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盯上我了 作者:未知 红符一出,果然效果好的不能再好啊,那张红符被周师傅贴在那僵尸身上后僵尸顿时就不能动了。 整完之后,周师傅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葛军事情都被周师傅搞定,惨白的脸也好好看了一点点。 周师傅将葛军母亲的魂魄超度之后便将那僵尸和葛军的母亲给烧掉了。 原本我以为這事情结束了的,但是周师傅给我說葛军的母亲是被人害了的,他在检查葛军那栋别墅的时候发现了人为的痕迹。那僵尸估计是有人故意放进那别墅。 由于有了周先生的发现,周师傅在葛军的母亲顺利安葬之后便找到了葛军,问他這段時間是否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說和什么人在竞争什么的。 葛军想了想,自己并沒有得罪什么人,不過這段時間倒是在和另外一個商业集团在竞争一块地盘,而且葛军现在明显的占据优势。 不過葛军說之前和這集团都有過竞争,但是都相安无事的,他有点不相信是這個集团做的。 周师傅說也不一定,這一次這些人沒有害到你肯定会另外找目标的,到时候葛军会变得倾家荡产都有可能。 葛军是见過周师傅的本事的,虽然周师傅說的就像是個神棍一样,但是葛军還是相信了周师傅說的话。 临走的时候,周师傅让葛军多多留意一下负责這個项目的人员并且留下了一张符,让葛军贴在自己的住所裡面,让他有事给自己打电话。 我和周师傅回到旅馆之后,我就屁颠颠的跑過去问周师傅這次赚了多少钱,哪知道周师傅一副神棍一样的告诉我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让我别惦记。 在我死缠烂打之下,周师傅直接扔给了我一千块钱,虽然這对于他這次赚的钱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但是我能凭空得到一千块钱,我還是很满足了。 原本我是過来调查陈园的死亡原因的,可是哪知道跟着周师傅這神棍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就在那旅馆呆着的第三天,葛军就打来电话,說负责這個项目招标的人家裡老是发生怪事,想让周师傅去看看。 周师傅倒是個自由人,在晋州城呆一辈子都沒人管,可是我還得会巡警队上班啊,這无故旷工可是要扣工资的。 可是我那知道我打电话给王队說我這边的情况之后,王队居然就像喝了尿一样,乐呵呵的說叫我就跟着周师傅,周师傅啥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当时我還感激的痛哭流涕的样子,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這是上面的意思,要专门培养我,到底培养我啥以后就知道了,毕竟我现在啥都不会。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和周师傅就被一阵敲门声给弄醒了,开门之后我才发现是葛军带着一对中年男女来的。 葛军還好,大家都還算熟悉,只是那两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可是两人却忧心匆匆的,眼睛還顶着一個黑眼圈,估计是熬了不少的夜。 进屋之后,周师傅穿着個背心,一條裤衩坐在床上,也沒有下床的意思。 那两口子见了周师傅的样子也是微微皱眉,但是估计葛军之前给两人說過,所以两人也沒有說什么,跟块就聊到了正题上面。 原来這两口子中的男的就是负责葛军那项目的领导,而且那女的也是在政府工作,官职不低。 来找周师傅的的原因就是他们十五岁的儿子,他们两口子就只有一個儿子,但是前几天,两人发现儿子总是关着门在屋子裡捣鼓什么,這倒不是他们发现啥,只是作为一個父母的直觉而已。 两人虽然奇怪,但是两人也总的给青春期的儿子一些自己的空间吧,所以便沒有過问。 可是就在五天前,那男的半夜起床撒尿,忽然听到儿子屋内传来桌椅倒掉的声音,两人便起来敲儿子的门,可是裡面却沒有反应。 最后還是两人将们给砸开的,裡面的场景吓了两人一跳,自己的儿子居然在上吊,脚下還绑着一個很旧的秤砣。 两人将儿子救下之后一直都請人看着儿子,可是他们的儿子却忽然变得很内向,经常一個人在有說有笑的,最后昨天的时候,他们的儿子忽然那发疯又要自杀,而且拦都拦不住。 最后两人决定带他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但是检查之后什么病都沒有,一切都正常。 而当他们拿着病例還沒走出医院的时候,儿子再次发疯,這下他们的儿子就只能被送到医院监管起来,昨晚上折腾了一晚上,今天早上他们两個還是請了好几個人帮忙看着儿子来周师傅這边的。 周师傅听完之后,只问了一個問題,就是秤砣现在在哪裡。 两人說秤砣在家裡,周师傅随即就起床,說和他们一起去拿秤砣。 后来周师傅告诉,這秤砣原本是阳性的东西,但是這秤砣沾了人命,再加上時間的积累便会变成极阴的东西。 那小孩上吊自杀的时候脚下挂了秤砣,那是有人想要抽取男孩的生魂。不過這种办法很低级,一般只有些普通的阴阳先生才会用,厉害的人可不会用這么愚蠢而且复杂的办法。 当我們一起到了那两口子的别墅的时候,我暗暗感叹,人家当官能弄出别墅来,老子当個警员也相当于個公务员了吧,可是老子硬是钱不咋够用呢? 這些都是题外话拉,当时我当时我還满是期待的想要见识见识這個秤砣啥破样,可是哪知道那两口子硬是将家裡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那秤砣。 最后還找借口說掉了十万块钱去监控中心调了监控都沒有发现可疑的人,這秤砣硬是不翼而飞了。 最后還是周师傅說罢了,先去看人,先把他们的儿子给弄好再說。 我问周师傅找那秤砣做啥,周师傅說找到了拿去毁了,免得那暗中人继续害人。 我听了這不痛不痒的借口,讪讪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周师傅這老家伙的葫芦裡卖的什么药。 等到了医院之后,我才发现,這两口子的儿子還长得真他妈的帅,虽然才十五岁,但是依然不能阻挡帅气外露,我心裡那個不爽啊,人家官二代加富二代,還长這么帅,简直不科学。 咳咳!有点情不自禁了。 這男孩子這时候還在睡觉,不過這间屋子裡面除了一张穿什么都沒有,男孩子這时候已经睡着了,還打着点滴。 周师傅进屋之后,看了看這屋子,将那两口子叫来看护這孩子的人全都轰了出去,并且叫护士将那点滴也移了。 不過移点滴有点难啊,医院的护士大家都是知道的,家属有啥想法她都能以病人的种种恐怖后果为恐吓,让你的想法都憋会肚子裡去。 可是人家两口子啥身份,那护士最开始還不愿意,可是后来那男的打了個电话发了一通火之后,那护士顿时接到通知,赶紧将点滴移了。 做完這些,周师傅才拿着罗盘在屋内走了一圈,最后让我站在厕所门口,說让我看到啥听到啥都不能移动。 后来我才知道,這裡是生门,我站在那裡的作用就是危机关头的时候,给周师傅他们指一條明路。而且我站在那最合适,因为我是纯阳命,我免疫一般的鬼怪。 话說我站在那厕所门口,因为那裡有個拐角,所以我并看不到周师傅他们在裡面做啥,只是我站在那裡不一会忽然整個屋子的灯就熄了。 当时我站在那裡,感觉四周都静悄悄的,心裡扑通扑通的跳個不停,吓得冷汗直冒。 忽然,我感觉四周冰凉,厕所门哐当一声就开了,我扭头看去,居然看到一個披头散发,舌头吊得老长的女鬼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我虽然怕,但是心裡還是明白的,我不能从這裡移开,不然周师傅他们出了問題就沒法出来了,所以只能暗中轻轻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哆嗦着对那女鬼說你要是敢過来我就用舌尖血喷死你。 那女鬼根本沒有丝毫的表情,只是停顿了一下,嘴动皮不动的张开了嘴,一道慢悠悠,冷冰冰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下一個,就是你,你,逃不了。 啪! 屋内的灯忽然又亮了,我差点都吓得跳起来,也不能怪我胆子不大啊,要是一般的人见了那场面,估计都吓尿了,我能這么稳重已经算很好的了。 我還傻站在哪裡的时候,裡面忽然传来了孩子的哭声,随即周师傅有些疲惫的从裡面走出来,瞪了我一眼說:傻小子還站着干嘛,走了。 走了?這就搞定了?我還狐疑的时候,周师傅已经走出开门出去了,我也沒问啥,跟着离开了医院。 回到旅馆之后,周师傅才說暗中的人不简单啊,居然弄了個冤魂在那孩子体内,還好那孩子虽然是纯阴命,但是命格够硬,挺了過来,要是换做一般的人早就嗝屁了。 最后,周师傅還說了句關於我的事情,那就是那暗中人似乎已经盯上了我,纯阳命的人要是抽了生魂,炼成小鬼,再加上我本来就是做的警察,要是成功的话,啧啧,那威力比普通小鬼不知道强多少倍。 老子才不想死呢,活着有吃有喝,生活逍遥自在的,任谁估计也不想死。想到這些,我顿时有种想要将那暗中人拉出来,直接弄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