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黄皮子坟的故事 作者:未知 矮子兴看我答应了,也是满脸欢喜,可他說郭一达已经很久沒联系,要重新联系上的话,得要一点時間。 我让他别耽误,越快越好,還不知道戴洁莹什么时候会来找茬,沒有狠人,如何对付她那群手下。 矮子兴应了一声,就急忙上楼翻箱倒柜的找联系方式了,一找就是一整天,他们那时候的人,联系方式不好找,不像我們现在有微信什么的,那电话号码就算找着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到了晚上的时候,矮子兴還是沒有下楼,今天客人也沒有一個,我只能躺在沙发上打瞌睡。 就在這個时候,有人走了进来,我睁开眼看了一下,人立刻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 這尼玛的,不是老张嗎?好家伙,還敢来,把我們骗得可够惨的。 這玩意,又說自己是網吧老板,又說什么黄大仙庙,结果都是骗人的,沒有黄大仙庙,只有黄皮子坟,他也不是網吧老板。 老张看我有点激动,急忙后退了几步,說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說。 “說你大爷,你個骗子,你快把事情好好讲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骗我們,不然今天我就锤死你。”我怒斥道。 对付骗子别客气,不然的话,他下次還有胆骗你。 老张苦笑了一下,說他不是有意骗我們的,他是有苦衷的。 苦衷?這年头,哪個杀人放火的沒有苦衷,就你有?有苦衷就可以骗人嗎? 老张又是一声苦笑,他不敢反驳,因为确实是他不对。 他說骗我們,只是为了测试一下我們有沒有本事,其实那一天晚上他一直在跟踪我們,如果我們出事,他肯定会出来的,所以我們不用担心。 测试?跟踪?這样說来,這老张真跟那黄皮子有一腿?那黄皮子的事,他应该都知道。 我也不跟他废话了,让他先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给我一一說清楚,這次如果再敢骗我,那我真不客气了。 老张点头答应,說這一次他不会再說谎了,這事原原本本,他都跟我們說明白。 三十年前,在中海市的郊外有一條村子,叫三牛村。 老张就是那條村子的人,而網吧那只黄鼠狼,是他和二叔张晓一起在山上抓的。 老张自小死了爹娘,由他二叔抚养长大,所以他跟二叔特别亲,不過二叔穷,老张跟着吃了不少苦,能顺利长大就不错了。 中海市這個地方,黄鼠狼比较少,所以价格還是不错的,可是抓回来的這只黄鼠狼,居然会跪拜,在笼子裡对着老张和二叔又是跪拜,又是磕头的,眼裡還噙着泪水。 二叔說,黄鼠狼也分三六九等,這只可能是黄大仙,不能卖,卖了就上饭桌了,折了它的修为,他们可能也会受到报应。 想前想后,二叔還是决定把這只黄鼠狼放了。 說来邪乎,那黄鼠狼爬出笼子的时候,還对着老张他们俩磕头,然后才溜掉。 接着每過一年,這黄鼠狼都会出现一次,嘴裡叼着一些金银珠宝或者首饰。 可二叔不敢要,說這些东西都是墓裡的陪葬品,那黄大仙的心意他心领了,但偷墓裡的东西会损阴德,他不想报应出现在我身上,于是這些东西他都沒有花,而是藏在了床底下,可那只黄鼠狼不管,還是每年都会送金银珠宝或者首饰過来,老张還给它取了一個名字,叫小黄。 這小黄,就是網吧裡的那只披着人皮的黄鼠狼。 老张二叔有個心仪的姑娘,叫杨美,他们算两情相悦,互相喜歡,可老张穷,杨美家人看不上,天意弄人,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杨美只能嫁给村长家的傻儿子。 村长家那傻儿子,人高马大,可智商却只有五六岁,宛如一個小孩子,他娶媳妇压根不会用,可村长家是全村最有钱的,又有权,杨美家就是看上了這一点,說杨美嫁過去就有福了,可村长家那傻儿子压根什么都不会,杨美嫁過去等于守活寡。 最可恨的就是,洞房的那天进去的不是傻儿子,而是村长的另外一個大儿子,不過他已经娶了媳妇。 這不明摆着欺负人嗎?杨美当然不从,還拼命反抗呼救,当时老张二叔在村长家干活,听到后就冲了进去,還把村长大儿子打了一顿。 村长的大儿子挺阴险的,居然反咬二叔一口,說他和杨美有一腿,還在這种日子乱搞,被他撞见后,還给他打了一顿。 二叔和杨美有口說不清,立刻被村裡人拖了出去,两人打了半死后,二叔吊在了树上,而杨美则扔到了山上的一口枯井裡。 三牛村有一座山,上面有一座黄大仙庙,旁边的庙有一口井,有人說,這口井是故意挖给黄大仙解渴的。 說来奇怪,破除封建迷信那会,黄大仙庙给拆了,這口井就干枯了,再也沒有出来過水,成为了一口黑漆漆的枯井。 二叔被吊在树上那会,老张去喊過冤,但沒有用,饭和水也不给送,看着那满身是血的二叔,老张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祈求村民放二叔一條生路。 可村长家有钱有势,那大儿子铁了心弄死二叔,他不给放,谁也不敢放,就那样,二叔死在了树上,断气那会,他让老张一定要保护好杨美,不能让杨美出事,当时除了老张,那躲树后的黄鼠狼也听得一清二楚。 二叔死后,杨美就在井底下疯了,不吃也不喝,老张想救她出去都不行,她日日夜夜喊着,我要杀光你们,杀光你们所有人,死,死,死! 后来杨美就死了,尸体被拉上来后,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好像在怨恨的看着每個人。 下葬那天,杨美尸体突然不见了,有人又在那口枯井裡面看见她,可這次沒人敢下去捞她尸体,因为有一個胆大的下去過,就沒再上来了,有人說,一到午夜,杨美都会爬上来,披头散发的站在井旁,特别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