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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在我面前为所欲为

作者:未知
江钦离约在星辉3楼,进星辉的时候,我又朝着四周看了看,直到确定是真的沒有人跟着,我才朝着楼上走。 依旧是星辉的工作人员带我上去,帮我敲门。 這一切让我有种倒置的错觉。 仿佛下一秒,就能传出裘钧扬掷地有声的声音。 但我沒紧张多久,门就被人从裡面拉开了。 “楚小姐。”江钦离半侧過身,给我让开一條道,朝着我笑了笑,笑得人畜无害,道:“对方還沒来,先进来坐一坐吧。” 我看了他一眼,进了房间。 江钦离给我引荐的人,名唤赵澈,還很年轻,才三十出头,穿着一身迷彩服,长得颇为英俊,麦色肌肤上都透着一种力量感,尤其那双眼睛,锐利锋芒,看着人的时候,像是能将你整個人看透,让人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据說此人背景强大,本人能力也格外突出。 年纪轻轻,却已经是皇城根下省会的一把手。 他此次来榕城,是为了一起案件,那起案子,具体的细节,赵澈沒有透漏太多,只是說上面很重视,之前一段時間本来已经查出一些苗头,但就在最近,所有的线索突然就全部都断了。 他们怀疑是榕城這边出了内鬼,但具体的是谁,還沒有查出来。 只知道,這起案件的源头,在很多疑点上面,都指向了裘氏集团的裘总。 赵澈說:“我們已经调查裘氏集团一年多了,但一直沒有什么有效的进展,裘氏集团那边现在也有我們的人,必要的时候会和你对接。” 他的手指有节奏的敲了敲桌子,目光盯着我,道:“我的人告诉我,他近几個月或许会有大动作,不是他的心腹,很难进他的身,他的警惕意识极强,而且懂得反侦查的手段,别人很难抓住他的证据。” 他顿了顿,道:“当然,我們会暗中保证你的安全,如果你不愿意,我們也不会强迫你。” 我沒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能扳倒他,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义无反顾。 我們会面的時間不长,赵澈便因为有事先走了。 房间裡只剩下我和江钦离。 江钦离点了一根烟,站在窗户边慢慢悠悠的抽着,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江总和赵队很熟?”我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 对于和江钦离合作,是我被逼无路时的選擇,但是对于他,我了解得确实不多,从我和他遇到开始,他就一直处于一种精心算计的位置上。 我能够很明确的感觉到,他在精心下一盘棋,棋的输赢把握在自己手中,但途中入局的人是谁,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对他来說,并不重要。 江钦离转头看我,闻言笑了一声,那双眼睛像狐狸一样,微微眯着,他夹着烟的那只手垂下来,隔着一层淡淡的烟雾看我,反问我:“怎么样才算熟?” 他顿了顿,道:“我和楚小姐熟嗎?对于我們来說,有同一個目的,就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战友,懂嗎?” 战友? 我讽刺的扯唇笑了笑,战友這個词,他倒是有脸說出来。 对于他来說,我不過就是一把出头枪而已。 我在星辉沒有呆多久,怕裘钧扬起疑,先回了许芮的住处。 我在许芮租房裡呆了两天,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裘钧扬打来电话。 我接了。 我将手机刚放在耳朵边,他的呼吸就透過无线电波传入了我的耳朵裡,好像還带着他的热度似的:“下来。” 许芮临时有事,出了一趟门,我正站在她阳台上抽烟。 四周安静得可怕,他的声音,就像是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湖裡。 “咚”的一声,砸了进去。 我的心随着他這两個字狠狠一跳。 我下意识的朝着楼下看過去。 许芮住的這個地方,他怕是已经摸透了,如今就停在许芮楼下。 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他将车子的大灯开着,人就半倚在车前。 车灯打在他半边身子上,照出他白色得发光的衬衫和笔直的西裤上,让他整個人显得清隽出尘又修长挺拔。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朝着我這边看,声音磁性而质地,道:“就算要闹脾气,這么几天,也该闹够了吧。” 我愣了愣,恍然大悟。 难怪周易第二天就走了,恐怕是他向裘钧扬汇报了我的去处,得了他的令走的。 我觉得有些可笑,他大概以为我在闹脾气,所以给了我几天的自由。 我沒出声。 裘钧扬的声音紧绷了起来,声音裡透着一股子的冷笑,道:“你也不希望我上去,对不对?” 我挂了电话,将许芮房间裡的灯全部关了,下了楼。 我人刚下楼,就和倚在车旁的裘钧扬的目光对了個正着。 他的目光透過外面的层层夜色,深得不像话。 我心裡狠狠一窒。 继而,他拉开了车门,让我上车。 我們一路无话。 他将我一直带到了他的住处,一出电梯的门,我還来不及惊呼,身后就被一個滚烫的身体抱住。 他紧紧的箍着我的背,让我感觉我身上的骨头根根快要断裂似的。 然后,他朝着我吻了過来。 来势汹汹,汹涌急切。 他将门打开,将我抵在墙壁上,伸出脚将房间的门轻轻一勾。 “碰!”的一声轻响,却不亚于一枚惊雷,让我的心跟着狠狠一颤。 他却不管不顾,将我抱得极紧,手臂压着我纤细柔软的腰身,贴近他,像是要钳进他的肉裡似的。 朝着我疯狂索取。 我被他的动作给惊到了,心一阵快過一阵的跳。 他用力撞进去的时候,整個人附在我耳边,像是终于摸到了实质的我,更加用力的抱紧我,附在我耳边,低低徐徐却又像是忍耐已久似的,朝着我道:“阿悄,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他和我拉开了一点距离,目光在黑暗中更显得惊人的黯,沉沉喘息着看我,伸出手指将我汗涔涔的发拢在耳后,道:“我每天都想去接你,可又怕你不开心。” 他自嘲的笑了笑:“你就是拿捏着我的软肋,所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 我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心被紧紧的拧着。 那种感觉我也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我动了动唇,嘴角牵起了嘲讽的幅度,想說什么,可他或许料到从我嘴裡听不到什么好话,堵住了我的唇。 他让我的腿环過他的腰,托着我,将我抱进了卧室。 而整個過程,他不曾离开我分毫。 這個晚上,他像是要将這几天沒做的捞回本一样,折腾到了后半夜,他喘息着朝着我道:“叫叫我,嗯?” 我始终不吭声,咬着他的肩膀,咬得满嘴的血腥味。 他在将我送上巅峰的时候,目光黯沉得仿佛燃着一簇火光,朝着我道:“你也有感觉的,对不对?” 但是我已经說不出话来。 我是第二天中午才醒過来的。 醒過来的时候,裘钧扬正站在窗边打电话,声音压得极低。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整個人看起来一丝不苟,禁欲气息十足,单单看他的外表,你根本沒有办法把他和欲望這两個肮脏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但這個人的本质,就是一头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种马。 而且口味還重,在亲眼目睹我和蒋正南上床后,還能对我下得下去手。 還能对我有感觉。 想想我就觉得恶心。 也不知道他内心是有多强大。 大概意识到我醒了,裘钧扬转头朝着我看過来,嘴角罕见的带着一丝笑意,问我:“吵醒你了?” 我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痛的,后面他给我洗澡的时候,我几乎都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而且洗完澡,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裡,竟然沒有给我穿衣服。 我想下床换身衣服,但是被他這样直直白白的看着,我有些厌烦恼怒,朝着他道:“你能先出去嗎?” 這和羞涩无关,如果這個人是项远,我或许不紧不会厌烦,還会伸出手要他抱,但是换成裘钧扬,我实在有种說不出的烦闷。 裘钧扬却好像完全理解错来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羞涩,低低的笑了一声,笑容带着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朝着我道:“怕什么,你身体哪一個部位我沒看過?” 顿了顿,他又道:“不光看過,我還亲過。” 他說:“阿悄,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我是半坐着的姿势,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触目惊心。 這让我心裡更加厌恶,我转头朝着他看過去,嘲讽的笑了一声,我說: “全世界都看過我的身体,仓库的那几個,也都摸過做過,那是不是我以后上街,连衣服都不用穿了?還是說仓库的那几個人要是在這裡,我就要不穿着衣服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反正他们也看過摸過,是嗎?” 我的话一說完,裘钧扬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僵硬下来。 整個房间的温度也骤然下降。 我知道我不应该激怒他,但是我需要他给我留一点空间,要让他意识到,我不是他手掌间沒有自尊的一個玩物。 我要为自己谋取更大的空间。 我手指紧紧的抓紧床单,瞪大眼睛看着他,我一字一字的說:“裘钧扬,你是不是永远不知道如何尊重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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