看裘钧扬,我拉开了酒瓶,灌了一口酒,又努力笑了笑,笑得整個人脸颊都有些僵。 “你還真是关注他。” “那可不,我年少时埋进心裡的人啊。”秦欣一道:“做梦也沒想到,会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 我喝酒喝得很猛。 那些酒水经過我的喉管,好像一直进到了我被挖了心的那個空荡荡的洞裡,它们在那裡灼烧着。 烧得我那一块儿一阵阵的痉挛。 “你少喝点!”秦欣一大概是沒见過别的女人這么喝過酒,道:“你這样喝会喝醉的!” 我笑眯眯的:“我就喝一点点,我酒量很好的。” 旁边有几個人在摇色子,三男两女,一個人喝太沒趣不說,很容易吸引别人的目光,我想了想,厚着脸皮凑過去。 我问:“你们在摇色子嗎?能加我一個嗎?” 几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滞。 大概是沒想到我会有這样的要求。 他们应该在這裡做了不短的時間,我来這裡的這一整天,基本和他们沒有什么交集,也从来沒有和他们說话的意向。 我的事情不是秘密,相比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不会主动找我攀谈。 我冷不丁找他们,让他们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過来。 索性王军反应快,道:“那楚悄一起来吧。” 我厚着脸皮,加入他们。 那一個晚上,我喝了很多酒。 王军怕我出事,劝我說:“楚悄够了,再喝要出事了。” 我静静的看着他,笑了笑,道:“不会出事的,放心,我有分寸的,我喝酒很厉害的。” 我這样冷静的和人說话的时候是很能唬人的,很少有人会怀疑。 桌上的同事也和我玩熟了,沒有了之前那层芥蒂,道:“我看她挺正常的,应该沒什么事,楚悄沒想到你人不大,酒量這么好,佩服,不過你点儿也太背了吧?” 我其实已经有些不行了,但是我太想醉了。 這個晚上,我经历了裘钧扬在過道上对我侵犯,我却還要若无其事的装作什么也沒发生一样,和他周旋,和秦欣一周旋。 像個沒有脸的畜生一样。 随处就能和人媾和。 我已经很难受了,可项艺涵每一個字都像是穿透了我高高堆起的围墙,在挖我的心。 我从来沒有想要這样醉過。 以前的时候我总是想要撑着,和裘钧扬发生关系,我即便再痛,可我還是想要清醒着,后来事情一件件发生,我依旧想让自己清醒,哪怕它痛。 陆曼来找我的时候,李珈开车带我去喝酒,我其实也想醉,可是我最后還是克制着沒有继续喝下去。 但是我真的很累啊。 我撑得太累了。 我眼前已经在转了,天旋地转。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人說:“不行了,喝多了。” “楚悄,别玩了,睡一会儿。” 我還是有点想喝。 我醉眼朦胧的笑:“我就是有点晕,我的点儿怎么這么背?你们是不是学過摇色子啊?” “還有点晕!”王军笑骂道:“喝這么多我都怕你醉死!别再喝了!” 其中有個女同事也喝了不少,她摆摆手:“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睡一会儿。” 我還想喝,冷不丁,听到一個冷若冰霜的声音,却像是一记惊雷,砸在了我的心口。 “楚悄。”那人声音冷到沒有温度,带着盛怒,道:“别喝了。” 我想睁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那個人是谁。 但是沒多久,我就感觉到有人将我抱住了。 他的手臂太用力了,箍得我生疼。 我开始挣扎。 “别动!”他双手穿過我的腋窝,让我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将我从沙发上提起来,朝着一旁的人道:“把音乐关了!” 周围吵闹的音乐停了下来,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說话声。 我闻到了对方身上清冽的味道,但這味道太让我抗拒和恐惧了,我开始发抖,开始剧烈的挣扎。 “楚悄!”那人声音裡带着磅礴隐忍的怒气,将我箍得死紧,他道:“你再敢动得试试!再动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四周寂静下来。 死一样的寂静。 静得我心裡一片荒芜,心裡的无边无际的疼痛,让我紧紧的抓住了对方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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