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陈思乃女鬼 作者:未知 周师傅說完之后,又笑眯眯的招呼我和大头一起過去坐下。等我們坐下之后,周师傅這才从厨房裡面踢了一壶开水過来,从破旧的老柜子裡面取出了一包黑乎乎的东西,最后用两個碗倒了少许黑乎乎的东西在碗裡冲了一碗水。 做完這些,周师傅才指着那碗水說让我們喝了,說喝了能驱除我們身上的脏东西。 大头一向胆子都比较小,一听說周师傅說能驱除脏东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来就要喝,可是刚将那碗递到了嘴边,忽然他就停在了那裡,眉头微皱。 我问大头咋了,大头放下碗叫我自己闻闻。 我闻了闻,這玩意儿的味道简直說不出来的怪异,因为我现在闻着都有点想吐的冲动。 周师傅并沒有感到奇怪,而是笑眯眯的說這东西味道确实不怎样,不過你们想要身体好好的免得遭罪就喝了,不然這几天我和大头身体都会不舒服一阵的,這是接触了脏东西的通常表现,若是更严重一点就是四眼之前的样子了。 我见此,說了句怕毛啊,便端起碗,一手捏着鼻子,也不管什么味道,咕噜咕噜的就喝了半碗。等我放下碗之后,只感觉那入肚的汤水就像是一條條小虫一般缓缓的进入了身体的四肢百骸,舒服的我打了個激灵。 紧接着一道道细微的其黑色东西从我的皮肤表面渗了出来,发出淡淡的恶臭。而我感觉我的身体忽然轻了不少,认得精神也好了几倍。 大头则是双眼一直盯着我,看着我如此享受的样子,满是期待的问我感觉咋样?我說就像是吃了伟哥一样,太爽了。 大头想了想,最后還是毅然将那汤汁喝了进去,他的样子跟我差不多,不過从他身上逼出的脏东西比我身上多了很多,而且满身都是恶臭。 将身上的脏东西驱除之后,我和大头還顺便在周师傅哪裡洗了個澡,等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十二点了。 我问周师傅四眼的問題要怎么解决,周师傅說也拿不定,先看看再說。 周老头,你這老家伙干了什么?为啥陈思看了我就跑? 正当我和大头要出门到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四眼的怒吼声,周师傅听了之后,眼睛神秘的笑了笑,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等我們回過神来的时候,四眼已经冲进了周师傅的院子裡面,双手衣袖挽着,一副干架的阵仗。我两见此,赶紧上去拦住四眼,因为周师傅都一大把年纪了,虽然有些真本事,可是看周师傅的样子那会是眼睛的对手啊。 四眼见我們两個的样子,顿时指着我們连個骂道:你们两個沒义气的家伙,要是敢拦老子老子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一听這话,老子的火气就直冒,老子四眼這家伙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我和大头大半夜的也不知道为谁,這家伙倒好,现在居然开始反目了。 我气的大吼一声:四眼,你他妈够了,老子和大头像是害你的人嗎? 那知道我不吼還好,我這么一吼,四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蒙了心智,脸色忽然变得狰狞起来,一字一句的說道:老子這辈子泡個妞容易嗎我?老子家境不好,长得又不帅,好不容易碰到個美妞,你们就是不让老子如意,你们要是再敢坏老子好事,就别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 四眼說完之后,狠狠的扫视了我們一圈,转身就要离开,可是這时候周师傅忽然大吼一声拦住他,不能让他走了,他已经完全丧失自我了。 說完之后,周师傅冲到了四眼的前面拦住了四眼的去路,手裡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柄木剑,這木剑通体呈桃红色,而且上面布满了不少的纹路,从电视上看過這应该是对付脏东西的法宝了。 四眼见周师傅手中的桃木剑,啧啧的怪笑了一声道:老东西,难道你找死么? 见眼睛如此的古怪,我和大头也不敢怠慢,将四眼围在了中间。而四眼稍作停顿,直接就向周师傅一拳打了去。 周师傅急急后退了两步,从腰间拿出了那根红绳,嘴裡小声念了一句咒语那红绳就像是活了過来一般,直接对着四眼射了過去,最后泛出红光将四眼束缚住了。 被束缚的四眼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周师傅眼疾手快,两步冲上去用那木剑在四眼的额头上拍了一下,四眼顿时怪叫一声,身子软软的躺了下去。 将四眼打晕之后,周师傅收了红绳,眉头微皱,似乎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我和大头将四眼从地上抱起来,问周师傅四眼這是怎么了。 周师傅說那個陈思的确是鬼,而且实力不弱,他低估了那鬼的实力才让四眼几乎完全丧失心智,而且他放的那小虫也被那鬼给收拾了。不過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鬼消灭小虫肯定也是受伤,這段時間应该改不会再出来找四眼了。 将四眼抬进周师傅的屋子,周师傅再次给四眼处理了一下,不過這次从四眼的身体裡面逼出的脏东西更多,弄得满屋子都是恶臭。 過了半响,四眼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从那清澈的眼神裡面能看出,四眼已经恢复了不少。 只不過四眼刚醒来,便一個激灵跳了起来,当擦觉到自己的处境之后,顿时大吼道:妈的,老子怎么又在這裡?你们两個该死的又去坏我好事? 四眼說完之后,又瞪了周师傅一眼吼道:你给老子弄了什么?老子身上怎么這么臭? 周师傅,双手抱在肚子前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笑道:你身体裡面有什么你自己不会看么?你又不信我,问我干啥? 四眼也不知道如何狡辩,骂骂咧咧的就冲出了周师傅的家裡。 我和大头见已经凌晨了,便辞别了周师傅。临走的时候,周师傅给了我和大头一人一個平安符,让我們带在身上,以免碰到脏东西,而且還叮嘱我若是那陈思再联系四眼见面,就通知他,让他去看看那個陈思到底如何。 我知道周师傅肯定从四眼的表现中似乎看出了什么,但是既然周师傅不說我也不便问,而且就算是是我问了也不懂,我可只是也普通的皇协军,装個小偷什么的還行,对付鬼怪,简直就是笑话。 回到巡警大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四眼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我們回来他也根本沒看我們一眼,侧着身子继续睡觉。我和大头一肚子的火,见他那样子,我們也懒得理他,直接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十一点過了,說实话,我从来沒感觉睡的這么舒坦過,不止是我,大头和四眼也刚醒来不久,看两人的样子,精神也很不错。 陈思的事情也就這么搁下了,原本以为這事情就這么過去的,但是就在第五天的时候,我們接到了报警,依然是县一中,只不過這次报警的是学校校方,說是一中裡面有一颗百年桃树,昨晚不知道是那個缺德的居然将桃树给烧了。 這烧桃树本来沒什么,可是那可是百年的桃木,就连林业局都有刊登的,所以這事情就让我們去调查。 王队只是给我們打了個电话,让我們過去勘察现场,找些证据,若是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证据就算了。因为就算是百年桃树也构不成什么巨大的罪名。 四眼依然還在跟我們闹别扭,所以他并沒有跟去,我和大头一起,开着已经维修好回来的面包车,不過這這时候的面包车看起来五花八门,就像几张显眼的大报纸拼凑而成的一般,开起来還吱呀吱呀的摇個不停,不過在這個年代有车开都已经很满足了。 我和大头感到县一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們两個吃了点东西便向县一中走去。 县一中的百年桃树我可是知道的,就在教学楼后面的一片空地上面,而在那桃树后就是县一中的围墙,当时上学的时候還经常在哪裡玩,不過那百年桃树都是用铁丝網在离桃树三米开外就围住了,不允许人进入。 而且這桃树上面還装了個摄像头,直接对着桃树和来的那條路,所以不管白天晚上,那棵树相当于都被监视着,不允许人去攀爬桃树。 记得当年有個学生将铁丝網剪开之后钻进去摘桃子,可是后来学校直接给了他一個处分,最后那家伙居然气的躺在床上半月沒起来,真不知道那家伙是咋想的,就那么点事情都会气成這样。 想到這些的时候,我和大头已经走到了学校的门卫处,此时那守门的大爷整坐在门口抽着大烟,看着我和大头穿着警服来之后,眯着眼睛大量了我們两個一下。 我对着大爷說明了我們的来意,大爷只是眯着眼睛笑着說年轻人啊,进去小心点,這学校沒人的时候可有些邪乎。 我和大头也沒怎么在意,心想這邪乎的事情都解决了,還有什么邪乎的事情不成? 刚进大门,我又想起了那桃树不是有监控的么?于是我便說让大爷调监控出来看看,若是有监控的话,那烧桃树的人岂不是一下就找到了。 不過就在我认为這差事简单的时候,大爷的话让我纳闷了很久,因为学校换了领导之后,觉得這桃树虽然已有百年了,但是也不是那么重要,于是便将监控给拆了。我心裡将那新上任的领导骂了個千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