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不适合的阴纹 作者:未知 在北方,特别是民间,一直有一种說法,就是黄皮子会迷人,能附体。還有人說黄鼠狼会拜月,時間长了就“成仙”。更有人把其当做保家五仙之一,每日焚香祷告,并且建有黄皮子庙。 不過我們這边是南方,基本上很少有黄皮子,庙就更加少了,如果那老太婆是黄皮子所化,這事就玄了。 鬼我已经见過,這动物成精化人,我可沒瞧過,不知道真假,但听着确实邪乎,我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 我說鬼纹就先不做了,等今晚有空,我跟矮子兴去網吧走一趟,看那老太婆是不是真這么邪乎,到时候再看看纹個什么对付她。 老张說好,留了個地址就走了。他一走我就问矮子兴,這事怎么看? 矮子兴說,黄皮子作祟的事他也听不少了,不過這玩意虽然邪性,但你如果不惹它,它也不会随便害你,這網吧肯定跟黄皮子有過什么联系,最好查清楚,有庙的黄皮子特别厉害,乱给人纹身有时候也会吃亏,胡冰冰就是最好的例子。 矮子兴說得有道理,人心否侧,上次我差点就死在胡冰冰枪下了。 老张刚走不久,苏晴就来了,她還带着一個妹子,年龄跟她差不多,长得也算清秀,只是声音有点沙哑,听着很不舒服。 苏晴說這是她校友,名字叫林沐,音乐专业的,不過三個月前喉咙出了問題,动了手术后留下了后遗症,声带就变成這样了。 要知道一個学音乐的声音這样,那就等于前程自毁了,林沐也很痛苦,可她又不想放弃自己的梦想,這些日子的她差点就崩溃得自杀了。 苏晴看我鬼纹神奇,想着我或许有办法,就把林沐给带来了。 林沐一见到我,就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如同一個被人推入火坑等我带她从良的失足少女。 我急忙将苏晴拉到了一边,然后小声說道:“大小姐,你以为我是梦想导师嗎?還能帮人圆梦?這声带有問題,上医院去啊,纹身還能管這個?” 苏晴看了一眼可怜的林沐,然后让我尽量想想办法,来都来了,她可不想林沐失望而归。 林沐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歌手,如果她以后再不能唱歌,苏晴怕她真会撑不下去,有可能寻短见。 我說這有什么办法,沒有就是沒有,鬼纹也不是万能的,你以为我有钱不想赚? 苏晴就是不死心,让我再好好想想,比如有沒有什么类似的鬼纹,跟唱歌有关的也行。 這样一說的话,還真有一幅,是阴纹来的,叫鬼唱戏。 在以前的戏班子啊,容易闹鬼,因为鬼喜歡听戏,而有的戏台词也容易吸引四面八方的邪崇之物。 還有,以前的戏子地位低,又多非正常死亡,死了怨气大,所以死了后一直跟着戏班子。 为了防止鬼捣乱和害人,所以戏班主就会在初一和十五或者鬼节這种日子给鬼唱一出戏。 可又怕鬼不知道,還怕鬼来了不肯走,于是就有了這样一幅鬼纹。 纹了鬼唱戏后,戏子开场的时候,鬼就会闻声赶来,听完了,鬼就会自己走,其他的日子,鬼也不会再過来打扰,這就是鬼唱戏的效果。 可這幅阴纹,跟林沐一点关系沒有,她是声带出了問題,這個阴纹又不治声带,也不能让声音变得好听。 可苏晴不這样认为,林沐都這样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怎么样?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我說不行,因为鬼唱戏還有一句话,如果给鬼唱戏,那還沒有什么事,如果给人唱,那就不是要钱,而是要命了! 苏晴看我始终不同意,刁蛮任性的脾气又上来了,拧着我耳朵說试一下又不会死,如果有什么事,把纹身洗掉不就行,男人大丈夫,帮個忙叽叽歪歪的,又不是不给你钱。 這母老虎的手劲可真大,我耳朵差点就真被拧下来了,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我最后還是妥协了,爷爷還等着我救,我可不能出什么事,不過我有個條件,這事得人家林沐点头才行,她要自愿的,那我就纹! 苏晴看我退步了才放开手,然后過去和林沐商量。 出乎意料的是,林沐也同意了,就算有危险,她也愿意试一下。 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阴纹鬼唱戏价格十万,钱到就开纹,不過后果自负,效果我也不保证。 十万对于一個還在读大学的女孩来說,确实是一笔不小的钱,不過学音乐的,家庭一般不会差,只要给林沐三天时候,她就可以凑到。 我說行,三天后拿钱来,我给你纹,风裡雨裡,纹身店等你。 林沐点了点头,然后就告别了我們,這次她沒跟苏晴一起走,而是回家要钱去了。 林沐走后,我說這单百分之五的提成给苏晴,也就是五千,我這個人還是挺公道的。 可苏晴却說不要,她說她才不是为了提成,她是真想帮林沐。 从初中,到高中,再到考上同一所大学,苏晴和林沐的感情极深,而林沐一直都很喜歡唱歌,這也是她的梦想,苏晴是不想看到林沐后半辈子郁郁寡欢,所以才要冒险试一试。 或许,死马当活马医,還真给治活了。 可能苏晴是一番好意,但這鬼唱戏的阴纹做了会有什么后果,那我就无法预料了。 就在這個时候,突然旁边的矮子兴发出了嘻嘻的笑声,听得我俩莫名其妙。 我问兴叔你笑什么?他回答說我俩站一起太有夫妻相了,他在旁边有一种被撒狗粮的感觉,刚才林沐還问我們是不是男女朋友。 “我跟他?夫妻相,呕……”苏晴做了一副想吐的表情,然后满脸的不屑。 “我苏晴以后就算死這,从這裡跳下去,我也不会喜歡他!”苏晴怕我們不知道她坚定的决心,還补了一句。 “跳你妹,這一楼你有什么好跳的,卧槽,我发现你這母老虎嘴挺毒的啊,我怎么了,就算我再差,也是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男人。”我也直接怼了回去。 “哎呀,說我母老虎。”苏晴不乐意了,反手就把我按在了桌子上。 我也沒服软,而是說道:“卧槽,你算什么天师,你不去斩妖除魔,匡扶正义,在這裡欺负我這种手无寸铁的帅哥,我呸!” 矮子兴這时候急忙出来劝和道:“两位莫要再打情骂俏了,有沒有缘分,我给你们算一算就知道了,八字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