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出尔反尔的兄弟 作者:未知 潘进說如果那男人不是鬼,那是什么?太诡异了,活人不可能会有這种现象,他也尝试過挂到網线上,但那根本不可能,網线压根承受不住他的体重。 說的也是,像這种怪事我還真第一次听說,沒想到平时說的顺着網线過来打我,居然成真了,這事活人做不成,太邪乎了,只能是鬼。 網上遇鬼,這還真有点诡异,不過潘进的故事我有点不是很信,是真是假,得去打探一下,鬼纹不能乱纹。 我說要不今晚去你那看看?如果真遇到那鬼,我就信了,到时候给你纹個驱鬼的纹身,保证效果杠杠的,不過我劝他這作风還是改一下,在網上做個喷子不是啥好事,拿起键盘也并不是无敌的。 万一哪一天,你喷的那個是鬼?你可怎么办? 潘进点了点头,明显有一点悔意了,毕竟是被喂過翔的男人,沒有一点后怕是不可能的。 不過潘进說今晚有点事,得明天来,明晚给我发地址,反正他现在一個人住着怕,有我作伴也挺好,說完就离开了。 他一走我就寻思着,难道他今晚就不怕嗎? 沒過多久,矮子兴就兴高采烈的下来了,說找到了郭一达的地址,他递给了我一個破烟盒,上面有写郭一达的地址。 我看這烟盒都又破又旧了,问他都多久了?那郭一达不会早搬走了吧?地址還能找着人嗎? 矮子兴摸了摸头,說他也不确定,不過這是唯一的地址了,如果找不着,那他也沒有办法。 那事不宜迟,今晚就寻着地址去,早一些找到人也好,如果找不到,我得另想办法了,戴洁莹来找茬是迟早的事。 防不住她,我招牌难保,這臭婆娘根本不讲道理,直接强拆的。 就在我和矮子兴想关门出去的时候,突然陈苟来了,他一身名牌,戴着個名表,梳着一個大背头,跟赌神似得,和之前落魄的样子截然不同,跟换了一個人一样。 “哦哟,你這是发财了呀,看来我那個五路财神符纹身效果不错。”我惊呼道。 “浩爷,請让我叫你一声浩爷,你這纹身太特么神了,老子愿奉你为神!”陈苟上来就是一顿崇拜的老马屁,說得好像要给我跪下来一样。 陈苟說,自从纹了我這個纹身,他的股票每天都蹭蹭蹭的往上涨,赌钱那是从来只赢不输,现在他不但把债都還清了,手头還小赢十万多,這纹身是真尼玛神奇。 既然是這样,那我就欣慰了,鬼纹有效果,陈苟也把债還清了,還赢了不少,這是最好的结局。 我拍了拍陈苟的肩膀,让他把赌给戒了,那些赢的钱拿去做点买卖,或者存起来也行,以后别再赌了。 陈苟不乐意了,說那怎么行?小赌养家,大赌致富,以前倒霉,现在有了這個纹身,他稳赢!为什么要戒?那他不成了傻叉嗎?有钱不赚正王八蛋。 我叹了口气,說财运不可能是无限的,总有用光的一天,你每天都去赌,财运的消耗基本上是几倍几倍的流失,到时候我怕你会双倍输回去。 赌這個东西,不能用来谋生,不然下场会很惨! 陈苟现在正值赢钱期,他完全听不进去我說的话,反而对我說道:“耗子,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呢,這纹身一开始确实能赢钱,但后来越赢越少,我感觉快不行了,不如,你给我纹另外一個,我打听過了,听說阴纹,效果更加霸道。” 陈苟說完后,還对着我嘿嘿的笑,一脸的期待。 “不行,你這人怎么出尔反尔,說了還清债就戒赌,怎么還要得寸进尺了。”我连忙摇头拒绝。 陈苟被我這样一說他立刻就不开心了,說又不是不给我钱,就当他是正常客人就行,他就要那個阴纹,其他的让我别管,赌能让人发家,他为什么要戒,有了纹身,他必定能成为富甲一方的人物。 我說你這是不要脸了,說過的话,怎么能說不认就不认,我這都是为你好,那阴纹邪乎,你现在财迷心窍,纹了肯定出大事,而且赌不好,必须给我戒了。 這时候陈苟冷哼了一声,說什么为他好,只不過是生意罢了,我帮他又不是不收钱,還說得那么冠冕堂皇。 這话把我气得够呛,沒想到陈苟是這样想我的,要不是为了他好,我都懒得理他,他当初纹身沒钱的时候,我有要他一分钱? 行,既然他心中沒有我這個兄弟,那我也懒得多费唇舌了,矮子兴說得对,赌狗的话不能信,他们永远也改不了吃屎。 “你要纹是吧?可以,只要给钱,你想要纹什么都行。”我也冷哼一声,既然你想要,我就成全你,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管。 “好,就要你這句话,我就要那個五鬼运财,你要收多少钱?”陈苟說道。 我也不要多,就收他十万吧,反正多了他也沒有。 陈苟毫不犹豫的点头,因为有了前一個纹身的效果,他对五鬼运财有信心,而且阴纹比阳纹效果更加霸道,他会赢得更多。 陈苟根本不磨蹭,直接就将钱转给了我,而且对五鬼运财非常渴望,满脸都是期待的表情。 收了钱后,我想不做都不行,不過现在大晚上的,我得找洪五要颜料去,不知道能不能成。 我给洪五打了個电话,可居然沒人接,一连打了十多個结果都一样,我看了一眼時間,也就九点多,這家伙该不会是睡觉了吧? 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火葬场找洪五,就陈苟现在這個样子,我收了他钱今晚不给他完成,他都能扒了我的皮。 我让他等一下,說纹身的颜料沒有了,得去取一下,可這個小子居然說我不会想带钱跑路吧? 這句话伤透了我的心,我跟他怎么着也很多年感情了,就這么不信任我?之前真是瞎了我的狗眼,居然想着帮他渡過难关。 什么狗屁兄弟,或许读书的时候情谊最真,出了社会后,人会变的,现在啥也不是。 我說你放一百個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這店還在這呢,而且矮子兴也压這,我跑不了。 陈苟最后无话可說我才走了出来,打了一辆车就往洪五的火葬场去。 這司机一說我去火葬场,脸都绿了,大晚上的,去這种地方晦气,不過他又不能赶我下车,只能一路上飞驰,到了的时候,他跑的更快,嗖一声就沒影了。 至于嗎?不就一個火葬场?看着那阴森森的招牌,我哆嗦了一下身子,好吧,刚才的话当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