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女人真八卦 作者:未知 果然,按妇女问男子自己是怎么醒来的之后,妇女的眼睛顿时落在了身上,走到我面前想要說什么,可是看她又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顿时笑着說问沒事吧,那妇女想了想并沒有点头。我接着說回去找個中医看看,要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說完之后,我给了那妇女我的电话。 事情就這么解决了,最后四眼配了两百块钱了事。 那男子也沒做過多的纠缠,可能他估计也是或多或少的信這些东西,所以在那妇女跟他小声低估几句之后,诧异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是看到了世外高人一样。 临走的手,那男子還不知道从哪裡弄来個红白,偷偷的塞给了我,跟我說了声谢谢,我也沒做推辞,因为做阴阳先生這一行,拿红包是通用的规矩。 四眼走的时候,還问我和大头要不要一起回去,我說我和大头本来是出来执勤的,哪知道走到這裡遇到這档子事情,所以才過来看看。 四眼估计也沒多想,带着父母回巡警队去了,我回到烧烤摊之后,跟周师傅說了刚才的事情。 周师傅說四眼再這么继续下去的话,指不定哪天小命就沒了,阴气环身啊,要不是身上有什么东西保命估计早挂了。 听到周师傅這么說,我才想起了四眼的父亲给我說的他们在老家得到了一位和尚的符。周师傅一阵恍然大悟的說這样就可以解释为何四眼接连接触陈园却沒事了,不過這符的威力终究是要耗尽的,等耗尽之时,四眼的性命就危险了。 我问周师傅有什么办法化解沒有,四眼毕竟是我的兄弟,我不想看到他被害。 周师傅摇了摇头說,有的人命中就有這么一劫,挺過去柳暗花明,挺不過去就沒办法了。四眼這种情况。 若是换做其他人就会相信我這兄弟的,可是他命中有這么一劫,他躲都躲不過的,所以我只要尽力而为就好,有些事情天注定,强求不得。 周师傅最后這句话我揣摩了好久,天注定,强求不得,那我的命是不是也是天注定,要是哪天我面临死亡是不是我也只能认命呢? 我甩了甩脑袋,我想啥呢,我這小日子過得挺滋润的我去想啥命呢,我现在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妈的,谁想要害我那就只能两個字,去死! 四眼走了之后,周师傅也沒啥事情了,也就跟我們告别了,临走的时候,周师傅叫我多学学东西,有机会多去见识见识,虽然這东西不能拿来当饭吃,但是多学学总是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今天周师傅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不過我也想不明白为啥,索性就不想了。 周师傅走了之后,我和大头打了個车就回巡警队了,這大半夜的,要不是四眼這家伙,我才懒得在外面到处晃悠呢。 下了出租之后,我和大头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巡警队走去,可是走了十几分钟后,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我旁边的這個垃圾桶我們见了三次了,我很清楚的记得是三次,因为這個垃圾桶有一半是坏的。 感觉到不对劲,我索性不走了,大头也是满脸疑惑的问我咋還沒到巡警队,下车的地方离我們巡警队不到百米的距离,咋走了這么久都還沒到。 我笑了笑,鬼打墙,尼玛的這也能让我遇到,看来四眼的這件事情影响還不小,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跟巡警队带来什么危害。 我转過身,问大头是不是处男,大头很不情愿的问我打了飞机算不算处男,我去,当然不算了。 好吧,尼玛的以前不懂事,我也跟着同学打了飞机,可是有谁敢說自己沒有打過飞机呢。 可是我实在是不想咬舌头,就问大头知不知道鬼打墙。 大头說知道啊,小說电视裡面都见過,說到這裡,大头忽然明白過来,脸色惨白的凑到我面漆那问我难道我們是遇到了鬼打墙? 我点了点头,說既然沒童子尿,那就只有一個办法了。說道這裡,我盯着大头說:大头,這件事情只能靠你了。 大头额头微微冒汗,咬着牙让我說要怎么做。 我說很简单,大头你阳气很旺,只要将舌尖咬破,对着空中喷一口舌尖血就可以了。 听到我這么简单的办法,大头說這都不是個事儿,可是我在垃圾桶旁边足足等了三分钟大头都沒反应。 等我叫他的时候,大头双眼含着泪水对我說太疼了,怎么咬都咬不出血啊。 靠!這家伙居然会怕疼?還是男人么?可是话說我第一次咬舌尖血的时候要不是被逼的SB才会往死裡咬呢。 看来我這计划又失败了,這下又得牺牲一下我苦命的舌头了。 鬼打墙又不是很厉害的东西,只要我這舌尖血一喷就啥事都沒有了,我喷出舌尖血之后,发现我們就站在巡警队的大门口。 更加悲剧的是李小冉正站在巡警大队的门口,托着下巴看着我們两個。 原本我就在聚缘酒楼弄得疲惫不堪,又在巡警大队门口来了個鬼打墙,最苦逼的是我的舌尖兄弟又见血了。 所以当时我看到李小冉,连說话的精神都沒了,哪知道李小冉忽然跳了起来,问我們为啥在巡警队门口转了足足十多分钟,连叫我們都沒反应。 最后我們两個還唧唧歪歪的說了起来,接着大头就在那愁眉苦脸的咬舌头,最后還是我喷出一口血,然后就是我們见到李小冉的场景了。 我实在是困得很,直接给李小冉說了句我們遇鬼了,就回房休息了,我才懒得管李小冉做啥,老子现在只想睡觉,神都不能拦我。 当时我也是随便忽悠李小冉的一句话,哪知道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尼玛的整個巡警队都知道我见鬼的事情,這特么的女人的八卦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强啊,就這一夜零几個小时,就差点沒有全城扩散了。 這倒是個小插曲,我只不過是被当成了整個警局的关注对象而已。我更加关注的是四眼和他的父母咋样了。 第二天我只是去巡警队看了一下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四眼的父母起床。 不過看到四眼的父母我就吓了一跳,两位老人的精神好差,好憔悴,跟四眼第一次遇到陈园之后的样子一模一样,再加上两位是老人,所以连走路都在打颤。 大头看到她们两個也是吓了一跳,躲到了我身后,估计他也是想到是啥了吧。 我叫大头出去看着门,我跟四眼的父母聊聊。 大头出去之后,我才跟他们打了一下招呼,问他们在這裡還算习惯不。 两個老人见了我,也是很高兴,說他们能在巡警大队住很高兴,可是特么說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差得很,估计是病了。 我问他们要不要我带他们去看病,结果他们說沒啥,休息休息都好了。說实话,看着四眼的父母,我真的很有感触,估计好多乡下的朋友都有這种感触吧,小时候父母生病了,除非是脸床都沒法下了,觉都不能睡了,不然是不会去看医生的,說是挺一挺就過去了,但是其中的辛酸,估计只有父母们才知道。 我看的也不是滋味,可是我不想直接给他们說我可以话张付给你们驱邪,泥煤的,他们不认为我這個巡警队的队长是神棍才怪。 于是我就跟他们說我认识個老中医,看看能不能介绍点土方法帮他们治病,两位也是很高兴的连连說我這個人真是太好了,四眼跟着我特么也放心了。 我跑到自己房间裡面,跟周师傅打了個电话,将四眼的父母情况跟他說了之后,问周师傅有沒有什么不露身手就能将他们身上的阴气驱除掉一些。 周师傅想了想,說這事情其实很简单,让我每人给四滴我的血喝下去,保管有用。 我去啊,麻痹的,又要我的血,我都快成了卖血的了。好吧,這办法還比较能行。 我在屋内找了两個杯子,用针扎了一下指头,狠狠的挤了半天才挤出四滴血出来,不是我不够大方啊,我這么放血,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贫血呢。 看着两個杯子中的四滴血,我犯愁了,尼玛的不可能直接端着给两位老人喝吧,也不可能冲点开水喝吧,那岂不是一下就感觉出了血腥味? 最后,我从冰箱裡面拿出了瓶橙汁,一杯倒了一半,端出去說是老中医介绍的方法,先喝了橙汁再說。 两個老人也是满脸的疑惑,這生病了喝橙汁是啥土方法,還是冰冻的,我看他们的眼神似乎就像是在问我是不是脑子有病。 不過我一翻苦心,两個老人也估计不好拒绝,所以最后還是将橙汁给喝了。 两人喝了之后,我就感觉从他们身体内冒出一股股的雾气,两人也就在這时候晕乎乎的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两個老人刚躺下,我就看到四眼和大头冲了进来,那时候我刚好在收拾两個杯子,四眼看到自己父母躺在沙发上晕了過去,顿时跑過来,对着我吼:你给他们做了什么? 我去啊,老子又做了一回坏人了,我给他们喝的是橙汁好不。 四眼看到我手中杯子底部還有点黄色的橙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過分,我瞪了四眼一眼說他们睡一觉就好了。說完之后,我也懒得管四眼,径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作者题外话】:今天三更,爆发,下午2点還有一,谢谢大家,請多留言。